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殿下也在这里啊。”他贴在门边,笑容可大,可乖,试着安抚这个明显暴躁了的人。
邾晏手按在他腰间,并没有离开,眸色很是危险:“你就是这样保护我的琵琶骨的?嗯?”
他不但眸色危险,手也很危险,慢慢往上,摸向温阮的琵琶骨:“我的琵琶骨,漂亮娇贵,干净圣美,容不得任何人玷污,你可懂? ”
手上摸的是骨头,眼瞳直勾勾看的,却是人。
我愿为他赴死
外面人声嘈杂, 拍门喊叫催促,屋里静谧无声,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有阳光淘气, 悄悄顺着窗子探进触角, 伪装成一块金箔, 好奇的看三千红尘。
温阮难得有些窘迫, 别开脸,不去看邾晏的脸:“你……都听到了?”
薛恭林带来的那个公子哥实在不像话, 满口污言秽语,听着实在是脏。
邾晏没说话,隻修长手指在他琵琶骨上游移,夏日衣料单薄,温阮能清晰感知到他指尖的温度,很轻,很慢,不疼,甚至因为足够克制, 并不会让自己有被狎玩的难堪感觉,就是有些痒, 无法忽略。
这人什么毛病?对琵琶骨这么执着?
“谢谢你。”总归又是帮了他。
邾晏:“不是为你。”
温阮:……
他懂,是因为琵琶骨。
“结果都一样,问归是我受了殿下的恩。”
邾晏低眸看着被他困在墙边的少年,眉目低垂,唇瓣柔软, 眼角漫出一点不算明显的绯红,很乖, 也很委屈:“穿这么好看,就是为见这种人?嗯?”
好看?
温阮低头看了眼身上衣裳:“我并不知会遇到这种脏东西。”
邾晏:“那就是为了那个小姑娘?我听说……姓安?”
“我也不知会遇到她!人好好的姑娘家,殿下别总瞎说,坏人名声,”温阮瞪了邾晏一眼,“殿下今天还不是过来看画册选人相看的,分明什么都明白,何故为难我?”
“你都看到了。”邾晏唇角微微勾起。
温阮别开头:“殿下也不知道要个私密包厢,就那么敞着说话,是个人都看的到听的到。”
邾晏:“你觉得我选哪个好?”
温阮怔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