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温存梅枝慢悠悠玩弄交欢(1/2)

至此,云月才算是初步入了门。掌门将高潮后软成一滩水的少女抱起来坐在怀里,绿衣上前递来玉盆和棉巾药膏,正待接过云月为她擦拭上药,却不料掌门令她放下,看这意思,是要亲手为这个小徒弟净身上药。绿衣讶异不已,掌门这是要收内室弟子的意思!怪道方才调教直接亲自下手。却不敢多言,只垂首侍立一旁。

云月轻喘微微,高潮后总想贴着人,将脸贴在师父前襟失神地轻哼。掌门看着怀中浑身发粉的玉人,乳尖肿胀熟红被花瓣衣隔在外面,颇令人怜爱。特例等着云月缓了一会儿,才掰开云月双腿,露出腿间泥泞不已的小穴。方才最后那几下板子未曾留手,穴口现在微微有些红肿,煞是惹人怜爱。云月被师父掰开腿看得十分羞赧,红着小脸往师父怀里钻,被拍拍头顶,放轻声音哄道:“打开,师父给你净身。”

云月被师父哄得浑身发软,乖乖打开腿,掌门便拿了巾子放到腿间,大手隔着棉巾按压擦拭。云月正浑身敏感,这一下又颤抖起来,嘤咛出声。净了身,又来到胸前两个红豆,掌门蘸了翡翠瓶中的药膏,在乳晕处轻轻转圈,又在乳豆上爱抚涂抹。云月受不得刺激,娇喘叫着“师父师父嗯”,水亮的眼睛抬起来,看着掌门低垂眉眼给她上药。掌门手指却不多停留,上完了药就离开,才让绿衣接过云月,嘱咐道:“带她更衣,着白衣,讲规矩。”

云月被抱回梳妆室,放在一张小小软床上。看绿衣低声对碧裳说了句什么,碧裳一挑眉,转向云月问道:“月儿可曾听过什么叫内室弟子?”

云竹苑中老一辈调教师大多已经隐去,故而这些小弟子们大多未曾听过这个名号。这是调教师在云竹苑的特例,弟子多半是调教成了就送往贵人家中,但若有弟子心性容貌和身体都符合调教师心意的,便可收为己有,仍和弟子们一同调教但不再送往苑外。且内室弟子调教师可亲自上手调教,不同其他弟子由侍女代为施行。为秩序所稳固,调教师只能收一个内室弟子且不可另收,需得对内室弟子照护终身,比之世俗夫妻更为可靠。掌门是传续上任,接管云竹苑已经十二年仍是不曾流露此意,众人原以为他不会收内室。绿衣笑道:“谁想到,在这个最小的小月儿这里驻了足呢!恭喜月儿,此后便是掌门师父的内室了,可保终身无虞。”

云月又惊又喜,抿着嘴儿笑起来,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地问道:“那月儿是不是以后可以一直跟着师父?”

两人笑着行礼:“正是,恭喜小主。”

有侍女送来一个托盘,上面叠着几件月白色的丝绸衣裙,布料细闪绣着暗纹。云月换上,但见衣袂翩然,裙上绣着虫草纹样,俏丽清雅之极。这便是内室弟子的“白衣”。又为云月描了细眉和粉色口脂,整个人如同桃花初绽。碧裳叮嘱道:“晚膳之前,苑中师父们都会集于主堂,月儿稍后便跟着掌门去见见各位师父罢。”

云月跟着师父出了蕊堂向主堂走。一路上少女的兴奋之意藏都藏不住,看得掌门暗自好笑。到了主堂,里面的调教师们看见掌门背后的白色小尾巴,静了一静,然后便是纷纷道喜:“掌门终于是铁树开花了!”“从前我给小弟子们上课,便觉得小月儿资质颇佳”“真是好事”

直到回到蕊堂,云月还没缓过开心的心情。两人坐在桌边喝茶,掌门轻笑一声拍拍她的头:“高兴的为时过早。”

云月不解:“为何?”

掌门翘着嘴角心情不错,示意绿衣。绿衣忍着笑道:“小主已经是内室,那今日一天就不算了,重新来过三天方可。”

云月一下子脸红了,过了会儿心下战战兢兢红了眼圈,走到掌门跟前,跪伏于前双手搭在膝盖上,眼巴巴地看着师父:“求师父怜惜月儿”

掌门淡淡一笑,并不心软,弯腰将云月轻松抱起来,往内室走去,不忘吩咐:“准备东西。”

抱着少女坐上软凳,掌门将人调整,头靠在肩上双膝跪在软凳,是要掌捆的姿势。又把云月双手用粗纱布缚起背在后腰。云月头次被绑缚,心中惴惴,却也没忘了规矩,将臀儿翘了起来。掌门见她如此,心下满意,将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一双圆圆肉臀,命道:“自己报数,三十下。”

未曾收力气,巴掌落在左臀,清脆声响。云月痛呼一声,身子弓了弓,却不敢违抗,报数道:“一”

“啊!二”

云月的声音很快带上哭腔。本以为手掌不会有板子之类的厉害,没想到这么痛!手被绑在背后,挣扎也只是向师父怀里倒,只有乖乖地抖着声音报数:“十三师父,疼”

粉白的臀肉在掌下颤抖,很快便红彤彤的,左右两边被轮流照顾着,又痛又麻。云月小声抽泣,眼睛埋在师父肩头,待到三十下打完哭湿了一片布料。掌门暗自无奈好笑,看着小徒弟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却是格外引人上火,这般资质若是送往贵人府,也不知究竟多么权势滔天才配享用得。

