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打板子串珠挨板子抽X到(2/2)

宴席上云月倒也顾不上菜色如何,就顾着与师姐们调笑玩闹了,汤也没喝一口,倒是灌了好几杯酒。大家听了云桃的经历还算顺遂,唏嘘感慨一回,又看向年纪最小但已然被收为内室弟子,安定下来的云月,拧她的脸:“小妮子真是好命!”

云思师姐贼兮兮地八卦:“掌门对你如何?我听说他可是出了名的手黑,现今苑里的少师们多半是他教出的,竟没一个胜于蓝的。你可别是在他手里撑不过一回合呀。”

一众灼灼目光下,云月红着脸打哈哈:“还好还好。”但云桃是老油条了,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众人见云月差点一个激灵跳起来,便知道她不好过,哄然拿她取笑。把个云月羞得满脸通红,师姐们趁机坏笑着灌她酒,各自交换眼神都知道小师妹要挨罚了。

宴会不多时,云月已经熏熏然,脸颊粉红地坐在那里,有几位师兄过来女弟子席间谈笑,还跟着师姐们一起,顺手逗了逗醉后乖得不行的小月儿。散场时,掌门来接人,云月实在是怕了师兄师姐们,忙不迭起身跟着师父走了。

一开始还规规矩矩跟在掌门后面,像个小尾巴坠着,进了蕊堂的院门就原形毕露,像块扭股糖贴在师父身上。掌门无奈地抱住软绵滚烫的少女:“怎么这般醉了,不成体统。”

云月碎碎念:“师兄师姐好坏,一直灌我喝酒……”又把头往师父怀里埋,“唔……”

掌门正盘算如何给小徒儿立立规矩,以后不许多饮,怀中的人儿突然一弯腰,满脸痛色:“啊……”绿衣和碧裳大惊,不敢再拖,忙禀报掌门。原来这一晚云月未进水米,只顾着喝酒玩笑,现下应当是脾胃失调了。男人磨了磨后槽牙,按下怒气,只先将云月安顿好,喂了米粥和汤药。

半晌后,云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留下掌门无奈地给她擦洗换衣,又给红臀肿穴上了药,抱着不老实的小姑娘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刚亮起,云月在师父怀里醒来。她愣愣盯着师父的脸看了一会儿,回想起昨夜种种,脸色几经变换,最后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吾命休矣!

果然,梳洗早膳,师父都一言未发,只留下一句“去二层待罚”。云月简直战战兢兢像一只鹌鹑,非常自觉地去拿了自己伴身十几年的梨木戒尺,又换了烟粉色肚兜和诫衣,忍着羞耻来到蕊堂二层。

二层铺着厚厚一层长毛地毯,一面墙上有面硕大琉璃镜,另一面约莫是挂着什么工具,拿一方锦布盖着。还有一面则是花窗,窗外是一株繁茂的槐树。几层屏风挡着里间的屋子,云月不敢窥探,径直跪上了地毯中央一方软榻。

掌门上来后,便看到少女跪伏在软榻之上,腰身下塌,浑圆的臀高高翘起,梨木戒尺双手端着,听到他进来便嫩生生地请罚:“云月知错,请师父责罚。”

掌门在少女面前站定,身后的侍女便上前掀开云月下裳,露出白嫩双臀。伤药效果极好,经过一晚,昨日还红桃一样的臀瓣现下只残留了几丝粉色。掌门见她乖巧无比,却不吃这一套了,眉目沉沉,拿起梨木戒尺绕到她身后,抬手就是不留情的一尺:“错在何处?”

粉白的臀上登时留下一抹红痕,云月痛叫一声,有些惧怕师父的怒火:“弟子不该肆意饮酒,失了规矩。”

又是一尺贯穿双臀,臀肉火辣辣地痛起来,掌门冷声道:“还有。”

云月早就打好了腹稿,可怜兮兮地道:“弟子不该因事浮躁,不务课业。”

又一尺响亮在屋内,云月忍不住痛呼一声,双手抓紧了软榻,却听师父道:“还有。”

还有?云月脑中急转,连着挨了几尺,痛得泪花泛起来:“师父,啊!弟子不该……不该饮酒伤身!”

掌门方才停下。云月绝望地发现还没开始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偏偏在这一方小小的软榻上不敢挣扎,离地面有距离,稍一挣便会掉下去。她湿漉漉望向师父冷硬脸庞,软语求道:“师父,可不可以把手铐戴上……”

掌门到底同意了。侍女便上前,将云月双手铐住,又扣在软榻上。小人儿一双手铐在身前,细腰低伏,肉臀高翘,等待着疾风骤雨的惩罚。男人按住少女的后腰,戒尺搁在臀瓣上:“既然你已知晓错处,那就每点二十,共六十下。”

云月浑身一软,差点没吓哭出来,六十下!她本就不是那等抗打的,至多二十下她就一滩烂泥一般了,这可真是会要命的!她颤声想要求饶,还没开口,戒尺已经携着风狠厉地抽了下来。

“啊!”云月仰头凄惨地叫了一声。掌门并未要她报数,就紧接着继续责打,那无情冷酷的戒尺发出令人胆寒的清脆声响,在少女娇嫩的臀上留下一道道红肿,又很快肿成了一片。云月痛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逃离这不断下落的刑具,再也不记得什么规矩什么姿势,扭着臀不断试图躲闪。掌门抽了十五下,见少女实在不乖,怒火中烧停下来,厉声呵斥:“规矩都忘了?”

