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1/2)

唐错x林漾

高智商学霸x桀骜不驯的校霸

小径深处昏暗幽闭的房间里,唐错看着被风吹荡起来的精美窗帘,他走了两步,鞋子踏在地板上的声响格外清脆,他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被褥,轻轻的拉开,看着在被褥之下汗津津的人,情绪丝毫没有一点起伏,林漾蜷缩一团,脸上绯红连着脖子一撮都是红色的,在那白色的衬衫下隐隐约约可见斑驳青紫的咬痕,胸襟上没有一块儿无暇的皮肤。

唐错居高临下看着林漾为他的痛苦折磨不为所动,再往上看去,林漾的眼睛被物品覆盖住,他扯开了林漾眼睛上的丝绸物品,一阵风吹来,丝绸品轻飘飘的丢在地板上。

林漾轻轻的睁开眼睛,微弱的白色光芒慢慢的聚集在他脑海中,接着一个熟悉无比的脸出现在眼前,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心中燃烧着怒火,“唐错,你究竟要干什么。”说着就要挣扎着自己的双手,那麻绳随着他的挣扎束缚的越来越紧,刺人入骨愤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唐错。

许是挣扎间,他体内的物品也在随之晃动,一个奇异的想法脑海中形成,他不可思议的朝唐错看去,眼睛猩红,语气凝滞,“你到底干了什么?”

唐错轻轻的看了一眼林漾并未回到,只是从他的表情中,林漾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他的不可思议变成了波涛汹涌的怒火,“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你还是人吗?”

唐错走上前,一种由于身高带来的压迫感席卷而来,唐错冰凉的手指触碰上林漾因为气愤而滚烫的脸颊,逐渐逼近如建模师精心设计的脸庞覆盖着寒霜,两人间面面相视,唐错哼笑一声,鼻息尽吐林漾脸上,接着唐错看着这一片雪腮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林漾偏了偏头,一个湿热的吻吻上了雪白的脖子。

那张照片,那段视频像是无孔不入的魔鬼一般席卷荡漾着唐错的脑海,终于魔鬼张开猩红的嘴唇,露出青白的獠牙,脖子上紧致的皮肤下,他能感受到滚烫的鲜血在流动,他能听见牙入肉的“噗嗤”声。

“啊!”林漾痛的喊了出来,额头上顿时骤然大颗大颗的汗珠,他开始剧烈挣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意识开始消散,意识模糊。

终于唐错松开了他的嘴,雪白的脖子上布满了鲜血,鲜血低落在肩窝里,印在唐错那张女娲精修的嘴唇上,林漾意识恍惚的想,中欧世纪的吸血鬼大约就是这个模样。

“他就是个疯子。”

看着林漾咬濒死的模样,唐错眼神微闪,他知道这点血量死不了人,但是他的不理智开始消失,理智重新占据主导地位,“不是你说的吗?和我好好处,那个照片那个视频又算什么?”唐错都没意识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林漾皱着眉,一手摸着脖子道“什么照片,什么视频”

唐错笑一声,看着林漾的表情,表情逐渐化为平淡,语气冰凉,“什么照片什么视频已经无所谓了。”说着唐错表情变得冷淡,接着掏出了什么东西。

林漾看了看唐错的神情,一股寒气升上脊髓,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脑子告诉他应该解释什么的,还没等他开口,他就感受到体内的物品活了起来。

他想起来,他的后面被唐错放了个什么东西,嗡嗡嗡的声音传过隐蔽私密的小道传到空气中来。

“啊!”

林漾眼底泛出晶莹,他紧紧的闭着嘴脸越来越红,突然呼吸越来越粗重,突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集中剧烈的对着那个小点,突然林漾开始浑身剧烈的抽搐,升入云巅,然后一脚踩空猛地坠落下来,那颗晶莹的泪终究划出眼眶,“唐唐错,你他妈混蛋。”

眼见把人逼哭了,林漾的身体不断地在抽|搐,唐错一想镇定的神情有了一丝慌乱,他掏出一个东西摁了一下,然后震动的声音就消失了。

林漾看见唐错越来越模糊的表情,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传入鼻间,映入眼帘的是医院里的天花板,其次是那张衣冠禽兽的睡颜,唐错长得太优异了,优异到林漾忘记了他本性是什么样的人。

