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廖起十九岁时恢复了上一辈子的记忆(1/2)

在二楼楼台上坐着饮酒的两人正在等待赵淮。如果苏怀玉看到,就会发现他认识其中一个人,是廖起。

另一个人与廖起长得有几分相似,年龄约有三十左右。浑身的气质看起来与这花楼格格不入,哪怕只是的坐在哪里,就让人感到安静沉稳。

“小起,你在封京待的太久了,叔父问你何日回去。”江鸣放下了酒杯,说到。

廖起笑着的脸瞬间变得有些僵硬,打岔着说:“表哥,不要叫我小起,我已经有字了。”

江鸣并没有理会廖起的顾左右而言他,皱着眉摇了摇头。

廖起在江鸣并不赞同的目光下,打开自己手中的折扇,一边摇一边讪讪的笑。

他怎么知道在如此紧急的军事调令下,江鸣还替老头肩负了催他回家的任务。

恰巧在这时小厮引着赵淮一行人到了二楼。

廖起在江鸣的压迫下,愉快的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

立刻转身看着赵淮以及他身后的苏怀玉,问道:“赵兄,这不是你那金屋藏娇的美人吗,今日终于舍得带出来了啊。”

赵淮瞥了廖起一眼,并没有理他。而是走上前:“江将军此次辛苦了。”

江鸣正是此次走海路从南州来到封京的援军的首领。

“侯爷谬赞,是江某的本分。”

两人寒暄了片刻,赵淮便领着苏怀玉坐下。

廖起见到江鸣也没有再追问自己,便安静的瘫在位置上,装作专注的看楼下的表演。

苏怀玉低头坐在赵淮身边,楼下的歌舞不停。

反而苏怀玉是有些坐立难安。上次的戏院、上上次的拍卖会,赵淮也都是这样将他带出来,也都是在最好的地方看楼下精彩的表演。

虽然并没有在外面做些什么,但每次回去,苏怀玉就像要为这好不容易的“放风”付出代价。哪怕这并不是他要求的。

不太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今日从别院出来,封京的大街上虽然依旧热闹,但总觉得有些不同。

但廖起的嘴着实是闲不下来,他扭头,满脸八卦的问苏怀玉:“苏公子知道苏府的事情吗?”

苏怀玉许久没有听见外人的声音,突然响起的声音只让他感到害怕,一个激灵下意识挨近的赵淮,想躲在赵淮身旁。

他已经被赵淮调教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廖起看到苏怀玉瞬间白了的脸色,僵滞了一下,抬头看向赵淮。却见赵淮并没有理他,而是顺手搂住苏怀玉的肩膀,将人搂入怀中。

你就秀吧你。

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谜语人。

廖起无语的继续看表演。

苏家对苏怀玉并不好,这是封京不用打听就能知道的事情。廖起本以为提起苏家的下场能是一个可以和苏怀玉交流的好话题。

但对方的反应让他不禁疑惑,难道苏怀玉对苏家还有感情。

不是吧?这古代从小就被虐待,长大后就被家里卖了的孩子对家庭还这么有感情吗?

廖起作为商人,本身消息渠道就灵通。苏怀玉之前在苏家的事情,那可是谁看了都得说一句惨。廖起觉得自己要是被家里这么对待,高低得在苏家落难的时候放两声鞭炮庆祝一下。

除此之外,本来他还想劝劝赵淮对苏怀玉好一点。身为赵淮的朋友,这些日子他可是看着赵淮可是除了上朝就是往别院跑。

虽然赵淮并没有承认,但上辈子好歹看过不少电视剧电影的廖起一下子就醒悟了,这不就是他的渣攻朋友,收心了吗!

最开始当他在酒楼看见赵淮对苏怀玉感兴趣时,也并没有在意。本着游戏人间的态度,廖起比起不认识的双性和自己的朋友,肯定是站在自己的朋友这边。

他当然也知道这样对苏怀玉不公平。

但那又如何呢,他可没自认是一个好人。

而且苏家那么对待苏怀玉的,苏怀玉被赵淮看上,说不定要比一直待在苏家强的多。

虽然当初确实是心中默哀了片刻。

有时候廖起夜在想,他十九岁时的那场大病,让他在两年前才觉醒了上一辈子的记忆。

但太晚了,有些东西,哪怕以上一世的观念来看是不对的,但他已经被荼毒太深。他并不是好人,十九年的日日夜夜,早就变得冷漠。

上辈子的回忆刚觉醒的时候,对于这个从没有在历史上存在过的古代,他也会良心不安。现代与古代的思考方式无时无刻不在碰撞,有段时间他感觉自己身体里住了两个人。

虽然好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但他确实也想过做出改变。不过一个人没有办法对抗整个世界,太过渺小了。

