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一愣,想着这蒲大少爷是在邀请他这个下人一起洗澡?这么平易近人的吗?
他心里嘀咕着,转念一想两个男人在一起洗澡也没什么,他上辈子质子时期经常和那些手下兄弟们洗澡,插科打诨地聊着风月楼的姑娘们,哪个胸脯最大、模样最美、身段最骚。
江宁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等下人们抬着一个能容纳三四人的浴桶进来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他以为是两个人分别在不同的浴桶里,结果却是两个人在一个桶里。
他有些尴尬的挠挠脸颊,旁边的蒲嘉树双眼含笑的看向他:“有问题吗?”
江宁摇头,也没当回事。毕竟都是男人嘛,洗一下也没啥,至于下面那口小批,他大不了用围布系起来挡着就行。
常年做质子,粗活累活没少干,他的身体也不错,胸肌腹肌都有,肤色也白,怎么晒也不黑,汗水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落下来。
江宁大咧咧的把下身系好围布,钻进了浴桶,发现蒲嘉树早已浑身赤裸的坐进去了。
他刚才无意瞥见对方双腿间的大家伙,心里惊异了一下,这大舅哥的宝贝还真不赖啊,比他的大多了。
这么想着,他就有些不服气,脸色也臭臭的,心想自己既然是那个什么网站男频文的主角,那按照主角光环的惯例,其他男人的那里都不应该比自己大,他应该是在一众男配角里的尺寸上唯我独尊才是。
想到这儿,他骄傲的脸色就有些气馁,怎么上辈子这个连出场都没几次的大舅哥,对方的大宝贝比自己雄厚这么多?
正在洗澡的蒲嘉树眼瞧着江宁的脸色不好,温和的开口:“怎么了?水温不合适吗?”
他以为江宁是觉得水太烫了,脸色变得这么不好,没想到对方臭着脸凑近他:“大少爷,你说咱俩都在一个桶里洗澡了,算不算关系好啊?”
浴桶里的水波荡漾,江宁说这话时离他很近,一双星目湿漉漉的被水气氤蕴,过高的水温使他的肤色泛着浅色的薄红,长发像黑绸缎般的滑进水里,混着汗水粘连在皮肤上,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又不过分饱满,带着少年人应有的朝气和坦荡。
他说话的时候,炙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蒲嘉树的脖颈间,惹得他心神一震,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蒲嘉树不自觉的心跳加快,一种从未有过的反应在下体窜起,双腿间某个硬物好像也逐渐硬挺起来,他沙哑着嗓音:“算是吧。”
他在穿越到这里之前,还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亲近过。不仅是因为他有洁癖的原因,而是这种和男人在同一个浴桶里这么亲密无间的洗澡,在某个绿色平台上是要被和谐的。
生来就禁欲、从没碰过人的蒲嘉树,,还能下令修改律法、推陈出新,让更多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于是,他欣喜的靠近蒲嘉树:“大少爷,我有些蔬菜种子,用它们种出来的东西味道鲜美,您要不试试?”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轻薄的中衣透出来水渍,布料紧紧贴合着线条流畅的腹肌上,宽肩窄腰的身材带着蓬勃的活力。
蒲嘉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喉咙狠狠的收紧了,不自觉的沙哑着嗓音答应下来:“……好。”
甚至都没计较江宁自称了“我”。
江宁没怎么吃饭,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宏图大业。
“你以后和我一起睡吧。”
他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啊?”
蒲嘉树的面色平静温和,并无不妥:“我的病情需要你来用手推按,睡一起也方便。”
江宁愣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他也想和未来的小弟多联络下感情,以后也好方便为自己做事嘛。
夜晚,江宁忙活着想以后篡位的事,思绪烦躁的倒头就睡。室内的熏香很清甜,惹得他迷迷糊糊就睡的很沉。
蒲嘉树爬上床,眼神黑沉的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伸手就把对方的亵裤扒下来,紧实白皙的双腿露出来,袒露的性器、粉嫩的批肉也一概映入他的眼底。
十八九岁的少年穿着薄薄的寝衣,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眉毛微蹙,无意识的用手扒拉着上衣,露出一小截窄腰,唇瓣动了动嘤宁了几声。
蒲嘉树光是看着就呼吸急促,他从后面抱着江宁,眼神黑沉把大手掌伸进少年上衣里,胡乱抓了几下紧实的胸肌,用力捏了几下乳头。
江宁皱了皱眉,只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胸,但是眼皮很重,怎么也醒不过来,感觉有一个漂亮的美女压在自己身上,胯下也被一根热乎乎的硬物抵着,他全身颤抖,咬着下唇微微喘息,想要叫出声,喉咙却被堵住了一般。
湿淋淋的两片批肉被蒲嘉树用微凉的手指拨开,他喘息着把黑紫色的性器放到软嫩的批肉上摩擦,柱身上的青筋暴凸沾满了透明腺液,抵在那紧实的双腿间来回摩擦模拟性交的动作。粗硕的龟头上溅出的汁液四处飞溅,弄脏了少年的双腿,空气里的咸腥味更浓了。
蒲嘉树虽然有着病弱的躯体,但是胯下的大宝贝又大又粗,他抱起江宁的双腿,双眼沉静如水的盯着那被性器摩擦得湿红的小批,两片贝肉被坚挺的龟头撞的顶开又挤压出淫水,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流。