林漾心中怒火滔天,他拔下手上的点滴,揉了揉腕骨,一拳就挥了过去,还没等他的拳头砸种那个人的脸,他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他的全身如被车撵了一般酸涩,尤其是一个难以言喻的地方,林漾神情古怪。

声响之间,唐错已经醒了,并且看着他,他看着林漾的表情,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属眼镜,“医生说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如果你不想要和那天一样晕倒。”

林漾看着唐错,“晕倒是我想晕就晕的吗?还不是你个畜生,你他妈还是个人吗?都被你整进医院了,是谁突然发疯。”

林漾看着唐错,突然再三深呼吸,“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给我走。”

唐错定定的看着林漾,良久才道“等下我会叫医生给你打点滴,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房间里突然空旷了起来,林漾一下蹲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的头,痛苦哀嚎道“他妈这么就变成这样了。”

唐错在病房外面的窗户口,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林漾,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个地方去了,他敲了敲门。

“请进。”房间内传来一道声音。

“哟”那人看着唐错,戏谑道,“稀客。”

唐错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叫道,“于大夫,林漾晕倒了。”

被叫做于大夫的人惊讶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会儿然后才道,“这是你们好了之后林漾法,静澜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出来,我的肩膀也被掐出了血。

静澜的前面,淅淅沥沥的精液喷射到我的小腹上面,好看极了,最后静澜遭受不住底下的攻击,最后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想要以此减轻痛苦。

最后他把性器埋在静澜的体内,低头吸住了静澜的肉粒,用牙齿摩咬着,另外一只手猛地一掐,静澜痛的紧缩后穴,我长出一口气,眼神迷离,望着黑幽幽的天花板,我内射了。

静澜像是被我的精液烫到了不安的挣扎起来,最后哭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我的脑海一片清醒,我这算什么,清醒的沉沦。

我躺在床上犹如柯南附体,开始想起静澜的种种不对,终于探出一点端倪,我打电话的时候静澜为什么不开心,吃那么少,喝醉的时候,为什么会说出我的名字,在说到我恨他的时候,眸子里的光都消失了。

我脑海中闪过很多,都被我否定掉最后一个最不可能的想法,我却记挂了很久,我的心悬挂在嗓子眼。

我问迷迷糊糊的静澜,“静澜,你是不是喜欢王颂涵。”

虽然我的问题太自恋了一些,但是我就像是那种天才学霸遇到不懂难题一定要问老师搞清楚的那种。

“唔,喜唤王颂涵。”

话说话含糊不清,我却陷入了狂欢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中。

大雨淅淅沥沥落下,天上电闪雷鸣,我被王戴阵打进了icu,我也陷入了议论漩涡之中,王戴阵说,“我一定要打死你,畜生,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我愣是跪在地上,任由王戴阵打,我吐出来一口血,看着我小妈的神情,我心满意足,做人呐,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我浑身的骨头都碎了,最后倒在雨里,静澜被人拉住,看着我被打哭了,我笑了,“我小妈是心痛我了。”

王戴阵被气的住院了,我也住院了,一时间前来探病的人不少,但是我都不知道了,因为我还陷入昏迷,在我昏迷的途中总感觉有人摸着我的手,大颗大颗的泪珠留下。

仿佛间我又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让我想起十岁那年鸡飞蛋打的年龄。

在我昏迷期间,我耳中不断传来静澜憔悴清冷的声音,也让我更加了解静澜。

那年他在福利院,因为聪明,长相出色被王戴阵收养,被收养的第一件事,王戴阵问他喜欢什么,我听见静澜说,“我当时就要了一套好看的洋娃娃裙子。”

他有女装癖,尤其喜爱各种裙子类,只是后来就穿的少了,他被王戴阵送去留学,以后好为王家服务。

“其实,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那时候喊我姐姐,我忍着笑,因为你的模样真的很搞笑,头皮还秃了一块儿。”

“只是我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后了,我也不知道王戴阵会那么喜欢我,就算毁了自己的仕途也要娶我。”