云月伏在师父怀中,被轻轻揉拍着臀肉安抚,舒服是舒服,可腿间花蕊又悄悄濡湿了,待要并腿藏起来,膝盖跪在师父两侧,门户大开藏无可藏。师父显然发现了,拍拍怀中的少女脸蛋,压低声音竟听不出是不是调侃:“月儿是水做的吗。”听得云月脸上红了一片。

掌门扬声道:“上竹节。”下面有侍女通传,最后由碧裳递上一个翡翠盒子,里面拿出一个三寸长的细棍,通体做成梅枝形状,翠绿中带着丝丝的剔透成色上佳,尾端坠着珍珠流苏。掌门手指探向云月穴口,已有湿滑,便在花穴处滑动几下,引得云月腰身一软,娇吟道:“师父,啊”

花蕊很快里外湿滑,掌门便将梅枝探入穴中,向里推入。玉石温凉,花穴烫热,梅枝表面凹凸不平,云月舒服地轻哼。全数推进去后,掌门将小人儿抱起坐在怀中,衣裙松散,露出并紧磨蹭的双腿。上身衣服尚且完好,掌门一手扣住少女细腰防止挣动,一手来到胸前鼓包揉捏。大手堪堪能覆住一边饱满的玉峰,绵软馨香。揉捏了一会,轻轻解了前襟的扣子,拨出雪白的一对玉乳,红豆上了药早已消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乳晕粉嫩。云月羞得求饶:“师父”

掌门笑道:“月儿一对白兔,十分可爱。”又命道,“上象牙板。”

云月听到象牙板想起下午的责打,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期待。侍女低着头送上板子。掌门低头问道:“可知道内室弟子的规矩?”下午才有侍女讲过,云月羞答答开口:“月儿请师父赏玩调教。”

这回的板子却挥得极慢,不是责打,而是调教。拍到乳尖,让乳肉抖上一抖,再在红红乳尖停上一停,轻轻剐蹭,再打下一回。云月两眼水盈盈,乳尖酥酥麻麻浑身绵软,下身被玉棍子搅得的花蜜不住流出,沾湿了一大片裙子布料。不知被掌门慢慢悠悠玩弄了多久,云月神智坠入一片云雾,似是想要高潮却始终吊在原处,挺着腰身将乳尖往板子上送,黏黏糊糊娇泣道:“师父,求师父打的重些——”

掌门闻言一顿,侧脸看着怀中小徒弟的脸,面若桃瓣满眼春水,樱红的小嘴微张着,露出一排小牙和粉色舌头。吐气热起来,他放下板子,手掐过云月下巴将人扭过脸来,低头吻上少女,细细舔弄。大手在乳肉上轻轻抓弄,雪白水滑的软肉溢出指缝,时不时拨弄轻夹敏感的红豆,便能引来月儿迷乱的哼叫。云月迷迷糊糊不懂得换气,吻了一会儿便向后躲着要喘气。

掌门将云月抱起放在地上,命令道:“站好了,东西不许掉。”云月腿软得像面条,委委屈屈应了一声。侍女低着头上前松绑换衣裳,衣裙早被花液打湿一塌糊涂,便全数脱下,换了一件湘妃色的半透明丝绸衬裙。云月这下没空关注换了什么样式,腿间花穴早就春水泛滥,透明的晶液流到腿根软肉,而那珍珠流苏又有些分量,哪还能夹得住细细梅枝?只得勉力收缩穴肉。侍女退下,掌门命云月道:“走到里间的新竹室去,趴在榻上摆好姿势。”

新竹室是内室弟子和调教师共住之房,今日才开,打扫得崭新。云月方才迈出一步,就被穴内的梅枝刺激得低低“嗯”了一声,那梅枝不知怎的,走动间搅弄到穴内的花心,极其酥麻。云月受不得,求饶道:“师父,不要了”掌门只淡淡看着她,不容拒绝的意味。云月抽抽鼻子,只得勉强迈步向屋内走去。

梅枝外珍珠流苏坠着,总向外滑,云月走两步就要站定怕它掉出去,却还是挡不住掉出了一小半。掌门则一直跟在她身后从容踱步,似是在赏玩。顾不上看新竹室布置如何,云月几乎要被梅枝搅得腿软跪下,颤颤巍巍快走几步爬到榻上翘起臀来。内室弟子不得师父允许不可擅自高潮,若是违例就要挨罚。掌门慢慢跟上来,掀起云月的裙子,见到花蜜已经沾满大腿根的软肉,穴口的梅枝被粉穴收缩着吐出一节来,流苏已经湿成一团,珍珠沉沉地坠着,看着好不凌乱。

掌门将梅枝慢慢往外抽,磨到穴中花心处软肉时,云月一阵发着抖的娇吟,酥酥麻麻险些跪不住。梅枝却未曾立刻抽出,退到穴口时又慢慢向里深入,每滑过敏感花心,都能引出少女一声娇吟。掌门抽送起细细玉棍来,慢条斯理地蹂躏着水淋淋的花穴,一面说道:“掉出一节,今日暂且不罚,留到明日。”

月儿已经听不进什么话了,伏在床上将臀肉往后向师父手上凑着,舒服得猫儿似的哼叫着。几下之后,掌门找准了花心位置,微微倾斜了角度向里推入,云月喘叫声陡然急促起来,穴口一阵快速翕张,哭叫道:“师父——啊嗯,我要——”

掌门却突然快速抽掉了玉棍,放置一旁道:“不许高潮。”看手底下的小穴仍在张合,狠力抽上臀肉,抽得月儿向前倾倒,臀肉登时一道红痕,痛极了。声音沉下来,慢慢重复了一遍:“未经允许,不得擅自高潮。”

少女又哭又抖凌乱成一团,好半天才险险止住。晾了月儿一会儿,待到月儿清醒几分,掌门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捏住徒儿的下巴,道:“云月,可知道该说什么?”

