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花穴里已经动了情黏腻湿润。但几天没有被开发的肉逼太紧了。仅仅靠肉穴中的那点淫液,想要将饿了几天比往日里更坚挺粗壮的肉屌完全吞下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苏怀玉只觉得身下被撑开的胀,肿胀的柱体好像从身下捅到了嗓子眼。
也不知道是太胀了还是别的原因。苏怀玉只觉得连心口也在揪着痛,眸中变得氤氲,眼眶里不知不觉盈满了泪水。
他靠在赵淮的肩头,想努力的坐下去,掩饰自己的异样。
但吞到一半,粉嫩的穴肉箍在黑紫色的粗硬肉屌上,粉嫩软滑的穴肉收缩着紧闭在一起,阻止着进一步动作。
被吞到一半的狰狞巨根上,鼓动的青筋暴起,一般柱身卡在紧致的穴肉中,不上不下的更是折磨。本就酸胀的逼肉吞不下去这粗硬的巨根,无助地翕合着,逼水却从软肉缝隙见流出,顺着肉棒柱身流下。
但仅是如此,苏怀玉的腰就已经酸的颤抖,跪在赵淮身体两侧的大腿肚也颤颤的。
苏怀玉不敢停下动作,僵持着支撑着身子。轻轻摆动着细腰,打圈,塌腰。白皙挺翘的肉臀一圈圈扭动,想尽可能的将那迫人的肉屌吞咽的更多。
每吃进去一寸,坚硬的龟头就会撑开柔嫩的穴肉,狠狠地刮过肉壁。而几日已经没有被肏开过的肉穴深处,仅是被撑开吃进肉棒已经是酸胀难耐,淫水直流。
赵淮耐心的等待着苏怀玉主动摆腰吞吃肉屌的过程,赤裸着全身的美人塌腰摆臀,只为了能够将他身下的孽物吞下。赵淮享受着这漫长而又色情至极的极致体验。
直到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到了肉逼中的穴心。
太酸了。
刚刚还扭腰纳入的苏怀玉不敢再继续往下坐,害怕跌落一般下意识环住了身前人的肩膀。
像落水的人攀着浮木。哪怕对方才是让他跌入此番困境的罪魁祸首。
赵淮笑了笑。安抚性地摸了摸怀中人的头发。今天的苏怀玉不知为何一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粗硬的肉根还有一截没有插进肥腻软红的肉逼之中。
已经尽力摆腰吞咽的美人在自己怀中轻颤,赵淮轻拍着白皙光洁的背脊,试图让苏怀玉平静下来。
赵淮也知道靠苏怀玉自己是没办法完全将肉根吞下。并没有出言责怪。
只是等苏怀玉的身子慢慢平静下来,覆在他的后腰上的手才微微用力。
一只手细细摩挲着苏怀玉纤细的后脖颈,一只手坚定不移地将苏怀玉的腰往下压。
苏怀玉无意识的,最初的。
这说来话长。卫延扬的计谋暴露,北章王长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联合舅家逼北章王推位。
但老谋深算的北章王显然计胜一筹。
其实长子与卫延扬的计谋以及他们的一举一动北章王都看在眼中。最初之所以没有制止,作壁上观,也只是看长子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咬下漠北这块肥肉。
如今原计划失败后,他的长子竟然把手伸向了他。坐在权利最高位上的北章王自然是当断则断,放弃了这个他本就不看好的长子。而为了稳定局势,北章王的密信也在几日前传到了封京,急昭他本就看好的幼子乌石崇回北章。
乌石崇其实是不想走的。
他已经与大殷皇帝说好,要让闻瑄作为大殷的使者,随他一同去往北章。他本打算等些时日,出使的队伍组建完成后,刚好可以与闻瑄一起回北章。而这几日礼部就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出使的事情。
但北章王的消息却打乱了他的计划。虽然有些不爽,但只能匆匆与闻瑄和大殷皇帝告别,离开封京。
这让闻瑄松了口气。
不急得和乌石崇一起去北章之后,使团的各种物品以及人员的准备就可以慢慢的来,也能准备的更充分些。
虽然出使的决定已经无法更改,等到过上一个月再启程,他也能多在父母身边多待上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北章王的信同样也打乱了赵淮的计划。他本是打算趁现在刚入秋,早日启程回到漠北,却被卫慕清留了下来。
皇帝打算让赵淮等一个月,与使团一起出发。由赵淮带领的一小波漠北军护送使团,将使团送往两国交接处。如此一举多得。
但这同样都与苏怀玉无关。苏怀玉只是看着窗边的鸟儿越来越少,翠绿的叶子染上枯黄。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与父母告别的闻瑄而言,是稍纵即逝的。但对于想快些离开封京的赵淮来说,却是漫长的。
漫长到需要找点什么来打发时间。
苏怀玉拢了拢身上的外袍。跟着赵淮下车。这是赵淮法,被限制在原地。
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是卡在木板上的人,还在不知廉耻的主动扭腰吞吃肉棒一般。
赵淮伸手掐住在木板洞里东倒西撞的腰,固定在身下。
然后向前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水润淫软的嫩逼。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脆亮的“噗呲”声,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花穴深处的淫汁软肉上。肉逼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捣出蜜汁淫液,打湿了两人胯下的连接处。
肥嫩的屁股被胯骨撞得波涛阵阵,划出淫乱的肉波。
两股之间的肉道绞吸着正在作乱的粗硬柱体,每次向上翘起的阴茎头刮过娇嫩湿滑的穴肉时,都会引起花穴的一阵痉挛。那在花穴中肆意抽插的巨物,被更加收紧地挤压绞缠着
也许是见天色不早,赵淮并没有再折磨苏怀玉,大开大合地抽干了几百下,便狠狠肏进肉道之中,抵住肉壁之上。与此同时,像是怕苏怀玉逃跑一样,将苏怀玉的肉臀狠狠按在胯骨之上。
