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方远继续剪着裤子,褪去牛仔裤,两条雪白的腿摆在床上,廖方远一窒,眼神晦暗,呼吸粗重,手底下的力道加大,雪白的肉体上面有着手印,等廖方远全部褪去赵遥的衣物。
好好的看了一下,最后猛地用手拍了一下赵遥的小腹,赵遥被抽的一抽搐,呼吸变得粗重,廖方远看了拿起摆在坐上的假阴茎,然后朝着赵遥的腿间而去。
巨大的性器抵在赵遥紧闭的穴口上,赵遥突然慌了神,不要命的的扭动起来,不顾手上的手铐,被铁环割的流出了血,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似乎想把自己的手腕隔断。
廖方远怒吼,“干什么。”
赵遥突然哭了出来,“廖方远,你不能这样,你把他放进去,我会死的,我也是第一次,”然后再也止不住哭了起来,声音凄惨哀厉,一时间廖方远都顿住了。
脑海中有愉悦的分子逐渐占据了他的心头,他听不出自己的语气,也不在乎自己为什么要那么问,“你是第一次?”
赵遥疯了一般的点头,哽咽道“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恐怖的触感抵在他的后穴,他才真实的感受到了惧怕,他还没有开始享受他他的性与爱就被那么粗暴的对待,他真的会死的。
“求你。”
廖方远突然笑了,问道,“那我现在操你,你给吗?”
赵遥哭的眼中含有泪水,看不清廖方远的表情,他只知道那手臂宽的假性器不会进入他的体内,恍惚的耳边也听不见声音,他看见廖方远的眼神和善了一些,点了点头,“给的。”
廖方远早就忍不住了,他没走过旱路,也不代表不知道,他身上的衣服都完整的呆在身上,赵遥被脱的精光,廖方远拉开拉链,放出自己早就嗷嗷待哺挺拔的性器,然后从兜里掏出避孕套,看着赵遥道,“用嘴给我戴上,不然我就用那根假阴茎把你屁眼捅烂。”
廖方远撕开了避孕套的口袋,将那个圈放在赵遥的嘴里,廖方远上床坐在赵遥的胸膛上,性器对着赵遥的嘴,赵遥用鲜红的舌头抵住避孕套,狰狞的性器就出现在赵遥的面前,然后进入他的口腔,那枚避孕套被抵着越来越深,赵遥忍不住红了眼睛,巨大的性器在他的舌尖上碾压,猛地撞击,突然间他面前模糊不清,头发被人狠狠的抓住,避孕套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去了。
赵遥猛地呛了一下,嘴中鼓鼓的,廖方远掐着赵遥的下巴,粗着声音道,“牙齿收回去,不要咬到我,把嘴张开,对就这样。”
赵遥眼底呛的都是泪水,廖方远的性器才进去一般,他抓组赵遥的头发发了狠,将人的头猛地往自己的小腹上撞击。
“啊、呜,廖,嗯。”
全部进入后,廖方远舒服的长舒一口气,他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性器到达了一个无比温热舒服的地方,性器的前端被嗓子眼狠狠的卡住,他舒服的快要窒息了,他停了几秒,然后拽着赵遥的头发猛的进进出出,狠狠的撞击着嗓子眼,不管赵遥身体的抗拒,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烈,他就这样操着赵遥的嘴,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不不,要。”
透明的液体顺着赵遥的嘴角溢出留下,赵遥眼睛通红,被操的直反白眼,廖方远道,“模仿吞咽的动作,我就放了你,给你松开手铐,赵遥你看怎么样。”
赵遥的脸被被廖放远的下腹撞的发红,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廖方远舒服的感受自己的性器在赵遥的口腔中。
过了一会儿,赵遥终于缓过神来,开始学会用吞咽的动作让廖方远爽,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廖方远才能射。
直到赵遥的嘴唇被操的变成了深红色,廖方远才拔了出来,赵遥猛地咳嗽,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肺咳出来一般,最后浑身无力凄凌的倒在床上,嘴唇张着,里面的喉咙壁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声音嘶哑,赵遥说不出话了,只要一说话,他嗓子都会被撕裂般的痛。
廖方远言而无信,等赵遥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凉的液体已经滴落在他的股间,他浑身一战栗,,眼神无比凄惨荒诞的看着廖方远。
廖方远笑了一声,“你该不会真的信我了吧!”