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十九年在大殷的日子暂时取得了胜利。只能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活好就行。

但现在不同了。一是,他遇到了同样想改变这个世界的人。二是,明显赵淮对苏怀玉是有些动心的。

三是,内心深处微不可察的愧疚。苏怀玉是他恢复上一世的记忆后,赵淮看上的法,被限制在原地。

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是卡在木板上的人,还在不知廉耻的主动扭腰吞吃肉棒一般。

赵淮伸手掐住在木板洞里东倒西撞的腰,固定在身下。

然后向前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水润淫软的嫩逼。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脆亮的“噗呲”声,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花穴深处的淫汁软肉上。肉逼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捣出蜜汁淫液,打湿了两人胯下的连接处。

肥嫩的屁股被胯骨撞得波涛阵阵,划出淫乱的肉波。

两股之间的肉道绞吸着正在作乱的粗硬柱体,每次向上翘起的阴茎头刮过娇嫩湿滑的穴肉时,都会引起花穴的一阵痉挛。那在花穴中肆意抽插的巨物,被更加收紧地挤压绞缠着

也许是见天色不早,赵淮并没有再折磨苏怀玉,大开大合地抽干了几百下,便狠狠肏进肉道之中,抵住肉壁之上。与此同时,像是怕苏怀玉逃跑一样,将苏怀玉的肉臀狠狠按在胯骨之上。

瞬间粗硬的肉根再肿胀了一圈,敏感的肉腔都能感受到,插在其中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鸡蛋大小的龟头中间,马眼翕张。一股股炙热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力道,强劲的喷射在娇软湿滑的敏感肉壁之上。

而本就被肏得敏感酸胀的肉腔,在这一股比一股滚烫有劲的浓精喷射下,也被带到了极限。肉穴无意识地抽搐着绞紧着

房间之内好似只能听到色情的喘息声。苏怀玉盯着地板上泪水的湿痕,迷蒙的泪眼失去了焦距。

肥嫩的肉臀一抖一抖地,花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水打在肉屌之上,被堵在花穴之中。再从逼眼口的缝隙中渗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不顾还在痉挛中的淫穴挽留,赵淮抽出射完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根。

瞬时间,被肉棒堵在淫穴中的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划过红糜的饱满的花唇口,顺着丰腴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

等到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赵淮已经不知道何时卸下了枷固在他腰间的木板。

男人席地而坐,将趴在地上喘息的美人拉起。一手环过纤细的后腰,将美人侧坐着抱到怀中。

而在姿势变化下,花穴里还没有流尽的浓精,又从花穴口吐出。

见此场景,赵淮忍不住轻笑出声。用苏怀玉屁股下的衣服擦了擦,将淫靡的腿根擦拭干净。

苏怀玉的眼眶红红,眼睛水洗过一般湿润。泪眼朦胧的,一幅被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温热的手掌探进宽袖之中,抚摸上苏怀玉通红的手肘。

“怀玉觉得今日好玩吗?”

失去了焦距眼眸逐渐汇聚。逐渐恢复的精力,听着遥远的新一轮的呼喊交好声。

苏怀玉浑身酸软,只想瘫倒在地上。但他却强撑着身体,不想倒在赵淮怀中。

他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睫。

可能对赵淮而言是一件好玩的床上秘事,但对他而言,却完全不同。赵淮本就是皇亲国戚,从出生起,就站在大殷除了皇帝之外,最高的那一层位置上。

他无惧世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想要放松发泄的玩具。

他不用考据事情的后果,不会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也不需遵守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

茫茫人海之间,无论是寥寥众生,为生机奔波的百姓,还是在百姓眼中已经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还是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因为他是赵淮。一个生来,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的身份和性别。

苏怀玉想笑,泪水却流了出来。

赵淮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他一样,因为同一件事感到“好玩”呢。

赵淮的“好玩”之下的支撑着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奋斗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更遑论,作为一个被当成物品一样处理的双性,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的双性呢。

他没有这个权利和身份,觉得“好玩”。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生下来开始,就决定不了自己的性命与命运。

从始至终都被别人掌控呢。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幸福的父母宠爱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双性。

但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双性就如他一般。

他们好似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上,在这世间活着,就如同孤身一人坐在木筏之上。

被无边无尽大海上的浪潮裹挟着漂浮着的,不知何处才是尽头,时时刻刻又担心自己被下一个浪潮拍到冰凉的海水之中的人。

他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他们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也许是泪留的太多了,苏怀玉的眼睛哭得酸痛。

心中突然粹出一丝恨意。

屋内就这样沉默了良久。

苏怀玉侧头,看向紧闭着的大门。

也许不回答赵淮的问话,是苏怀玉目前唯一可以对抗赵淮的方式。

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玩吗?