云月被斥回过神来,心下十分委屈,又自知做的不好,只得认错:“没有……月儿知错……”

掌门拿来一方镇纸,放在云月后背上,语气沉凝如水:“加罚五下。若再敢挣扎,加罚二十。”

云月害怕得呜咽出了声,眼泪一齐流下来:“师父……”

掌门无动于衷,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责打。小巧的两片臀肉很快一片红,肿得大了一圈,小徒儿抽泣起来,哭着一声声叫师父,被男人罚得凄惨无比。云月只觉得臀上一片火烧般痛楚,让人崩溃,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明明只挨了三十左右,却感觉已经挨了几百下,身后火辣辣的,如同已经撕裂一样剧痛。

没有报数的惩罚让她感觉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云月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大幅度挣扎,低声哭着接受责罚,每一下抽下来,哭声都会拔高,然后喘泣着压下去。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云月简直悔青了肠子,早知道昨晚就多吃点东西,少喝点酒了!她忍不住眼泪涟涟:“啊!月儿知错了……”

难熬的戒尺还在继续。云月哭着娇声哀求:“师父,啊!……求求您,轻些……啊!”月儿真的快要痛死了……

红臀已经高高肿起,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一碰就会破皮流出蜜汁来。掌门见少女汗湿鬓发,满脸的泪痕,却还努力地控制着身形,乖乖翘起臀挨罚,心下到底消了些气,道:“还有五下到四十,剩下的二十,换成鞭子,由别处承受。”

顾不得想别处是哪里,云月努力打起精神,只要让她不要再挨戒尺,如何都行!她带着鼻音闷声道:“月儿谢师父宽恕,请师父责打!”

戒尺呼呼生风,带着前所未有的力度重重打在红肿的臀上,云月的娇凄叫声陡然拔高,腰肢拱起来又被师父狠狠摁下,好险镇纸没有掉下去。五下如疾风般打完,云月痛得再也忍不住,急急喘了几口气就大哭起来。

镇纸被拿下来,手铐解开,云月上半身被抱进师父怀里,脱力地哽咽,趴在胸膛上哭到哽住咳嗽起来。师父却并未有安慰之举——惩罚还在继续,还剩下二十。只是拿起侍女送上的瓷碗,慢慢地喂云月喝下一整碗温盐水。云月喝完总算平复了一点,抽噎着看师父:“能不能,明日再罚……剩下的二十?”

看着少女杏眼红肿含泪,鼻头也是红红的,掌门替她擦去脸颊的泪珠,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平淡道:“你昨晚缩在榻上呼痛。”他拂着少女后脑,“可知为师的心情?”

云月望着师父低垂眉眼,刚刚停下的泪珠又忍不住了——这次是愧疚和自责。做了内室弟子之后,掌门其实手段颇为温和,在责打上甚至不如以前在苑中犯错受罚得重。掌门今日就是要让她深深记住教训,立好规矩,摆正了底线。云月低头痛定思痛,掉着眼泪诚恳道:“云月知错了,辜负师父的爱护之心……弟子诚心受罚。”

煦日温和,照进蕊堂二层,微风吹进室内一些槐花香。屋中央少女双手和纤腰分别被垂在房梁上的红绸吊起,膝盖跪在软榻上,赤裸的娇躯塌成一条完美的弧线。少女浑身粉白香滑,骨肉匀停,偏偏翘起的臀红肿得像蜜桃,两瓣红臀中间,白嫩的花穴已然有了一丝隐隐水光,暧昧情色。

云月面色绯红,一直紧紧闭着眼,直到侍女将盒子放下退下后才颤着眼睫睁开,有些怯怯地看向师父。掌门手中拿着一根羊皮散鞭,正打量着被吊起上身稍有些晃悠的小徒弟。鞭柄镶了银和玛瑙,略有些凹凸不平,轻拍少女莹润的脸蛋,抬起她的下巴:“二十鞭,自己数着。”

云月声音细细的,气息不稳:“是。”

鞭柄划过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和小巧的锁骨,所过之处引起一道酥痒。师父拍了拍右边的乳峰,那白嫩一团抖动起伏,云月颤抖的气音险些憋不住,闭上眼扭过头去。师父见状,命道:“睁眼。”

拿起鞭柄,掌门抬手便将第一鞭落在锁骨处。细散的鞭子扫过一片肌肤,刺痛又酥痒,云月小小叫了一声:“啊……一。”

散鞭扫过白如凝脂的乳肉,刺激着上面一点晶红,两颗乳豆迅速立了起来,云月娇哼出声,她的乳尖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一些,稍一蹭磨就酥麻得两腿一夹。散鞭落下来,“啪”地抽红了一片娇嫩,云月仰头,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情欲:“嗯……二,师父……”

第三鞭,从下往上抽打两只乳儿,两团嫩乳泛起粉红颜色。鞭子末梢扫过乳头,云月声音能掐出水来叫了一声,勉强睁着眼承受,两只腿已经交叠夹紧了,似乎害怕会流出水来。腰上的红绳坠着她一晃一晃的,好像在摇尾乞怜。

散鞭陆续落在小腹、后肩、后腰……偶尔扫过了还在泛着钝痛的臀肉,云月就会忍不住痛呼,导致吊在空中的少女不住轻微摇晃。责打了腿根的嫩肉、小腿之后,最后一下落在足心,云月翘起小腿躲闪,忍不住带上了哭腔:“啊!十……好痛……”

才刚完成了一半。云月轻轻抽气哭喘,只感觉全身无一处不痛,通身遍体都烧了起来。这时师父暂时放下了散鞭,到一旁打开盒子,拿出一条黑绸子来。他将云月双眼蒙住,然后系牢。云月顿时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又在半空无所依凭,十分没有安全感,不安地叫了声:“师父?”