“那年我刚毕业调到你爸身边,他就和我说想要娶我,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看他的表情不算玩笑,后来他又和我说他养我那么大,就这么点渴求,我答应了。”

“我喜欢的是你,是我故意勾引你的,我心思肮胀龌龊,我不得好死,为什么你现在要躺在床上,别这样,”说着声音颤抖。

昏迷中的我感觉到大颗大颗的泪水,和窒息一般的痛。

“你昏迷的那天,我就去找了王戴阵说我不愿意,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是你的。”

“他也允了。”

我的手指微微蜷缩,静澜没有察觉,他是一位医生,但是现在显然他已经失去了察觉的能力,检测我的仪器陡然起伏波动。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哭着狼狈的静澜,虚弱道,“静澜,我死而无憾。”

几年后,我完全康复,我爹也退休了,只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冰冷,我看着天上,或许他们只能这样了。

每个夏天我都会给静澜去定制很多各色各类的旗袍,精美的、华丽的,堆满了衣柜。

有一人伴我四季如春,我心满意足。

窗外的树枝被风吹起,赵遥若有心思的看着窗外,无心课堂,他的嘴紧紧的抿着,眉头皱着,他的心中似乎藏了很多事情,把他惊扰的像只慌乱的兔子,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十分戒备。

赵遥看了一眼在课堂上讲课的老师,一只手往椅子里探去果不其然,他看着一直弹出来的信息的手机,顿时黑了脸,心里慌乱,我捏着手机的手指在发抖,篇幅太大,同桌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赵遥抬起头,老师正用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下课铃声响起来,同桌还没问赵遥怎么回事,为什么脸一下苍白了起来,赵遥像失了魂一样,说着,“没什么,”然后逃离了教室。

手机还在震动,赵遥慌乱不已,于是立马关了手机,终于不再想了,只是脸上依旧忧心忡忡。

他冲出教室后,学校前门人山人海,可以掺在里面混出去,心里这样想着,他拉高了校服的衣领挡住了自己的脸,低着头,用手拨乱了一下头发。

赵遥走到了一条巷子,突然松了一口气,心脏的跳动开始慢慢平稳下来,他打开手机,上面跳出一大堆信息,最让人醒目的就是,“赵遥,你死定了!”

赵遥看着显示屏上面的字,可以看出来给他发信息那人心里的愤怒。

想起那张暴跳如雷的脸,没由来的赵遥浑身抖了一下,压下心里的颤动,他踢了街道上一块破石头,咒骂道,“有什么可威风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凭你家里权势滔天富甲一方就能怎么欺负人吗?”

赵遥愤恨不平的想到,自从得罪了廖方远,他的生活轨迹好像都被打破了,他活的简直一塌糊涂。

他的对象,赵遥叹了一口气,然后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明明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在他告白的那天晚上他被廖方远堵在厕所里,那双粗旷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然后他就听见他心仪的对象在知道他是gay的时候表示出了厌恶,那一刻赵遥哭了出来,不仅仅是被人针对欺凌,还是梦境的破碎。

厕所的门留着一条缝,赵遥被压在门上,眼睛就直冲冲的看着他心仪的人,他暗恋了十年的人,他的竹马。

赵遥有意抑制自己哭泣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浑身发抖,心肺撕碎般的痛,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一样,眼睛红着,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廖方远的手上。

外面哐当一声,人走了。

廖方远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忍不住蹲下来慢慢行赏赵遥的狼狈,狠声道,“我当众侮辱你你不哭,打你你也不哭,怎么现在像个娘们一样唧唧的,看着真让人恶心。”

赵遥哭的凄惨,他不爱哭,可是心太痛了,像是破碎成了玻璃渣,他颓废的坐了下来,开始想起了这些时日他非人一般的生活,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声音很绝,定定的看着廖方远,“你是不是很讨厌gay,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廖方远背对着赵遥,想走,听见赵遥的话,转过头,看着神色坚定的赵遥,心中觉得有意思,顿时玩味心起,薄唇轻启,眼睛厌恶的看着赵遥,“是觉得恶心,像下水沟里的臭虫一样,还妄想别人喜欢你,你也不看看自己貌丑无颜,还喜欢男人简直恶心死了。”