云月高潮临门被打断,忍住难受环视四下,看出来这是内室与师父交合之榻,一双眼睛带着泪花道:“知道,求、求师父赏月儿欢好。”

掌门凑近了俯首低声问道:“如何欢好?”

啊?这、这没说啊云月咬着唇想了一下,红着脸试探问道:“求师父插进小穴?”

掌门深吸一口气,额头上浮现了青筋,下身早已硬了。半晌,又忍道:“徒儿过来,给师父宽衣。”

男子衣饰不繁杂,深蓝色外衣落到地上,只剩了白色中衣。云月被师父抓住手,放到胯前硬物上,被烫了一般飞红着脸缩手,却又被拿回来按上去。掌门俯身上榻,将少女按在身下,掰开腿慢慢插进小穴。硬物粗长,云月被撑得难受,呜呜地摇头,直向后躲,却被固定住一下整根没入。

虽然有大量花蜜润滑,云月仍然难受得挣起来,被迫承受好像捣进了肚中的东西。过往也尝过玉势之类,但都是细物,哪曾被滚烫的性器这般侵犯过。掌门忍着慢慢抽插几下,便见身下的人儿两眼泪汪汪,小手推着师父硬邦邦的胸膛,嘴里乱叫“师父”“不要”。男人低头吻下少女耳畔,低低哄道:“乖乖的,过会儿就好。”双手揉捏着水嫩嫩的乳肉,反复轻擦过乳尖,感觉月儿的胀痛缓解不少,穴肉轻轻抽动起来。

手上温柔,下身却渐渐凶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大手掐着薄薄的细腰固定,不断顶弄。还注意着换了角度,往方才梅枝探得的花心处顶弄。云月渐渐得了趣,软下身子承受,酥麻得轻哼几声。抽插了百来下后,师父将云月抱起,摆成跪趴姿势,从后面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又毫不费力碾磨过敏感之处,云月轻轻媚叫着,本来先前就快要高潮,这下小穴收缩着,一阵一阵的酥麻渐渐攀上高处。师父被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下手使力扇上臀肉。云月娇吟之声陡然大了起来,被调教得臀肉一挨打就舒服得直出水。男人一边深深顶进去,一边巴掌扇得臀肉乱晃,白嫩翘臀很快被打得粉红,云月抽搐两下,仰头娇喘着道:“师父、求师父赐月儿高潮嗯啊!”

云月吟叫之声陡然陡然高亢起来,浑身过电一般,一股热流涌出,臀肉和花穴一阵收缩,俨然是高潮了。掌门掌控着进度,退出来,将少女牢牢按在榻上扇打臀肉和腿根,和着水光抽打得水声响亮。又痛又爽,云月发出变调的喘息,不断颤抖着媚叫,鱼一样抽搐了几下,而后倒在榻上浑身瘫软,失神地抽着气。

本以为一次就能结束,却不想被师父摁在床上,交欢直到深夜。掌门掂量着云月能承受的程度,不管小人儿怎么求饶都不曾留情。做到后来,云月臀肉被抽得红红,穴肉也微微肿起来,满脸泪痕,看起来是被狠狠蹂躏一番,好不可怜。掌门仅射了两次,云月却又哭又叫高潮不知几次,酥麻的快感要将人逼疯,最后崩溃地承受不住,哭着一直求饶,师父却越发的发狠了地顶弄,最后云月在一次高潮后昏睡了过去,睡梦里小穴还可怜兮兮地抽搐着。

掌门就着穴儿射了第三次,终于叫上药膏和水来,亲自为小徒弟擦身上药。臀肉有些微肿,轻涂一层即可,花穴却是需用特效的护养药膏,手指伸进涂抹时,梦中的月儿还微微抽搐皱眉。已是月上中天时分,掌门拉了帐幔上榻,神清气爽地沉沉入睡。

云月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睁眼后愣了半晌,昨夜的记忆才慢慢浮现,脸上慢慢泛起粉色来。却觉身上干净清爽,并无一丝疼痛,只是睡得久了有些酥软,想必是师父为自己清理上药过了。云月不禁埋在枕头里笑。却转念一想,收徒的调教还要重新来过三天!又撅起了嘴,小拳头愤愤地砸了几下床褥。后面忽然传来一道男声:“月儿醒了,可知道该做什么?”

云月吓了一跳,翻身坐起来,看到师父已经穿戴整齐,后面一行侍女端着翡翠盒,脚步轻轻迤逦而入。云月低头想到,昨日绿衣和碧裳的交代:“内室弟子每日的过错,皆要在第二日晨起后,师父一一给予惩戒。”

昨日云月被撩拨得满脑酥软,“未经允许不得擅自高潮”此条,竟然犯禁两次。云月心下一颤,磨磨蹭蹭一小会儿,方才嘟着嘴低声道:“是”

一番洗漱挽发更衣,云月挽起一半的墨发,换上了内室弟子的“诫衣”,是轻薄的紫色柔纱裁剪的单衣,衣料服帖且半透明,云月浑身风光一览无余。脸红心跳,云月重新跪坐在整理好的软榻上,规规矩矩道:“云月知错,请师父责罚惩戒。”

掌门衣冠严整,踱步上前来:“既然犯了两次私自高潮的错,那就着重练习此项。”

云月可怜巴巴道:“嗯请师父赏玩调教”

掌门揉揉她的脑袋,在粉白脸蛋上轻拍几下,然后手指顺着脖颈锁骨下滑到紫色轻纱下的丰乳。掌门手掌宽大指节清晰,在右侧乳肉上握住轻揉,看得云月脸热。乳肉绵软可爱,不多时乳尖就立了起来,撑起一个小凸起。掌门轻轻捏上小豆,云月仰头娇哼:“嗯啊”

大掌在左右乳豆上来回流连,撩拨得云月娇喘不断,酥麻的电流通向身下的蜜穴,腿根轻蹭流出蜜液来。掌门掀开纱裙,手伸向腿心,才刚碰到腿根就引来一阵轻颤。他心下思虑,小徒儿年龄未足,这身子实在太过敏感,还是先慢着来。

手指伸向深处,拨开肉唇找到了那点肉蒂,轻轻按压。云月一下子遍身酥麻,身子向前挺,娇吟着向师父手上凑去。掌门在那小小肉粒上滑动几番,云月就将腿间的手越夹越紧,哼哭道:“师父~师父慢些,月儿~啊!”

