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房间内只有点滴的声音,林漾突然就醒了过来,他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强忍无力坐靠在床上,股间传来极度的不适感,他“嘶”了一声,酸涩之后他开始打量起来这个房间,这里是一楼,外面就是草坪,就在他脑海中疯狂思考的时候,小护士突然推门而进,“呀,先生您醒了。”
护士手中拿着新的点滴,这时候他才发现悬挂在上面的点滴瓶中早已没有了药水,猩红的血液早就逆流上了输液管中,林漾这才觉得静脉有些涨痛,小护士“呀”的惊叫了一声,连忙手忙脚乱的上前换了新的点滴瓶,小护士连忙不好意思道,“先生您还好吗?”
于大夫吩咐她照顾好这个病房里的病人,她因为别的事情忘记了,当她记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好在眼前的这位先生英俊又宽怀,丝毫不介意她的过错。
“没事,”林漾哑着喉咙道,小护士看了一眼林漾,突然觉得这个房间一下都亮堂了起来,她的心脏在砰砰的跳起,突然小护士就看见林漾张着嘴巴想问什么却没问出来,她看着林漾有些复杂的眼神,往后往去,她差点惊呼了一声。
唐错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形修长,像是t台上走秀来模特,那样一张如建模师精心设计的脸就那么静静不动神色的望着两人,小护士心窒息了一瞬间,心道,“天呐。”
小护士沉醉的同时没有注意到唐错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不耐烦,林漾转头对着小护士道,“你可以出去了。”
小护士这才如梦初醒,看着唐错的脸心不在焉的走了出去,唐错上前一步伸出关上拿过来病房的门打了反锁。
“蹦跶”一声,林漾的心也“咚”的剧烈跳了一下。
林漾表情恹恹的头瞥向一边,唐错看了一眼神情如旧,唐错的手探过床头柜不知道按了什么,窗帘就那么关上了。
林漾不得不转头看着唐错,这时他才发现唐错手中还拿着保温盒,两人就是无事一样,病床往上升,林漾坐立了起来,被褥一下被拉了上去,做完这些之后唐错才拿出椅子坐在林漾的病床边。
“这是秀姨煲的鸡汤,味道还不错,”唐错拿着勺子抿了一口,然后送到林漾的嘴边。
林漾看着唐错,看着挂在脸上的金丝眼眶,想到了一些词,表里不一,衣冠禽兽,他难以忍受自己内心散发的恶意,“装什么装,你的东西拿开,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现,我不想看见你。”汤勺被打翻,拿张美轮美奂的脸上被扇了一个红印,掩藏在眼镜片下的情绪被唐错很好的藏了起来,丝毫没有一点生气。
他声音平淡,眉头皱了一下,“别闹,”他站了起来,鸡汤全部洒在洁白的被褥上,以及唐错的西装上,他脱下自己的西装,雪白的白衬衫下依稀可见肌肉优美的线条,他不冷不淡的话语却是让林漾瑟瑟发抖,“若是你不想吃饭那以后就别吃了,每天挂几瓶葡萄糖,直到你自己肯吃饭为止。”
“吃吗?”
林漾算怕了唐错,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张嘴吞下再张嘴,保温盒很快就见了底,唐错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才稍微好看一些,“你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回家。”
林漾在被褥里打了个寒颤,若有若无的声音从被褥里传了出来,“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唐错摸着林漾的头,感受林漾的恐惧,“直到我死。”
高二下了晚自习已经晚上九点了,夏日的炎热让林漾有些躁动,一阵晚风吹来让林漾舒服了不少,教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一两个同学在低头不知道干什么,他拿起衣服准备走的时候,舒宇突然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舒宇是一个典型的富二代也是让学校头疼不已却依旧要好好对待的刺头,更是他的朋友,舒宇低头在林漾耳边说了什么。
黑黢黢的小巷子里,林漾听着里面嘈杂的声音,看着一眼舒宇,“早点干完早点回家,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浪费现在的时间。”
舒宇笑着道,揉了揉林漾的脖子,“是是是,马上就完了,您大爷在外面等我就是了。”
看着舒宇笑的肆意的样子,林漾心头跳了一下,叮嘱道,“别弄进医院去了。”
舒宇心想弄进医院去了又怎么样,又不是赔不起,只是面对林漾,舒宇多少会听些,黝黑的小巷子中传来了一些声音,闷哼声,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突然他听见了舒宇的声音,他跑了进去,这才看见里面的情形。
里面七八个人躺着的脸上有伤的全部都是他认识的人,舒宇靠在墙上捂着肚子喘着气,林漾突然跑了进来,他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转校生那张寒冷面无表情的脸就出现在林漾眼底,林漾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转校生就朝他走了过来,林漾突然忆起来转校生的名字,事情发生的太快和太颠倒,林漾一下愣在了原地。
转校生朝他走来,坐在地上的舒宇叫唤了一声,“林漾小心。”
林漾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流动,他琢磨着那人会朝他哪里攻击,只是两人擦边而过的时候那个转校生都没有对他做出什么,远处的舒宇突然松了一口气,那人走远了,林漾转过身看那个人,他心中莫名有种感觉,转校生连他一起算上了。
良久之后,舒宇小声的叫唤道,“林漾。”
许久之后舒宇才对林漾道,他有个姐姐在隔壁县城读高中,被转校生抛弃要跳楼,这事起闹得沸沸扬扬他姐姐也没有读书了,他要找人报仇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已经转到他们学校了,真是阴差阳错。