瞬间粗硬的肉根再肿胀了一圈,敏感的肉腔都能感受到,插在其中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鸡蛋大小的龟头中间,马眼翕张。一股股炙热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力道,强劲的喷射在娇软湿滑的敏感肉壁之上。
而本就被肏得敏感酸胀的肉腔,在这一股比一股滚烫有劲的浓精喷射下,也被带到了极限。肉穴无意识地抽搐着绞紧着
房间之内好似只能听到色情的喘息声。苏怀玉盯着地板上泪水的湿痕,迷蒙的泪眼失去了焦距。
肥嫩的肉臀一抖一抖地,花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水打在肉屌之上,被堵在花穴之中。再从逼眼口的缝隙中渗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不顾还在痉挛中的淫穴挽留,赵淮抽出射完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根。
瞬时间,被肉棒堵在淫穴中的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划过红糜的饱满的花唇口,顺着丰腴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
等到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赵淮已经不知道何时卸下了枷固在他腰间的木板。
男人席地而坐,将趴在地上喘息的美人拉起。一手环过纤细的后腰,将美人侧坐着抱到怀中。
而在姿势变化下,花穴里还没有流尽的浓精,又从花穴口吐出。
见此场景,赵淮忍不住轻笑出声。用苏怀玉屁股下的衣服擦了擦,将淫靡的腿根擦拭干净。
苏怀玉的眼眶红红,眼睛水洗过一般湿润。泪眼朦胧的,一幅被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温热的手掌探进宽袖之中,抚摸上苏怀玉通红的手肘。
“怀玉觉得今日好玩吗?”
失去了焦距眼眸逐渐汇聚。逐渐恢复的精力,听着遥远的新一轮的呼喊交好声。
苏怀玉浑身酸软,只想瘫倒在地上。但他却强撑着身体,不想倒在赵淮怀中。
他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睫。
可能对赵淮而言是一件好玩的床上秘事,但对他而言,却完全不同。赵淮本就是皇亲国戚,从出生起,就站在大殷除了皇帝之外,最高的那一层位置上。
他无惧世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想要放松发泄的玩具。
他不用考据事情的后果,不会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也不需遵守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
茫茫人海之间,无论是寥寥众生,为生机奔波的百姓,还是在百姓眼中已经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还是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因为他是赵淮。一个生来,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的身份和性别。
苏怀玉想笑,泪水却流了出来。
赵淮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他一样,因为同一件事感到“好玩”呢。
赵淮的“好玩”之下的支撑着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奋斗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更遑论,作为一个被当成物品一样处理的双性,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的双性呢。
他没有这个权利和身份,觉得“好玩”。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生下来开始,就决定不了自己的性命与命运。
从始至终都被别人掌控呢。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幸福的父母宠爱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双性。
但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双性就如他一般。
他们好似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上,在这世间活着,就如同孤身一人坐在木筏之上。
被无边无尽大海上的浪潮裹挟着漂浮着的,不知何处才是尽头,时时刻刻又担心自己被下一个浪潮拍到冰凉的海水之中的人。
他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他们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也许是泪留的太多了,苏怀玉的眼睛哭得酸痛。
心中突然粹出一丝恨意。
屋内就这样沉默了良久。
苏怀玉侧头,看向紧闭着的大门。
也许不回答赵淮的问话,是苏怀玉目前唯一可以对抗赵淮的方式。
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玩吗?
