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这个直男虽排斥同性性行为,但作为一个想往上爬、又想篡位的小质子,为了钱勉强操几下男人的屁股也不是不行。
然而蒲嘉树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自己才是被压的那一个吗?
江宁气得浑身颤抖,想用力挣扎着解开手腕上的束缚,却发觉浑身瘫软,根本无力。
他睁着落满汗水的眼皮,声音也算是冷静了下来:“你发情了去找女人,别来搞我。”
再说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用得着让蒲嘉树的鸡巴竖的这么高吗?
“阿宁。”男人的手指逐渐沿着他的亵裤勾起脱下来,“你之前每天晚上腿那么酸,以为是错觉吗?”
江宁怔了一下,脸色顿时不好:“你他妈什么意思?”
蒲嘉树强硬的扒开江宁的双腿,看到腿心中的嫩批流出来水液,猛烈的春药惹得少年的身体上附上一层情潮,浅淡的红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晕染,流畅的薄肌和腹部明显的线条也让他身材英挺又魅力。
黑色的长发被汗水沾湿,一缕缕贴在江宁的脸侧,英气桀骜的双眼向来亮如星辰,此刻却浑浊成一团,不甚清醒,鼻尖和下巴都冒着汗。
俊朗的少年瞪着他,都把蒲嘉树的鸡巴弄的更硬了。
“我每晚都把性器放到你腿间,你的穴很湿很软……小批夹着我的龟头,把我弄的很痒。”
蒲嘉树低声说着,眼神中满是难耐的欲望和饥渴。
他从没开过荤,每次只能趁江宁睡着,掰开少年下面饱满的阴唇,把龟头放上去感受着肉穴浅浅的吸吮,忍得极其辛苦,只想不管不顾的把性器塞进那口漂亮的雌穴。
江宁想起下面长了小批后,还无知无畏的整天和蒲嘉树睡在一张床榻上,他真想穿越回过去扇死曾经的自己,沙哑的声音:“滚、滚出去……”
他浑身燥热难耐,不仅性器胀的发疼,下面的嫩批也滋滋的往外流水,湿哒哒的水液淌过两片饱满的阴唇,带来极致的酥痒酸麻。
蒲嘉树看着江宁腿间漂亮的嫩穴,整个人都有些呆了。
饱满的阴唇微微瑟缩,被春药激起了热意和浅红色,湿淋淋的水液晕染开来,小阴唇被大阴唇包裹着,整个像未开发的鲍鱼肉,也像从未被人领略过的花苞,些许的汗液顺着柔软的阴阜上滴落流下来,落在床单上溅起透明的水渍。
简直比之前他每天晚上偷偷腿交还漂亮……
蒲嘉树的喉咙动了动,他从未开过荤,脖子以下的亲密体验都没有过,下身肿胀的性器也是从未经历过的陌生反应,刺激的他内心狂躁。
“滚。”江宁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的怒吼,“别碰我!”
让一个男人碰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算了。
蒲嘉树攥着江宁的小腿,自己的身体逐渐半蹲下来,看着眼前滴答冒水的嫩穴,直接用唇舌亲了上去。
“呜!”
江宁瞪大了眼睛,柔软的唇舌触上那娇嫩饱满的阴阜,直男从未想过那个地方会被男人碰,惊叫一声,下意识就想一脚踢开对方,却被强烈的春药弄得浑身乏力。
不管他怎么挣扎,蒲嘉树还是坚定地用滑腻柔软的舌头顺着两瓣饱满的肉唇,一直舔进紧窄的穴缝,粉红的褶皱肉批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舔开,江宁快疯了,蹭动着双腿,嘴里还不断骂着脏话。
“死基佬你滚开!找死是不是……等药效过去了我非杀了你!”
男人的鼻尖顶开那两片湿润的阴唇,鼻梁狠狠撵到里面饱满的阴蒂,把那脆生嫩红的小东西压得几乎变形。
江宁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立刻呜咽的出声,想抬脚踢开对方,却被对方舔的下身小批微微张开,脚踝也跟着颤抖。
“啊……滚!死变态基佬……放开我……”
江宁崩溃的怒骂着各种脏话,一双星眸愤怒又带着炽热的恨意,瞪着面前舔舐他小批的男人。
他无法忍受被男人这样舔批,更不敢相信自己重生的这具身体居然这么淫荡,只是被舔了一会儿,两片肉唇更是丝滑黏腻的涌出了淋漓的淫水,没几下嫩滑的甬道就喷出猛烈的骚水,尽数窜进蒲嘉树早已张开的嘴里。
粗糙的舌头猛地窜进紧窄的嫩批,那儿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空隙,又被粗暴的把舌尖送进去,狠狠的碾干里面的嫩肉,口水和淫水混合着把穴口舔舐的松软,只能无助的在唇舌之下不断的抽搐。
好香……好滑……唔……阿宁的批又紧又软,水多还好喝。
蒲嘉树痴迷的紧紧抱住江宁饱满的臀肉,微凉的指尖陷入白皙、紧实的腿肉中,埋头猛烈的舔舐抽弄着里面湿滑的甬道,两瓣阴唇、红嫩的阴蒂、饱满的穴缝都被舌尖一一照顾到。
他的舌头在江宁的穴缝中搜刮了好一阵,直到少年骂的嗓子都哑了,累的偶尔还发出潮喷后难耐的几句呻吟,这才停下舔逼的动作。
“阿宁,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蒲嘉树拉开他的衣襟,一边用嘴去舔弄江宁胸前的乳头,把那粉嫩的两颗红豆咬的有些肿胀,一边温柔的用指腹摩擦他胯下的性器和龟头。
江宁被摸得浑身燥热,听了这话,忍不住开骂:“你有毛病是吧?跟你说老子是男的,直男!不喜欢你这样大老爷们儿!”