林漾做了一个梦,突然“啊”的一声惊醒,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浑身不对劲,熟悉的房间装饰鼻息间没有了医院里药水的味道,他又回到了这个他受尽屈辱的地方。
唐错像野兽一般发出喘息声音,把林漾搂在自己怀里,一遍遍玩弄用自己的手指蹂躏林漾的腰,上面红色的手印交错,留下了好看的绯红,青的紫的还没恢复好的肉体上面又添上了新的印记。
林漾的头靠在唐错精致的锁骨处,慢慢的恢复了神智,他想打唐错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心中涌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唐错察觉怀里的人醒了,动作依旧没有停下,仿佛那人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
“你对我下药了。”除了这个林漾想不出其他的东西了,突然腰间剧烈的疼一下让他的眼泪水都涌了出来,他大声道,“你t的混蛋,我要你死。”
林漾真是气到了极致也恨到极致,他没想的肛门才撕裂被玩的进了医院,一回来就遭受这样的对待,他心中埋下了恐惧的因子,他狠声道,“唐错不要让我恨你。”
唐错的动作顿了一下,伸出修长的手指,“嘘”了一声,抹去林漾脸上的泪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林漾轻而易举的哭了,以前的林漾是不会哭的,但是对于情感方面有些木讷的唐错丝毫不知道林漾为什么会哭,他想起那些视频和照片心中的怒火没有消失。
他忽视林漾的泪水,声音冷冷道,“用嘴还是腿。”
唐错的嘴吸的林漾的胸口上的红豆竖了起来,周围一片嫣红,林漾最终含着小球所有的语言都被堵在了里面,唐错不想听林漾哀嚎般的声音。
他巨大的阳器在林漾雪白细长的腿缝中进进出出,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林漾就那么铺在床上任由那人玩弄他的雪白,他把他雪白揉成了任何模样,直到林漾的腿快要麻木的时候一股热流喷了上来,林漾泄了一口气,唐错麝足般泄了力气这个人的体重压在了林漾的身上,他伸头舔了舔林漾的嘴角,隔着球把舌头伸了进去玩弄林漾的舌头,他看着林漾,“真想把它放进去,那里没有你体内温热紧致。”
说着把手环过林漾的腰用手握住了林漾微微抬头的阳具。
林漾惊呼一声“别。”然后就气息不稳,开始哼叫了起来,话语断断续续,“放手啊,”那阳物在唐错手中像活了一样,唐错看了一眼心满意足的笑了,“想要吗?求我,我就满足你。”
唐错突然松开了手,林漾像是一下跌落云间,心中空荡荡的,带着泪的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唐错,许久之后唐错笑了一下,“小傻子。”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那个眼神有多想挨操。
唐错忍得眼睛猩红,在他手中林漾终于泄了,脑海中一片白茫,升入云巅的感觉让林漾一些昏了过去,手中的阳物慢慢的软了下来。
唐错看着自己黑色深林中蛰伏的野兽,把林漾的双腿并拢起来,就在林漾的腿红的可以滴血之后,一声“嗯哼”终于泄了出来,唐错心满意足的倒在林漾身上睡了。
林漾真开眼睛的时候抬头就能看见唐错的喉结,他盯着唐错的血管,慢慢的从被褥中挪出自己的手,周围像是一个大火炉一样烫的林漾有一瞬间的愣神,等他回过神来凝望着自己伸在空气中有些冰凉的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精致华丽的花瓶,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心中一横,只要用力砸下去他就解脱了,只要唐错这个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对他如此了,所有的过去都会淡去没人会记住,他也将彻底得到永生。
他所疼恨的爱的都会烟消云散。
只是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会像六年前一样逃脱法律的制裁还是会,后面林漾不敢想象,突然一双巨大的手擒住了骨骼分明秀气的手腕,花瓶应声而下被砸的粉碎,他错愕一般抬头往去,淡淡的只听到一句毫无感情的。
“你怎么就是学不会乖呢。”
林漾突然叫唤了一声,脸色变得惨白,气息不稳,他连人带着被褥被死死的压在唐错的身下,他的脸被埋进了厚重的棉絮里,两手被反擒在身后,唐错像一块千斤顶一样让他丝毫不能动弹,“滚,”林漾气急败坏道。
唐错戏谑的笑了一声,“别不知天高地厚,既然如此,”唐错的语气冷了下来,“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扯下了窗帘上的绳索,就在这个空隙,林漾慌乱的跑下了床,就连鞋子都忘记了穿,跑在门口的时候,却死活都打不开,他心中越来越绝望,声音带着哭腔,扭头看着朝他走来的唐错,声音颤抖“你你别过来。”
突然整个人腾空,他惊呼了一声,“啊”接着双手就被束缚住,他毫无还手之力,他被丢上了厚实暖和的被褥上,因为距离不高,所以没有太大的感觉,他看着脸色有些冷淡却还不至于难看的唐错内心侥幸,只是他忘记了,唐错说过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他整个人在床上呈跪拜的姿势,这招在欢爱中有个名字,“背入式,”林漾这才一下慌了神,大声道,“唐错不要,我错了。”
只是这声讨饶来的有些晚,林漾伸出手的时候他早就醒了,如果不是他睡眠浅,那个花瓶早就砸了下来,而不是破碎在地毯上,他心想人和动物都一样的,要驯服他们的本性必定要赏罚分明,对于那些劣性一定要从基因中剔除,林漾心中既然有了想法那就一定要根除,加以惩罚形成反射,唐错觉得自己一定能调教好。
他面色冷,那张面孔如希腊中的古神一样,微薄的唇张开,“乖,今天不动你,就看看你后面的伤。”
林漾后背一凉,牛仔裤也被褪了下来,修长细白的长腿就那么刻入唐错的眸子,在林漾的大腿根下有一颗明显的红色的痣,那个位置是唐错最爱舔舐的地方,鲜红的痣有着唾液的滋润像是要活过来了一样,那处每每都被唐错弄的红的要流出血来了。
林漾能直观的感受唐错的呼吸变的粗重,像是野兽下一秒就要扑了上来,林漾闭着眼睛,滚烫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消失在被褥中,“你有把我当人吗?”