他不想回答“是”,不能回答“否”。
见苏怀玉一直沉默,赵淮也不恼。
他甚至轻笑着问出声:“不好玩吗,怀玉生气了吗?”
他当然知道苏怀玉心情的经历了怎样的跌宕起伏、大起大落。自然也清楚苏怀玉此时怕是还没有缓过来。
不过除此之外,赵淮还知道:苏怀玉的身体淫乱又敏感,但以苏怀玉沉闷胆怯又害羞畏惧的性格。对于这些稍微带点“淫乱之色”的调侃,他怀中漂亮又色情的兔子精,向来是以沉默应对的。
所以他问苏怀玉“好玩吗”的时候,也没有想要得到苏怀玉开口回答。
不过,苏怀玉虽然不会回答,但却会给出好玩的反应。
就像此时。软在他怀中的身子一僵,好似难堪一般。自以为隐蔽的低头,试图避开询问的视线。
很可爱的兔子精。
赵淮无法否认,他确实被可爱到了。
柔顺的发丝垂下,怀中人刚与他度过世间最亲密的快乐事。白皙秀美的面上浮着潮红,一缕青丝贴在香汗脖颈。
赵淮注视着低垂着的眼睫,抬手为怀中的人整理三千烦恼丝。
“怀玉越来越美了。”将苏怀玉脸旁的一缕发丝拂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脸,轻声夸奖道。
他收紧手臂,将人抱紧在怀中,俯身一口一口亲吻苏怀玉还带着细汗的脸颊。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怀玉的肌肤上。
初见时,苏怀玉还只是一幅青涩模样。如今被开发后,从外表看虽然依旧青涩。但只有赵淮知道,这青涩之中,带着怎样勾人的媚态。
好似他亲手将一朵隐秘的、角落之中的纯白雪莲,培养到绚丽的绽放。花瓣象征着圣洁的颜色被打破,从根部弥漫上了红色。
颤巍巍的盛放在高山之巅,盛开于寒风刺骨大雪纷飞之中。而美丽的花瓣,却只有他一人可以窥得。
并且孤苦无依,无家可归。只属于他,只被他玩弄。
带着安慰性质的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到每一寸皮肤之上。
同时,赵淮握着苏怀玉手臂,帮苏怀玉揉捏放松着。刚刚长时间跪趴导致的酸痛,也在温热手掌的按摩下缓慢消失。
突然,赵淮尝到了略带咸味的湿凉泪水。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抱住无声落泪的美人:“乖,不哭了,怀玉。”
苏怀玉目光涣散,双眸间没了焦距,呆愣愣地目视着前方,泪水从晶莹的眼中夺眶而出。
赵淮凑上前,亲吻冰凉的泛红的眼皮。
只是没由来的,心中突然空了一拍。
他今日最初,确实是想让苏怀玉流泪的,他喜欢看苏怀玉在百般隐忍之下,被他欺负到落泪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这次苏怀玉真的流泪,他却觉得心慌呢。
一颗颗泪珠砸在心头上,坚硬如石的心好像化开一样。在泪水划过的地方,有了血肉,流淌了鲜血。
在温柔亲密的亲吻之中。揉捏手臂的宽大手掌,慢慢地向上移动,直到后颈。而另一只手则是搂紧了苏怀玉的腰身。
“唔——”
赵淮将苏怀玉限制在怀中之后。覆在脑后的手掌稍微用力,让苏怀玉转头面对着自己。
然后,侧头直接吻上了红艳的唇。
刚开始还是轻轻地亲吻,只是苏怀玉却一直闭着唇,没有任何回应。后来就抛弃了伪装,像是发泄欲望一般,急切地啃咬吸吮着可怜的下唇。
苏怀玉可笑的坚持也没有维持多久,便在这攻势之下,半张了唇。
过了一会儿,赵淮才放慢了动作。伸出舌头,探进湿红的口腔之中,先是不怀好意的轻轻划过上颚,引起怀中人一阵震颤。
直到怀中人发出受不住的“呜咽”声这才罢休。舌尖勾出害羞的缩在原地的香舌,挑逗着香软的红舌,在苏怀玉的口腔中搅动,又将舌尖吮在口中细细的品尝。
细细麻麻的痒意,从舌根传到全身,含不住的津液从湿红的唇角流出。
含着盈盈秋水的眸子睁大,苏怀玉楞楞地承受着口中不属于自己的软物的入侵。
苏怀玉不知道赵淮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吻他,他手脚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