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只觉得浑身都疼,他的胳膊前不久受过伤,哪怕被用药包扎过了,也经受不住这么折腾,伤口早已撕裂开,汩汩地冒着鲜血。
他好不容易摆脱了敌军的包围,把这些人引进陷阱,结果一会儿的功夫就和其他兵走散了,迫不得已才走进这片密林中。
江宁倚靠在树下,只觉得浑身乏力瘫软,他微微抬起眼皮,血水和汗凝在睫毛上,弄得眼前视线模糊。
要想办法找到大部队和他们集合,否则等天黑了,这密林中的蚂蚁毒虫和猛兽都能把他给活吃了。
江宁咬着牙用手攥紧剑柄,努力撑着身体让自己动起来。然而没走几步,他就头晕的厉害,浑身都是疼的,一阵天旋地转,身体立刻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识前,他微睁着眼睛,看到视线中闪现一个紫色人影。
宿清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江宁。他只听说军队要打仗,对战况一无所知。如今见到浑身是伤的江宁也惊了一下,立刻上前探了鼻息,才确定人还活着。
“麻烦死了,明知道自己不敌,还伤的这么重。”他嘴上抱怨着,却还是把江宁抱起来放到背上,双手抱住对方的双腿,哪怕淋漓的鲜血弄脏了衣服也不在意。
宿清觉得自己疯了,不过一个自大骄傲的直男而已,他还这么背着对方走,上辈子可都是别人伺候他。
突然,他听到耳边传来江宁微弱的声音:“是师姐吗?”
宿清皱了皱眉,心想都说了多少遍,他不是什么师姐,这人怎么还记不住?
江宁轻笑了一声,额上流的血都滴到宿清脖子里了,黏糊糊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抱着江宁大腿的手指也攥紧了。
“你撑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去疗伤。”
“我伤的那么重,怕是不行了。”
江宁气若游丝,只觉得眼皮太重,整个人天旋地转,身体也瘫软不已,像一坨烂泥。
他浑身的伤口都在流血,就连眼前师姐的侧脸都看不清了:“可惜啊,估计完不成了……”
宿清的脚步顿了顿,但很快又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他能感受到脖颈处的血滴的越来越多,不知怎么,他的心也急促的跳起来,狂乱不已。
“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
江宁没听他的,依然低声喃喃:“五岁时,我在安伊国受了皇太子的礼。”
“父皇他很优秀,顶着朝臣的压力扫除各路贪官,朝堂之上一派廉洁风尚。”
“凡是各地有水灾天灾,他都会第一时间派官员前去赈灾,粮款也按时发放。”
“有灾民受伤了,他也亲切慰问看望,发放银钱、安排住所都是常事。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我最敬重的人。”
宿清拐进一个密林,脚下满是泥沼,鞋尖和鞋跟软滑的几乎站不住。但他不敢放松一点警惕,双手牢牢抱着趴在他耳边的江宁,感受着那鲜血涌动流出来,逐渐滴在他的脸上。
“世人都称呼他为明君,可后来他也被这个称呼……彻底困死了。”
江宁的呼吸有些急促,瞳孔也因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涣散,半张脸都是血污,顺着下巴滴落下来。
“我后来才明白,父皇根本不是什么明君。”
“他整治的贪官,全是反对他的朝臣。”
“他派官员去灾区,皆因对方送了银两买官,把人家推到灾区,这才显得升官没那么唐突罢了。”
“他去慰问灾民,也是看灾情是否严重,若没有流民造反,动摇不了他的统治根基,便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
“我曾最敬爱的父皇,他也想过要做一代明君吧?只是不知何时,逐渐动摇了心智……也和那群人同流合污了。”
江宁的声音逐渐扯动酸疼的喉咙,眼泪也流下来,混着血水一起。
“我在粥铺骗了阿宣,因为我不想……不想承认父皇其实是我最厌恶的人……也不想变成他这样。”
“那把龙椅,真的有把明君变成昏君的魔力吗……只要坐上去,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失去本心?”
宿清听到他的状态不对劲,声音颤抖:“别再说了。”
他总算找到了洞穴,连忙把江宁背进去,又放到铺了柔软毯子的石床上。
宿清给他倒了杯水,刚喂对方喝了两口,就被攥住了手指。
“师姐,我对很多人说过谎。”江宁睁着那双红肿、眼角带着鲜血的眼睛看他,“我在粥铺骗过阿宣,也为了大业骗过其他人。”
“你能不能……骗一骗我?说句喜欢我,亲我一口也好。”
宿清心中酸涩,看着眼前少年满是血污的脸,莫名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涌,燃烧跳跃着几乎要溢出来。
“来啊。”江宁弯了弯唇角,脸上还淌着眼泪,“我都快死了,算是满足我最后的愿望吧?”