唐错愣了一下,神情恼怒,“林漾我有时候不太懂你,当初是你招惹我的,现在又要丢弃我,我都一一原谅了,难道想与你亲近都是变态吗?我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肉体,交欢是人类的本性,你的某些落后陈旧的观点我不太认可,只是你现在生病了,我要把你纠正过来。”
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眼让林漾心不在焉,舒宇喊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听见,直到舒宇过来拍了他的肩膀,他才抬头看了一眼舒宇。
“你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舒宇道,“今天我们去外面吃饭吧,请你吃好吃的。”
林漾回过神来看着舒宇,拧着眉,看了看舒宇的脸,“你的脸。”
舒宇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昨天本以为能够给他姐报仇,好几个人打一个本来就有些胜之不武,没想到他一时不查竟让人钻了空子,他想起昨天踢在他肚子上的一脚,心中想道,还是一个练家子。
舒宇的语气一下子认真了起来,“我叫人去查他了,叫道上的人收拾他,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也不是那种吃亏的人。”
舒宇是典型的富二代初中的时候就跟跟着叔叔混,早已经混的黑白通吃了,林漾松了一口气,过后却又想起了那个转校生,他想起昨天转校生的神色,心想是个硬碴也不好过,练家子又如何。
林漾看了看时间,气压顿时变得有些低,“今天我不能和你去了,改天吧,今天还有事情。”
看舒宇的表情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他拍了拍林漾的肩膀,做了一个调皮的表情,“有事电话打我,一定随叫随到。”
舒宇看着林漾上了车,坐进了自己的小车内,刚打开发动机,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声就传来了,他看着上面跳动的数字号码,“喂。”
骚气的红色大g一下就消失在了校园门口,门卫处的保安看着这场景,谁不羡慕有个富豪爸爸。
小车开进了一片别墅区,林漾下了车走了其中一座别墅,立马就有人出来迎接,他直接走了进去,看着里面陌生的一家子,冷冰冰的道,“爸,阿姨。”
林旭阳点了点头,一头卷发的女人也点了点头,只是神情恹恹,林漾坐了下来,中途都是各吃各的,没有一句白话,仿佛这个家就是一个冰冷的窟窿一样。
“我吃饱了,”林漾对着两人道,也不给两人眼神就准备上楼梯,林旭阳叫住了他,“再吃一点。”
看着林旭阳的眼神,林漾又回到了餐桌上,这下是真的饱了,林旭阳看着林漾已经空的碗,林漾反锁了门,洗了澡,然后很累一般的睡在了床上,他淡然的看着天花板,无趣实在太无趣,掏出了生机刚想打电话,一个电话突然就来了,他接了。
熟悉的号码,对面陌生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林漾瞳孔微睁,“想救你的朋友吗?安江街道仓库边。”手机中传来嘈杂的声音,林漾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呼啸冰冷的寒风“呼呼”的在耳边呼啸而过,林漾喘着粗气,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胸膛一般,喉咙被火灼的一般的疼,林漾弯着腰双手矗在膝盖上,不一会儿继续往前跑。
碧晴的海水被风刮的闪烁着月光犹如鱼儿的鳞片,时不时的澄射着亮人月光,舒宇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仓库边漆黑的一道人影,那人站在阴影中与黑暗融为一体,身形高挑,五官如淬了光的兵器一般阴冷。
唐错说完最后一句话,还不等那人的回应,睥了一眼舒宇把手机丢在地上,那个眼神不像在看活物,舒宇突然激烈道,“你想干什么,打你的人是我和他无关。”
唐错并不看他,舒宇想起身,突然刚刚被踹的地方疼的他大汗淋漓,脸色苍白,想使劲却怎么也起不来,最后捧着小腹坐在地上仇恨的看着唐错,“你可以知道你现在得罪的是什么人,现在悔改我或许还能给你一条活路,若是动了林漾我必定让你悔不当初。”
唐错一顿,回头奇异的打量了舒宇好一会儿,突然笑了一声,舒宇从来没见过唐错那样的表情,心脏有种不详的预感,“你喜欢他?”虽然是反问句,舒宇却听出肯定的意思。
此话一出,舒宇也是不愣,接着表情急促起来,语气激动,“你胡说什么,”恨不得杀了唐错。