“你赶紧给我放开,等药效过了……”他恨的牙痒,暴怒的情绪在脸上氤氲,气的指尖都在颤抖,“你给我等着……我非杀了你不可!”
蒲嘉树倒也不生气,他只觉得江宁是个爱生气的小猫,骄傲又可爱,忍不住吻上他的唇瓣,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江宁活了两辈子都没被男人亲过,大脑瞬间当机,同时也恶心的反胃,恨不得把刚才男人流在他嘴里的口水吐出来。
简直恶心死了。
“阿宁。”蒲嘉树有些不悦的看着江宁的反应,无奈的叹气,“我知道你需要钱来开商铺,和我在一起,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好吗?”
江宁恼了,这傻逼男人当他是什么?一个大男人居然要干这种被迫卖身的事?
他冷笑一声:“不劳大少爷费心,您的钱自己留着养老吧,我不可能撅着屁股让你操。”
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喜欢女人,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死基佬,更别提他还是下面那个。
蒲嘉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有些无奈:“那就没办法了,阿宁你忍着点。”
男人把胯下那根紫红的性器扶着,粗硕的肉刃昂扬的朝着江宁晃动,缠绕的青筋如同狰狞的树干,一圈圈的包裹着柱身,暴涨的龟头直挺挺的对准了那湿润的花穴。
江宁呆住了,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晃动身体想要逃开,骂道:“滚,你他妈给我滚!别碰我!”
蒲嘉树眼疾手快的把他拉回来,胯下沉甸甸炙热的龟头,抵上少年丰满紧实的臀肉:“会有点疼,阿宁你忍着点。”
他扶着性器在那又热又湿的嫩批里蹭动起来,黏腻的水声噗噗的响起来,两片柔软微肿的阴唇也被捅开,一点点吸附住紫红色的龟头。
江宁整个人脸色惨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干了,下腹胀痛的感觉几乎贯穿了他,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猛的窜上来。
坚挺的龟头强行挤开饱满的肉唇,花穴里那黏腻的淫肉一点点被顶开,潺潺的淫水和柔和的肉壁包裹住男人的性器,惹得蒲嘉树喘息几声,爽的连魂儿都要被江宁下面的嫩批吸走了。
怎么会这么骚这么紧……批肉紧紧的咬着他的鸡巴不放,想要抽出来都难。
他压着俊朗英挺的少年,那双愤恨湿红的眸子看着他,惹得他性器又大了几分,只想着把鸡巴送进去狠狠的操上一顿。
蒲嘉树沉下腰,狰狞粗壮的肉屌猛烈的往前撞击,彻底捅破了紧窄的嫩批。
直男青涩的身躯被迫接纳昂扬粗壮的生殖器,江宁的双眼猛的瞪大,浑身颤抖起来,惊叫着泄出破碎的咒骂。
他的手腕被绢布捆绑着高举过头顶,下身的双腿被男人狠狠掰开,散发着炙热滚烫气息的性器紧密的贴紧他这辈子新长出来的柔软阴穴。
肉屌埋在那层叠的嫩肉里,缓缓抽出半根又接着猛烈的顶进去。
“不……滚、滚出去……”
江宁咒骂着摇头,双腿被蒲嘉树握着分开,男人喘息着在他身上抽送着性器,激发那被首次开苞破处的嫩批又热又疼,两人的交合处紧紧贴在一起。
蒲嘉树的性器太大,江宁下面又那么紧,强行做难免会受伤,丝缕的血红混着淫水喷在两人缠绕在一起的生殖器上。
“你他妈的……疼死了,滚、滚出去!”