宿清低头亲了上去,舌头撬开唇瓣吻着江宁,细密的水深粘连在唇舌间,他像是要把对方整个吃掉,动作激烈又粗暴。
过了好一会儿,江宁才勉强撑着手推开他,不自然的说:“你还挺有劲儿的……”
他的眼皮就越来越重,睫毛上的血也落下来:“我想睡一会儿。”
宿清看着他的睡颜,眼神沉静的从柜子中拿出个小罐儿,从里面摸出许多白胖肥软蛊虫,全都放到了江宁的身上。
虫体蠕动着吸食裂开的伤口,白软的虫子泛着幽蓝的色泽。
宿清眼神深邃的看着他,坐在床边久久没有说话。
江宁醒来时就觉得浑身又酸又疼,难道死了后就是这种感觉?
他嘟囔着低头一看,僵硬的发现自己浑身的伤口都逐渐愈合了,只留下浅淡的疤痕,几乎微不可查。
他是睡迷糊了?肚子上那么大一个堪比剖腹产的口子呢,怎么就没了?
而且他昨天好像还胡乱说了什么话,师姐好像还亲了他!
等等,卧槽!他和师姐亲了?
江宁的脸立刻红了,欣喜又激动,心想这么快就能睡到师姐了吗?他就知道自己早有一天会变成纯爷们。
“你醒了?正好来吃点东西。”
宿清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那张漂亮妖冶的脸色涌动着消融的和缓,显然是与往日的冷漠不同。
江宁也察觉到变化,忍不住问道:“师姐,我们……我们昨天……”
他激动的伸手就搭住宿清的手指:“你是答应和我在一起?”
自己等了多久?等了多久啊!
他每天忍着被那群傻逼男同骚扰、干屁股,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这一天呀!能睡到师姐把下面的批消除掉,便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江宁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连带着把宿清喂过来的水果也吃干净,这才想起来什么:“师姐,我那些伤……”
“是蛊虫。”
宿清掏出一只罐子,里面满是白胖柔软的虫子,还散发着幽蓝的色泽。
江宁疑惑的皱了皱眉,心里嘀咕着这小玩意儿还有这么大的功效?还能给人治疗伤口的?
不过他也没在意,又继续问宿清是否同意和他在一起。
青年妖冶漂亮的五官微微漾动,银色的耳环和蝴蝶发饰衬得他整个人剔透又神秘,任谁看了心神都被蛊惑。
江宁也有些看呆了,他总觉得这辈子的师姐比上辈子的还好看,直到听见宿清说了句“好”,这才激动的就伸手去抱他:“师姐,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想了你好久,从上一世就开始喜欢你。”
哪怕宿清这辈子没胸,他也喜欢!
江宁抱着宿清,哪怕对方的胸膛硬邦邦的,他也觉得格外满足。
宿清反手搂住他的肩,低声在他耳边轻语:“你不要反悔。”
哪怕江宁反悔了也不要紧,他会把这人关起来,让那张小嘴再也说不出后悔的话,只会吞着他的精液。
江宁还嘀咕着师姐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会反悔,好不容易能睡到上辈子得不到的美人,自己高兴还来不及。
反正他身体也好了,师姐这时候还这么温柔,也是推倒的好时机。
江宁抱着他的手也不老实了,试探着去亲宿清,对方也没拒绝,俩人逐渐滚在了床上,身体也纠缠在了一起。他只觉得这辈子师姐的身量有些高,胸也太平了些,没往其他地方想。
洞穴内,细密的水声泛着柔情暧昧的气息,逐渐萦绕包裹着床上的两人。
江宁也急得很,他都多久没睡过女人了,这次得偿所愿,立刻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抱着床上比自己高不少的
大美人就乱摸起来。
当宿清下面那处硬物抵在他的臀肉上时,江宁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睡迷糊了,懵了一下:“师姐,你下面怎么……嗯?”
他僵硬的看着宿清脱掉裤子,露出那根和他一样构造的鸡巴。粗硬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龟头顶端流着腺液,那傲人的尺寸震得他三观都碎裂了。
一瞬间,曾经被男同们疯狂干过的记忆立刻涌上来。
“怎么了?”宿清见他僵在原地不动,难得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胯下的性器都顶到江宁的屁股缝了,龟头流出的液体蹭的屁眼也湿润了不少。
江宁瞬间清醒,反手抓起床边的长剑,猛的就往宿清身上砍。
蛊虫修炼也让宿清拥有了比常人优秀的敏捷力和洞察力,剑风未到,他便侧身闪过躲开了,看着剑刃直直插进墙壁。
他的脸色也铁青,阴沉的盯着床上的江宁。
“你他妈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江宁只觉得自己堪比网恋奔现受骗的无辜宅男,狠狠抹了把脸,一边穿上裤子,一边冲着宿清怒吼。
“老子还要问你啥时候变成男人了!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他知道这个世界不对劲,但也没想到会离谱到把女人变成男人的地步。
一想到宿清是个男人,不仅骗了自己,胯下的鸡巴掏出来比他还大还硬,江宁就气的心肝脾胃肺没一样是好的。
这世界怎么到处都是男同?