没有声音回应。黑暗之中,师父的手掌抚上云月的发顶。云月忍不住仰头在师父手心蹭了蹭。手掌离开,然后覆上了胸前的乳肉,大掌握住后揉捏起来。方才被鞭子责打过,乳肉十分敏感,才揉搓了几下云月就软了身子骨浑身发热。男人又单独捻了捻已经颤颤巍巍的红豆,云月长哼一声,挺着腰往上凑。师父轻笑了一声,道:“月儿倒像是苑里的狸奴。”

苑中有一只狸奴,风水养物,这小东西不管抚摸哪里都一个劲往人手上凑。云月顿时羞臊不堪,似乎真成了往师父手底下凑的小狸奴。师父又去盒中取出两颗乳夹,放在手中搓了几下,看少女奶尖红艳欲滴,便捏着径直戴上去。可怜小月儿痛得哀哀哭叫,却躲不掉师父无情的手,只能吊在半空瑟瑟轻抖。

接下来云月挨了五鞭,次次抽打在一碰就疼的奶尖上,激得她又是媚叫又是哭喊,花穴也涌出一股热流,还只能乖乖报数。红润的樱唇张开,看着好生令人怜惜。

掌门绕至她身后,鞭柄拨开少女两条腿,见那娇嫩花穴中已是水光晶亮,一塌糊涂。云月只感觉腿间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轻拍了拍,黏腻水声和她的惊慌娇吟在室内一清二楚。掌门道:“润滑倒是够了。”然后便凑近扶住少女腰臀,将鞭柄从穴口推了一节进去。

那鞭柄镶嵌了东西,并不平坦,云月登时拔高了呻吟,哭求道:“不要!”师父固定着她的臀,往里直插了一半进去,逼得小徒儿乱挣起来,摇着头哭。花穴想要推挤出去异物,反而密液越多,顺着那冰冷鞭柄往下流。师父又缓缓抽出,穴里的红艳媚肉都被隐隐带出来,突然硌到了敏感之处,云月拖长了声音,被这快感激得小腹一阵抽搐,仿佛才一个进出就快要高潮。

冷硬的鞭柄抽出,一层黏腻的蜜液映射出水光晶亮。掌门慢慢打量半晌,看云月喘息渐平,复又将银柄抵上穴口,前后打起转来。云月只觉阵阵细碎的酥麻如隔靴搔痒,忍不住更加翘起臀儿迎合那根硬物。花穴兀自收缩绞紧,鞭柄挑逗之下讨好地流出又一股水液来。掌门含着笑,重新将鞭柄缓缓推入。

第二次仍旧艰难,小穴敏感地收缩抽搐,不知是推拒还是吸附。师父这次更往里推了些,云月乖乖翘着穴,突然感觉这硬物隐隐插到了穴道尽头,浑身一绷,就这样颤抖起来,茫然地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师父一看便知是到了宫口,便不再往里进,只小幅度抽出再没入,调整着角度碾过里外的敏感处。

男人就这样拿着一柄鞭子,操起少女的穴来。云月只感觉腿心一阵接一阵瑟缩抽搐,酥到极点了穴口发酸,被入得浑身瘫软,只有花穴使劲地吸吮讨好入侵的硬物。她突然急促地娇喘几声,像溺水呼救:“啊,啊!不,不行,不要了,要……”

师父冷静的声音响起来:“应该说什么?”

鞭柄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处,云月手在空中抓了几下,撅着屁股又哭又抖:“求师父赐月儿——嗯啊——”

少女剧烈抖动起来,到达了高潮。鞭柄被缓慢往外抽,在紧到极致的穴中再次碾磨过敏感点,云月发情般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腰肢一拱一拱。那鞭柄发出“啵”的一声抽离了穴口,带出春水汩汩流出,顺着白腻的大腿流到跪在榻上的膝盖。

云月尚在大口喘气,掌门却拿巾子将散鞭上水液擦去,然后抬手——抽在了刚刚高潮过的穴口。数根鞭梢扫过去,云月大叫了一声,抖着缩起腿蜷成一团,哭得不住抽噎。

掌门直直注视着她。踱了两步到榻侧面,他手指轻轻拨弄两下红玛瑙的乳夹,方才悠然道:“报数。”

云月慢慢平复,想到还有五鞭,心下有些欲哭无泪,师父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六。”声音有点委屈。

掌门听她语气可怜,无声地笑了一下。扬声叫进来一个侍女,低着头呈上一个冰纹盘,里面赫然是几块晶莹的冰块,丝丝冒着寒气。这冰块似乎又不太寻常,看起来有淡淡的粉色。掌门从盘里拣了一块冰,命道:“跪好了。”

云月四肢都软趴趴的,全靠那红绸吊着才勉强维持了姿势。又有侍女为云月擦拭了湿滑的膝榻,才重新撅起臀儿来。微张的腿根软肉间,一口嫩穴已经红肿晶亮,两片软肉缝隙中阴蒂嫩生生立着。掌门将指尖的冰块径直贴上了那颗小小红豆,收获了小徒儿惊慌失措的短促尖叫:“啊!好凉——”

云月很快明白了,是冰块!刚高潮又挨打的花穴又热又烫,她试图求饶:“师父,云月知错了,饶了我吧,啊嗯!”