赵遥脸色苍白,差点站不起来,他看着廖方远,心里怎么也不理解,喜欢男人有错吗?是病吗?恶心吗?是啊恶心,不然他的竹马怎么会远离他,明明曾经他们关系那么好,直到后来赵遥喜欢的情绪越来越浓烈。

赵遥浑身颤抖,摇摇欲坠,脸色白的不像人,腿抖的像骰子一样。

只是一眼,廖方远觉得自己的目的地达到了,于是身心愉快的转身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他要去洗手,快要忍不住了,他的这只手刚刚还摸过赵遥

廖方远想到这里就觉得无比恶心,也就没注意后,身后的赵遥,眼底突然迸发出愤怒与仇恨。

廖方远的一只腿刚刚踏出厕所,然后背部一痛,他皱眉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扯了过去,“赵…”他心中突然一窒息,还没来及的推人,眼前闪过一张愤怒到无比的脸,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碾过他的唇上,他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赵遥发狠,牙齿紧紧一咬,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舌尖流转,廖方远睁大眼睛,眼神似不可思议、震惊、怒不可赦,直到眼睛阴雨的可以滴出水来,他意思到自己被赵遥亲了一后,脑子一下炸开了。

几秒后赵遥猛的一把推开廖方远,直接将廖方远推倒在厕所门上,发出骇人“砰”的一声。

廖方远看死人一般看着赵遥,也不说话,留着鲜血的唇告诉赵遥,他们之间不能善终了。

赵遥看着突然笑了,忍住心里的恶心,用舌头舔了舔嘴的鲜血,恶声道,“廖方远,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和男人在一起恶心,哈哈哈哈哈,”然后神色一凛,“我受够了,该死的是你,恶心的也是你,同性恋早就不是病了,你那么恐同,你才是有问题。”

赵遥走了,廖方远眼神黑黑的看着那人逐渐远去。

“赵遥,你死定了。”

后来想起,廖方远能够和赵遥撕扯那么多年,归功于廖方远没有下死手。

而那个眼神中含有震惊、气愤,但是唯独没有厌恶。

赵遥用钥匙打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他父母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一个阿姨,但是那个阿姨家里出了事情,请假了半个月。

赵遥进浴室洗了一下不知道扯到了那么,小声的“咝”了一下,他把自己被的背对着镜子里面,青了好大一块儿。

赵遥红了眼,那是背廖方远打的,廖家权势滔天,学校里也有股份,老师会叫他不要惹事,他能干什么,报警。

赵遥嗤笑一声,到时候只是学生之间的打闹,能干嘛,廖方远只是被批评一下,吃苦的还是他自己,况且廖家那么大的权势,它能干什么,赵遥双目无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皮下面已经是一片灰青,他好累,把自己埋进被褥里就睡着了。

窗外嘎吱嘎吱的响着,似乎有风,很快声响转移,像是有人在附近,最后声音停在了门口,紧接着是钥匙响起来的声音,狭长的声音在门缝响起。

廖方远的身影隐秘在黑色阴影中,一张脸忽明忽暗,他有趣的打量了赵遥的房子,最后朝着卧室走去,猩红的嘴角上扬,“赵遥你死定了。”

赵遥睡得不安稳,眉头紧凑,像是做了噩梦一般,他是被渴醒的,喉间干涩,他眼睛半睁开着,习然后闭着眼睛穿了拖鞋,走到门口他轻轻拉了一下门,门没打开,赵遥用了一点力气,还是没打开,这下他意识开始清醒了一点,有些诧异的看着门,心想难不成是坏了,猛拽了几下,还是没拉开,他不由得放弃了。

明天周六,打电话给维修的人就好了,如此想着,压下渴意,继而扭头准备回到床上。

他的目光扫过窗帘处黝黑的狭角,也没想什么,准备闭着眼睛继续睡觉,他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眼睛猛地睁开,里面有恐惧和惊慌,心跳加速,他把手不动声色的往枕头底下摸去,摸到一阵冰凉,然后紧紧的握在手掌里。

法律讲坛那些节目他不是没见过,入室抢劫杀人的大有人在,赵遥吞下一口唾液,不敢发出声音,他的视线刚刚扫过那处,躺在床上,起初他还没反应过来,等他闭着眼睛那团黑影就像夜里的幽魂一样。

