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也趁着难得的闲暇时间好好休息放松了一下,没去当电灯泡,一个人在a国周边游玩了不少地方。
在回国前一天晚上,阮苏一个人去海边散步回去时,遇到了坐在窗台边透气的阮炘荑。
阮炘荑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手里拿着张砂纸,低着头,不知道在打磨什么东西。
阮苏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不觉轻笑出声。
阮炘荑猛然回神,咬紧棒棒糖,心有余悸地问:“妈妈,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你在干嘛?”阮苏下颌微仰,看向阮炘荑藏在手里的东西。
轻咽口唾沫,阮炘荑不是很情愿地将手摊开:“打磨簪子。”
阮苏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点评道:“磨得真丑。”
阮炘荑:“……”
“我才开始磨好不好!而且这是最粗的砂纸!!!”
说着,阮炘荑就将砂纸上标的五十露了出来。
“嗯。”阮苏语气莫名低落下来,“她以前也送了我一根簪子。”
“那你怎么不戴?”阮炘荑换了一张更细的砂纸,随口问道。
“太贵重。”阮苏轻撩长发,语气平淡,却透着股炫耀的味道,“白玉的。”
攀比心顿时被勾了起来,阮炘荑不甘示弱道:“我这是黄花梨的。”
阮苏不可置否地笑笑,隻意味深长地丢下句:“需要帮忙和我说。”就晃进了屋里。
回国后,阮炘荑又开始忙起工作室上的事。
相比最开始,她工作室的规模扩张了一倍,盈利也翻了好几番。
六月底,阮炘荑截胡了阮氏的一单合同。
半个月后,她又截了阮氏一场胜券在握的竞标。
阮苏不气反笑,明面上将负责人痛批一顿,暗地里则清理掉不少有二心的人,折伤了那几个老股东不少元气。
于此同时,阮炘荑工作室的名字也被阮氏不少员工拉入黑名单,视为死对头。
八月底,在将手里大部分事情忙完后,阮炘荑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
趁着这个机会,温惜寒也将手里的年假给掉了。
这次度假,是阮炘荑在做攻略和安排,温惜寒全程隻负责吃喝玩乐。
飞机在s国机场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