冒头的阴蒂被冰块碾磨按压,云月被激得拼命躲闪摇臀,被师父不满地呵止了。颤抖着摆好姿势翘起穴来承受,又被尖锐的快感逼得抽搐起来,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哭起来。少女凄凄的哭声无法让师父心软,反而将融化了一部分而圆润起来的冰块,就这样推进了穴口。

穴道温度更甚,透明的冰块被指尖抵着,在入口处快速地融化下来,冰水混着蜜液,滴滴答答地滴到两腿之间。第二块很快接上,被推到穴道更深处,师父放好冰块道:“放松,乖乖含住。”

云月强忍着怪异难受,努力含着那冰块。师父指尖抚摸滑溜溜的阴蒂,情欲升腾又被冰意打断,只觉调教漫长煎熬无比。第二颗冰块很快又化掉,从穴里流出来,云月竟产生了一种正在小解的错觉。

这一想大事不好,她小腹有些涨,因为早膳后她并未如厕,刚刚挨完戒尺又喝了一大碗的水……云月有些惴惴不安,一时间都忘了哭了,也没发现师父没有再继续放冰块,紧张地想:这一定要忍住,不然脸面还要不要了!

师父见她突然没声了,心下了然,他本就掌控着弟子的所有状态,也不提醒云月,只含笑等着什么。那冰块之所以颜色有异,其实是融了春情膏之后所冻成的,刚刚在小徒儿穴中融化…此时应该起效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掌门并未继续责罚或调教,只站在原地,看云月渐渐溢出小声的呻吟。她穴里的凉意早就褪去,甚至比之前更加发烫,烫得她连偷偷收缩花穴都一阵舒爽。浅浅的穴口夹不住许多蜜液,云月娇喘细细,夹起腿想要藏住,又觉得夹着腿舒服,脑子逐渐昏沉迷糊,一时间竟全然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两片软肉互相摩擦,身体深处又热又空,甚至想念起冰块的滋味来。云月如同一只发情的小动物,自顾自地用腿根软肉挤压穴心,“嗯啊”不断,浑然忘了什么羞耻自持,将那纤细软腰摆起,红桃般肿臀晃来扭去,淫荡之状令人血脉偾张。掌门见火候已到,将第三块冰块按上了穴心,又塞入花径。云月就如夏日饮冰,舒畅至极地呻吟起来,声音之娇媚入骨,换做平日的她是定然发不出来的。

“啪!”

第七鞭,从下往上抽在腿间。云月已然不觉痛处,献媚般叫一声,甚至往后翘了翘穴,希望再来一鞭似的。掌门见她已然情欲焚身,摇头不指望她自己想起来,到底放了些水,在肿痛的臀肉上轻拍:“报数。”

臀肉到底是痛的。云月回过几分神智,软着嗓子报“七”,回过味来是冰块捣鬼,心知师父在欺负她。可此时哪还顾得上其他,云月难受得万蚁噬心:“师父,月儿难受,求您给我吧……”

回应她的只有游走在脊背上四处点火的散鞭。云月又急又委屈,急得哭哼起来,走投无路下口不择言:“求师父插月儿,插小奴…的,的骚穴……”

师父的动作顿住了。这等俗俚话语是苑中弟子甚少接触的,乍一听见,男人惊诧恼怒的同时竟险些有点控制不住了。他扯下了云月蒙眼黑绸,手掌覆在她眼前,等云月适应了光线移开。

云月双眼湿漉漉看向师父,眼睛都哭红了煞是可怜。男人却语气沉沉:“很好……”

云月心里一怕,又顾不得什么,哀求的神色望向师父,那些荤话是万万说不出第二遍了。师父终归是被挑拨起欲望,便捞起她的胯,直接将半段都没入了穴中。

云月满足地娇吟着,花穴被撑得满满,乖顺地吸那硬物,湿滑滚烫,着实是一方温柔乡。后半段却不好进,越发狭窄起来,师父大手掐着薄薄的胯骨,力道十足地往里面楔进去。一直未曾如厕的穴本就紧绷,这下是酥麻阵阵舒爽到了极致,云月叫声越发销魂起来,刚刚被操到底部,就钉在那性器上高潮了。

云月剧烈地抖动起来,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全身,浪潮一般涌动。花心感到尿意的同时,本能地持续紧缩着,酸意像一把刮骨刀让她颤栗不已。掌门闭着眼,被那紧穴吸得倒抽凉气头皮发麻,顾不得余韵中的少女,就狠厉地抽插起来,逼得云月叫声一声更比一声高昂,颠三倒四地求饶:“不要!啊,师父,求,停……啊啊!”

男人把着她的款款细腰,整根整根进出。室内淫靡水声响亮,少女在红绸上吊起,翘着红屁股接受侵犯,她满面泪花,胡乱地摇头推拒,实在承受不了时却连逃也无处可逃。师父的铁硬身躯一下下撞在臀上,云月火辣辣地痛,万般无路下,磨人的快感又一次升腾而起,她脚趾绷紧,失神地只剩媚叫:“啊啊……”

不行,不可以高潮……云月觉得穴心处越发酸涨,直到再也忍受不住的程度,似乎只要碰一下就能流出来……她试图向前膝行躲开师父,慌乱道:“不行,我,月儿想要…想要小解!”

后面四个字,云月声如蚊讷,即使如此还是被羞耻灼得脖颈红了一片。掌门心知肚明,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将她捞回手里,应她:“嗯,师父给你。”

掌门调整了角度,直在敏感软肉上操弄,云月哀求又淫浪地长叫着,性器抽插的间隙,穴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流。云月拼命地忍着,手攥成两个拳头,哭着摇头:“不是,啊啊……不,是不要了,不行……”

掌门不再回答,手在前头软嫩穴心处轻碰了两下,见少女一碰一抖,知她已经到了极限,便打着圈重重揉那处小口,另一手在微鼓的小腹按了一下。

瞬间,少女瞪大眼睛,彻底失守,将身体崩成一弯月牙,身下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澈的水来。水声细微,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歇,云月在这期间又高潮一次,轻轻颤抖。水声停了没一会儿,少女羞恼欲尽的啜泣声,在室内悄悄响了起来。

