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被宿清抱到床上坐着,整个人被蛊虫控制着动都动不了。
他冷眼瞧着宿清从柜子上摸出一个小罐,手指伸进去摆弄那些蛊虫,嗤笑一声:“有病的死男同,就你也想干老子?”
虽然他不知道宿清在做什么,但他被男同们干过多次。也敏锐地意识到这些傻逼一个个都觊觎自己的屁股。
他就不明白了,男人的屁股这么好操吗?从重生到现在,自己见到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全都是男同。
江宁越想越气,没想到觊觎已久的师姐也成了男人,还想干他!
之前讨好、像个舔狗去关怀送礼物给对方的自己,像个可笑的小丑,满腔柔情爱意付诸东流,居然全给了个男人。
这世界上谁都可以变成男同,唯独师姐不行!凭什么他上辈子没收成的美女这一世变成男人了?
自己就不能堂堂正正睡个妹子吗?
江宁气得眼睛都红了,趁着嘴巴还能动,便一个劲儿的咒骂宿清,什么“傻逼男同”“长屌的废物”“有本事放了我,把你鸡巴砍了喂狗”之类的话。
任谁被这么骂,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宿清冷着脸停下掏蛊虫的动作,胸腔积聚着怒火,眼神泛冷的看着江宁:“明明是你先追我的。”
这人整天跟在他后面喊“姐姐”,又是殷勤做饭,又是赠送银器给予关怀,人还长得好看年轻,身材好有肌肉,性格不扭捏不娇气,强势又洒脱,男人味十足,简直就是男同天菜,哪个男同见了不动心?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没想到江宁恐同到这种地步。
人生就是这么抓马,1不爱遍地走的母0,反而被直男吸引。
果然弯恋直才是常态。
宿清上辈子见过太多想往自己床上爬的gay,但娱乐圈老嫂子和母0居多,直男不是没有,只是身处名利场也被大染缸泡透了,惹得一身腥,最后沦为资本和金主们的玩物。
他好不容易这辈子穿到花市能开荤,还遇见个符合男同审美、一脸真挚追自己的少年,结果对方是个铁直不说,还被其他男同捷足先登了!
宿清越想越气,但一想到那些男同估计和他一样承受弯恋直的痛苦,瞬间心情好多了。
有时候,看情敌过的不好更开心。
“卧槽,你有病是不是?”江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额角爆出青筋,气得目眦欲裂,“我喜欢女的,女的!你自己看看你是女的吗?下面的鸡巴比我都大!”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之前为什么骗我!你早说你是男的不就完了吗?我用得着追你吗?”
要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宿清是男人,肯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见。
他不知道宿清怎么女变男,但有一点他能确定,自己压根不喜欢爷们儿,只喜欢大胸美女,不是女的就不行!
宿清也恼了,伸手就抓着江宁的下巴,指尖攥紧了捏的对方轻呼着喊疼。
他阴沉的看着江宁微张的唇瓣,红润的舌头蜷缩着,便伸出手指搅弄那柔软的唇舌,把手指沾湿了拉出淫靡的口水银线。
江宁被他的手指搅弄的难受,不禁咳嗽起来,脸都红了。
“就非得是女的吗?男的不行?”宿清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眼神阴沉,“你就不能试试男人吗?万一能让你爽呢?”
“反正你也走不掉,干脆留下来让我操,不是也被其他的男同干过吗?这么抗拒干什么?”
江宁被他这番歪理刺激的大脑宕机,好一会儿才开口骂道:“傻逼男同有病是不是?老子喜欢女的是天生的!天生的你懂吗?你操我多少次,我都不会喜欢男的!”
“而且我想要小孩,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你能给我吗!死男同能给我生孩子出来?”