赵遥无比凄惨利的又无声的叫了出来,像一个小哑巴。
廖方远心中一颤,然而精虫上脑,一时顾及不了,朝着赵遥未经人事的穴口未加扩张的后穴闯了进去,直接猛烈的朝着肠壁撞去,穴口被绷得紧紧的,溢出一丝丝血。
被包围的感觉让廖方远慡到头皮发麻,忍不住抓着腿就那样操弄起来,只是赵遥已经很少抵抗,或者是已经没了力气。
他就那样操了许久,最后头皮一紧,眼底闪过白茫,身体往前一挺,保持那个动作很久,然后倒在赵遥的身上,他的阴茎还埋在赵遥的身体内。
他就这么躺着然后睡着了。
赵遥是被震醒的,体内的性器好像活过来了一样生龙活虎,雨点般密集的朝着他的肠壁疯狂进攻,他被操的咿呀作响,脸上带着脖颈都要火烧起来一样,被撕裂的穴口没有等到安抚,反而反复无常的交媾。
廖方远拔出亮晶晶的性器,然后勃发的性器抵着轻轻翁动鲜红软烂流汁的穴口,用自己的性器击打着赵遥的卵蛋会阴,仿佛看不惯赵遥要死不活趴在被褥上喘气的身体,于是用手捏住赵遥的雪白的脸颊,强迫赵遥抬起头来,嘴角溢出晶莹的粘丝,仰头喘息,一只手附上喉结紧紧的攀附着,最后往身后拉,软烂的穴口一下撞上了坚硬挺拔的性器。
空气中山发出奇怪的味道,肉搏的声音,知道赵遥嘶哑着声音,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廖方远陷入自己的极乐世界,美妙的性交,暴力碾压疯狂,美妙的因子在脑海中盘旋。
喉间被人掐住,赵遥只能往后仰着身体,避免喉间的窒息,他的两只手环挂在廖方远的脖子上,手臂上身体上满是斑驳的痕迹,久久不消,喉结被碾压,廖方远的一只手朝着赵遥的小腹而去,紧紧的捏住,然后为赵遥手淫,赵遥的身体吃不消喉间发不出声音,许多细小的声音从后加溢出,绝望痛苦低沉,最后都被呻吟覆盖。
赵遥射精之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床桑,眼尾带泪,廖方远再一次卷土重来,赵遥嘶哑绝望道,“不,不要,放过我。”
也不知道是第几日,窗外的天空黑了白白了黑,他想要上厕所,双手却被人拷在床头,身上不着衣物,遍布着精液和性爱之后的痕迹,赵遥双眼无神凝视着门口,然后闭了眼睛,他的手已经麻木了。
尿意来袭,赵遥夹紧着双腿,嘴唇微微颤抖,眼神痛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踢开,赵遥望着门口站着的黑色伟岸的身影,从未有那么一刻,赵遥如此畏惧,以至于身体浑身发抖,止也止不住,只能看着自己懦弱的看着施暴者,强奸犯。
赵遥的泪水大滴大滴的留在布满吻痕的脸颊嘴唇,呕着血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为什么这样对我。”
廖方远上前,冰冷的大手抚摸过赵遥每一寸肌肤,眼神如狼似虎凶恶,像是开了荤的猛兽,“谁叫你恶心我。”然后用手指玩弄着赵遥的肉粒,突然用力一夹,赵遥痛的浑身战栗,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廖方远大发慈悲一般,看着赵遥绝望凄美的脸,开口道,“跟着我吧!只要你说好,我就松开你。”
赵遥呆住,“你不是恶心我吗?”