蕊堂二层的午后,杨柳风吹面不寒。

正门紧闭着,里面隐隐传来细碎的少女呻吟,娇柔哀婉,闻之可怜。门外两排侍女垂首肃立,每人持着一个晶石盒子。距离上次蕊堂二层被开启已经过去了半月之久了。

自正式拜师调教第二天那一场,云月最后羞愤抽泣个不停直至晕睡了过去,掌门终于将她轻轻放下,第三日只简单教了些规矩。三日一过,苑中就有要务需掌门亲自出一趟远门。云月就如解开了紧箍咒一般,撺掇着师姐们与她溜出去玩。一开始还只是上街逛逛图个新鲜,几天过后越发胆大包天了起来,跑到了秦月楼去找已经当了行首的师姐叙旧——终于得偿所愿闯了大祸,在抹黑回来的路上被纨绔子弟缠上。

也不知这些人从哪里得知是云竹苑的女弟子,拼着被各路势力追杀的风险也要咬下这口肥羊。掌门夜归苑中发现人不见了,跨马全城搜找,在云月被逼到巷子尽头之前将她救了出来。少女吓得眼泪汪汪,哭了一场睡去了,第二天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侍女打包去梳洗后,丢到了蕊堂二层。

云月:完了,大祸临头。

掌门在门内,坐在主位上等着她,本就寡言,此时更是冷若冰霜,视线沉凝。云月大气不敢喘,怯怯地膝行到面前,跪在师父脚边:“云月知道闯祸了,任凭师父处置。”

师父的眼中有怒火正盛。他俯身倾到云月面前,手轻轻拍了两下少女的脸颊:“每次都是知错,我看你并不知错。一时罚你,就满口答应,结果呢?”

云月只觉得师父的话如诛心之刃,让她无地自容。他远道而归,还没坐热就通宵找她,还出动了城中兵士,想必是多方奔走过的。云月一下子泪珠盈睫,手扶上师父膝头:“弟子明白,师父本就辛苦,不该烦师父劳心劳力为弟子奔走……”

话没说完,门外有侍女通传:“掌门大人,兵马司副指挥使来见。”

掌门听见,却只看云月:“你并不明白。”他起身,召进一名侍女,吩咐道:“把玉舌枕给她用上,不待我回来,不可取下。”

掌门快步走了,碧裳和绿衣看着懵懂的云月,不禁有些怜悯:“小主请稍待。”

玉舌枕很快被打理一番端上了二层,就放在软榻上。晶莹滑润的白玉坐被雕刻成贴合少女私处的弧度,上面有两处小小凹槽,竟悬着一大一小两颗玉舌珠。云月虽见过玉舌珠,也只是粗浅领略,并不知此物如何运作,此时又愧疚心切,便由着侍女们扶着她坐上,将花穴紧紧贴在那两颗玉舌珠上,又将腿根用红绸带绑在玉枕上,把她两手缚在腰后。而后侍女便退了出去,只留云月一人。

云月双腿打开跪在软榻上,柔软的臀肉和花穴紧紧贴合着这玉枕,牢牢地动不得。过了似乎半刻,室内空无一人,安安静静又感觉不到时间,师父又不知何时才回来,云月不禁有些怕了。她不安地动了动,忽然发觉腿间的玉枕似乎有些微微颤动。云月心下一松——还好嘛!是有些酥麻,但也不是十分难耐。往常也听过两回师姐们提到这物什,今日一看似乎没那么可怕。

庆幸只持续了片刻,不知从何时起,抵在腿心的玉舌珠震颤的幅度突然大了,云月陡然一下电流似的酥软,逸出了一声娇吟。她有些慌乱地想要抬起小屁股离开震颤的来源,却被红绸带牢牢地按在原处。花穴流出一股热液,彻底唤醒了玉舌珠,珠子上下地强烈震颤起来,按着少女身下娇嫩的阴蒂和穴口快速撞击。

云月半个月没有高潮过,此时被迅速点燃了情欲,睁大了杏眼,仰起头来,感受着一阵阵的苏爽从腿心传来。密液很快涂满了腿根一片,阴蒂鼓起来更与那震动的珠子紧密贴合,云月穴心一阵一阵酸软,挺直了腰,被绑在这玉枕上到了高潮。

少女失神又销魂的呻吟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蕊堂二层。云月微微回神,隐隐理解了为何师姐们都对这物什如避蛇蝎,一下子惊恐起来——若是师父太久不回来,她岂不是要被绑在这里高潮到昏死过去?

未及细想,不消停的玉舌珠将她拉回现实,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花穴还在被珠子震击,甚至有小小的水声。云月只觉得身下又酸又麻,又不住流出水来,她难受又酥麻,难耐地哼了两声,试图凝神抵抗那珠子。可死物无情,不会因为她求饶就停下,云月想要小幅度地扭腰躲开,也被缎带死死禁锢住,欲哭无泪地抽泣了一声,弓着腰攀上了一个难受又漫长的高潮。

……

掌门回到蕊堂门前时,云月已经濒临崩溃地哭喊起来,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汗液浸透了里外衣裳,淫水都流到榻上,让膝盖滑向两边打得更开坐得更牢,满面泪痕。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高潮让她几乎绝望,云月看见师父推门而入,从情欲之海的混沌中勉强脱出一瞬,哭叫道:“师父,嗯!饶了我——啊啊——”

又是一次浑身抽搐的高潮。云月无力地坐在玉枕上,像一只坏了的破布娃娃,榨出全身的力气缩着腿根,双目失焦。师父站在一旁看着她高潮完,并未有丝毫动摇,从一边的桌案上执起一根细长的藤条,隔着衣服点在少女的臀上,然后扬到半空。

“啪!”