江宁说起这个气不打一处来,上辈子他多想让后宫的美女们生崽啊,也不知什么原因,直到穿越来这个傻逼世界都没有抱崽当上父亲,这辈子好不容易重生了,必定要拉几个美女努力耕耘生崽。
他这基因多优秀啊,不传承下去浪费了,哪能把时间和精力都搁在这死男同身上。
男人哪有不想一妻多妾、无痛当爹收获一堆子孙的?反正生育的痛苦又不是他来承担。他以后是要开后宫收美女、享受皇子皇孙跪拜的皇帝,可不能把后半辈子耗在男同身上。
宿清的眼神顿时沉了一下,捏着江宁下巴的手指也攥紧了,惹得他轻叫着放开自己。
“想要孩子?”他慢慢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笑也变得妖冶迷惑,“好啊,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只要能让江宁留下来,他不介意用什么手段,哪怕下流卑劣无耻也好。
宿清从罐子里摸出一只蛊虫,伸手掐着江宁的下巴就把虫子喂了进去。
江宁想拒绝却又动不了,一边咳嗽,一边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他现在对男同做的任何动作行为都异常敏感。
宿清轻勾起唇角:“你不是想要孩子吗?生一个吧。”
江宁听了就骂他:“你有病是不是?老子是男的怎么可能生……”
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想到刚才吃的那只蛊虫,顿时头皮发麻,不祥的预感涌上来:“你他妈不会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自己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然而很快胸前的阵痛就把他拉回现实,浅色的乳晕上翘立肿硬的奶头钝痛感是从未有过的。
宿清伸手去抠他的奶孔,指尖挂着清透的几滴奶液,半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落下来,滴在身上。
奶水……?
江宁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浑身冷的刺骨,像是被人当头一击,半天没回过神。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产奶?
宿清低头伸手去抠弄挺立肿硬的奶头,看着指尖被奶孔流出的奶液浸透,忍不住伸舌头去舔舐微微胀起的白皙乳肉。
“你想怀孩子,总要胸前有奶水才行。”
他是用了会产奶的蛊虫才有这样的效果,这东西是假性的,短时间内会让人发育涨奶,能维持个几天便会消失。主要是江宁说的话太令他生气,一个劲儿的骂他死男同,多少想给对方一个教训罢了。
不过幻想着江宁怀上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件美事。
宿清用双手捏着少年白皙涨奶的乳肉,舌头用力的舔食着粉嫩的乳头,牙齿轻咬奶孔让它逐渐变涨变大,流出清透甜淡的奶液,逐渐蔓延在空气里。
“滚!别咬……你他妈放开我……啊啊……”
江宁颤抖着身体,脸色又羞又急,胸前的乳头被男人叼着舔弄,涨奶的乳肉微微隆起,似乎丰盈的奶水就储存在其中,纤细的奶孔被牙齿撕咬的快感从乳晕间窜起,惹得他浑身燥热,之前吃过合欢蛊虫的情欲也蔓上来。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吃奶吃的快感,而且还产乳了。
“你别咬!别他妈咬了……”
宿清嘴巴里含着肿胀的粉嫩乳头,舌尖舔食着乳尖滴下来的奶液,香甜的奶汁让他欲罢不能。
好甜……奶汁很香……乳肉也滑。
宿清有些失去理智,疯狂的吸吮着粉嫩的乳头,甘甜的汁液汹涌的灌进嘴巴里,惹得他骨血都在沸腾。奶水的香甜带来淋漓的畅快享受,牙齿死死咬着奶孔,挤出更多液体,顺着唇角滴答着流下来,落到两人的身上。
“直男的奶这么好喝啊。”
宿清松开舌尖,看着被他咬大肿胀的乳头奶孔流出一丝清透的奶液,他用手揉捏着微微涨大的乳肉,看着手中的胸乳坠着红润的奶头,像一块雪白蛋糕上放着一颗樱桃般可口。
江宁受不了胸前的乳头被迫流出奶汁,气的眼睛都红了,咬牙识时务地低声道:“宿清,你放开我别吸了……我不骂你死男同了,你别让我生。”
他真的害怕会被迫生个孩子出来,自己一个纯爷们儿直男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现在才求我?刚才那股子骂我死男同的劲儿哪儿去了?”宿清冷笑一声,伸手揉捏滑腻的臀肉,看着那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被两瓣红润的肉唇光裹着溢出一股透亮的水液,脆生的阴蒂饱满又透着滑腻的红色。
他的喉咙紧了紧,扶着胯下粗硬的肉屌顶在那潮湿又嫩的穴口处胡乱蹭了几下,肥嫩的肉唇被弄得止不住的收缩,溢出清亮的淫水,逐渐濡湿了龟头马眼。
江宁意识到自己要被干了,咬着牙想挣扎,却又被蛊虫牢牢定在原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也不要什么面子,低声哀求起来:“宿清,你别这样行吗?谁都可以,但就你不行。”
“哦?”宿清眯了眯眼,扶着龟头就往湿软的女穴肉唇上蹭,“我为什么不行?”