唐错低身下来,那张如古希腊般的脸庞突兀的出现在舒宇面前,舒宇呼吸一顿,接着只听见那人道,“你这个怪物。”
舒宇像是一下子丧了气一样,就连林漾跑了过来都没回过神来,他抬起头来又紧张的看了一眼唐错,唐错却低声道,“以后不要找我麻烦,我也懒得管这些。”
林漾的身影逼近,唐错一脸心如明镜看的看着舒宇,那张薄唇微微张开,舒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最后不得已道,“我答应你。”
林漾跑了过来,差点踩到唐错的脚尖,唐错不动神色的往后移了一步,有一瞬间那个眼神落到林漾苍茫而去的背影上面。
唐错笑了一声,最后也没看两人,迅速的消失在月色下。
林漾跑过去扶起舒宇,神色焦急,“你没事吧,舒宇”待到他把舒宇扶起来,看他身上没有显眼的伤口之后,想要跑上去揍唐错一顿,只是刚提起腿一步,舒宇从后面抱住了他,“林漾冷静,就这样算了。”舒宇对着她摇了摇头。
林漾眼底只有不理解和不可思议,原本他只希望舒宇别把那人打死就行,现在舒宇连着两次在他手底吃愧,就这样算了,舒宇一遍一遍对着林漾道,“算了,算了。”
何曾几时,林漾看过这样的舒宇。
舒宇叫的人并没有来,只是他威严的父亲带着保镖以及舒宇叫的人出现在了安江街道边的仓库,空旷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舒宇震惊的看着来人,“父亲您怎么来了。”
舒桓脸色不怎么好看,上前一步扇了舒宇一巴掌,舒宇愣在原地,眼眶一下就红了起来,“父亲您。”
林漾上前一步,制止的声音还堵在喉咙里,“伯父。”
舒桓扭头看了过来,吩咐保镖,“小林,叔父知道你和舒宇关系好,只是今天这是家事,这孽子差点惹下大祸。”
回去的途中林漾还在想什么大祸,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背影,心道难道与他有关。
此时电话声音想起,林漾面无表情的接过电话,随口道,“知道了。”
舒宇的姐姐在住院后两个月就被送出国了,连着一个月林漾联系不上舒宇,几月后舒宇一身狼狈的找到了林漾,对他道,“我父亲决定送我出国了,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抗衡,你也知道我父亲专横傲慢,我今天是偷偷跑出来的,明天的机票,”舒宇一脸疲惫的笑道,“出发前不抱抱我吗?”
林漾上前抱住了舒宇,“什么时候回来。”
舒宇摇了摇头,最后留下一句,“你好好照顾好自己。”接着看了林漾好久上前一步吻了吻林漾的额头。
林漾觉得有些怪异,只是现在他充斥在离别包围的环境中,心大到忽视了舒宇眼中的不舍和爱意。
然后低声在林漾耳边说了句什么,林漾浑身一顿,舒宇却挥手告别,少年意气风发的身影在日后只留在回忆里。
林漾意识微微醒,双手被举过头顶系在了床柱上,他的眼底有些朦胧,腿根被吸的发麻,他微微抬头看着唐错,他看着唐错架起了他的双腿,意识逐渐清醒,声音带着颤动,“你你要干什么?”
唐错没有说话,直接压了下来,林漾的身子被折叠起来,双腿压在自己的胸口,“让你舒服舒服。”
唐错用温热的口腔慢慢的包裹着林漾的欲望,用舌头细致的描述着林漾的模样,挑逗着用舌头调戏着龟头,时不时的用手微微用力的刺激着林漾的卵蛋,很快唐错就察觉到林漾的变化。
干净粉嫩的的器官在唐错口腔中勃起充血,林漾用双腿奋力夹紧了一下,很快就沦陷在性器被人包裹在口腔里的快感,渐渐的双腿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性器完全沦陷在唐错的口腔中,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席卷林漾的全身,刺的他骨髓发麻,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额头上铺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林漾觉得自己脸上要烧起来似的,张口欲言,却被下一秒的刺激惊到,最后转化为无意识的呻吟和身体上的抽搐,唐错被激励到了一样,用力压着林漾的双腿,在一个中中的深喉下,林漾“啊”的一声射了出来,林漾觉得眼前一片白茫,整个人软绵绵的在床上,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时不时的身体颤抖一下。
唐错笑着吞下了林漾的精液,温柔的俯下身,吻了吻林漾的嘴唇,口腔中剩下精液的就被这样被过渡到林漾的口腔中,“这是你的味道。”
街边灯火已歇,冰冷的小路一眼望去黑的见不到底,一处小巷子边上的房间里突然点了灯?