他被蒲嘉树干了以后,便接连找了司寇宣、戚渊、燕遂,这些小弟试图想通过他们来压制彼此,结果这些傻逼玩意无一例外全是男同。
四个屌比心眼大的男同把他干的死去活来,穴眼泛肿含精液,身为直男的骄傲和尊严都碎了一地。
太特么耻辱了!哪个文男主能过得像他这样的?
江宁好不容易找到师姐,想通过与女性角色恋爱上床,来消除下面的批,结果箭到弦上,朝思暮想的师姐居然是个男的!而且掏出来比他还大!
抓马至极,这世界怎么连他最后一点希望都要打碎。
江宁心情沉重,气得浑身颤抖,好不容易穿上了裤子,指着沉默的宿清吼道:“滚,你他妈立刻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谁懂啊?妖艳高冷女神秒变大屌男同,知道这对一个直男来说打击多大吗?啊?
江宁冷着脸用上衣盖住裤子下面撑起的形状,痛苦的心想,自己有一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他见宿清还不走,黑着脸去把墙上插进去的长剑拔出来,指着面前的男人:“你再敢看我一眼,就把你鸡巴剁了喂你吃下去!”
江宁实在受不了男同看他的眼神,太恶心了,那种恨不得把他衣服扒了立刻肏进去的情绪,弄得他浑身不自在,身上像爬满了虫子。
触及到江宁厌恶冷漠的眼神,宿清的脸色趋近平静,他缓缓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接受不了男人?”
这话让江宁听了发笑,冷冷勾起唇角:“有病吧,你是长胸了还是长批了,能让我上?”
在他眼里,只要长了屌的不管有多美,撅着屁股让他操他都不要。
江宁不耐烦的收了剑,转身就往洞穴外走。
他本来还想着把师姐睡了变回纯爷们,现在都搞得什么事?这世界就不能有一个喜欢妹子的直男了吗?
江宁气的牙都快咬碎了,冷着脸快走出洞穴时,整个人却猛地一僵,从心脏脉搏处窜起的酥麻感瞬间蔓延到全身的神经。
他动不了,连手中的剑都无力的滑下来落到地上。
“你出不去的。”
宿清缓缓走到他面前,那双漂亮妖冶的双眸看向江宁,唇角带了点笑意,伸手去摸他的脸,微冷的指腹摩擦着皮肤,直把江宁摸的背脊发寒。
“那些蛊虫,有一只被我精心调教钻进了你的身体里。”
“不论何时何地,我都能感知你的存在。”
“江宁,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可你之前说的话不能反悔。”
宿清靠近他,逐渐贴上少年微冷苍白的唇,细密温柔的吸吮着抱住他的身体。
江宁被宿清抱到床上坐着,整个人被蛊虫控制着动都动不了。
他冷眼瞧着宿清从柜子上摸出一个小罐,手指伸进去摆弄那些蛊虫,嗤笑一声:“有病的死男同,就你也想干老子?”
虽然他不知道宿清在做什么,但他被男同们干过多次。也敏锐地意识到这些傻逼一个个都觊觎自己的屁股。
他就不明白了,男人的屁股这么好操吗?从重生到现在,自己见到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全都是男同。
江宁越想越气,没想到觊觎已久的师姐也成了男人,还想干他!
之前讨好、像个舔狗去关怀送礼物给对方的自己,像个可笑的小丑,满腔柔情爱意付诸东流,居然全给了个男人。
这世界上谁都可以变成男同,唯独师姐不行!凭什么他上辈子没收成的美女这一世变成男人了?
自己就不能堂堂正正睡个妹子吗?
江宁气得眼睛都红了,趁着嘴巴还能动,便一个劲儿的咒骂宿清,什么“傻逼男同”“长屌的废物”“有本事放了我,把你鸡巴砍了喂狗”之类的话。
任谁被这么骂,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宿清冷着脸停下掏蛊虫的动作,胸腔积聚着怒火,眼神泛冷的看着江宁:“明明是你先追我的。”
这人整天跟在他后面喊“姐姐”,又是殷勤做饭,又是赠送银器给予关怀,人还长得好看年轻,身材好有肌肉,性格不扭捏不娇气,强势又洒脱,男人味十足,简直就是男同天菜,哪个男同见了不动心?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没想到江宁恐同到这种地步。
人生就是这么抓马,1不爱遍地走的母0,反而被直男吸引。
果然弯恋直才是常态。
宿清上辈子见过太多想往自己床上爬的gay,但娱乐圈老嫂子和母0居多,直男不是没有,只是身处名利场也被大染缸泡透了,惹得一身腥,最后沦为资本和金主们的玩物。
他好不容易这辈子穿到花市能开荤,还遇见个符合男同审美、一脸真挚追自己的少年,结果对方是个铁直不说,还被其他男同捷足先登了!