掌门手并未慢下,只是教她:“放松双腿,不许高潮。”

云月委委屈屈忍下,放松了身体,臀向后翘起,想要躲过腿间的手指。然而掌门并不放水,仍是在那肉蒂上轻压,带来一阵阵的苏爽。云月只觉得小穴紧缩,一阵酸意,花穴里水一股股流出,不禁泣道:“师父师父----”

眼看她又要高潮,掌门将手撤出来,眉眼不悦地压低:“不乖。该罚。”

云月从云端掉下来,轻轻抽泣,心里十分委屈。但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好,小声道:“月儿知错,请师父责罚。”

掌门上前将她抱起,翻过来让少女伏在腿上。紫色轻纱已经湿透,掀起来露出白嫩双臀,臀缝里湿漉漉的全是花蜜。一掌拍到臀上,云月轻轻痛叫,听到师父冷冷道:“姿势忘了?”

云月知道师父动怒,不敢违抗,忙将腰压低,臀向上抬,双手背在身后。掌门冷声道:“上春情膏。”

春情膏!云月大惊,这催情之物,云月无论如何都不能保证自己控制得住高潮。连忙哀哀求道:“师父,求师父疼惜月儿”

掌门按着她的手:“再敢废话,换成戒尺。”

云月眼里盈出泪水,咬住唇不出声了。侍女送上水晶盒,掌门从里面挖出一块软膏,指头送入云月水滑的穴道里。云月轻哼一声,臀肉颤了颤。软膏在湿热的穴道里化开,先是一阵热意,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麻和渴望。掌门静等一会儿使药效发挥,看膝上的少女白嫩双腿微微绞起,粉红的穴口开始收缩吮吸,抽出手指在布巾上擦拭干净,便扬起手向小徒儿的臀上抽去。

一下一下毫不留手,掌门常年习武手掌铁硬,宽大手掌能覆盖半边臀瓣,很快将白嫩嫩臀肉打得一片粉红似桃花,颤颤巍巍。云月再也忍不住痛哼,少女皮肉娇嫩挨不住痛意,铁掌一下下抽在身后,火辣辣的疼。而又唯恐师父生气,不敢出声呼痛,只得低声抽泣起来。而两臀之间的花穴中,春情膏起了效,小穴里一片麻痒火热。因着臀部高高翘起的缘故,穴口暴露在师父眼前,一张一合汩汩渗出许多花蜜来,打湿一片布料泛滥成灾。

云月只觉得小穴里十分酥麻难耐,如同羽毛拂过十分渴望起触摸来,然而身后的大掌只落在臀肉,并未照顾到花穴。此时臀上师父的责打竟成了解药,火辣辣的痛意后是一丝丝酥麻,不禁一下一下隐秘地往师父手上凑,企图让花穴也得到纾解。掌门简直要气笑了,咬着牙停下来,将手指一下子插入春水泛滥的软烂穴肉,惩罚性地大力捣弄几下。云月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迷糊叫道:“师父……”简直又要高潮了。

师父却突然抽出手来,冷声道:“上戒尺。”

云月再次悬崖勒马,颤抖着大口喘起气来。清醒过来,听师父冷冰冰的口气心下害怕又委屈,哭道:“月儿错了”

却没有机会了。戒尺携着疾风抽到粉红的臀肉上,云月痛呼一声,整个人发蒙——太痛了!师父却发了狠,一下接一下抽在手下的少女臀上。云月哭叫起来,手伸向身后,试图挡住冰冰凉的戒尺,却被三下两下绑了起来,继续责打。云月毫无挣扎余力,臀肉很快红肿一片,痛得她只剩惨叫的份,花穴如何,早就被这冷冰冰的戒尺打消了。

“师父,啊!”

“”

“求师父,啊!饶了我吧”

大概十五六下,掌门停了下来,停下了戒尺。手下的少女衣不蔽体趴在膝上,呜呜地哼哭着,臀肉已经一片红艳,混似红熟的蜜桃。云竹苑的调教师父手段极厉害,掌门更是其中之最,十几下戒尺下来使女弟子臀肉红成一片均匀颜色,而两瓣红桃之中又有雪白缝隙,加之云月水穴一片软烂泥泞,实在是香艳之至。

云月臀上火辣辣一片,又痛又烧,在空气中瑟瑟发着抖。而穴中的渴望愈演愈烈,如千万只跗骨之蚁从髓中渗出,云月初经调教,实在忍受不得,夹着腿微微磨蹭,舒服得一边抽泣一边轻吟出声,浑然忘了还在师父腿上。掌门见了,眉头愈皱,紧抿着唇,将戒尺插进少女腿心红艳的花穴,颇为粗暴地用尺角顶弄柔软穴肉。云月哭声变了调,拔高了声音地娇吟。掌门手又探到少女身前去,摸到左乳的乳尖,转着打圈,让膝上的人儿腰身扭动直往手上凑去。云月又是哭着呻吟起来:“谢师父责打呜”