云月挺直了身子痛哼一声,藤条尖锐的痛仿佛刮骨刀,和花穴的一片噬痒合在一起,令她大脑空白。藤条携着身后人的怒火,接二连三打将下来,云月臀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下更更比一下痛得难以忍受。少女哭叫凄惨,想要逃走又挣扎不得,最多只能将身子向前伏下,臀上还在一下接一下地挨着藤条,真如雨打花枝般零落可怜。

藤条的闷响有二十下,云月已经哭得抽气不上,师父方才稍微停下。小徒弟抽噎着泪流满面,好容易才找回声音:“师,师父,徒儿知错,徒儿知道错了,呜呜……”

掌门看着面前可怜的人儿,多次高潮迭起让她面颊潮红,浑身软烂似泥,又哭得如同水洗,终究有些心软了,叹口气道:“你并不知道。纵然有错,也不会是错在劳师父为你操心。”

说话间,那可恶至极的玉舌枕仍在机械地运转,云月挨藤条顾不上,此刻听着师父的谆谆训导,被折磨得敏感充血的花穴与阴蒂被玉舌枕一震,穴中坏了似的又吐出一股水。云月努力听着训话,师父清冽的声音却难以抓住,身下一片酥麻如云,脑中似有浆糊,糊得她迷离地看着师父,鼻腔里细弱地哼叫,媚色非常。

掌门知道这枕的厉害,看着小弟子的模样也不意外,只下达了最后的判决:“今日就罚你在这枕上,胸前挨三十板子。然后,行一次走绳之刑。”

云月在一片云雾中听见“走绳”二字,吓得瞬间醒了一半,惊惧地睁大眼睛,望着师父哀求:“不要,不要!师父,月儿不要走绳,月儿害怕,求师父饶恕!”她摇着头眼泪汪汪,看师父冷面不动,这下是真的怕哭了,求道,“这是重刑月儿会流血的,师父不疼月儿了吗,不要,我……”

掌门抚上她的头顶:“不是牢狱之刑,不会伤你,但这是惩罚,这个苦头你必须吃。”

云月见怎么撒娇哭求也没用,心知今日是定要被罚得掉一层皮的,只好低下头默默呜咽,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掉下。掌门将她缚着双手的绸带解开,见少女还在一抽一抽地哭,不由得有些无奈,怕她脱水便叫上来一碗西洋参水,慢慢喂她喝下,道:“再哭过不多久就昏厥,那就醒了再继续。”

云月一窒,心下欲哭无泪,谁家内室弟子比她惨,师父铁面无情且手黑,甚至说得出哭晕就醒了继续这种话!简直人神共愤!

云月忍着腿心的快感,慢慢喝下参汤,总算顺过气来。掌门将她搂入怀中,轻拍后背。半晌后,云月哭声渐止,媚哼声又高起来,大小两个玉舌珠震着蜜水四溢。她软趴趴地靠在师父怀中,嗯嗯啊啊地小幅度扭腰,肉臀磨着玉枕,快要高潮,连胸前两团软肉也下意识地向前蹭,一副妩媚淫态。掌门捏住身上扭动小人儿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来,淡淡地问道:“以后还乱跑吗?”

少女仰着有些狼狈的小脸,眉尖蹙着楚楚可怜,断断续续回话:“再,再也不敢,嗯啊——再也不敢了!”

又是一次高潮,云月低着头伏在男人怀里跪在两旁的小腿绷直,腰身剧烈弹动着,半张着樱红的嘴发出哀鸣,下身隐在枕中看不见,不知遭受折磨后是何等惨状。掌门并不多安抚,转身到桌子上拿起熟悉的象牙板子,命令道:“自己宽了上衣。”

云月半晌才回神,垂头撑着身子大口喘气,委屈地应声“是”。解了腰带,将上衣扯下肩头,丁香紫色的料子称出一弯雪白的肌肤,再往下露出半抹柔软雪乳。主动将乳尖剥出来给师父打,这事还是羞耻至极,云月动作磨蹭着慢了些。掌门并不催促,待她扭扭捏捏将两颗樱红露出来,才进前去板子点点肩头,道:“讲话。”

云月有些不情不愿道:“……请师父责罚……”

掌门听出她的不情愿,冷笑一声,俯身握住云月腰身往下一按。本来高潮多次绸带有些松动,云月偷偷抬起了些臀,这下被加固了绸带牢牢定回原处。云月惊喘一声,敏感无比的穴心再次被震动,酥麻顺着尾椎往上窜,与此同时挺立在空中的乳尖重重挨上了一板,她瞬间又被拉回了情欲之海。

嫩生生的乳豆挨了打却不瑟缩,更加红艳欲滴地肿胀起来,迎接下一记抽打。云月欲海沉浮中感到乳尖愈来愈热,愈来愈痛,却有说不清的快感像火烧一般,与身下的玉舌珠逼着她高潮,这高潮却与之前不同,绵延着没有尽头,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少女跪在师父身前,面颊连着肩颈、露出的胸乳和手臂、乃至于衣襟掩埋下的两条腿通通泛起了粉色,两团雪乳与嫣红嫩熟的乳尖对比强烈。她全身极度紧绷,唯有象牙板子落在乳尖时,就跟着抽搐一下。三十下很快结束,最后一记板子落下时,云月挤出一声崩溃的哭喊,身下突然水声汩汩,一滩清液缓缓蔓延,竟是被逼得潮吹了。

