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么清楚,心中定有思量,你说我该选闺秀,还是选公子?”邾晏欺近,气息落在温阮耳畔,“明艳张扬的好,还是笑眼弯弯,乖巧可爱,有对完美琵琶骨的好?”
温阮:……
能不能别提琵琶骨了……你这辈子要跟琵琶骨过是么,能不能把放在我骨头上的手拿开?
“余生日子漫漫,殿下还是择一个喜欢的好。”
温阮什么都不敢说,他可是听到六殿下说过‘娶回来杀了’这样的话。
“别动。”邾晏大手扣住蠢蠢欲动,想要逃离掌控的小少爷,“你建议过,我让摸摸它们。”
温阮后悔死了,他哪知道随口一句,就让六殿下记到现在,还非得好好摸一摸,检查检查他这对琵琶骨是否完好?
好在六殿下很绅士,隻把他困在墙边,不让他动,动作没有更多不礼貌,哪怕距离过近,气息相闻,两人的身体也没有碰触到。
六殿下没有欺贴过来,摸他骨头的动作也很克制,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矜傲的很,君子的很,和传言中非常不一样。
“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温阮感觉有些违和,既然是君子,矜傲有讲究,那连这个触摸动作都不该有,再抬头仔细看,发现对方眼瞳极暗极沉,还直勾勾的,似乎有种难以言说的亢奋。
邾晏直勾勾盯着他:“怕了?”
温阮摇头,知道事出有因,他反而不害怕了,鼻子轻动:“殿下饮酒了?”
……
楼上很热闹,楼下也很热闹,看热闹的百姓都忙不过来了,见楼上关着门,半天没动静,干脆注意力放到楼下,霍梁两家打擂台可太刺激了,还有人铺子被砸了!好大的声响!
“……这这这,不是说霍梁两家打擂台么,怎么边上孙家铺子遭了殃,这是被砸了?”
“那这你得问我,说来就话长了,孙家这代家主那是相当不做人啊。”
“快说说说说!”
一连蹲这条街茶五六天,没挪过窝的老茶客眉飞色舞,口沫横飞,跟说书讲话本似的,把这几日的事讲了个齐整。
说这霍家二少亲自来京城开拓地盘,新铺子卖布卖纱,确实是新工艺,好东西,拿出整个家底整的活,京城最不缺识货人,卖的非常不错,业绩节节升高,声势浩大。
梁夫人呢,核心主业不是干这个的,接了招,也不怕输,霍家需要开发新客户,而她不缺的就是老客户,哪哪都有面子情,随便招呼一声,订单集中下来,业绩也非常不错。
梁夫人更专注做不喜出门的夫人小姐生意,几年生意做下来,情分信任度可比新客户多的多,她趁此时机大推新品香氛,新产品路线不就这么铺开了?
哦,你问这香氛是什么?熏香知道么?举凡大户人家,谁不研究香道,谁家不合几个家传方子?传统的香熏好是好,静远,幽深,气派周正又稳当,但香料这东西多少刺鼻,加之越求雅求高级,香料选择就越有个性,都个性了,必然不会那么大众化,所有人都喜欢,这香氛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梁家怎么做出来的,味道之纯粹清雅,留香之绵长静美,没人闻到会说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