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听到这话,心头一震,仔细盯着小周那张脸,看着又不像说谎。但他也没细想,敷衍的说道:“或许是大少爷开窍了吧?也需要人服侍。”
他今天去送药,看蒲家树躺在床上,病得像是起不来的样子,估计是想通了,没人服侍还是不方便吧?
小周刚想说什么,江宁就打开话匣子问他:“哎你知道府里的二小姐去哪儿了吗?”
他快想死莺莺了,上一世这小丫头一路陪伴着他,聪慧可爱、温婉大方,包括他收其他女人到后宫时,也是端庄体贴的表示支持,简直是他心目中的最佳好女人!
江宁想到这儿就眼泪汪汪,恨不得现在就把莺莺找出来抱着亲。
然而小周的话却像是一道惊雷:“胡说什么啊?咱们蒲府哪来的二小姐?不就大少爷一个嫡长子吗?”
江宁愣了一下,嗤笑一声:“小周别逗了,就是咱们府里的莺莺小姐呀,她去哪儿了?”
“大夫人都去世这么多年了,老爷一直没再娶,本来还有几个庶子,但是身体都不好。有的早夭,有的英年早逝。”小周奇怪的看他一眼,“你这是怎么了?说的话都这么奇怪……咱们府里一直就只有大少爷一个嫡长子,没什么小姐。”
江宁顿时僵住了,瞪大了眼:“你、你在跟我说笑?”
“谁跟你说笑了?”小周有些不耐烦。
江宁猛地想起自己端着药碗去大少爷的房间,上辈子也是没这件事的,他现在又问莺莺也是说不存在,难道这一世真的和上辈子不一样了吗?
他立刻想起什么,抓着小周的领子问道:“那清影呢?兰雨呢?”
这俩人上辈子是莺莺府里的贴身侍女,与她寸步不离,后来也被江宁一并收进后宫。
“什么清影兰雨……”小周疑惑的看着江宁,被他这幅激动的样子吓的脸都白了,哆嗦着回答,“没、没这俩人啊!”
江宁如遭雷劈,整个人都石化了。他立刻飞奔出去,凭借着记忆去了上辈子蒲莺莺所在的房间,推门进去却发现是一间废弃的杂货屋,里面堆满了不用的器具,满是灰尘。
怎么可能……
他脸色铁青,又跑到蒲家院子中心的一棵大树下,奋力的用手挖着泥土。
江宁的举动引来了下人围观。
“他是不是犯了病?怎么神神叨叨的。”
“不知道啊,一个质子而已,今天这是怎么了?”
人群熙熙攘攘,纷乱的声音惊扰了在房内休息的蒲嘉树,他推开窗户,正好能看到江宁跪趴在那棵大树下,正用手指挖着那些泥土,满手的污迹。
蒲嘉树靠在窗台,那双温和的双眸闪了几下,最后便回归平静。
院子里嘈杂纷乱,掌事主管不耐烦的带人走到江宁面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背上:“你不好好干活,在这挖什么呢?”
“一个质子,还以为是以前的太子了?”
“哈哈哈哈——”
江宁被一脚踹在地上,平静的擦了擦被石头蹭破的嘴角,他看了一眼那棵树靠近树根的位置。
没有,什么也没有。
他上辈子和莺莺两情相悦,按时间来说就在今年,他在那棵树下刻了对莺莺的爱意字迹。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
江宁心中涌着一股怒火,强烈的不甘和愤怒直冲大脑,他只觉得浑身的经脉好像被贯穿,汹涌的力道在体内澎湃。
下一秒,掌事主管的脸就挨上了他的拳头。
混乱一触即发。
江宁像是发泄般狠狠揍了主管,凶狠的力道让周围的人吓了一跳,疯狂上前去拉他,主管也被揍的鼻青脸肿,眼角额角满是血迹,一边痛哭一边求饶。
两人好不容易被拉开,蒲嘉树在下人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间,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衣,发丝像墨,脸色如月,眼睛像剔透的琉璃。
他拄着一只木杖来到他们面前,温和的开口:“江宁,跟我来一趟。”
周围的奴仆都在幸灾乐祸,认为江宁这次一定逃不了毒打,掌事主管更是恶狠狠的捂着流血青肿的脸,对着江宁的背影怒吼道:“你个贱坯子给我等着,我一定饶不了你!”
“不就是一个质子吗?安伊国早完了!”
“他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太子?”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江宁冷着一张脸没说话,跟着蒲嘉树七拐八拐的进了卧房。
等关上门后,他才觉得怒火平息了不少,深呼吸了一下,对着蒲嘉树行了礼:“大少爷,您找……小人?”
他说话一时忘了自己是质子,立刻变了称呼。
蒲嘉树躺在床上,下人早已被他支使出去,房内点着熏香,飘渺的香气清冽,面色苍白的青年褪下外衣,露出被中衣包裹的身体,清瘦不羸弱,他揉着酸疼的太阳穴,低声开口:“你会点手脚功夫?”