廖方远道,“这样才好玩不是吗?虽然我恶心你,但是你的身子格外的美妙,我很喜欢,而且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忘记了吗?否则我怎么会喜欢你这贱皮子。”
赵遥脸色变得愈发惨白,如悬崖峭壁上孤寂的人,眼神中有难以错愕,痛苦道,“我不是,我没有勾引你,你是强奸犯,是你强暴了我。”
廖方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那张阴郁狠戾的脸看着赵遥,“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干死你。”
“你后面都烂成那样了,你再惹我,我就拍了你的裸照丢在校园网上去,让别人都看见你是卖屁股的婊子。”
赵遥脸色白的像是死了几天的尸体,一颗心被砸的说不出话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那么无缘无故的恨恶毒,像是要置他于死地,心口泛着痛,喉间溢出血,最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就晕倒了。
血色染红了那个人,被褥,廖方远突然心慌了一瞬,呼吸一窒息,心中有个想法,他把人逼太狠了。
赵遥醒来还是那个房间,还是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是,他的身边围了两个人,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也听不见任何人说话,面前的人张着嘴和他比划,他还是不懂。
廖方远听着医生的话,不由得蹙眉,心里觉得诡异和不可思议,他从未想赵遥气性那么大,尽然生生的被他呕的吐血,脑子也不清楚了。
医生见过的事情多了,只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有钱的人手段他见过,只是这么狠的他第一次见,竟然活生生把人气傻了。
赵遥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上面环绕着一条骇人的伤痕,他的身上都是破碎的痕迹,后庭也发热滚烫痛的坐不下来,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以及那个面色阴郁有似有话说的男人。
男人一遍一遍耐心的教他他叫什么名字,见到他应该说什么话,脑子里闹哄哄的他一点都没记住。
男人的眉眼忍了忍,没发脾气,最后抱着他把他放在床上脱下了他的衣物,张着腿等着男人的插入。
廖方远愣了一下,不明白赵遥为什么会有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医生说过他的一切意识都是在保护自己。
他脸色变了变,最后细声安抚着赵遥,扯上被褥将人盖住,一手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那具发抖的身体才慢慢的回归平静,眼神恐惧似小鹿乱撞。
半年之后,廖方远购买了一座别墅。
每天都和赵遥说着一样的话,“你是我的恋人,你是爱我的。”赵遥呆呆的看着廖方远很乖顺的听话了。
他们在阳台客厅厨房楼梯各各地方做爱,他们真的像是伴侣一般,廖方远越来越细心,赵遥也被养出了肉,漂亮极了,廖方远的呼吸都窒住了,在床上狠狠的压了赵遥。
不同往日的说,赵遥抱着廖方远,在他怀里小声说,“廖方远我爱你。”
有什么东西在廖方远脑海中炸开了花,绚烂美丽,他抱着赵遥的手越来越紧,情到深处说,“我爱你赵遥,很早就爱了。”
那是一个卑劣着施暴者与强奸犯的爱恋,廖方远很早就知道赵遥,那是比知道赵遥是同性恋还要早,他恨赵遥,恨他喜欢别人,恨他眼里没有他,现在好了人傻了就都是他的了。
铁棒敲击而下,廖方远倒地,同时地板上都是喷射而出的血迹。
赵遥眼底泛发出清明,“既然这样,我们一起死吧,反正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赵遥故意伤害被警察带走,走之前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被抬上救护车的廖方远,鲜血染红了衣物,都湿透了。
赵遥苍白的笑了一下,对着警察道,“走吧,我认罪。”
廖家有意弄死他,他丝毫不在乎,廖家的独子被打进医院进了icu,他心里欢乐极了,十天后,赵遥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廖方远醒了,不过醒来的方式不是别人期望的,那一棒敲到了廖方远的神经中枢,廖方远变成了一个傻子。
好消息是,警察和他说,“你可以出去了,只是。”
