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睡觉露粉批/手冲S满短裤/精-Y浸泡蒂籽(1/2)

司寇宣正睡得熟,突然就听到外面的窗户被人敲了好一阵儿。

他揉着眼睛起身去开窗,还没看清来人,猛的被江宁抱了个满怀。

“阿宣,我来找你了!”江宁兴奋的抱着他的肩膀,脸颊贴的很近,炙热的呼吸在他眼前喷洒。

司寇宣原本还残存的困意也被一扫而空。

他怔了一下,胸腔里的心脏跳的厉害,伸手扶着江宁的腰,声音沙哑:“怎么这会儿来了?”

“我和蒲嘉树吵架了嘛!”

江宁想起这事儿就生气,凭什么一个小弟敢指使自己了?他翻身上床后随意脱了鞋袜,一溜烟的钻进被子里。

“劳烦收留我一晚吧,呼……你这被子有点冷啊,咱俩挤挤还能热乎点。”

司寇宣浑身一僵,刚想开口说什么,见少年一脸困倦也没出声,无奈的重新躺进被子里伸手给江宁掖了掖被子。

整个夜晚,江宁的睡姿都不老实,一会儿抱着司寇宣的手臂,一会儿把腿横在人家身上,没有半分顾忌。

而司寇宣可是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怀里有个俊朗热乎的少年,他是怎么也合不了眼,下腹的火烧的厉害,被江宁蹭的性器都硬得发疼。

的搞事,还能如此精准的打击自己,对方一定位高权重。

司寇宣一个举人还没考到官职,燕遂又远在北方,也就只剩下大理寺卿的戚渊了……

蒲嘉树一想到这个,很快意识到江宁应该就在他那儿,要不然对方不会这么疯狂的打击他。

简直不像是有仇,而像是情敌之间的看不顺眼。

他冷哼一声,心想江宁真是找了个好靠山,大理寺确实不是他一个商人能动的领域。

想到戚渊那个变态可能会对江宁做什么,蒲嘉树嫉妒的都快发疯了。

只是他刚转身,就看到了司寇宣站在门口。

对方身穿锦袍长衫,布料虽比不上蒲嘉树的华丽,但很是整洁、周正。

司寇宣向他礼貌的作揖了一下,那张俊美白净的脸上很是平静,但却透着难耐的汹涌,像是暗藏了深黑水域下的巨浪。

“蒲少爷,想必你知晓我来贵府的目的。”

“我们的想法和对手应该是一致的。”

江宁进大理寺前,外面的天气就已是秋末的时节,如今他被戚渊软禁在这里,只能通过逐渐变冷的空气和加厚的衣衫来判断天气逐渐入冬。

他虽也知道戚渊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他,不被外面的司寇宣和蒲嘉树找到,但也没必要整天关着他吧?

大理寺的整栋建筑他都能畅行无阻,就单是出不去,只要动了这个念头,门外的侍卫就会强行把他架回去。

江宁气得直咬牙,他也不是说想被蒲嘉树俩人抓回去,只是这戚渊答应帮他对付那俩人如今都到什么程度了,也不告诉自己。

虽然到现在他也没被那老男人上过,但好歹也是被玩了几回批,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这人总不能骗自己吧?那他也太亏了。

而且他也真不知道蒲嘉树怎么想的,这几天经常往大理寺送东西,不是金银就是绸缎衣服,要么就是珍贵的玉石器皿。

既然这人都知道他在大理寺,还往这里送东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江宁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渠道,转身就准备回房间里,突然眼神往外一瞥,见到个他熟悉的身影。

他眯了眯眼,看着大理寺门口处走进来的女孩,娉婷窈窕、面容雪白、姿态羸弱、含羞怯意。

江宁心口一跳,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这女孩……他可太熟悉了。

古朴安静的室内。

戚渊穿着玄色窄袖的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的祥云,腰间系着白玉腰带。

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俊美平和的脸上浮现几丝疲倦和不耐:“事情办得如何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南琮和叶真,这俩人一个即将担任刑部尚书的侍郎,一个是都察院的都御史,皆是位高权重之人,此刻却在戚渊面前像犯了错的孩子,神色紧张。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南琮这才犹豫着开口:“属下们按照您的吩咐,向蒲家全国的铺面都施了压,也确实关停了不少铺子,这次蒲家损失也不小。”

“只是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风声,把那位……”南琮顿了一下,继续说,“名叫江宁的少年,在蝗灾中解救百姓、分发食物的事儿给大肆宣扬了一番。”

“如今,江宁在民间的民意甚高,平民们争相求见,又寻不到人,这才愤慨激昂起来。最近又向衙门举报,说是要寻失踪的江宁。”

蝗灾的事本就让物资匮乏、被上层压抑许久的平民们愤而不满,江宁发放食物、举报殷瑞查、刘墉,着实如星星之火,燎尽平民们最后的一点耐心。

江宁自然被平民们一拥而上,推举为新的信仰。

戚渊按揉太阳穴的手指顿了一下,他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司寇宣那边呢?”

叶真皱了皱眉,如实回应:“属下让学堂的老师别再给司寇宣好脸,这人倒意志坚定,从先生那儿学不到知识,已然回家温书复习了,还要准备明年的春闱。”

按照这好学的性子和他往日的成绩,到时候通过会试、殿试都不成问题。

戚渊沉默了一下,他确实在打压这两人,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只是这俩人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

那些高涨的民意,他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蒲嘉树做的。

想提高一个人的声望,一是要做实事,二是要银钱撒下去,二者缺一不可。

只是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若是为了用民意来逼戚渊交人,也太过不自量力。

他沉吟了一会儿,想到什么又问:“殷瑞查和刘墉已被定罪?”

南琮继续回复:“是。这些年陛下也是攒了不少两人的黑料,属下按照您的吩咐照单全收了,只是……”

“太后那边已经派人来了两次,属下这边……不好应对啊。”

叶真终于忍不住,出声:“伯父,您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戚家大可不必淌这趟浑水。朝堂之上,诡谲莫测,如今太后执掌大权,咱们若得罪了……”

戚渊自然知晓其中的厉害,他抿了抿唇,脸色平和:“只需照做便是,我做事,不需要你们过问。”

叶真也不知伯父这是发的什么疯,自从接了江宁来大理寺后,便开始着手针对蒲嘉树和司寇宣,又接二连三的得罪太后那边的人,这阵营站的着实令他心惊胆战。

更别说戚渊把前任的刑部尚书,换为了南琮这个更为年轻稳重的。

虽说前任尚书和南琮都是戚家人,但这么迅速的更迭换人,也给戚渊本身招来了不少非议。

风有些凌冽的透进来,把窗面拍打的咯吱咯吱响。

戚渊站起身,伸手就想去把窗户合上,却无意间往外一瞥,眼神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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