比之前好太多了是不吗?毕竟之前想的是偷偷摸摸跟在梓汐身边,现在是光明正大的,隻让梓汐独自出去这一回。
他们说不能将人逼得太紧,日夜相对很容易培养成感情也很容易让人厌烦疲倦。
看出宁舒的动摇苏梓汐俯身亲吻着宁舒的唇瓣,“阿舒好好休养,我很快就回来。”
“好……”
苏梓汐抬手布下结界,然后离开。
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害怕被人跟随,当然那个人不会是宁舒,她在宁舒身上留了东西的能感受到。
将手腕上的镯子以及藏着宁舒剑气的玉坠摘下放入芥子中。
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里,看着紧闭的大门抬脚将大门给踹开,弯腰将手中的海棠花放在地上。
藤蔓疯长,层层包裹,除却房间之外其余的人都被绞杀。
“哐嘡”
正在往杯盏里添茶的唐茜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手抖,茶水流在了桌子上。
蝶衣拍了拍女子的手,“去耳房待着不要出门。”
起身欲走的唐茜听到身后传来的话,“院子里除却你我之外可没有活人了,要是逃跑可就做花肥了。”
只剩下她们了吗?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明明有很多人的,蝶衣出行身边的侍从可不少,全都被踹门的那个人杀死了吗?
她听到女子生气暴躁的声音传来并没有听清什么,因为声音很快的就被隔绝。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轻举妄动!”觉察到房间里只剩下蝶衣的时候苏梓汐走了进来。
说话间有什么东西从门口砸了进来,落在了她的小几上,将小几砸成粉碎。
端着杯盏欲要饮茶的蝶衣看着杯盏中的一抹血红,被茶水融合,漫不经心的眉眼凝住,似有不悦之色。
砸碎她小几的东西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一颗人头,那颗头被砸的凹陷进去混合着红白的东西从头颅中流了出来。
瞪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他应该死的很快不然表情怎么还在,这样也好不会有痛苦。
将杯盏放在那颗头颅前方,蝶衣缓缓起身。
流出来的脑浆沾染上杯盏,还在不断的往外流淌着。
“有什么值得你生气的。”蝶衣轻笑着,“好了,脾气也发了人也杀了,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