赵遥走了出去,却老远看见一个,坐着轮椅的人朝着他傻笑。
舒宇被关在房间里,外面守着保镖,已经过日好几日了,他有些担心林漾,还有那个疯子,唐错,想到唐错,舒宇简直恨不得杀了他,吃肉喝血,挫骨扬灰,在他顺风顺水的人生途径中只有一个唐错让他受挫。
他心中慌乱的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好几次与保镖冲突,几个膘肥体壮的保镖压着他,严肃道,“少爷,不是我不放你出去,而是放你出去我们都要死。”
他趴在地上,四周倒地,突然一双崭新的皮鞋出现在他面前,他抬眼望去,惊喜道,“舅舅。”
贾斯年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坐下去的一瞬间,表情微妙,腰臀间颤抖了一下,最后压着痛坐了下去,他的眼神鲜少看着舒宇,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态度目光神情去看舒宇,或者还是忘记。
他心下闪过很多种念头,最后还是叫保镖松开对舒宇的扼制,“你还是太不成熟,舒家的大少爷不应该是这样的。”
贾斯年然后冷着眼道,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新加坡也有我们家族的产业,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先去那边历练历练几年,否则不要回来。”
“舅、舅,你在说什么?”舒宇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迷茫的看着贾斯年,却只能看到贾斯年的侧颈和挺拔的喉间,还有包裹在西装衣服下精壮的腰肢。
舒宇恍惚的想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突然痛了一下,猛地弯下了腰,那一晚是他此生最不想面对的,让他最难堪让他觉得自己最恶心的。
他迟迟不敢见林漾还有一点就是那晚的意外,他上了一个鸭子,那晚的疯狂放任让他觉得就是药物作祟,只是每晚梦回那晚,那精瘦肌肉分明的肉体忍不住留恋徘徊,他心中厌恶自己,却也不得不接受自己。
他派出去一些人去查那天的监控消息,却总是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渐渐的他也不找了,只是他看着他舅舅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重合了,他惊的说不出话,低下了头。
贾斯年看着舒宇,忍不住叫他起来,却也忍住了,“明天的机票,到时候就走吧,是我的意思,也是你爸的意思。”
舒宇垂头,最后道,“我可以见林漾一面吗?有些话必须说的。”
贾斯年蹙眉,最后点了点头,“我也不叫保镖跟着你,到时候你自己回来,不要逼我动手。”
舒宇看着贾斯你年的眼神有些奇怪,最后点了点头,“知道。”
舒宇驾车离去后,就联系了一个人,他面色稳定心中如有波涛海浪将他冲打的不成样子,最后吞下一口唾液,颤抖的联系了一个人。
飞机留下的痕迹在天空之越来越薄,最后只剩下一道白烟。
贾斯年看着桌上的报告,听着助理的话,翘着腿,然后顿了一下,然后道,“舒宇要回来?”
助理答道,“明天到达。”
贾斯年顿了一下,然后问道,“多久了?”舒宇出国多久了。
助理看了一下时间,“三年六个月。”
贾斯年笑道,“也差不多了。”
包厢里霓虹灯闪烁,烟雾缭绕,贾斯年喝了几口酒,然后看着包厢里的人,别人阿谀奉承几句,贾斯年就回答一句,也不是他想要来,只是生意上面的事情难免要扯上关系,他不得不应对。
只是随着年龄的见长,似乎也有些疲倦,一个听着啤酒肚地中海的男人道,“贾总依旧风华正茂,羡煞我们了。”
“看着这些莺莺燕燕都朝着贾总笑,再想想自己也不年轻了,”啤酒肚男人道,于是很多人变附和了,喝下了一些酒,助理想要上前挡一些,只是都被贾斯年推开了,“今夜尽心,不醉不归。”
贾斯年喝醉了,一个男孩子偷偷的把手伸了过来,贾斯年身子一顿,拉住男孩的手,“多大了?”
男孩顿了一下,然后道,“十八。”众人笑道,“年年十八。”
男孩又道了句,“二十三。”
贾斯年酒意微醒,贴近男孩,在耳边私语道,“我想出去抽烟,你要去吗?”
男孩没带犹豫,搀着贾斯年的手就走了,助理想要上前,却被人拉住,“喝酒啊,”
微风吹来,滚烫的脸被吹的舒坦,贾斯年靠着栏杆,一手抽出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微微笑道,“我侄儿也二十三。”
男孩上前,烟雾朦胧着眼,咳嗽了一下,贾斯年笑道,“没抽过?”
男孩摇摇头,贾斯年难得有耐心和兴致,“想要试试吗?男人总不能不会吸烟,在外面是会被人笑话的。”
男孩笑了一声,“先生,我可以抽你手中的那根烟吗?”