他不想回答“是”,不能回答“否”。

见苏怀玉一直沉默,赵淮也不恼。

他甚至轻笑着问出声:“不好玩吗,怀玉生气了吗?”

他当然知道苏怀玉心情的经历了怎样的跌宕起伏、大起大落。自然也清楚苏怀玉此时怕是还没有缓过来。

不过除此之外,赵淮还知道:苏怀玉的身体淫乱又敏感,但以苏怀玉沉闷胆怯又害羞畏惧的性格。对于这些稍微带点“淫乱之色”的调侃,他怀中漂亮又色情的兔子精,向来是以沉默应对的。

所以他问苏怀玉“好玩吗”的时候,也没有想要得到苏怀玉开口回答。

不过,苏怀玉虽然不会回答,但却会给出好玩的反应。

就像此时。软在他怀中的身子一僵,好似难堪一般。自以为隐蔽的低头,试图避开询问的视线。

很可爱的兔子精。

赵淮无法否认,他确实被可爱到了。

柔顺的发丝垂下,怀中人刚与他度过世间最亲密的快乐事。白皙秀美的面上浮着潮红,一缕青丝贴在香汗脖颈。

赵淮注视着低垂着的眼睫,抬手为怀中的人整理三千烦恼丝。

“怀玉越来越美了。”将苏怀玉脸旁的一缕发丝拂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脸,轻声夸奖道。

他收紧手臂,将人抱紧在怀中,俯身一口一口亲吻苏怀玉还带着细汗的脸颊。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怀玉的肌肤上。

初见时,苏怀玉还只是一幅青涩模样。如今被开发后,从外表看虽然依旧青涩。但只有赵淮知道,这青涩之中,带着怎样勾人的媚态。

好似他亲手将一朵隐秘的、角落之中的纯白雪莲,培养到绚丽的绽放。花瓣象征着圣洁的颜色被打破,从根部弥漫上了红色。

颤巍巍的盛放在高山之巅,盛开于寒风刺骨大雪纷飞之中。而美丽的花瓣,却只有他一人可以窥得。

并且孤苦无依,无家可归。只属于他,只被他玩弄。

带着安慰性质的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到每一寸皮肤之上。

同时,赵淮握着苏怀玉手臂,帮苏怀玉揉捏放松着。刚刚长时间跪趴导致的酸痛,也在温热手掌的按摩下缓慢消失。

突然,赵淮尝到了略带咸味的湿凉泪水。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抱住无声落泪的美人:“乖,不哭了,怀玉。”

苏怀玉目光涣散,双眸间没了焦距,呆愣愣地目视着前方,泪水从晶莹的眼中夺眶而出。

赵淮凑上前,亲吻冰凉的泛红的眼皮。

只是没由来的,心中突然空了一拍。

他今日最初,确实是想让苏怀玉流泪的,他喜欢看苏怀玉在百般隐忍之下,被他欺负到落泪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这次苏怀玉真的流泪,他却觉得心慌呢。

一颗颗泪珠砸在心头上,坚硬如石的心好像化开一样。在泪水划过的地方,有了血肉,流淌了鲜血。

在温柔亲密的亲吻之中。揉捏手臂的宽大手掌,慢慢地向上移动,直到后颈。而另一只手则是搂紧了苏怀玉的腰身。

“唔——”

赵淮将苏怀玉限制在怀中之后。覆在脑后的手掌稍微用力,让苏怀玉转头面对着自己。

然后,侧头直接吻上了红艳的唇。

刚开始还是轻轻地亲吻,只是苏怀玉却一直闭着唇,没有任何回应。后来就抛弃了伪装,像是发泄欲望一般,急切地啃咬吸吮着可怜的下唇。

苏怀玉可笑的坚持也没有维持多久,便在这攻势之下,半张了唇。

过了一会儿,赵淮才放慢了动作。伸出舌头,探进湿红的口腔之中,先是不怀好意的轻轻划过上颚,引起怀中人一阵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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