“踏踏踏”有人踩着细软的草坪走了过来,黢黑一片看不大清楚,只见那人身姿佝偻,一只手捧着腹,一只手无力的垂落在身侧,在冰冷的夜色中喘着粗气,唐错走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看着里面的灯光,直接推门而进。
“嘶”于大夫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连忙望向唐错看着那张冷峻的面容,实在想不到谁能把他伤成这样,“你忍着点,”接着骨头“咔”的一声,唐错忍住没再让声音从齿间流转,头上却又小汗珠。
“骨头已经复位了,现在还有一些小伤口,你把衣服脱下,我给你擦拭一下,”于大夫说道。
唐错扑在边上的病床上,脱下灰扑扑残败的衣服,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结实优美的肌肉线条,古铜色泛着蜜汁般光滑的肌肤就这样一下出现在于大夫眼底。
他不由得感慨,摸了一把,眼底的羡慕都快要流出来了,“不光脸好看,就连身材”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迎上目光,不由得吞咽口水就收了回去,尴尬一笑,“嘿嘿。”
于大夫仔细检查了一番,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和以前那样的刀光剑影可不一样,现在一切都处置完毕,于大夫开始琢磨要不要告诉那人。
唐错一个眼神扫过去,“小事就不需要惊动别人,我自己可以处理,”于大夫讪讪一笑,想着也不愿意惹麻烦,这样就更好了,他的日子才更安生。
于大夫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唐错看了一眼,完毕后,和来时一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他看着棉签上的血,不禁有些疑惑起来,回想起来唐错的一举一动,都感觉是吃了亏但是又不愿意报仇的,唐错是那样的性子吗?于大夫摇了摇头,他想起一件有关唐错幼年的事情,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林漾回到自己的住处,去到浴室洗了个澡,花洒上的水淋上了林漾的肌肤,微长刘海被他用手指梳了上去,露出洁白的额头和茂密浓黑的眉锋,水珠划过挺拔的鼻梁,渐渐覆盖全身,雪白的肌肤开始变得粉嫩,空气中的薄雾开始笼罩,镜中出现的身影逐渐模糊,紧闭的空间温度一下就上升了,林漾脸上呈现不一样的红。
那双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开始流转全身各地,抚摸过喉结胸膛最后划至那个神秘的区域,林漾浑身一抖,镜中的画面开始模糊,水声之下藏着细密粘稠的呻吟,那双线长的手从小腹往下,穿过那片黑色的森林找到了早已经精神抖擞的的阳具。
他的食指摸着龟头,突然堵住了马眼,双手早已经被情欲所操控,开始自觉地套弄,很快粉嫩的家伙眼神变得深红,也不知道他的手指刮到了哪里,他突然“啊”的一声,一股微弱的电流袭转全身,瞳孔一颤,林漾一下没了力气靠在冰冷的墙上,整个人缓缓下坠,白浊的精液随着水一起被冲入下水道。
良久之后,他的瞳孔才恢复正常。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林漾哑着喉咙,长达几天的冷战之后,林漾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唐错看了一眼林漾,“这样不是很好吗?”林漾的手臂环抱在膝盖上,头就靠在膝盖上,脖子上还环着铁链,听到唐错的话后,神情恹恹的看了林漾一眼。
唐错如被电击了一样,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宝贝,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我有多喜欢,我一点也不想你出现在人前,比较外面诱惑那么多,而你又是一个管不住自己的人,时时刻刻忘记自己的身份,这让我很恼忽。”
林漾怒了,脖子上的铁链因为他剧烈的动作发生声响,大声道,“唐错你够了,我他妈的还要回去上学,你以为你真的能一手遮天吗?外面总有人会给我报警的。”
“失踪,”唐错语气轻佻,神情不屑一顾,上前俯身,用手摸了摸林漾脖子上的伤痕,“我给你辅导员请假了,你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吗?更何况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谁来给你报警。”
“你那个绯闻女友,她知道你的屁眼被人开凿过吗?知道你那里会吸着别人不放吗?知道你被男人操熟了吗?知道你被男人压了无数次泄了无数次了,这么当初开心的时候就玩一玩,现在开始腻了,想和女人上床了,林漾我是真的小瞧你了。”
“够了,”林漾激动到,“唐错你给我闭嘴,”说着甩着枕头过去,“什么女人,我不知道?”