男孩继续道,“你给我的感觉像一个长辈。”
男孩伸出舌头突然烟雾的那一刻,贾斯年被恍惚了一下,酒意未醒,然后闭着眼睛低下了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有那么怪异的行为。
一根冰凉的丝带附上贾斯年的眼睛,贾斯年想要用手拿开,却被一股大力推开,然后他的身体猛地被人置换了场景,他的双腿悬空在栏杆上,他坐在了上面,下面是十几米的高空。
男孩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贾斯年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感,他允许有人对他放肆,这也不失一种情趣,男孩似乎一下变高了不少,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酒意让他想要顺从,“抓住我。”
有些熟悉,但也有些许陌生。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了一个强壮精悍的怀抱,贾斯年隐隐约约有种怪异的想法,去来不及说出口,那些言语就被淹没在猛烈凶猛窒息的吻里,微冷的舌尖席卷而来,贪恋的地攫取口腔中的气息,醉了一般,陶醉,最后小心的啃噬贾斯年的嘴唇。
贾斯年难有的表情呆滞,却也不想推开,任由那人,贾斯年突然道,“像狗一样。”
贾斯年的眼睛被丝带覆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躺在了床上,酒精的麻痹让他失去判断能力。
贾斯年躺在床上,衣服被褪下,冰凉的手到处在他身上乱摸,呼吸越来越粗重,录像带里的视频就像时时刻刻缭绕于眼前的梦魇一般。
舒宇看着身下的人,会想起他于那个男孩意乱神迷的表情,心中怒气十足,要止不住的烧了出来,他心中有种奇怪猛烈的的感觉,比以往来的更猛烈。
房间里有安神的熏香,贾斯年睡着了,舒宇低下头慢慢舔舐,顺着贾斯年的额头,眼睛,脸颊,鼻梁,最后附上嘴唇,上面有浓烈的酒精味。
助理说错了,他的机票不是明天的,而是今天的。
舒宇望着贾斯年,摩挲着那张脸,最后小声道,“舅舅早就错了,改不了了。”
贾斯年回答不了,微微偏着头,雪白的侧颈就在眼前,舒宇爬上床,脱下了他的西装裤子鞋子袜子衣服,最后都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柜上,凝视了贾斯年许久,最后俯下身去。
舒宇哭着,架起贾斯年覆盖着肌肉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弯下腰,仔细看着那个从未有过别人探寻过的宝藏,褶皱紧紧的堆在一起,性器有着很好看久经沙场的颜色,舒宇一把握住了贾斯年的阴茎,慢慢的撸动起来。
精神的性器吐出许多浊白色的液体,舒宇再也忍不住,一边喊道,“舅舅,”一边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肠道很干涩,舒宇进入的困难,最后抽了出来,给穴口边上涂满了一些精液,用手指引入进去,等着一切做好之后,舒宇早就忍的眼睛通红,最后长气一出,性器完全被那个温热狭小的地方包围。
舒宇爽的头皮发麻,不仅是来自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他期待了许久的,他心心念念的,他就这个姿势插了几百余下,周围的精液被打的出了泡,贾斯年只是不舒服的叫唤了几声,却怎么也醒不了。
那条丝带还绑在贾斯年的眼皮上,舒宇把贾斯年的双腿压在胸膛前,进入的更深,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低下头隔着黑色丝带吻住了贾斯年的眼皮,感受眼睛上的温热。
然后长喘一口气,房间里肉体相搏,水滋声音格外的响,他抓住贾斯年的手,十指相扣,喘着粗气“舅舅。”
滚烫的精液骤然喷射,舒宇脸上挂着红,汗滴落下,滴落在贾斯年的胸膛上,最后咬上那张微微张开的唇,“舅舅,我太想你了,要疯了,要死了,你醒来就算要杀了我,我也要这么做。”
贾斯年的腿间一片浪迹白浊,穴口烂肿,好在没有血丝,舒宇仔细看着,看着后穴如何一股一股的吐出他的精液,像是蠕动的小口,舒宇看到口干舌燥,手指上前牵引着精液,想要把精液送回贾斯年的肠道中,手指被吸附着,舒宇突然用手指猛地一转,用手指玩弄着后庭,每次舒宇将手拿开,都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肠壁,张开血盆大口,穴口张开着许久都闭不上。
