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鸯目送她离去,缓了几秒,才展开刚才被程迦栗吻过的手掌,轻轻地按了按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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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她们的关系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们仍同吃同住,但不同的是,程迦栗会每天帮她进行适应性练习。
她的吻可能会落在额头,眼尾,亦或是掌心。
宋昭鸯接受度越来越高,她们之间似乎逐渐变得亲密。
值得一提的是,口语比赛当天,程迦栗翘了课,去校医那儿借了轮椅,将宋昭鸯推过去,一路上引起不少关注。
而在那次比赛中,宋昭鸯表现出色,顺利获得了一等奖。
“你们这样如胶似漆的恋人,真是少见。”安娜啧啧有声,调侃道,“什么时候结婚,我一定随份子。”
程迦栗转着笔,闻言想了想,说道:“倒也不是不可以。”
安娜:“什么不可以?”
程迦栗:“没什么。”
说完,她想了下,又说:“过两天是鸯鸯的生日,你要来我们寝室为她庆祝吗?”
安娜顿时惊呼一声:“当然可以,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知道宋昭鸯的生日,还是在对方的身份证上。
程迦栗记住了那一串不长的数字,其中便包含了宋昭鸯的生日。
她提前做好了准备,只是在最重要的环节出了问题——她得把宋昭鸯带出去。
如果宋昭鸯在寝室里,肯定会看穿她们的惊喜。
程迦栗转着笔,苦思冥想片刻,终于有了决定。
周末,又到了去看望小狗的日子。
宋昭鸯做好准备,和程迦栗一起出校园。
刚上车,程迦栗便跟没骨头一样靠过来。
宋昭鸯已经适应了她的亲近,于是没有吭声。
只不过,今天的程迦栗有些过分,竟然还要牵她的手。
司机在前面开车,宋昭鸯不想在外人面前牵手,于是躲了躲,避开程迦栗的手。
程迦栗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她。
宋昭鸯用眼神示意,可程迦栗却摇摇头,丝毫不在意。
“没关系的。”
程迦栗在她耳边用气音轻声说。
宋昭鸯被她的声音酥得耳朵都麻了,后颈一阵发热,烫得不像样子。
这段时间,程迦栗没少对着她做这样亲近的事。
她们之间的气氛在逐渐变化,似乎有无形的小钩子垂挂在彼此的眼中,隻待愿者上钩。
宋昭鸯不想先示弱,于是尽力忽视对方的钩子,只不过,有些时候,她还是招架不住对方的攻势,只能缴械投降。
比如,程迦栗温柔又深情地看着她,问她可以吗的时候。
那时候的程迦栗简直酷毙了,浑身散发着迷人而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