唐错轻蔑的笑了一声,金框镜下的神情晦朔难明,唐错一踏照片丢在林漾的脸上,照片哗啦啦的落下,林漾看清了内容,瞳孔放大,看着照片中两人接吻的照片,神情不可思议,“我没有,我不认识她。”
唐错打开手机,点开相册,里面的视频就开始自己播放,林漾摇摇头,声音低喃,“我真的没有。”
唐错笑了一声,“你还真是死不知悔改。”
“放开”林漾大声喊了一声,墙壁上盯着的铁链“哗啦啦”的响,他心中开始恐慌,“唐错你冷静点。”
“冷静我怎么冷静。”
唐错太知道如何制服林漾了,只是下林漾就躺在床上,就一双眼睛还会动,地上还是被林漾打下的针筒。
他退下林漾全身的衣物,赤裸着在床上,唐错拿了什么东西进来,林漾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突然一双冰冷的手触碰上了林漾连的腿根用棉签沾了一些液体,接着双腿无力弄成一个大字,唐错再往他腰下放了一个枕头,那颗隐藏在腿根下的红色小痣被唐错找了出来。
看清了唐错手中拿的什么,林漾话都说不出来。
密密麻麻入针扎的感觉使林漾头皮一阵阵的疼,空中有很轻的血腥味,林漾紧闭双眼,额头上青筋爆出,还是心中不止有疼延绵不绝的羞耻感,摧毁一个人不仅是身体,更是精神上的,无论是哪一个,唐错都做到了。
唐错盯着林漾的腿间看,“你看,那朵小红梅真好看,衬你。”
林漾无力的躺下,任由泪流满面,眼眶空洞。
唐错的身上还有消毒水味,他看着哭的无法自拔的林漾“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哭了。”
林漾眼神空洞,望着黑沉沉的天空,狂风拍打着树枝卷起地上黄了枯叶,隔着一面玻璃,他盯着树叶才猛地恍惚了一下,不知何时起窗子边的树叶开始黄了,空气中都带着一丝冷的因子。
房间内温暖的像春天,一窗之隔如两个季节,他恍惚了一下,去年那个秋季他在干什么,他不记得了,依稀只记得那个时候唐错准备了鲜花婚戒准备求婚,后来为什么取消了,林漾摇摇头,只记得头非常疼,他好像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的头炸裂般,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身体蜷缩双手抱头,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他很重要的东西。
身后突然探出一只手强势有力的环住了林漾的腰,另一只温热的手在林漾穴位上揉了揉,声音带有魔力般,“睡吧睡吧,一觉睡醒什么都没有了。”不一会儿林漾闭合上了眼睛,这一觉睡得好长好舒服,让林漾法,静澜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出来,我的肩膀也被掐出了血。
静澜的前面,淅淅沥沥的精液喷射到我的小腹上面,好看极了,最后静澜遭受不住底下的攻击,最后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想要以此减轻痛苦。
最后他把性器埋在静澜的体内,低头吸住了静澜的肉粒,用牙齿摩咬着,另外一只手猛地一掐,静澜痛的紧缩后穴,我长出一口气,眼神迷离,望着黑幽幽的天花板,我内射了。
静澜像是被我的精液烫到了不安的挣扎起来,最后哭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我的脑海一片清醒,我这算什么,清醒的沉沦。
我躺在床上犹如柯南附体,开始想起静澜的种种不对,终于探出一点端倪,我打电话的时候静澜为什么不开心,吃那么少,喝醉的时候,为什么会说出我的名字,在说到我恨他的时候,眸子里的光都消失了。
我脑海中闪过很多,都被我否定掉最后一个最不可能的想法,我却记挂了很久,我的心悬挂在嗓子眼。
我问迷迷糊糊的静澜,“静澜,你是不是喜欢王颂涵。”
虽然我的问题太自恋了一些,但是我就像是那种天才学霸遇到不懂难题一定要问老师搞清楚的那种。
“唔,喜唤王颂涵。”
话说话含糊不清,我却陷入了狂欢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中。
大雨淅淅沥沥落下,天上电闪雷鸣,我被王戴阵打进了icu,我也陷入了议论漩涡之中,王戴阵说,“我一定要打死你,畜生,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我愣是跪在地上,任由王戴阵打,我吐出来一口血,看着我小妈的神情,我心满意足,做人呐,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我浑身的骨头都碎了,最后倒在雨里,静澜被人拉住,看着我被打哭了,我笑了,“我小妈是心痛我了。”
王戴阵被气的住院了,我也住院了,一时间前来探病的人不少,但是我都不知道了,因为我还陷入昏迷,在我昏迷的途中总感觉有人摸着我的手,大颗大颗的泪珠留下。
仿佛间我又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让我想起十岁那年鸡飞蛋打的年龄。
在我昏迷期间,我耳中不断传来静澜憔悴清冷的声音,也让我更加了解静澜。
那年他在福利院,因为聪明,长相出色被王戴阵收养,被收养的第一件事,王戴阵问他喜欢什么,我听见静澜说,“我当时就要了一套好看的洋娃娃裙子。”
他有女装癖,尤其喜爱各种裙子类,只是后来就穿的少了,他被王戴阵送去留学,以后好为王家服务。
“其实,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那时候喊我姐姐,我忍着笑,因为你的模样真的很搞笑,头皮还秃了一块儿。”
“只是我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后了,我也不知道王戴阵会那么喜欢我,就算毁了自己的仕途也要娶我。”
“那年我刚毕业调到你爸身边,他就和我说想要娶我,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看他的表情不算玩笑,后来他又和我说他养我那么大,就这么点渴求,我答应了。”
“我喜欢的是你,是我故意勾引你的,我心思肮胀龌龊,我不得好死,为什么你现在要躺在床上,别这样,”说着声音颤抖。
昏迷中的我感觉到大颗大颗的泪水,和窒息一般的痛。
“你昏迷的那天,我就去找了王戴阵说我不愿意,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是你的。”
“他也允了。”
我的手指微微蜷缩,静澜没有察觉,他是一位医生,但是现在显然他已经失去了察觉的能力,检测我的仪器陡然起伏波动。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哭着狼狈的静澜,虚弱道,“静澜,我死而无憾。”
几年后,我完全康复,我爹也退休了,只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冰冷,我看着天上,或许他们只能这样了。
每个夏天我都会给静澜去定制很多各色各类的旗袍,精美的、华丽的,堆满了衣柜。
有一人伴我四季如春,我心满意足。
窗外的树枝被风吹起,赵遥若有心思的看着窗外,无心课堂,他的嘴紧紧的抿着,眉头皱着,他的心中似乎藏了很多事情,把他惊扰的像只慌乱的兔子,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十分戒备。
赵遥看了一眼在课堂上讲课的老师,一只手往椅子里探去果不其然,他看着一直弹出来的信息的手机,顿时黑了脸,心里慌乱,我捏着手机的手指在发抖,篇幅太大,同桌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赵遥抬起头,老师正用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下课铃声响起来,同桌还没问赵遥怎么回事,为什么脸一下苍白了起来,赵遥像失了魂一样,说着,“没什么,”然后逃离了教室。
手机还在震动,赵遥慌乱不已,于是立马关了手机,终于不再想了,只是脸上依旧忧心忡忡。
他冲出教室后,学校前门人山人海,可以掺在里面混出去,心里这样想着,他拉高了校服的衣领挡住了自己的脸,低着头,用手拨乱了一下头发。
赵遥走到了一条巷子,突然松了一口气,心脏的跳动开始慢慢平稳下来,他打开手机,上面跳出一大堆信息,最让人醒目的就是,“赵遥,你死定了!”