江宁觉得上辈子带兵打仗受的伤,都没这辈子破处疼,而且他还是被一个男人破了处。
他脸上的冷汗瞬间流下来,麻木又阴鸷的眼神瞪着蒲嘉树,恨不得把对方剥皮抽骨,才能缓解自己被男人操的屈辱。
看到交合处有血,蒲嘉树连忙伸手去查看,确定江宁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但他胯下的性器被柔软的嫩穴包裹,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再退出。
蒲嘉树咬了咬牙,双手放到江宁腋下把他抱起来,手掌轻拍着抚慰少年的背部,嘴巴贴上他的唇瓣轻轻吸吮,想要减轻他的痛苦。
男人有力的腰腹猛烈的撞击他的屁股,紫红的性器凶猛的冲进紧窄的穴肉,每次整根退出又被猛烈的插入,塞得满满当当。
“哈啊……别、别动……滚开……”
江宁疼得浑身抽搐,下身的批被整个性器彻底撑开,柔软的肉壁艰难的吞吐着紫红的柱身,整个人都快被干崩溃了。
他被同为男人的小弟给干了,这对江宁来说是极致的羞耻和凌辱。
猛烈的疼痛和被践踏尊严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哭了,混着额上落下来的汗水淌满了脸颊。
“我要杀了你……你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阿宁。”蒲嘉树心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吻去了他的泪水,但也知道无法回头了。
反正江宁都会恨他,还不如让自己圆个梦,肏开这具他肖想已久的青涩身体。
炙热坚挺的龟头猛烈的撞击着紧窄的花穴,两片饱满的阴唇被操的外翻,紧贴着粗硕的柱身,随着凶悍的动作频繁的被操进紧窄的穴缝中,湿滑的甬道被迫分泌着粘稠的淫水,春药的猛劲儿迫使江宁浑身颤抖,白皙的皮肤也浸出一层汗水。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层叠的抽插都把嫩批操的淫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阿宁、阿宁……”蒲嘉树一边亲吻着江宁的唇瓣,一边低声呢喃着,声音温柔,“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将蒲家所有财产拱手让给你。”
“万贯金银、奇珍异宝、丝绸美玉……你想要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可以开商铺,做你想做的事,我会永远追随陪伴你,也是你最忠诚的手下。”
江宁浑身热的不行,下面的批被男人的性器肏入,哪怕最深处蔓延出陌生的爽意和快感,也嘴硬的瞪着蒲嘉树,冷笑一声:“死基佬别碰我,把那脏东西拿出去……”
舔狗小弟求爱不成,自然会丧失理智。
蒲嘉树眼神暗了暗,知道自己弯恋直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这样的回答也着实让他伤心。
他拽住江宁的脚踝分开到极致,胯下昂扬粗壮的性器对着那紧窄的花穴,开始猛的抽插起来。
“阿宁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药效过了后,你怎么打我都行,但现在我没法退出去。”
反正江宁也对他的恨意不差这一点。
巨大的性器猛烈的操进湿批,一下比一下狠,两颗沉甸甸的精囊也逐渐撞肿了江宁的阴唇,连带着阴蒂都被磨的红肿,整根鸡巴干到底,一次次摩擦他的宫口。
“放开我,放开……”
江宁被干的泄出呻吟,瞳孔有些涣散,酥麻的快感和爽意迅速从腹部蔓延窜起。
他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能被男人干出快感,不仅爽的哆嗦,透明的淫水也猛烈的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汹涌的潮喷让他神智有些迷离,嘴巴也微微张开流着口水。
“唔……阿宁好骚,好爽……你都潮喷了,骚逼又紧又热。”
蒲嘉树的性器被紧窄的湿批夹的快射出来,爽的喘息几声。
他抱着江宁的腰向上抬起,视线颠倒,少年只能被迫岔开紧实的两条大腿,眼睁睁看着男人挺动着带有人鱼线的腰部,丑陋狰狞的性器猛烈的操进他这辈子新长出来的批,两瓣饱满红肿的阴唇被龟头狠狠碾开。
男人高大的身体压在江宁的身上,腰腹发力朝下疯狂的抽插猛操起来。,硕大紫红的巨物粗暴的径直贯穿宫口,剧烈的捣干着肉壁里的每一寸嫩肉,肏的水液直流。
江宁下面两片湿漉漉的阴唇也被肏的翻卷,被紫红的龟头一次次碾开和操进穴道里,汹涌的淫水在猛烈的运动中被干成细腻的白沫,随着布满青筋的柱身进入抽出,又四处飞溅着。
“我、我不会饶了你……放开我……”
江宁快被干崩溃了,强烈的快感和爽意窜进骨血里,这种的搞事,还能如此精准的打击自己,对方一定位高权重。
司寇宣一个举人还没考到官职,燕遂又远在北方,也就只剩下大理寺卿的戚渊了……
蒲嘉树一想到这个,很快意识到江宁应该就在他那儿,要不然对方不会这么疯狂的打击他。
简直不像是有仇,而像是情敌之间的看不顺眼。
他冷哼一声,心想江宁真是找了个好靠山,大理寺确实不是他一个商人能动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