贾斯年醒来,觉得身体被车碾了一样,浑身酸痛,尤其是后面,他像是被炸开了花一样,猛地将手往后伸去,却只摸到一股黏稠的液体。
他脸上的诧异和惊恐还未消失,就看见舒宇跪在地上看着他,看着他赤裸着,挖着自己的后穴,后穴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大腿上满都是。
舒宇跪在地上,“舅舅,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了,我每次想你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躁动,里的时候我没有去见林漾,我去找了助理,助理给我视频,我都知晓了。”
“我是畜生,要打要杀都可以。”
贾斯年怒目圆睁,怒气十足,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裸体,就下床,要教训人,脚刚好碰地,身体一晃,就跌落在地上,后庭处还有热流流了出来。
跨过雪山,一路向北走,在山的那头还是四季如春,而刚走另一边的山腰上,身子冻得连抬起手都困难。
跟任绪敛一起来的小厮有三四个,他这个主子还说没什么,反倒是他们都在叫苦连天。有个实在自暴自弃,放任自我展开双臂,双腿一软从山坡上直直滚下去,旁边几个小厮眼睛瞪大,想去拉他,结果自己都跟着滚了下去。
惹得任绪敛忍不住笑起来,但他也懒得去拉他们,谁叫一路上他们对他都爱理不理,真是他们活该被大雪打脸。
不过他是来做质子的,又不是来享福的,吃苦受难再寻常不过。这些人只不过被迫跟他来受苦,倒也是难为他们了。
任绪敛也没管他们,自顾自拉着马车趁他们不注意,从另外一条路走下去。
越到山脚,雪变得小一些,路也好走一些。任绪敛眼看到了皇城脚底,紧绷着的心也放松下来,困意也直涌。
正当他考虑要找客栈休息时,背后传来叫他的声音。
一声一声连绵不绝,任绪敛回头一看——那几个小厮撕心裂肺狂奔过来,他们狰狞得张牙舞爪,在地上乱蹦乱跳又在乱叫。
任绪敛鸡皮疙瘩腾然而起,紧张的情绪被小厮们所感染,他把拴着马车的绳子斩断,翻身骑在马背上拔腿就跑。
“殿下!啊啊啊啊——”
任绪敛本来不想回头看,结果他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发现那小厮已经离他不到三尺,吓得任绪敛倒抽一口冷气,拉在缰绳上的双手情不自禁抖了起来。
“莫要跟着我了!”任绪敛大叫一声,双腿夹紧,弓腰在马耳洞旁咬牙切齿,口中念念有词,“快点跑啊,我的祖宗哎。”
小厮是奉命把任绪敛送到大凫做质子的,哪能容他逃走,尽管自己冻得跳一跳都费劲,他却还是使劲把轻功使出来,不然回去复命,定吃不了东着走。
任绪敛突然感觉马奔跑的动作一滞,接着天翻地覆,视线移向了天空,背后冰凉冰凉雪花争先恐后从他的衣领蹿到后背,在落地时脚腕崴了下。
还来不及站稳,小厮的脸从天而降,一只手按在他腰,疼得任绪敛摆出树枝被被折断的样子,顺着小厮的力在雪地上横滑了几尺。
“你作甚!”任绪敛情绪激动,把小厮一脚踢开,自己爬地般没走几步,小厮一脸凶狠抓住他的脚腕。
“殿下……殿下,你不能走……”他跑了几里才跟上任绪敛,已经筋疲力尽,眼前殿下还要作妖逃跑,更是说什么也不能放他走。
“哎呦,你都这样了,还能奈我何?”任绪敛一脚把他踢开,“让开。”
小厮如乌龟翻面,四脚朝天一脸生无可恋,可还紧紧抱着任绪敛,任他怎么都抽不开。
“你再不让,我可是要踢人了。”
小厮说不出话来,他摸索着把任绪敛的脚抓紧,青筋暴起还双唇颤抖,凭心而论他着实顽强。
任绪敛也弄得浑身没劲,最后也懒得挣扎,“行了,我不就找个客栈休息嘛,你寻死觅活的作甚。”
小厮目瞪口呆,指着马车的方向,不可置信,“休息……那为何要断开绳子?”
“我不断开绳子跑得快些,你那样子定是要持刀上来伤我。”任绪敛理直气壮,想想一路来他们对自己甩脸色,一时气打不一出来,“你看看你的模样,好生叫人害怕得很,你还有理了?”
也不等小厮回答,他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个主意,“我记得盘缠归你管。把盘缠拿出来。”
“不行——”小厮大叫,谁不知道这位殿下鬼点子多,让他手持财政大权哪还得了?小厮抱住胸口的银两,撕心裂肺大喊,“不能给你!”