赵遥惊恐的嘴唇发抖,他希望,那人只是劫财然后离开,他的手紧紧的握住那把剪刀。

脚步声在漆黑的夜晚被放大,声音越来越清晰明了,像一把催命的刀,悬在脖颈上,迟早有掉落下来的那一刻。

呼吸变得不顺畅,周围的氧气逐渐稀薄,他紧闭着眼睛,手在发抖,那人走进,赵遥能感受到那人的目光炽热的定在他的脸上,注视他良久,最后没了动静。

赵遥心想他宁愿睡死过去,也不愿意现在如此清醒。

那人低下头,掀开赵遥的被褥,同一时间,赵遥咬着牙,举着剪刀就要扎下去,最后被人捏住手腕,狠狠一掐,赵遥一痛,力道松散,剪刀坠地。

顷刻间,场景置换,他被人狠狠的压在床上,握住双手,一股强烈的入侵气息传来,那是一中成年男性才能拥有的力量,赵遥鼻尖传来香烟的味道,是那人的衣服上面。

夜色漆黑,赵遥看不清人,他一秒他就听见,那人冰冷道,“赵遥,招惹了我,你逃不掉。”

黑暗中赵遥猛的一下睁大了眼睛,诧异的仔细的看着其在他身上的入侵分子,破音道,“廖、方、远?”

廖方远笑了一下,脸色阴沉的难看,一只手狠狠的握住赵遥的两只手腕,然后加大力道,骨头要破碎一般的痛感传到赵遥的脑海里,忽视方才的诧异和慌乱,现在痛的他眉头紧缩在一起,奋力挣脱廖方远的禁锢,咬着牙齿,惨白着脸道,“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入室。”

廖方远嗤笑一声,低着头欣赏赵遥因为痛苦而狰狞的脸,语气轻佻“怎么?你要去告我?”

然后不知道从从怀里掏出一副手铐想要将赵遥拷在床头,赵遥一看手铐,边不留余力的挣扎,廖方远用了巧劲制服住了赵遥,用腿抵在赵遥的腿间,狠狠的往下压了一下,只听见赵遥嗯哼了一声,失去了力气,廖方远才如愿的将人拷在床头。

他的脸上挂了一抹红,那是方才不经意见被赵遥抓伤了脸,原本是五分的怒气,现在已经到了七分,不管是他多么混,从小到大都没人敢往他脸上招呼。

他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看着赵遥的脸色愈发阴沉不似人,他原本是想吓唬吓唬一下赵遥,让赵遥给他跪下求饶那便是最好,现在廖方远看着赵遥,厉声道,“现在我不玩死你。”

赵遥浑身一抖,他不敢动,廖方远的一只腿还抵在他的双腿间,刚刚用力压了下来,刚好压在他性器上面,他不敢动,也不敢看廖方远的眼神。

明明错不在他,但是他现在依旧要和人道歉,廖方远那么混的一个人,他不知道他落他手里会被怎么样。

赵遥想着自己的处境,听见廖方远说,“看我不玩死你。”他突然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他后悔了,后悔那天一时没忍住,享受一时报复的乐趣,他忘记了林漾和他说,离廖方远远一些。

他就是一条狼狗,闻着味就不会善罢甘休。

赵遥的眼神充满了惊恐畏惧,“我错了,我不应该得罪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吻你,求你,放了我。”

赵遥没看见,他说到吻的那个时候,廖方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黑的可以阴沉出水来,廖方远道,“确实是你错了,你不应该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赵遥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哭腔道“你放开我,我星期一就转学,然后你就再也不用看见我了。”

廖方远,突然冷笑一声,冰冷的看着赵遥。

赵遥一顿,连忙道,“不不不,我现在就给学校打电话。”

廖方远把腿嵌入赵遥的腿间,两人密切相接,廖方远看着赵遥惶恐的脸,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从小到大他想做什么就会做,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告诉他,他做什么都会有人给他兜底,他讨厌赵遥,因为赵遥是个gay,他当着别人的面看着赵遥被人打,他好意道,“不要打脸,”毕竟这个人只有这张脸他还看得下去。

