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鸯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也有喜欢冒险的时刻。
那种时候,她便想要吻一吻程迦栗的唇。
某天午后,宋昭鸯趴在床上,悄悄看了眼对面的程迦栗。
对方已然陷入深眠,侧颜完美无缺。
宋昭鸯拿出手机,开始搜索。
-想偷亲室友算女同吗?
下面的回答是:
如果这都不算,那什么才算。
做,给我往死了做,大做特做!
你猜猜为什么会搜索这个问题
……
那时,宋昭鸯便隐约明白了,或许她的性取向已经格外明朗。
因此,在程迦栗说完那句话后,宋昭鸯想了下,还是牵住了对方的手。
严丝合缝,十指相扣。
想做什么
程迦栗眼睛弯了弯,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宋昭鸯喜欢这样坏坏的程迦栗,给她一种格外桀骜不驯的错觉,仿佛让她回到和对方一起坐在机车上,在路上驰骋的时候。
那时她是畅快的,觉得无拘无束的。
这件事,宋昭鸯谁也没告诉,是一个疯狂的秘密。
她们一直牵着手,直到庄园外。
宋昭鸯还有些一瘸一拐,佣人推出来一辆轮椅,程迦栗接过,将宋昭鸯放上去。
程迦栗推着轮椅,沿庄园的路走。
一路上景色宜人,宋昭鸯忍不住说:“这里很漂亮。”
“你喜欢吗?”程迦栗问道。
宋昭鸯思忖片刻,回答道:“没人会不喜欢钱。”
这是被金钱堆砌而成的美景。
程迦栗笑了:“鸯鸯,你真的很有趣。”
不管是见解,还是语言,都可爱得要命。
宋昭鸯抿唇也笑了下,没再说话。
经过这么久的休养,小狗恢復不错,倒是宋昭鸯,一不小心瘸了。
见到她们,小狗围着轮椅转了两圈,吠了几声,像是在问宋昭鸯怎么不站起来。
宋昭鸯微微弯腰,将它抱在怀里,低声解释:“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最近只能这样了,以后你一定要小心点,不要摔跤,知道吗?”
小狗吐着舌头,没再吭声。
“它又听不懂。”程迦栗无奈地说。
宋昭鸯不讚同地看向她:“那可不一定,它可有灵性了。”
话音落下,小狗也跟着叫了几声,像是在应和宋昭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