“不给算了,想要我不走又不给我盘缠,你也忒没诚意了吧。”
不想再看狗腿一眼,任绪敛把马拉过来,正要上去又被小厮给扯住衣角,“殿下你真的不能走,系国上下全在你的手上,若是真的一走了之隔两天大凫便真的大军压境了……”
“我又不没说不去,是你先不守信义。”任绪敛示意他,“银两呢。”
“我给我给。”小厮掏出钱袋,跟献宝一样递给任绪敛。
把钱袋收好之后,任绪敛好好盘算着,等到了皇宫里,日子也就困难起来,这点银子好说歹说也够在必要的时候发货作用。
“殿下……殿下?我、我们该启程了。”小厮生怕惹毛了任绪敛,又阿谀逢迎那脸凑近。
他没给小厮好脸色,让小厮面露难色,抓耳挠腮,嘴角一上一下,样子丑得扎眼,任绪敛实在忍不住大骂一声,“你能不能消停,惹人烦躁得很。”
“嘻嘻……”小厮自知没趣,干笑了两声之后再也没出声。
马车上有给皇帝的贡品,小厮急急忙忙把找回后,他们两人在京城的客栈住了一宿,第二天便往宫门的方向去。
大凫是强盛大国,地处北方,冬日里的雪花纷纷扬扬散地上,奇怪的是也不算太冷。
马车的做工上乘,被他一番折腾还没散架也算可喜可贺。他坐在翘了根木头的马车里,理了理衣裳的褶皱,面上正襟危坐,心底却忐忑不安。
他其实不是系国皇帝的亲儿子。母妃原本是皇帝的弟媳,结果他爹不知出什么意外一命呜呼,母妃也跟着殉情而去。太后爱怜任绪敛,找皇帝说辞接到皇宫里抚养。
别人有爹又有娘,所以当质子的事自然是落到他这孤儿身上。
任绪敛也没吃亏过,临走时去皇帝的宫殿放了把火,坐着马车拍拍屁股就走,不知道狗皇帝有没有被他气得想亲自提刀来取他的项上人头。
“殿下,到了。”
任绪敛堪堪回神,装作镇定哼了声。下了马车,跟着早就等候在宫门口的太监去见大凫的帝王。
朝堂上文官武官各分一边,坐在高堂上的帝王,微微向他颔首。
任绪敛走上前几步,朝他稽首跪拜,“臣任绪敛,拜见陛下。”
他一出声,满朝文武的视线至多至少转移到他身上,快把他盯出个窟窿来。被审视的滋味当真不好受,任绪敛平常吊儿郎当,天不怕地不怕,觉得没什么好害怕的,但他们目的性太强,的的确确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任绪敛弯着腰等座上的帝王发话。可堂上一片肃静,似乎有意为难他。
“……陛下?”
任绪敛觉得有必出声要提醒一下。
殊不知,座上的帝王正瞧他得正起劲。盍酩绎把手中的扳指把玩了一遍又一遍,抿嘴笑了声,冷清低沉嗓音在堂上回荡。
“殿下免礼。”
“谢陛下。”任绪敛立刻直起腰来。
“殿下远道而来,着实风尘仆仆,又是大凫的贵客,朕原本以为使馆准备已充分。今日见到殿下本人甚觉使馆配不上殿下,朕临时改变注意,殿下就住在凌元殿的偏殿如何?”
任绪敛惊讶,他没记错的话,凌元殿是皇帝的寝宫吧。
果不其然,下面的臣子骚动起来,交头接耳跟同僚讨论。在百官之首的丞相深感荒唐至极,大跨一步,谏言道:
“……陛下,这不符合礼数。”
盍酩绎不悦,冷哼一声,“朕没问你。”
“……”丞相愣了下。
“殿下意下如何?”盍酩绎转而问向人想问,态度坚决,看来不答应是不行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任绪敛只好屈于他的淫威,“臣……觉得甚好。”
他觉得他不是来做质子的,而是来当男宠。不过……任绪敛抬眼上下打量盍酩绎,心中暗想,盍酩绎长得如此俊俏,当男宠也不是不可以。
想来想去任绪敛高高兴兴地接受在百官认为“悲惨”的遭遇。
帝王勾了勾嘴角,挥了挥手,“退朝,让殿下好好休息才是。”
百官无奈,只好跪拜告退。
胡总管早知自家陛下的意思,还没等盍酩绎发话,早早遣人到殿内布置好。
等任绪敛一进去,瞅东瞅西在四处逛逛,殿内摆设一看就是精心摆放,让他心情还不错。
他们还为任绪敛准备了冬日里的大氅,任绪敛也不客气,自己身上透风得厉害的衣服扒掉换上新的。
小厮在门外守着,任绪敛记仇,故意让他在冷风中好好反省,省得坏了自己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