赵遥这个人让他烦闷无比,但是这个过程中他也找到了一些乐趣,后来有人和廖方远说,“蝎子,那个gay好像要和别人告白了。”

廖方远猛地看着赵遥,扭过赵遥瞥向一边双目无神的脸,“我说,你可以走了吗?我还没玩够。”

赵遥猛地睁大了眼睛,厌恶等情绪再也抑制不住的流出,他也是一个人,因为同性恋遭受了一些无妄之灾,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

赵遥愣愣的看着廖方远,廖方远甩了脸色,逼近道,“是你惹我的。”

赵遥心里一片寂静,他听到了什么,欺凌者和他说,是我惹得他,赵遥心道,“不是我的错,怎么回事我的错。

廖方远阴沉的眼睛看着赵遥微微张开,因为干燥而起的唇皮,气血都涌出来朝着下腹而去。

他看着赵遥然后薄凉的说道,“你这张脸长得一点都不像男人,娘们唧唧的,天生就欠人欺负是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那个男的长得像根竹子一样,风吹就倒,能满足你吗?”

听着廖方远诋毁他心中藏着的人,即使他们之间有很多龌龊,但是他也不会让人在他面前侮辱他的竹马。

赵遥突然从心里生出了一股连自己都觉得诧异的勇气,“我喜欢他,他人很好,会帮助我,我们很小就认识,”说着好像陷入回忆一样,嘴角带笑。

那是第二次廖方远看见赵遥脸上带笑,嘴角不由得抿了起来,眉间藏不住的怒火,呵斥道“贱人,你就那么欠干吗?”

赵遥知道他不应该现在惹恼廖方远,只是情不知所起,想说便说了,他撇着头不解的看向廖方远。

笑道,“就算我想挨操,但那人也不是你,你不是觉得同性恋恶心,那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然后他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腿间廖方远的腿。

廖方远被那眼神看了一下,猛地起身推开,像是遇见了猛兽一般,最后廖方远站在门口,打量着赵遥,原本打不开的门被人狠狠的踹开了,接着廖方远就消失在了房间,他手上的手铐没有被解开。

赵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依旧破烂的门,松了一口气,他了解廖方远,只要与gay扯上关系的,廖方远就会发很大脾气,通常那些拳头会落在他身上,只是今天廖方远似乎被他气昏了头,他原本想着明天要找维修师傅修门,现在看来他应该还要加费了。

他看了一下床头的手机,松了一口气,最后不知道怎得,电话没打出去,就已经筋疲力尽的迷了眼睛。

双手举在头顶被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已经麻木,他也只是短暂的睡了一个小时,他的心跳也因为那个失而复返的人达到了顶峰。

他张开自己的嘴想要说话却畏惧的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看见廖方远站在他的面前,冷津津的握住自己手里的巨大的假阴茎,还有润滑剂,一脸嗜血玩味的看着赵遥。

赵遥说不出话来,像个痴呆的孩童,眼神里尽显呆滞,他心里慌乱不已,“怎、怎怎么会这样。”

廖方远走上前,坐在床边,冷笑一声,举着手臂大小的阴茎放在赵遥面前,“你说,你下面的那张嘴,吃的下去吗?”

赵遥呆滞住,满脑子里都是这根巨物,廖方远见赵遥不说话,掀开润滑剂的盖子,涂抹在假阴茎上,“赵遥,我说过,今天非要玩死你。”

那根巨大的性器被涂满了润滑剂,然后放在一边,捡起地上的剪刀,剪开了赵遥的衣服,破碎的衣服只剩两只袖子挂在赵遥的手臂上,里面雪白粉嫩的肉体上鲜少有青色的伤痕,看到痕迹的那一刻,廖方远只是嗤了一下,“怎么那么久了还不消散。”

冰冷的触感在大腿处,赵遥恍若回魂般,冰冷的身体逐渐会过神来,“你想要干什么?”