江宁看着那张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脸,心情复杂,只觉得心脏也疼了起来。
操,还他妈问他为什么?哪个男人能淡定面对上辈子自己睡过的女人变成男人,又把自己上了这回事。
这张脸看得他太痛苦了,但他肯定不能说,太没面子了。
“总之你别进来,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江宁觉得他够低声下气了,毕竟师姐变师兄这事儿对他的冲击太大,对他来说,全世界的男人都能长屌,但就宿清不行。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看见宿清直接用手扒开他下面的层叠肉唇,扶着柱身就把龟头埋了进去,粗壮的龟头猛的操进又热又嫩的穴口。
“唔……!”江宁浑身都颤抖了,双眼猛地瞪大,全身僵硬不已,唇瓣也微张着,“你……!”
“他们都能操你,我为什么不能?”宿清这话说的极具恶意,语气很温柔,感受着胯下的性器被那张湿软的肉穴咬的肿胀,他攥着江宁的大腿,猛的把性器连根操进去,直至抵达到根部,紫黑狰狞的柱身强硬的插在两瓣肉唇上,囊袋也打在了阴蒂上。
“你、你他妈放开!放开我……哈啊!滚、滚出去……”江宁难以承受的惊叫出声,下体撕裂般被贯穿的疼,惹得他一双剑眉皱起来,额角淌着冷汗,眼看着宿清那张脸,他的胃疼的一抽一抽的,不自觉掉着眼泪,“别进来、宿清,求你别进来了……”
被上辈子的情人女变男,还用大屌操进身体,这种感受谁能懂啊?
宿清当然不会听他的,胯下的鸡巴沿着肉缝缓缓下压,顶的穴口微微凹陷,红肿的肉唇抽搐着往两边分开,逐渐被柱身挤出淫水,狭窄的甬道被性器填充,逐渐撑成湿红淫靡的肉洞。
他的脊椎骨都爽的发麻,紧致的包裹感刺激的低喘了几声,心想原来开荤这么爽,腰胯又重重一顶,湿软的穴口便无助的夹着操弄抽插的肉刃,娇嫩的肉唇噗嗤噗嗤的翻飞,淫靡的水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啪啪打成细密的白沫。
“呜啊……别、别干了……宿清你他妈放开我!”
江宁整个人被男人抱在怀里,下面的穴口被鸡巴疯狂的抽插捣弄,层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噗嗤噗嗤的水液沿着交合处流的他的屁股、大腿根处。
激烈的快感带着强烈的酥麻,如电流般过境般窜遍全身,他只觉得下身又湿又热,小腹酸胀不已,粗长的性器把腹部捣开操弄出一块皮肉,软腻湿滑的两瓣肉唇被干的逐渐形成一个红润的圆洞,肉唇和阴蒂都被鸡巴撞肿,潮湿着痉挛不已。
他红着眼睛,低喘着哭声沙哑,被鸡巴操穴的快感异常强烈,爽的脚趾都在蜷缩,但又身体动不了,只能任由宿清在他身上抽插,性器狂抽猛干的那娇嫩的女穴湿软熟烂,淫水四溢。
洞穴内只有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清晰可闻。身穿浅紫色异族服饰的男人抱着俊朗英气的少年,胯下的性器狠狠操到最深处,湿软的穴口磨出一滩半透明的白沫挂在肿胀饱满的阴蒂上,很快又被抽插进出的性器带出更多,粗硕的柱身满是青筋缠绕,每次抽出都裹着一圈骚水,又飞快的操进肉唇里。
江宁骂人哭叫着推开他,却又完全动不了,整个人只能缩在宿清怀里,听着男人头上脚腕处因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叮叮当当的银饰撞击声,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钻进耳朵。
他羞愤恼怒不已,整个人都被干软了,脸上淌着泪水,下体的批被硬物彻底贯穿,臀肉也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耻骨。
只要往下一看,那粗硕的性器就从淫靡泥泞的穴口中缓缓抽出,又狠力的撞进去,肏的他臀肉乱颤啪啪作响,皮肤上也浸染一层细密的汗液,整个人脸色潮红,被干的喉咙溢出呻吟,唇角微微张着流口水。
突然,他感到胸前一疼,惊异的发现宿清低头咬住了他的奶头,柔软的唇舌吐露着翻搅细腻的奶孔和白皙的乳肉,硬挺小果子奶尖流出清透的奶水,沾湿了胸前的乳肉,顺着男人的唇舌滴落到床单上。
“疼……你、你咬什么!”江宁被咬的奶头也疼,忍不住骂道,“宿清!哈啊……你、你要干就干,别咬我……”
他才不承认自己被咬的很爽,男人的唇舌和牙齿撕磨着奶孔和乳尖,激得他奶水都喷出来了,细腻敏感的触感让他有些颤抖,快感像烟花般在体内炸开,下面的花穴又被粗硕的性器操弄捣干,他被操的只能发出胡乱的呻吟。
“死男同……唔……别碰我、放开!”江宁一边骂着,一边被操的发出哼唧的声音,唇瓣微张着流口水,眼神逐渐涣散,但也保留了一丝理智,狠狠瞪着眼前开荤明显爽到了的男人,“再咬我胸,就把你剁了喂狗!”