掌门又叫上来一个珍珠乳夹,让绿衣夹在右乳上。绿衣揉捏几下让红豆立起,稳稳地夹上了乳夹,引来云月夹着哭泣的高亢呻吟。这乳夹前面一颗珍珠做成来回晃悠的样式,夹在乳尖,专绕着夹起来的乳头碾磨。胸前的两只娇嫩乳尖都被反复磨过,阵阵酥麻直逼得少女啜泣一声,绑在背后的双手无力地张开,细细的吟叫越发销魂:“不要,啊,师父月儿受不住,师父——”

掌门被这及其可怜的求饶叫得有些心软,只得无奈摇头,看来小徒弟身量未足,只能放宽限一些。他抽出水光淋漓的戒尺扔到一边,双指伸进软烂成泥的穴中,轻抚过最敏感的那一点,而后又抽出来,在红肿疼痛的臀肉上抽了一记。臀肉本就将将挨过责罚,这一记直打得月儿哭叫,扬起一张汗泪狼狈的脸来。而乳尖上师父的手亦不曾停下,不管月儿如何扭身闪躲,都轻轻用指腹磨着那颗敏感的软豆。欲仙欲死云里雾里,云月崩溃地抽泣:“月儿忍不住了师父——”

掌门恍若未闻,长长的手指复又深入花穴,搅动一二,感觉到穴肉密密紧紧绞着手指不让他离去,温热的绞动抽搐着。抽出来,使了十分力在热痛的臀肉上抽了最后一记,云月仰起头惨叫道“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凄惨无比。

在仿佛没有尽头的反复折磨后,云月终于听到师父道:“好了,去吧。”

瞬间,云月浑身绷紧,头高高扬起,泪水横流,仅仅靠着胸前乳头的刺激就到达了高潮。娇软的身躯在师父腿上不断抽搐,娇淫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从脸到脚趾都泛着粉色。掌门将珍珠乳夹取下,手却不停下,拂过红豆,把玩乳肉,又揉捏红红的臀儿和皙白细腻的腰身和双腿,在身上这具到达了高潮的身体上随意爱抚,仿佛享用一场稀有的盛宴。云月被师父的手抚得小穴拼命地绞,带着哭腔的喘声在发抖,像一条发春的猫在师傅怀里高潮迭起。

半晌之后漫长的高潮结束,云月回过神来,被师父抱起来,整个人瘫软无力,乖乖趴在师父的怀里。少女仰起脸,怯生生地看着师父,黑晶石一样的眼睛被泪水洗过,格外可怜:“师父月儿知道自己表现不好”

师父低头看看小小一团的少女,终于软化了神情:“无妨。你年岁尚小,日后勤勉不怠便好。”

云月窝在师父胸前,衣衫凌乱,一双红桃还露在外面,双腿间春水淋漓,看着好不淫靡可怜。她蔫蔫儿地小声呜呜道:“但是月儿忍不住”说着说着忍不住又瘪嘴,掉下眼泪来。掌门好气又好笑地在红臀上拍了一掌:“小囡眼泪忒多。”

云月高潮后本就敏感,被这一掌拍得又一阵火辣辣的痛,浑身轻颤。掌门见状也知道有些过了,便将小徒弟头抱在怀里轻抚,轻声哄道:“好了不哭。”又话锋一转笑道,“这才刚过了半天一次,还有五次,月儿岂不是要眼泪流光?”

小徒弟被这话唬得眼泪汪汪,又觉出求饶撒娇方是上策,忙抱着师父讨好道:“师父,徒儿一定勤勉努力,求师父疼惜月儿”

掌门不为所动,似笑非笑道:“还要看你如何表现。”

忽有侍女通报,苑中有贵客至,请掌门出迎。掌门便将小徒弟交由绿衣碧裳,吩咐她们上最好的药,并再过一遍皂膏沐浴。掌门更换一套衣服离开了,绿衣和碧裳便来把浑身绵软的云月抱走,沐浴更衣去了。

碧裳力气较大,掌门看着她抱起云月,便出了内室往主堂去了。云月则被抱到了内室旁的一间精致房屋里,放在软榻上。

此房名为软玉屋,是内室弟子的特用房屋,掌门十几年未开过了,昨日宣布消息之后命人连夜布置了出来。此房不住人,唯有在女弟子被调教一番过后,可以进来休整恢复。内置一架医药阁,放了诸多伤药和护养药,又有凉丝小塌,软卧墩子,梳妆台百十种头面和百来件诫衣,屏风后还有一池较小的汤泉,暖石铺底精致非常,少女卧其中如卧榻,奇巧无比。

云月还穿着浑身只一层轻罗的诫衣,侧趴在软榻上,红肿的臀晾在身后,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满脸汗泪,一副被蹂躏了的模样。因着刚刚经历一场精疲力竭的调教,有些呆楞昏昏欲睡起来。绿衣忙叫醒她:“小主千万别睡过去了,还未曾上药涂皂膏呢。”

云月苦着脸道:“姐姐,月儿好累。”这皂膏一上,又要高潮一次。碧裳思索片刻道:“那便先上了药罢,午后约摸还要责打,不上药是不行的。”

就这样,侍女给云月红肿的臀肉上了药。可怜的两瓣臀肉粉红粉红地肿起来,一碰就抖上三抖,云月上完了药又是泪汪汪的,趴在绿衣怀里柔声安慰。云月闷闷不乐,悄悄地问道:“绿衣姐姐,月儿表现真的不好么?”