“唔唔……”
江宁紧紧皱着眉,只觉得自己被温润如玉的漂亮美人压着,胸肌也被手指抚摸着,他有些茫然,这美人什么爱好?怎么还喜欢顶他胯下?而且那硬乎乎的是什么东西,硌的他大腿好疼。
他想要醒过来,身体却瘫软的不像话,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蒲嘉树挺动胯部用粗黑的性器肏着那白皙的双腿,柱身满是小批流出来的淫水,他轻微喘息着,快感层叠的窜起来往大脑上涌,粉嫩的批肉光是浅浅夹着柱身,就刺激的他浑身战栗。
怀里抱着的江宁身上还残留着汗水的味道,蒲嘉树本来洁癖很嫌弃汗味,没穿越之前在一本绿江校园文当男主攻,所以每次碰到篮球场就绕路。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抱不够怀里的少年,连带着对方汗水的味道都像是上好的催情素。
蒲嘉树满眼都是怀里睡的不安稳的江宁,又接连狠狠抽插了一会儿少年紧实的双腿间,坚挺的龟头跳动了几下,猛地喷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在了两人的腹部和大腿上,弄的到处都是。
江宁躺在床上微微蹙眉,白皙紧实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上满是汗水和精液,被透明腺液沾湿的粗黑性器从他的双腿间抽出来,大腿内侧泛红一片,粗硕的柱身上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精液滴滴答答的从性器马眼上落下来。
蒲嘉树轻轻喘息了几下,双眼沉沉的看着床上熟睡的江宁,温润如玉的脸庞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好像失控了。
的搞事,还能如此精准的打击自己,对方一定位高权重。
司寇宣一个举人还没考到官职,燕遂又远在北方,也就只剩下大理寺卿的戚渊了……
蒲嘉树一想到这个,很快意识到江宁应该就在他那儿,要不然对方不会这么疯狂的打击他。
简直不像是有仇,而像是情敌之间的看不顺眼。
他冷哼一声,心想江宁真是找了个好靠山,大理寺确实不是他一个商人能动的领域。
想到戚渊那个变态可能会对江宁做什么,蒲嘉树嫉妒的都快发疯了。
只是他刚转身,就看到了司寇宣站在门口。
对方身穿锦袍长衫,布料虽比不上蒲嘉树的华丽,但很是整洁、周正。
司寇宣向他礼貌的作揖了一下,那张俊美白净的脸上很是平静,但却透着难耐的汹涌,像是暗藏了深黑水域下的巨浪。
“蒲少爷,想必你知晓我来贵府的目的。”
“我们的想法和对手应该是一致的。”
江宁进大理寺前,外面的天气就已是秋末的时节,如今他被戚渊软禁在这里,只能通过逐渐变冷的空气和加厚的衣衫来判断天气逐渐入冬。
他虽也知道戚渊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他,不被外面的司寇宣和蒲嘉树找到,但也没必要整天关着他吧?
大理寺的整栋建筑他都能畅行无阻,就单是出不去,只要动了这个念头,门外的侍卫就会强行把他架回去。
江宁气得直咬牙,他也不是说想被蒲嘉树俩人抓回去,只是这戚渊答应帮他对付那俩人如今都到什么程度了,也不告诉自己。
虽然到现在他也没被那老男人上过,但好歹也是被玩了几回批,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这人总不能骗自己吧?那他也太亏了。
而且他也真不知道蒲嘉树怎么想的,这几天经常往大理寺送东西,不是金银就是绸缎衣服,要么就是珍贵的玉石器皿。
既然这人都知道他在大理寺,还往这里送东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江宁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渠道,转身就准备回房间里,突然眼神往外一瞥,见到个他熟悉的身影。
他眯了眯眼,看着大理寺门口处走进来的女孩,娉婷窈窕、面容雪白、姿态羸弱、含羞怯意。
江宁心口一跳,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这女孩……他可太熟悉了。
古朴安静的室内。
戚渊穿着玄色窄袖的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的祥云,腰间系着白玉腰带。
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俊美平和的脸上浮现几丝疲倦和不耐:“事情办得如何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南琮和叶真,这俩人一个即将担任刑部尚书的侍郎,一个是都察院的都御史,皆是位高权重之人,此刻却在戚渊面前像犯了错的孩子,神色紧张。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南琮这才犹豫着开口:“属下们按照您的吩咐,向蒲家全国的铺面都施了压,也确实关停了不少铺子,这次蒲家损失也不小。”
“只是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风声,把那位……”南琮顿了一下,继续说,“名叫江宁的少年,在蝗灾中解救百姓、分发食物的事儿给大肆宣扬了一番。”
“如今,江宁在民间的民意甚高,平民们争相求见,又寻不到人,这才愤慨激昂起来。最近又向衙门举报,说是要寻失踪的江宁。”
蝗灾的事本就让物资匮乏、被上层压抑许久的平民们愤而不满,江宁发放食物、举报殷瑞查、刘墉,着实如星星之火,燎尽平民们最后的一点耐心。
江宁自然被平民们一拥而上,推举为新的信仰。
戚渊按揉太阳穴的手指顿了一下,他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司寇宣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