宿清挑了挑眉,双手抓着少年饱满的臀肉,一次次把它往自己鸡巴上按,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到根部,湿软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性器,充血的龟头操弄着敏感柔嫩的宫腔,感受着疯狂分泌的淫水把龟头泡湿的触感,不仅舒爽的闷哼,他还心情还较好的回了一句:“我等着。”
淫水横流的嫩批像是糊在了宿清的鸡巴上,热乎乎的潮液喷溅在粗硬的柱身,马眼微张着被汁水浸泡,湿软的肉壁不断吸附着柱身上的青筋,紧窄的宫腔沟壑被龟头和青筋碾磨,结合处发出的啪啪水声,逐渐捣碎了江宁的呻吟。
“哈啊……别、别干了!放开、放开我……”江宁被干的忍不住轻叫,爽的眼泪都流出来,脚背和大腿都绷紧伸直,花穴里满是淫乱湿漉漉的水液,紧实的大腿和饱满臀肉在猛烈的撞击下变得又红又肿,只能热情的吞吐着粗壮的鸡巴。
他低声呻吟,心想太耻辱了,自己居然被上辈子的情人干,关键这辈子对方还变成了一个大屌男同。
宿清抓着他的腰,性器狠狠操着肥嫩湿滑的穴肉,激烈的进出红肿的穴口,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点媚红的肉,同时他还低头去咬江宁胸前的乳头,嘴巴含着奶尖吸吮着清透的奶液,手指伸到另一颗奶头上又揉又掐。
“唔啊啊……”
江宁被这双重快感激得浑身颤抖,下面湿滑的肉洞被彻底干开,剧烈的撞击每次都是全根没入,肉穴被捣弄的抽搐无力张开,他只能失神的瞪大双眼,喉咙发出细碎的低叫声,胸前的乳头也被牙齿唇舌撕咬着碾磨,奶孔逐渐流出透半透明的奶液,顺着白皙的乳肉蜿蜒而下。
抽搐的穴肉被操弄的无力张开,粗硕的性器疯狂全根没入又抽出,紧窄的花穴甬道猛地搅紧,瞬间渗出大量淫水,对着捣弄到宫腔的肉屌浇灌上去。
紧窄的宫腔被性器整根没入,肉壁沟壑和褶皱都被龟头碾磨逐渐流出淫水,汹涌的情潮逐渐蔓延在江宁身体上,他被合欢蛊虫折磨的发疯,下面的肉唇颤抖着潮喷出水液,湿哒哒的黏连在性器根部。
胸前的奶头也被刺激的喷出一股清透的奶液蜿蜒而下,又被宿清用舌尖叼住吸吮着,用口腔牙齿碾磨,激烈的快感刺激的江宁浑身一颤,绞紧了下面的嫩穴,双腿瘫软不已,连带着胯下挺立的性器也射了精,浓郁的精液喷在两人身上。
宿清操穴的动作也没停,胯部紧密贴合着少年的臀肉猛烈抽插,潮喷后的穴肉把他的鸡巴吞得更深,两瓣肉唇和阴蒂都被撞得红肿,龟头捣弄紧窄湿滑的宫腔,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江宁无力的颤抖了一下,双腿软的不成样子,只感到宫腔被浓烈的精水狠狠冲刷,堵在子宫里流都流不出来。
他的睫毛被汗水浸湿了,咬牙别过脸不去看宿清,又被男人掰着下巴扭过来。
“怎么不看我?”
江宁冷冷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只觉得浑身的麻痹感都逐渐过去了,腿脚多少也能动了,想是蛊虫作用已过,便伸手推开他,身上全是汗也没去清洗,整个人就裹进被子里,闷闷的背对着宿清不说话。
卧槽,他还能直视宿清吗?上辈子的情人从女变成男,又把自己上了这回事,简直比雷雨都抓马至极。
江宁恨恨的想,关键是你上就上吧,别顶着这张脸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