绿衣笑着拍拍她:“小月儿这是资质好,只要跟着掌门听话,总会进益的。掌门可是喜欢得紧呢。”

月儿方才放心。二人又为云月净了身,换上一件里衣,便沉沉地睡去了。

过午后风和气丽,日光投到碧纱橱上,在屋里投下一片青绿影子。掌门正坐于桌旁,执笔批着云竹苑的公文折子,衣冠严整,面色清平。而桌脚边的软蒲团上却跪着一个小小身影——正是云月。月儿将将睡醒就被抱起来,仅仅穿上青碧的软绸抹胸,一头如瀑的长发垂在圆鼓鼓的胸前,被送到了掌门的尺室。

师父在处理公文,碧裳绿衣便教月儿侍墨。可怜云月午后方才起身浑身发软,两弯雪白的手臂就被缚到身后,那绿丝带绕着一双白乳上下两圈捆得牢靠,把乳肉捧起勒住,墨绿的丝带越发衬得软肉凝白如脂。云月红着脸,听师父命道:“跪下。”便在桌旁的软蒲团下乖乖跪着。

跪了约摸有一刻钟了,云月有些不稳当,看向师父却仍是专心写着折子。不禁想着偷偷松动一下,低头动了动两条腿。正腿麻得小脸皱起来,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吓了一跳。抬头看到师父睨着她笑了,道:“月儿既侍墨不住,那就趴到这来。”

一方软矮案几靠在桌旁,刚好适合少女跪趴在上面,手臂被绑缚,只能用胸膛撑在书桌,一双白嫩绵软的乳堆在桌上,被抹胸和丝带勒出嫩肉,活色生香。月儿羞得满面通红,但也不忘了乖乖翘起臀来。师父将绸裙掀起堆到后腰,露出上午才责打过的臀儿来,红肿得像蜜桃一般,中间臀缝却还白嫩。掌门暗忖片刻,调教小徒儿他是不打算打出青紫伤痕来,便决定轻罚小惩。

月儿腿尚且有些麻,撑不住轻轻动了动,下一刻便是一巴掌扇到了臀上,伴随着轻声呵斥:“跪好。”

臀肉还肿痛,这一下又是带着力道,云月一下子带着哭腔叫出来:“啊!师父,疼”

小徒弟太过娇气,掌门无奈摇头。拿起一本硬硬的纸折子合起来,加重力道抽向红臀。少女高声哭叫起来,身子挺起又伏下去,才休息了一中午的臀肉又红肿热痛起来。书房的碧纱橱微微随风晃,娇滴滴的啜泣和皮肉挨打声穿出来,教人脸红心跳。

打了几十下,掌门停下,看着身前细细颤抖的少女,起身把娇软的小人抱在怀里。云月窝在师父怀中,在师父襟前蹭掉脸蛋上的泪珠,又被大手缓缓揉着红屁股,舒服得微微眯眼。大手力道舒适,少女娇哼两声,突然抬头在男人下颌亲了一口。师父伸手掐住小下巴,垂眼打量她片刻,似笑非笑道:“不老实。”

云月嘿嘿一笑,还没来得及撒娇,师父大手移到胸前,将抹胸扯下来,掏出两只白兔来。墨绿的丝带越发衬得玉乳白腻,粉红的乳晕如同一滴水彩,红豆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云月惊叫一声,羞怯地扭着身子挣扎起来,被师父一巴掌扇在乳尖上,训道:“别动。不听话。”

绿衣送上来一个水晶托盘,里面放着两枚红玛瑙的乳夹来。男人很是好好亵玩了一番小徒弟的娇嫩乳尖,捏着那一颗软弹红豆指尖来回轻磨。乳尖本就敏感,云月眼睛都迷离起来,直把另一边也往师父手上凑去,却被突然重掐一下,又扇一巴掌,打得少女媚声啜泣。几番下来,云月眼泛泪花,腰肢一拱一拱地在师父怀里抖,两腿夹着扭腰,湿了一片。

待小乳豆泛起樱桃红的颜色,师父毫不留情地打开乳夹,对准充血微颤的嫩奶尖就是一夹。云月瞬间瞪大眼睛,哀声叫道:“师父,啊,啊!好疼”

师父却硬心肠地不睬她,将另外一边也夹上了红玛瑙乳夹。玛瑙艳红,乳尖更是娇艳欲滴,两相映衬实在是一番美景。云月痛得微微颤抖,却牢记着不能大声叫嚷,痛泣声苦苦压着变成隐隐的呜咽,格外可怜。师父不动声色,将她揽入怀中,却拿起了笔墨折子继续批阅起来。

师父办公,云月不敢闹腾,乖乖被背缚着双手,伏在男人怀中。胸前的乳夹渐渐没那么疼,却逐渐泛起麻痒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愈演愈烈,云月便忍不住轻轻哼唧了一声,抬头却看见师父不知何时已经停笔,垂眸看着她。

云月微微一慌。师父搁下笔来,拨弄了两下红玛瑙乳夹,云月顿时又痛又酥,娇喘了一声,还带着哭腔。师父却向下来掀开了绸裙,看见她双腿紧夹,腿心的粉白花蕊隐隐有水光。

云月羞赧不已。初经人事方才两天,她实在抹不开脸,只好垂着眼红脸,呼吸急促。被师父打量了一会儿,月儿把头往师父怀里埋,撒娇道:“师父”

掌门轻笑,却没有放下绸裙,只向后解了她手臂的绿丝带。两手恢复自由,掌门命道:“自己提着裙子。”

云月只好羞耻地提裙,自己敞开身体。师父手在她两腿间拍拍,让她打开来。水光晶亮的粉嫩小穴露出,在师父的注视下微微翕张。掌门刚刚将手放上去稍作动作,云月就腰身一阵抖动,叫声呜咽,似是要承受不住。掌门一手牢牢搂着小徒儿的背,另一手便在红艳的花蕊间来回拨弄,偶尔滑过最敏感的花心,就能听见少女的媚声喘叫。终于,就着手下的润滑,将中指一下子送入了穴口。

