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家这两天的动静可不小,先是迅速撤换了府中的掌事主管,紧接着寄养在蒲家的小质子江宁被大少爷提为身边最亲近的人,不仅同吃同住在一间房内,还被赠予了流水般的金银和珍宝。
只是这小质子太不识抬举,整日在大少爷的房内,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摔着各类瓷器碗碟。
“滚,你给我滚出去!”
激烈的碗碟碎裂声从房内传来,新上任的田主管沉默的站在外面,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这才抬头问道:“大少爷,是否要再换一批新的碗碟送进来?”
蒲嘉树应了一声,又嘱咐他去找一些手脚功夫了得的下人,围在这间房周围,不准让江宁随意出去,吃食也都送进房内。
田主管答应下来,转身想走又眼尖的瞥到蒲嘉树脸上红红的掌印和唇角隐约的血渍,惊异的叫了一声:“您、您受伤了!”
蒲嘉树摸了摸唇角,苦笑一声:“很明显?”
田主管艰难的点点头。
何止是明显,这谁看了不说一声蒲大少爷是遭了什么凶猛的悍匪。
蒲嘉树也不孬,他就知道江宁药效过了会打人,幸好配剑早已被他收走,要不然还真会出人命,而且江宁练的有内力,打人多少还是有些疼。
他首次开荤,一次肯定不够,这两天又强行喂了江宁迷水,压着做了几次。
江宁白皙的身体遍布齿痕和吻痕,乳头被吸的肿胀,下身的阴穴被粗硕的性器射满了精液,两瓣被肉唇包裹的紧窄处批也被肏成了烂熟的肥穴,阴蒂和穴缝又红又肿,夹不住浓稠的精液只能往外流。
蒲嘉树只要想起江宁刚才抗拒、愤怒的可爱表情,还有高潮时迷离的眼神,下身的鸡巴就又硬的发疼。
自从遇到了江宁,他上辈子的洁癖好像都消失了,只想再舔一次少年的批,最好把他舔到高潮、哭喊着求自己肏进去。
他内心躁动,沙哑着声音:“去给我找点消肿止痛的药膏吧。”
他要给江宁被肏满了精液的穴上药,刚才怎么哄都不行,还拳脚相向把自己打了出来。
虽然自己喜欢阿宁,但一直这么惯着也不是个事儿。
蒲嘉树想着,等会儿可不能惯着他了,总要半逼着半诱哄让他听话。
江宁觉得自己被迫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
活了两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被男人干,他的心情简此刻糟糕到了极点。
在,男同文这事儿江宁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也认为根本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然而这两天,蒲嘉树扶着那根和他构造一样的鸡巴操进他下面长出来的嫩穴,他受到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
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呢?在系统的搞事,还能如此精准的打击自己,对方一定位高权重。
司寇宣一个举人还没考到官职,燕遂又远在北方,也就只剩下大理寺卿的戚渊了……
蒲嘉树一想到这个,很快意识到江宁应该就在他那儿,要不然对方不会这么疯狂的打击他。
简直不像是有仇,而像是情敌之间的看不顺眼。
他冷哼一声,心想江宁真是找了个好靠山,大理寺确实不是他一个商人能动的领域。
想到戚渊那个变态可能会对江宁做什么,蒲嘉树嫉妒的都快发疯了。
只是他刚转身,就看到了司寇宣站在门口。
对方身穿锦袍长衫,布料虽比不上蒲嘉树的华丽,但很是整洁、周正。
司寇宣向他礼貌的作揖了一下,那张俊美白净的脸上很是平静,但却透着难耐的汹涌,像是暗藏了深黑水域下的巨浪。
“蒲少爷,想必你知晓我来贵府的目的。”
“我们的想法和对手应该是一致的。”
江宁进大理寺前,外面的天气就已是秋末的时节,如今他被戚渊软禁在这里,只能通过逐渐变冷的空气和加厚的衣衫来判断天气逐渐入冬。
他虽也知道戚渊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他,不被外面的司寇宣和蒲嘉树找到,但也没必要整天关着他吧?
大理寺的整栋建筑他都能畅行无阻,就单是出不去,只要动了这个念头,门外的侍卫就会强行把他架回去。
江宁气得直咬牙,他也不是说想被蒲嘉树俩人抓回去,只是这戚渊答应帮他对付那俩人如今都到什么程度了,也不告诉自己。
虽然到现在他也没被那老男人上过,但好歹也是被玩了几回批,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这人总不能骗自己吧?那他也太亏了。
而且他也真不知道蒲嘉树怎么想的,这几天经常往大理寺送东西,不是金银就是绸缎衣服,要么就是珍贵的玉石器皿。
既然这人都知道他在大理寺,还往这里送东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江宁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渠道,转身就准备回房间里,突然眼神往外一瞥,见到个他熟悉的身影。
他眯了眯眼,看着大理寺门口处走进来的女孩,娉婷窈窕、面容雪白、姿态羸弱、含羞怯意。
江宁心口一跳,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这女孩……他可太熟悉了。
古朴安静的室内。
戚渊穿着玄色窄袖的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的祥云,腰间系着白玉腰带。
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俊美平和的脸上浮现几丝疲倦和不耐:“事情办得如何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南琮和叶真,这俩人一个即将担任刑部尚书的侍郎,一个是都察院的都御史,皆是位高权重之人,此刻却在戚渊面前像犯了错的孩子,神色紧张。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南琮这才犹豫着开口:“属下们按照您的吩咐,向蒲家全国的铺面都施了压,也确实关停了不少铺子,这次蒲家损失也不小。”
“只是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风声,把那位……”南琮顿了一下,继续说,“名叫江宁的少年,在蝗灾中解救百姓、分发食物的事儿给大肆宣扬了一番。”
“如今,江宁在民间的民意甚高,平民们争相求见,又寻不到人,这才愤慨激昂起来。最近又向衙门举报,说是要寻失踪的江宁。”
蝗灾的事本就让物资匮乏、被上层压抑许久的平民们愤而不满,江宁发放食物、举报殷瑞查、刘墉,着实如星星之火,燎尽平民们最后的一点耐心。
江宁自然被平民们一拥而上,推举为新的信仰。
戚渊按揉太阳穴的手指顿了一下,他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司寇宣那边呢?”
叶真皱了皱眉,如实回应:“属下让学堂的老师别再给司寇宣好脸,这人倒意志坚定,从先生那儿学不到知识,已然回家温书复习了,还要准备明年的春闱。”
按照这好学的性子和他往日的成绩,到时候通过会试、殿试都不成问题。
戚渊沉默了一下,他确实在打压这两人,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只是这俩人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
那些高涨的民意,他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蒲嘉树做的。
想提高一个人的声望,一是要做实事,二是要银钱撒下去,二者缺一不可。
只是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若是为了用民意来逼戚渊交人,也太过不自量力。
他沉吟了一会儿,想到什么又问:“殷瑞查和刘墉已被定罪?”
南琮继续回复:“是。这些年陛下也是攒了不少两人的黑料,属下按照您的吩咐照单全收了,只是……”
“太后那边已经派人来了两次,属下这边……不好应对啊。”
叶真终于忍不住,出声:“伯父,您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戚家大可不必淌这趟浑水。朝堂之上,诡谲莫测,如今太后执掌大权,咱们若得罪了……”
戚渊自然知晓其中的厉害,他抿了抿唇,脸色平和:“只需照做便是,我做事,不需要你们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