云月被侍女从玉舌枕上抱下来时还在不停抽搐,已然是神智半失。浑身的汗水和淫水将两层衣料都打湿,绿衣为她剥下湿衣,换上一件轻薄的白色肚兜,碧裳则为她简单擦拭了一番。梳洗之后两人指挥侍女,在那面有落地琉璃镜的墙前布置绳结,丢下云月在地毯上仍在细细发抖。

月儿一滩烂泥一般伏在师父脚下,渐渐回了神,听着侍女们布置来去的声响,心下怕到恨不得自己能昏过去干净——偏刚刚又喝了西洋参汤,精气神足得很!唉……

云月煎熬地等待着,又回想到往日风闻地方县衙的“走绳”之酷刑,往往犯人遭此刑后下体出血红烂一片,乃至于落下终生残疾……越想云月便越觉凉意传遍全身,已然忘了掌门怎可能如此对她,怕得心里惴惴,小声哭了起来。掌门见状叹气,蹲身下来,将小月儿埋着的脸抬起来:“怎的又哭了。”

云月尚且手脚无力,见师父语气稍软,连忙撑起来扒上师父膝头,可怜巴巴地,湿漉漉望着:“师父不疼月儿了吗……求师父换项惩罚,月儿,月儿害怕……”

说着到最后,哭腔委屈极了,令人闻者不忍。掌门只蹲身下来,单膝跪地道:“腿打开,让师父看看。”

云月半躺着乖乖张开腿。上身两团乳肉刚受了责打,乳豆肿起来,从白色丝衣中透出颜色,俨然一点红梅。腿间入目先是红肿充血的穴肉,被玉舌珠蹂躏得肿胀不已,小小一颗阴蒂肿大了几圈,覆着一层密液,红艳又晶亮,看着着实可怜。粉白的腿根被绸带绑得红痕未消,而身后两片臀肉均匀布满细细的红痕,全是拜藤条所赐。

云月被男人专注眼神看得有些羞赧,轻声叫师父,穴口不受控制地缩一缩,又流出一股水来,羞得她满面通红要合上双腿。掌门轻笑一声,重新起身,命道:“准备行罚。”

云月本以为师父看了她惨状会心软一二,谁知等来这一句话,吓得两行泪珠霎时掉下,双手扒上师父衣角:“不要,不要!师父,求师父饶了我吧!”侍女已经上前来架住她,云月怕得腿如软脚虾,哭着摇头推拒,“我不要,你们走开,师父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

掌门抬手暂时止住两位侍女,摸摸云月发顶,声音平稳:“不会伤你,但责罚必须受。”他俯身注视着徒儿哭得梨花带雨的双目,严厉起来,“再敢乱挣,就拖到庭院里打板子。”

苑中也有女弟子犯错,在庭院里公开行刑的,是最重的惩戒手段。云月双腿发软,咽下了哭泣声,勉强道“是”,一边瑟瑟发抖地嘤咛啜泣,一边被侍女架着放到了麻绳上。

麻绳较细,倒不是民间用的布满毛刺,但仍是纹理粗糙,中间打了四个绳结,悬起约与云月腰身齐高。小徒弟要双腿分并,在这绳上合岔而走,任由细小的毛纤一点点磨过腿心的嫩肉。而面前的整面琉璃镜,则会将少女所有淫态呈现于她自己眼中,令受罚的人深刻记住此刻教训。

侍女方一放手,云月失去支撑,身子重量全部落到麻绳之上,那细绳精准穿过穴肉中间的缝隙,重重勒上了红肿的阴蒂与穴口。她痛呼一声,反射性踮起脚尖想要躲开,麻绳却如影随形,嵌在两片湿红嫩肉之间,仿佛是被这穴肉牢牢吃着。云月已经高潮过多次浑身敏感,此刻这异样的刺痒席卷全身,浑身颤栗地往下跌去,又被侍女架着扶回绳上。

师父无情的话语又响起来:“若掉下去,就多走一个往返。”

云月哀求地望向师父。男人微微皱着眉,不为所动地看着她。油煎火烤般,云月只得试着向前迈了一步,强烈的刺激逼得她哀声哭叫起来,停在原地不肯再走,摇头求道:“痛……不行,不要,饶了我吧……”

掌门不悦地沉下眉眼,拿起一边的藤条,走上前点在云月红痕累累的臀上,起手就是一记抽打:“还敢拖延。”

云月哭叫一声,往前窜了一小节,心中绝望:往常她求到这份上,师父不饶也该有些松动,今日是无动于衷,铁了心要她受着。直至此刻,她内心的悔意才深深涌上来,若不是闲着无事作死,今日怎会沦落到此!

侍女垂首立在两侧,因怕小主受风寒,将二层的窗一一关上了。琉璃镜中,室内的光线昏暗下来,唯有绳上备受折磨的少女只着一件白色肚兜,肌肤莹润白腻,娇声娇气地哭哭啼啼,一点一点往前挪。

那麻绳被乖巧的穴肉张开吃下一点,又从红软的臀缝出来,每一段都被花穴吐出的蜜液浸透了。少女若是在原地迟滞,就会被身旁的男人扬手抽下一藤条,哭声就陡然高亢起来,而后啜泣又会变得委屈低婉,连绵不绝。

好容易走到一颗绳结前,云月怕得哭声发抖,挨了一藤条,也没敢上前去。掌门微微摇头,示意侍女上前。便有侍女上前按住云月,在那极可怜的哭喊中将她拖过绳结。侍女才刚放开手退下,云月就浑身痉挛地夹紧腿,大股的淫液顺着腿往下流,在疼痛中攀上一次小高潮。