云月陡然高叫,不停地哭“师父”,又哀哭着“饶了我”。嘴上哭,花穴却牢牢吸着闯入的手指,腿一下子夹紧了,腿根的软肉夹住男人的手,臀往前送,不知是想让手指出去还是入得更深。少女半卧在师父的怀中,自己乖顺地提着裙子被师父用手指欺负,哪怕眼泪汪汪也只是求饶,掌门看在眼中,心下怜爱,手上却不怜惜,又送入一根手指,并且慢慢地抽送了起来。

羞人的水光声响起,掌门昨夜便记住了少女穴深处的敏感之处,他手指颀长,轻而易举按住那一处,果然看到徒儿扬起头很可怜地叫了一声。他存心欺负少女,慢条斯理地道:“忍着,不许高潮。”

云月的求饶没说出口。师父专门照着那一点按压,她急促地抽泣呼吸,腰在男人怀里乱扭,却无论如何躲不过作乱的手指。腿心一阵抽搐,云月还不知应当如何控制,师父道:“放松即可。”

男人有心欺负,放松也是无用。云月试图夹住师父的手,可手指牢牢按在体内,只微微弯曲就能带来一阵颤栗。她无计可施,哭喘求道:“师父,啊,师父别徒儿错了,不,不要啊——”

登顶前一刻,男人陡然抽出了手指。云月剧烈颤抖,大口喘气犹如溺水,脸颊湿了一片。花穴陡然空虚起来,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本能想要索取更多,却不敢妄动。水洗过的黑亮眸子看向师父,师父道:“记不记得课上学过的‘露滴牡丹’?”

云月脸又红了,声如蚊讷:“记得”

“露滴牡丹”是香艳之至的招式,在红袖侍墨之时为主人排解闲闷,少女跪于案几,上身将白乳至于高桌,如此一来腰肢下塌,自然向后翘起粉红的花穴。少女将腰肢款款摆动,花穴便在主人家的膝盖上磨来蹭去,密液将衣服打湿一片,雅称“牡丹”。

师父示意云月自己摆姿势,翘起腿来。云月软着手脚爬上案几,哼唧着有点不情愿,还是打开了双腿,腰肢下塌,高高翘着臀。少女自己掀起裙子,搁在后腰,掌门便见着一幅美景:小小一口蜜穴粉嫩可人,刚刚被手指入过一番,穴口的红艳软肉露出还在收缩,密液从后臀挂满整片腿心。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徒儿娇气地调整姿势,半晌才慢吞吞地向后送上穴,蹭上了师父的膝盖。

云月好羞耻。她只在课业的最后几页见到这种招式,说是必学的,夫子还让反复温习过几回。月儿埋着头,不熟练地尝试着,花穴重重印在师父膝上时,她几乎想爬着逃走。

师父的外袍衣料好硬挺,还有些金线针织,花穴娇嫩被一磨,云月受不了哭哼向前躲。师父铁钳一样的手臂却在这时穿过身前,强迫地将她向后一带。金线纹理织成的竹林,重重磨在软嫩的花穴上。刚刚差点高潮的花穴格外敏感,云月痛又酥麻,媚叫求饶哭成一片,臀动来动去却逃不过师父的臂弯,只是让腿心在师父膝上反反复复碾过。云月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哭着想往前爬,又被反复按回来,摇着头眼泪横流:“师父不要呜”

掌门被怀里想要逃跑的少女搞得不悦,抬手重重一掌,抽在红肿的臀上。小徒儿的哭声一下子忍了下来,也不动了,花穴在膝上细细颤抖。掌门将少女两只乱挥手臂握住,这才满意,另一手便带着臀缓缓磨动起来,软软的穴肉外翻,膝盖抵在上面打着圈蹂躏。云月只觉极粗糙极痛,不时磨过花心,让她不停颤抖。强忍一会儿,还是抽泣起来:“徒儿知错呜,师父疼疼月儿”

娇软的嗓音让师父的面容有些松动。他沉吟片刻,终于是松开了手,叫上侍女来:“责打正面,给她绑好。”

侍女抬上一尊木几,云月很快被重新绑好。乳夹倒是取下了,还没松口气,嘴便被一只硕大东珠堵住,两手又重新别在身后,固定在几上,却只有一只腿固定。原来只固定一只腿,便可见少女挣扎之态,这是掌门独有的调教方式。师父挑了一只窄窄的黑木戒尺,泛着黑森的光泽,教云月心生惧意。小月儿知道自己方才挣扎太过,惹了师父不悦,此时只能带着害怕乖乖挨罚。

师父站在她身前:“既然露滴牡丹受不得,就用这板子让你高潮。”

他一手掰开少女未固定的腿,按在案几上,露出惨遭折磨的花穴,这口嫩穴不禁方才一番狠磨,已经微微红肿,花心红珠胀起来。师父并不心软,冰凉的板子在那颗软珠子上点点,便扬手抽了下来。

水声和着皮肉挨罚声,和少女呜呜的痛声。掌门其实控制着力道,云月却觉得要被打坏了,拼命想要挣,但师父的大手牢牢按着她的腿。合不拢腿任由抽打的恐惧已经盖过了疼痛本身,云月求饶的话尽数被堵着,泪水不停地涌出来。

无情的黑戒尺一下一下抽打在那颗敏感脆弱的红珠上。快感很快升腾而起,伴随着恐惧,云月的哭声一下比一下惨,没抽上十来下,少女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高潮的过程中,戒尺并未停下。掌门调教的嗜好,在少女高潮时继续责打,看她高声哭叫分外狼狈。云月更是完美契合,被这黑戒尺抽得高潮不断,很快又上了第二个高峰。穴中挤出春水汩汩,肆意横流,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师父才悠然收手。

云月一阵一阵地抽搐。过了不知多久,才眼神聚焦,反应过来手脚已经解开,嘴里的东珠也被掏出。少女看向师父还是有些怯怯的,还有点委屈:“师父”

