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的长得挺好看的。”姜女士有些忧伤。
“你也不差啊。”我抽空还在安慰姜女士。
不远处是西太后和任大叔,任大叔明显有一种多年未见老情人的内敛啊,可这个时候不能内敛啊,成不成功就看他了啊。
“你说我们到底能不能成功啊?”我有些担心地问到。
苏牧没吭声。
何青霞说,“看样子,应该还是有机会的吧。”
何青霞一说完,我就知道完了,因为不远处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西太后特别生气的样子,起身,就要拂袖而去,我们几个心跳快死了,还好任大叔功力深厚,好像劝了好半天,才把西太后给劝服下去。
然后就见他们开始聊,也不知道到底聊了些什么,西太后的神色像缓了一些,气氛好像轻松了不少,于是他们就聊了两个小时,我们几个都快看睡着了,这生还是死的问题啊全在任大叔身上了。
话说那场历史性的会晤我真心后悔没在任大叔衣服里装个窃听器什么的,只是那个高科技东西我也不知道能去哪儿弄,全程我们只能模糊地看见任大叔张弛有度的张嘴,西太后从最初的愤怒离席,再到后来的温和听从,至此,再也收获不到任何有利的信息,唯一能做的就只剩等待了。
那顿饭,西太后和任大叔久别重逢,聊的真心久,快到十点的时候,西太后才起身,所有人目送她离去之后,都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任大叔面前,当然还属我和苏牧最紧张。
“怎么样了?”我和何青霞齐声问到。
苏牧紧张地看着他,姜女士还处在自我臆造的醋意里酸不出来。
就在四双眼睛八条腿齐刷刷地等着任大叔给答案的时候,这风流倜傥的老年人一屁股坐回凳上,估计刚说渴了吧,一个劲地喝水,好不容易下去四五杯之后,他才幽幽地说了句,“这辈子,我终究是和熹微无缘了。”
我勒个去,他说这么大半天不会隻想着自己那檔子破事吧,不会这大半辈子都熬过来了?等到现在才痴情表白啊?念在一颗老年人的痴情之心,我抑製住了焦躁的心情,一人一根凳子端给她们,声音温和地说到,“任伯伯,那你有没有给西太后说我和苏牧的事?”
他点头。
我们紧张。
“怎么说的?”
“如实说的。”
“怎么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