廖方远继续剪着裤子,褪去牛仔裤,两条雪白的腿摆在床上,廖方远一窒,眼神晦暗,呼吸粗重,手底下的力道加大,雪白的肉体上面有着手印,等廖方远全部褪去赵遥的衣物。

好好的看了一下,最后猛地用手拍了一下赵遥的小腹,赵遥被抽的一抽搐,呼吸变得粗重,廖方远看了拿起摆在坐上的假阴茎,然后朝着赵遥的腿间而去。

巨大的性器抵在赵遥紧闭的穴口上,赵遥突然慌了神,不要命的的扭动起来,不顾手上的手铐,被铁环割的流出了血,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似乎想把自己的手腕隔断。

廖方远怒吼,“干什么。”

赵遥突然哭了出来,“廖方远,你不能这样,你把他放进去,我会死的,我也是第一次,”然后再也止不住哭了起来,声音凄惨哀厉,一时间廖方远都顿住了。

脑海中有愉悦的分子逐渐占据了他的心头,他听不出自己的语气,也不在乎自己为什么要那么问,“你是第一次?”

赵遥疯了一般的点头,哽咽道“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恐怖的触感抵在他的后穴,他才真实的感受到了惧怕,他还没有开始享受他他的性与爱就被那么粗暴的对待,他真的会死的。

“求你。”

廖方远突然笑了,问道,“那我现在操你,你给吗?”

赵遥哭的眼中含有泪水,看不清廖方远的表情,他只知道那手臂宽的假性器不会进入他的体内,恍惚的耳边也听不见声音,他看见廖方远的眼神和善了一些,点了点头,“给的。”

廖方远早就忍不住了,他没走过旱路,也不代表不知道,他身上的衣服都完整的呆在身上,赵遥被脱的精光,廖方远拉开拉链,放出自己早就嗷嗷待哺挺拔的性器,然后从兜里掏出避孕套,看着赵遥道,“用嘴给我戴上,不然我就用那根假阴茎把你屁眼捅烂。”

廖方远撕开了避孕套的口袋,将那个圈放在赵遥的嘴里,廖方远上床坐在赵遥的胸膛上,性器对着赵遥的嘴,赵遥用鲜红的舌头抵住避孕套,狰狞的性器就出现在赵遥的面前,然后进入他的口腔,那枚避孕套被抵着越来越深,赵遥忍不住红了眼睛,巨大的性器在他的舌尖上碾压,猛地撞击,突然间他面前模糊不清,头发被人狠狠的抓住,避孕套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去了。

赵遥猛地呛了一下,嘴中鼓鼓的,廖方远掐着赵遥的下巴,粗着声音道,“牙齿收回去,不要咬到我,把嘴张开,对就这样。”

赵遥眼底呛的都是泪水,廖方远的性器才进去一般,他抓组赵遥的头发发了狠,将人的头猛地往自己的小腹上撞击。

“啊、呜,廖,嗯。”

全部进入后,廖方远舒服的长舒一口气,他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性器到达了一个无比温热舒服的地方,性器的前端被嗓子眼狠狠的卡住,他舒服的快要窒息了,他停了几秒,然后拽着赵遥的头发猛的进进出出,狠狠的撞击着嗓子眼,不管赵遥身体的抗拒,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烈,他就这样操着赵遥的嘴,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不不,要。”

透明的液体顺着赵遥的嘴角溢出留下,赵遥眼睛通红,被操的直反白眼,廖方远道,“模仿吞咽的动作,我就放了你,给你松开手铐,赵遥你看怎么样。”

赵遥的脸被被廖放远的下腹撞的发红,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廖方远舒服的感受自己的性器在赵遥的口腔中。

过了一会儿,赵遥终于缓过神来,开始学会用吞咽的动作让廖方远爽,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廖方远才能射。

直到赵遥的嘴唇被操的变成了深红色,廖方远才拔了出来,赵遥猛地咳嗽,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肺咳出来一般,最后浑身无力凄凌的倒在床上,嘴唇张着,里面的喉咙壁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声音嘶哑,赵遥说不出话了,只要一说话,他嗓子都会被撕裂般的痛。

廖方远言而无信,等赵遥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凉的液体已经滴落在他的股间,他浑身一战栗,,眼神无比凄惨荒诞的看着廖方远。

廖方远笑了一声,“你该不会真的信我了吧!”

赵遥无比凄惨利的又无声的叫了出来,像一个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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