掌门心下一软,徒儿狼狈的小模样分外惹人怜惜。他俯身抱起少女,坐在椅子上,云月一下子抱住师父的脖子,整个人贴上来,委屈地哼了两声,抽泣起来。

师父真是手黑!云月气鼓鼓的。那现在撒撒娇也不是不可以。云月将头埋在师父颈窝,泪水都蹭了上去,听到师父无奈的轻笑后,得寸进尺地抬脸亲在男人脸上,又轻啄好几下。师父抬手捏她的后颈,轻柔缠绵地吻她,手拍拍她的后背和小屁股,又一下一下地抚着头,将少女的轻轻抽泣安抚下来。

晚膳时分,苑里正轮到廿日一次的集宴。云月在蕊堂过得不分年月,乍一听此消息,眼睛倏的一下亮起来,被师父敲敲桌面,勒令完成课业再去。云月想到要与师兄师姐见面,心下雀跃不已,勉强完成了课业就跳起来,就拽着绿衣碧裳去梳洗打扮。

掌门好气又好笑地坐在桌边,拿起云月的作业检查,前面还好,后头是相当敷衍。小徒儿年岁尚小心性跳脱,是可爱之处,不过这可真是送上来挨罚了。

云月穿上了一件嫩黄色常服,简单挽发髻,簪了两枝白色梨花,抿上一点嫩红口脂,巧笑倩盼。兴冲冲地回头找师父,见师父也更衣完毕。还没凑上前去撒娇弄软,见师父拿着桌上的一叠字,挨着一张张翻阅。云月登时有些噤若寒蝉:“那是”

掌门不在事前败她的兴,放下纸张,只让她凑上前来。云月只犹豫了一瞬便抛之脑后,抱着师父的胳膊问道:“师父,严少师可会来吗?”

一副柔软身躯贴在身侧,师父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笑道:“严少师有事外出,不过你放心,云思是在的。而且今日集宴,云桃也归省了。”

云月愣了一瞬,惊喜万分。云桃已经出苑两年,这是头一次归省,说明已在贵人府中落稳了脚跟。云月从前与她情同姐妹,现下险些喜极而泣。师父安慰地拍拍她的发顶,不再多话,一同前往主堂。

宴席上云月倒也顾不上菜色如何,就顾着与师姐们调笑玩闹了,汤也没喝一口,倒是灌了好几杯酒。大家听了云桃的经历还算顺遂,唏嘘感慨一回,又看向年纪最小但已然被收为内室弟子,安定下来的云月,拧她的脸:“小妮子真是好命!”

云思师姐贼兮兮地八卦:“掌门对你如何?我听说他可是出了名的手黑,现今苑里的少师们多半是他教出的,竟没一个胜于蓝的。你可别是在他手里撑不过一回合呀。”

一众灼灼目光下,云月红着脸打哈哈:“还好还好。”但云桃是老油条了,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众人见云月差点一个激灵跳起来,便知道她不好过,哄然拿她取笑。把个云月羞得满脸通红,师姐们趁机坏笑着灌她酒,各自交换眼神都知道小师妹要挨罚了。

宴会不多时,云月已经熏熏然,脸颊粉红地坐在那里,有几位师兄过来女弟子席间谈笑,还跟着师姐们一起,顺手逗了逗醉后乖得不行的小月儿。散场时,掌门来接人,云月实在是怕了师兄师姐们,忙不迭起身跟着师父走了。

一开始还规规矩矩跟在掌门后面,像个小尾巴坠着,进了蕊堂的院门就原形毕露,像块扭股糖贴在师父身上。掌门无奈地抱住软绵滚烫的少女:“怎么这般醉了,不成体统。”

云月碎碎念:“师兄师姐好坏,一直灌我喝酒……”又把头往师父怀里埋,“唔……”

掌门正盘算如何给小徒儿立立规矩,以后不许多饮,怀中的人儿突然一弯腰,满脸痛色:“啊……”绿衣和碧裳大惊,不敢再拖,忙禀报掌门。原来这一晚云月未进水米,只顾着喝酒玩笑,现下应当是脾胃失调了。男人磨了磨后槽牙,按下怒气,只先将云月安顿好,喂了米粥和汤药。

半晌后,云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留下掌门无奈地给她擦洗换衣,又给红臀肿穴上了药,抱着不老实的小姑娘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刚亮起,云月在师父怀里醒来。她愣愣盯着师父的脸看了一会儿,回想起昨夜种种,脸色几经变换,最后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吾命休矣!

果然,梳洗早膳,师父都一言未发,只留下一句“去二层待罚”。云月简直战战兢兢像一只鹌鹑,非常自觉地去拿了自己伴身十几年的梨木戒尺,又换了烟粉色肚兜和诫衣,忍着羞耻来到蕊堂二层。

二层铺着厚厚一层长毛地毯,一面墙上有面硕大琉璃镜,另一面约莫是挂着什么工具,拿一方锦布盖着。还有一面则是花窗,窗外是一株繁茂的槐树。几层屏风挡着里间的屋子,云月不敢窥探,径直跪上了地毯中央一方软榻。

掌门上来后,便看到少女跪伏在软榻之上,腰身下塌,浑圆的臀高高翘起,梨木戒尺双手端着,听到他进来便嫩生生地请罚:“云月知错,请师父责罚。”

掌门在少女面前站定,身后的侍女便上前掀开云月下裳,露出白嫩双臀。伤药效果极好,经过一晚,昨日还红桃一样的臀瓣现下只残留了几丝粉色。掌门见她乖巧无比,却不吃这一套了,眉目沉沉,拿起梨木戒尺绕到她身后,抬手就是不留情的一尺:“错在何处?”

粉白的臀上登时留下一抹红痕,云月痛叫一声,有些惧怕师父的怒火:“弟子不该肆意饮酒,失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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