麻绳不长,云月却在惩罚中觉得长得望不到尽头,花穴被刺痛折磨得红肿不堪,高高低低的哀鸣不绝,双腿打着颤摇摇欲坠。臀肉也痛,腿心也痛,乳尖也痛,似乎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她想求饶,又怕身后的藤条何时会落下,真是上天入地无门的境地,嘴里翻来覆去地叫着给予她疼痛的罪魁祸首“师父”,试图祈求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师父微微俯身,语气依旧平淡:“便是要你记住教训。下次再犯,当如此刻。”

少女泣不成声,抽抽搭搭着反复认错:“徒儿,知错……再也不敢……唔嗯!——”

媚到极点的呻吟突然响起,带着痛苦与快感从少女嘴中逸出,嫩穴卡在了第三个绳结之上,剧烈的高潮使她眼前一片昏黑,已然忘记身处何方,浑身大幅度哆嗦着,嘴角都流下津液,穴中开闸般涌出蜜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双腿痉挛再也站不住,少女如玉山倾颓,被掌门接住搂在怀中,抽搐着高潮了许久,到最后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半晌后,云月才微微轻吟着找回了神智。发觉自己瘫在师父怀中,她崩溃地呜呜咽咽,浑身都酸软无力,只有手指救命稻草似的揪住师父衣襟。掌门略略用了些力气,冷酷掰开了云月细白的手指,将她扶回绳上坐好,然后后退一步:“剩下一段,走完为止。”

“……”云月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腿还是玉白的,唯有幽深处那一抹红糜,挂在绳上反复碾磨,阴蒂紧紧嵌在绳上,最敏感的地方此刻品尝着痛楚混杂异样的快感。嗓音本是清亮娇柔的,哭叫过度已经微微沙哑。吞咽几下勉强忍下抽泣,可怜的娇囡只能拖着颤巍巍的腿,继续往前慢慢蹭。

哀哀的哭喘又持续了整整一盏茶功夫,掌门才在绳末端接住了彻底瘫倒的小徒儿,将她从绳上抱下来。穴肉脱离麻绳的一瞬间,一股热液再次涌出来,云月拼命蜷着身体,红肿的腿心一塌糊涂地痉挛,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进入过度的高潮。

直到师父抱着云月坐到椅子上,令侍女全部退下,怀中的娇躯还在不停抖动,只能随着身体抽动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一副被罚坏了的模样。掌门心下叹气,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女薄薄的肩背,在大腿内侧带着力度按摩一二,又将手掌覆上红痕累累的臀肉揉捏安抚。

往常云月高潮后,便黏在师父身上趴着,这次却是连师父的触摸都有些怕,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被师父按着揉屁股,还在轻轻瑟缩。掌门见状,捧起云月的脸蛋,梳理鬓发,拇指擦去她满脸的泪水,然后低头轻轻吻了吻,轻声道:“结束了,小囡。”

云月愣愣地看师父,眼中的惧怕终于慢慢散去,嘴巴一扁,哭着唤“师父”,又含混地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乱七八糟哭了半天,最后哑着嗓子委屈道:“浑身都疼……下面,是不是磨破了……”

师父将少女抱入怀中,轻轻拍后背:“好了不哭了,师父看过了,没有受伤。”

“屁股也疼……”

“嗯,师父给你揉。”

“师父……”云月又想起什么,怯怯开口,“你,你还生气吗?”

师父轻叹:“罚过了,就不气了。”

云月垂着头,闷闷地:“对不起。”

“……”师父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揉手下烫烫的臀肉,“无妨。还好师父赶上了。”

再晚一步,云月孤身一人不敌,便要被劫掠去不知哪个魔窟,云竹苑弟子必然不会卖给普通人牙子,会遭受什么,掌门控制住自己不去深思。他再次沉声循循道:“为师从不罚你劳烦师父或失仪失规。”

云月此时知晓,师父从来罚的不是别的,而是置己身千金之躯于不顾。她带着浓浓的哭腔“嗯”了一声,在师父嘴角边乱啄一气,眼泪又滴在他衣袍上。师父轻笑道“太爱哭”,捏起云月下颌,轻柔缠绵地吻了许久。

吻到最后,云月略有缺氧,迷迷糊糊仿佛陷入锦被之中,直接倒在掌门怀中半昏迷地睡了过去。知道她是昨夜惊吓到半夜才睡去,今日又受了惩戒心力交瘁,掌门无奈地抱着小徒儿半晌,才去到温泉浴池准备上药。

处处都是红肿软弹,娇嫩的花户被绳子磨得熟红,淫水遍布腿根一片,半边臀肉都黏腻湿滑。那豆大的阴蒂肿得发亮,一碰一抖,掌门刚将指尖放上,云月就迷糊着双腿夹住他的手,娇哼细细,蹙着眉在上面磨来蹭去,又要含含糊糊地说“痛”。掌门摇头,掰开她两条腿,将腿间擦洗干净,又用布巾将水液擦去。

指尖挑起药膏,用指腹在两个红樱乳尖上打圈按压,云月沉沉睡梦中,在白石椅上微微挺胸追着手指。到了腿间,掌门从椅下拉出一条绸带绑住左腿,掰着她的右膝,方能安生上药。云月被师父轻柔动作弄得一片酥酥麻麻,舒服得细声细气媚吟着,手指滑到哪里,哪里就不知羞耻地迎合,那红红小口又孜孜不倦地收缩着挤出蜜水。掌门动作不停,见云月扭着腰臀娇喘,好笑地轻轻一掌拍在那出水的小口,惹得小月儿梦中还在嘟囔“师父饶了我”。

提着月儿两条腿给臀瓣上完了药,云月终于痛得醒过来一会儿,哭哭唧唧地叫“不要”。师父看她实在可怜,又拿她无法,抱小孩似的抱起云月。回到内室,安置在榻上,掌门软语百般哄着,少女终于是安心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