赵遥看着显示屏上面的字,可以看出来给他发信息那人心里的愤怒。
想起那张暴跳如雷的脸,没由来的赵遥浑身抖了一下,压下心里的颤动,他踢了街道上一块破石头,咒骂道,“有什么可威风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凭你家里权势滔天富甲一方就能怎么欺负人吗?”
赵遥愤恨不平的想到,自从得罪了廖方远,他的生活轨迹好像都被打破了,他活的简直一塌糊涂。
他的对象,赵遥叹了一口气,然后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明明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在他告白的那天晚上他被廖方远堵在厕所里,那双粗旷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然后他就听见他心仪的对象在知道他是gay的时候表示出了厌恶,那一刻赵遥哭了出来,不仅仅是被人针对欺凌,还是梦境的破碎。
厕所的门留着一条缝,赵遥被压在门上,眼睛就直冲冲的看着他心仪的人,他暗恋了十年的人,他的竹马。
赵遥有意抑制自己哭泣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浑身发抖,心肺撕碎般的痛,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一样,眼睛红着,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廖方远的手上。
外面哐当一声,人走了。
廖方远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忍不住蹲下来慢慢行赏赵遥的狼狈,狠声道,“我当众侮辱你你不哭,打你你也不哭,怎么现在像个娘们一样唧唧的,看着真让人恶心。”
赵遥哭的凄惨,他不爱哭,可是心太痛了,像是破碎成了玻璃渣,他颓废的坐了下来,开始想起了这些时日他非人一般的生活,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声音很绝,定定的看着廖方远,“你是不是很讨厌gay,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廖方远背对着赵遥,想走,听见赵遥的话,转过头,看着神色坚定的赵遥,心中觉得有意思,顿时玩味心起,薄唇轻启,眼睛厌恶的看着赵遥,“是觉得恶心,像下水沟里的臭虫一样,还妄想别人喜欢你,你也不看看自己貌丑无颜,还喜欢男人简直恶心死了。”
赵遥脸色苍白,差点站不起来,他看着廖方远,心里怎么也不理解,喜欢男人有错吗?是病吗?恶心吗?是啊恶心,不然他的竹马怎么会远离他,明明曾经他们关系那么好,直到后来赵遥喜欢的情绪越来越浓烈。
赵遥浑身颤抖,摇摇欲坠,脸色白的不像人,腿抖的像骰子一样。
只是一眼,廖方远觉得自己的目的地达到了,于是身心愉快的转身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他要去洗手,快要忍不住了,他的这只手刚刚还摸过赵遥
廖方远想到这里就觉得无比恶心,也就没注意后,身后的赵遥,眼底突然迸发出愤怒与仇恨。
廖方远的一只腿刚刚踏出厕所,然后背部一痛,他皱眉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扯了过去,“赵…”他心中突然一窒息,还没来及的推人,眼前闪过一张愤怒到无比的脸,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碾过他的唇上,他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赵遥发狠,牙齿紧紧一咬,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舌尖流转,廖方远睁大眼睛,眼神似不可思议、震惊、怒不可赦,直到眼睛阴雨的可以滴出水来,他意思到自己被赵遥亲了一后,脑子一下炸开了。
几秒后赵遥猛的一把推开廖方远,直接将廖方远推倒在厕所门上,发出骇人“砰”的一声。
廖方远看死人一般看着赵遥,也不说话,留着鲜血的唇告诉赵遥,他们之间不能善终了。
赵遥看着突然笑了,忍住心里的恶心,用舌头舔了舔嘴的鲜血,恶声道,“廖方远,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和男人在一起恶心,哈哈哈哈哈,”然后神色一凛,“我受够了,该死的是你,恶心的也是你,同性恋早就不是病了,你那么恐同,你才是有问题。”
赵遥走了,廖方远眼神黑黑的看着那人逐渐远去。
“赵遥,你死定了。”
后来想起,廖方远能够和赵遥撕扯那么多年,归功于廖方远没有下死手。
而那个眼神中含有震惊、气愤,但是唯独没有厌恶。