宿清越想越气,但一想到那些男同估计和他一样承受弯恋直的痛苦,瞬间心情好多了。
有时候,看情敌过的不好更开心。
“卧槽,你有病是不是?”江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额角爆出青筋,气得目眦欲裂,“我喜欢女的,女的!你自己看看你是女的吗?下面的鸡巴比我都大!”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之前为什么骗我!你早说你是男的不就完了吗?我用得着追你吗?”
要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宿清是男人,肯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见。
他不知道宿清怎么女变男,但有一点他能确定,自己压根不喜欢爷们儿,只喜欢大胸美女,不是女的就不行!
宿清也恼了,伸手就抓着江宁的下巴,指尖攥紧了捏的对方轻呼着喊疼。
他阴沉的看着江宁微张的唇瓣,红润的舌头蜷缩着,便伸出手指搅弄那柔软的唇舌,把手指沾湿了拉出淫靡的口水银线。
江宁被他的手指搅弄的难受,不禁咳嗽起来,脸都红了。
“就非得是女的吗?男的不行?”宿清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眼神阴沉,“你就不能试试男人吗?万一能让你爽呢?”
“反正你也走不掉,干脆留下来让我操,不是也被其他的男同干过吗?这么抗拒干什么?”
江宁被他这番歪理刺激的大脑宕机,好一会儿才开口骂道:“傻逼男同有病是不是?老子喜欢女的是天生的!天生的你懂吗?你操我多少次,我都不会喜欢男的!”
“而且我想要小孩,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你能给我吗!死男同能给我生孩子出来?”
江宁说起这个气不打一处来,上辈子他多想让后宫的美女们生崽啊,也不知什么原因,直到穿越来这个傻逼世界都没有抱崽当上父亲,这辈子好不容易重生了,必定要拉几个美女努力耕耘生崽。
他这基因多优秀啊,不传承下去浪费了,哪能把时间和精力都搁在这死男同身上。
男人哪有不想一妻多妾、无痛当爹收获一堆子孙的?反正生育的痛苦又不是他来承担。他以后是要开后宫收美女、享受皇子皇孙跪拜的皇帝,可不能把后半辈子耗在男同身上。
宿清的眼神顿时沉了一下,捏着江宁下巴的手指也攥紧了,惹得他轻叫着放开自己。
“想要孩子?”他慢慢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笑也变得妖冶迷惑,“好啊,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只要能让江宁留下来,他不介意用什么手段,哪怕下流卑劣无耻也好。
宿清从罐子里摸出一只蛊虫,伸手掐着江宁的下巴就把虫子喂了进去。
江宁想拒绝却又动不了,一边咳嗽,一边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他现在对男同做的任何动作行为都异常敏感。
宿清轻勾起唇角:“你不是想要孩子吗?生一个吧。”
江宁听了就骂他:“你有病是不是?老子是男的怎么可能生……”
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想到刚才吃的那只蛊虫,顿时头皮发麻,不祥的预感涌上来:“你他妈不会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自己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然而很快胸前的阵痛就把他拉回现实,浅色的乳晕上翘立肿硬的奶头钝痛感是从未有过的。
宿清伸手去抠他的奶孔,指尖挂着清透的几滴奶液,半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落下来,滴在身上。
奶水……?
江宁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浑身冷的刺骨,像是被人当头一击,半天没回过神。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产奶?
宿清低头伸手去抠弄挺立肿硬的奶头,看着指尖被奶孔流出的奶液浸透,忍不住伸舌头去舔舐微微胀起的白皙乳肉。
“你想怀孩子,总要胸前有奶水才行。”
他是用了会产奶的蛊虫才有这样的效果,这东西是假性的,短时间内会让人发育涨奶,能维持个几天便会消失。主要是江宁说的话太令他生气,一个劲儿的骂他死男同,多少想给对方一个教训罢了。
不过幻想着江宁怀上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件美事。
宿清用双手捏着少年白皙涨奶的乳肉,舌头用力的舔食着粉嫩的乳头,牙齿轻咬奶孔让它逐渐变涨变大,流出清透甜淡的奶液,逐渐蔓延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