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执着。”
完蛋了,最后一张王牌也没有用了。
这一条路是铁定是在西太后手里了,怎么跨都跨不过去。
大家都知道有了希望再失望是怎样的心情了,现在我和苏牧就是这样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的心情,还是苏牧识大体啊,我已经颓的啥话都不想说了,然后苏牧还是撑着面子说,“不管怎么样,任伯,还是谢谢你。”转身就要走。
就在那个紧要关头,那个该死的任大叔喊住我们说,“我话还没说完了?你们怎么就要走,她是很执着,但也不代表没有转机啊,要不我岂不是一点作用都没起到?”
我xxxx。
我要不是想到他是长辈,我真的能上去掐死他,“咩转机,什么转机?您老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的啊,这样很容易产生误会的。”
“唉,你们这些孩子就是这样沉不住气。我说她执着是说她不见我的事儿,那么多年啦,从牧儿爹去世那年,我们就再也没见面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么执念,她也明明知道他的死和我无关的,难道这辈子就因为我喜欢她就是最大的罪孽吗?”
说半天还是在说他那些葫芦子事。
“那必须不是啊,话说苏牧在这一点上,还真和西太后一样呢,一根筋,不会拐弯的,对了,这么多年您都没再找过?”何青霞听故事听上瘾,接茬道。
我掐了她一把,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分轻重啊?
我知道现在任老头痴情困于心是没心思给我们说出重点的,我隻好抛出杀手锏,“任伯啊,你先告诉我们苏阿姨的态度好不好啊?你和苏阿姨的事后面我们会帮你撮合的,你放心吧。”
“真的?”
“呸”
我头也没抬,就让何青霞把姜女士拖出去。
“唉,其实这事对她来说也很痛苦,她很难接受,可是牧儿的痛苦她也是看在眼里,只是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过这关,我刚开始给她说的时候,她就怒了,马上就要走,她太在乎别人的眼光了,年轻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老了还是这样,这么多年什么苦都自己一个人撑着,其实你们这些小姑娘的事以前我们在大学里教书的时候也遇到过,我能够理解你们,但不代表熹微能理解啊,关心则乱啊,牧儿,你是当事人,你应该明白你妈对你的爱,大环境容不下你们,她是怕你们受尽委屈,走的太难啊。”
任伟重不愧是大学教授,一席话讲得人好不难过,好不心酸,我和苏牧都低着头,我更是有些抽泣,我是真心的,特别是西太后对我跪那一下,这以后的日子,我每想一次,心就会痛一次,太惨了,这将是我人生这辈子都没办法消除的阴影啊,擦,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跪回来。
“人都是生活在社会上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