赵遥用钥匙打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他父母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一个阿姨,但是那个阿姨家里出了事情,请假了半个月。
赵遥进浴室洗了一下不知道扯到了那么,小声的“咝”了一下,他把自己被的背对着镜子里面,青了好大一块儿。
赵遥红了眼,那是背廖方远打的,廖家权势滔天,学校里也有股份,老师会叫他不要惹事,他能干什么,报警。
赵遥嗤笑一声,到时候只是学生之间的打闹,能干嘛,廖方远只是被批评一下,吃苦的还是他自己,况且廖家那么大的权势,它能干什么,赵遥双目无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皮下面已经是一片灰青,他好累,把自己埋进被褥里就睡着了。
窗外嘎吱嘎吱的响着,似乎有风,很快声响转移,像是有人在附近,最后声音停在了门口,紧接着是钥匙响起来的声音,狭长的声音在门缝响起。
廖方远的身影隐秘在黑色阴影中,一张脸忽明忽暗,他有趣的打量了赵遥的房子,最后朝着卧室走去,猩红的嘴角上扬,“赵遥你死定了。”
赵遥睡得不安稳,眉头紧凑,像是做了噩梦一般,他是被渴醒的,喉间干涩,他眼睛半睁开着,习然后闭着眼睛穿了拖鞋,走到门口他轻轻拉了一下门,门没打开,赵遥用了一点力气,还是没打开,这下他意识开始清醒了一点,有些诧异的看着门,心想难不成是坏了,猛拽了几下,还是没拉开,他不由得放弃了。
明天周六,打电话给维修的人就好了,如此想着,压下渴意,继而扭头准备回到床上。
他的目光扫过窗帘处黝黑的狭角,也没想什么,准备闭着眼睛继续睡觉,他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眼睛猛地睁开,里面有恐惧和惊慌,心跳加速,他把手不动声色的往枕头底下摸去,摸到一阵冰凉,然后紧紧的握在手掌里。
法律讲坛那些节目他不是没见过,入室抢劫杀人的大有人在,赵遥吞下一口唾液,不敢发出声音,他的视线刚刚扫过那处,躺在床上,起初他还没反应过来,等他闭着眼睛那团黑影就像夜里的幽魂一样。
赵遥惊恐的嘴唇发抖,他希望,那人只是劫财然后离开,他的手紧紧的握住那把剪刀。
脚步声在漆黑的夜晚被放大,声音越来越清晰明了,像一把催命的刀,悬在脖颈上,迟早有掉落下来的那一刻。
呼吸变得不顺畅,周围的氧气逐渐稀薄,他紧闭着眼睛,手在发抖,那人走进,赵遥能感受到那人的目光炽热的定在他的脸上,注视他良久,最后没了动静。
赵遥心想他宁愿睡死过去,也不愿意现在如此清醒。
那人低下头,掀开赵遥的被褥,同一时间,赵遥咬着牙,举着剪刀就要扎下去,最后被人捏住手腕,狠狠一掐,赵遥一痛,力道松散,剪刀坠地。
顷刻间,场景置换,他被人狠狠的压在床上,握住双手,一股强烈的入侵气息传来,那是一中成年男性才能拥有的力量,赵遥鼻尖传来香烟的味道,是那人的衣服上面。
夜色漆黑,赵遥看不清人,他一秒他就听见,那人冰冷道,“赵遥,招惹了我,你逃不掉。”
黑暗中赵遥猛的一下睁大了眼睛,诧异的仔细的看着其在他身上的入侵分子,破音道,“廖、方、远?”
廖方远笑了一下,脸色阴沉的难看,一只手狠狠的握住赵遥的两只手腕,然后加大力道,骨头要破碎一般的痛感传到赵遥的脑海里,忽视方才的诧异和慌乱,现在痛的他眉头紧缩在一起,奋力挣脱廖方远的禁锢,咬着牙齿,惨白着脸道,“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入室。”
廖方远嗤笑一声,低着头欣赏赵遥因为痛苦而狰狞的脸,语气轻佻“怎么?你要去告我?”
然后不知道从从怀里掏出一副手铐想要将赵遥拷在床头,赵遥一看手铐,边不留余力的挣扎,廖方远用了巧劲制服住了赵遥,用腿抵在赵遥的腿间,狠狠的往下压了一下,只听见赵遥嗯哼了一声,失去了力气,廖方远才如愿的将人拷在床头。
他的脸上挂了一抹红,那是方才不经意见被赵遥抓伤了脸,原本是五分的怒气,现在已经到了七分,不管是他多么混,从小到大都没人敢往他脸上招呼。
他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看着赵遥的脸色愈发阴沉不似人,他原本是想吓唬吓唬一下赵遥,让赵遥给他跪下求饶那便是最好,现在廖方远看着赵遥,厉声道,“现在我不玩死你。”
赵遥浑身一抖,他不敢动,廖方远的一只腿还抵在他的双腿间,刚刚用力压了下来,刚好压在他性器上面,他不敢动,也不敢看廖方远的眼神。
明明错不在他,但是他现在依旧要和人道歉,廖方远那么混的一个人,他不知道他落他手里会被怎么样。
赵遥想着自己的处境,听见廖方远说,“看我不玩死你。”他突然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他后悔了,后悔那天一时没忍住,享受一时报复的乐趣,他忘记了林漾和他说,离廖方远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