听到这话,江宁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对方要责问自己殴打主管的事,却没想到开口是这个。
“哦……之前练过。”
“看你打人的姿势挺专业。”蒲嘉树温和的看他一眼,嘴角露出清浅的笑,“在树下找什么呢?”
江宁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没什么……是小人刚才脑子犯浑了。”
既然这个世界没有莺莺,那他也没必要问了,再说他现在一个质子,哪有资格过问这些,只会被人当成肖想二小姐的登徒子。
上辈子的他是借着莺莺二小姐的身份,才得以开了商铺,每回没钱都是莺莺偷拿家里的钱来送他,这才让江宁顺利积攒,还能下令修改律法、推陈出新,让更多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于是,他欣喜的靠近蒲嘉树:“大少爷,我有些蔬菜种子,用它们种出来的东西味道鲜美,您要不试试?”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轻薄的中衣透出来水渍,布料紧紧贴合着线条流畅的腹肌上,宽肩窄腰的身材带着蓬勃的活力。
蒲嘉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喉咙狠狠的收紧了,不自觉的沙哑着嗓音答应下来:“……好。”
甚至都没计较江宁自称了“我”。
江宁没怎么吃饭,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宏图大业。
“你以后和我一起睡吧。”
他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啊?”
蒲嘉树的面色平静温和,并无不妥:“我的病情需要你来用手推按,睡一起也方便。”
江宁愣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他也想和未来的小弟多联络下感情,以后也好方便为自己做事嘛。
夜晚,江宁忙活着想以后篡位的事,思绪烦躁的倒头就睡。室内的熏香很清甜,惹得他迷迷糊糊就睡的很沉。
蒲嘉树爬上床,眼神黑沉的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伸手就把对方的亵裤扒下来,紧实白皙的双腿露出来,袒露的性器、粉嫩的批肉也一概映入他的眼底。
十八九岁的少年穿着薄薄的寝衣,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眉毛微蹙,无意识的用手扒拉着上衣,露出一小截窄腰,唇瓣动了动嘤宁了几声。
蒲嘉树光是看着就呼吸急促,他从后面抱着江宁,眼神黑沉把大手掌伸进少年上衣里,胡乱抓了几下紧实的胸肌,用力捏了几下乳头。
江宁皱了皱眉,只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胸,但是眼皮很重,怎么也醒不过来,感觉有一个漂亮的美女压在自己身上,胯下也被一根热乎乎的硬物抵着,他全身颤抖,咬着下唇微微喘息,想要叫出声,喉咙却被堵住了一般。
湿淋淋的两片批肉被蒲嘉树用微凉的手指拨开,他喘息着把黑紫色的性器放到软嫩的批肉上摩擦,柱身上的青筋暴凸沾满了透明腺液,抵在那紧实的双腿间来回摩擦模拟性交的动作。粗硕的龟头上溅出的汁液四处飞溅,弄脏了少年的双腿,空气里的咸腥味更浓了。
蒲嘉树虽然有着病弱的躯体,但是胯下的大宝贝又大又粗,他抱起江宁的双腿,双眼沉静如水的盯着那被性器摩擦得湿红的小批,两片贝肉被坚挺的龟头撞的顶开又挤压出淫水,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流。
“唔唔……”
江宁紧紧皱着眉,只觉得自己被温润如玉的漂亮美人压着,胸肌也被手指抚摸着,他有些茫然,这美人什么爱好?怎么还喜欢顶他胯下?而且那硬乎乎的是什么东西,硌的他大腿好疼。
他想要醒过来,身体却瘫软的不像话,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蒲嘉树挺动胯部用粗黑的性器肏着那白皙的双腿,柱身满是小批流出来的淫水,他轻微喘息着,快感层叠的窜起来往大脑上涌,粉嫩的批肉光是浅浅夹着柱身,就刺激的他浑身战栗。
怀里抱着的江宁身上还残留着汗水的味道,蒲嘉树本来洁癖很嫌弃汗味,没穿越之前在一本绿江校园文当男主攻,所以每次碰到篮球场就绕路。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抱不够怀里的少年,连带着对方汗水的味道都像是上好的催情素。
蒲嘉树满眼都是怀里睡的不安稳的江宁,又接连狠狠抽插了一会儿少年紧实的双腿间,坚挺的龟头跳动了几下,猛地喷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在了两人的腹部和大腿上,弄的到处都是。
江宁躺在床上微微蹙眉,白皙紧实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上满是汗水和精液,被透明腺液沾湿的粗黑性器从他的双腿间抽出来,大腿内侧泛红一片,粗硕的柱身上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精液滴滴答答的从性器马眼上落下来。
蒲嘉树轻轻喘息了几下,双眼沉沉的看着床上熟睡的江宁,温润如玉的脸庞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好像失控了。
的搞事,还能如此精准的打击自己,对方一定位高权重。
司寇宣一个举人还没考到官职,燕遂又远在北方,也就只剩下大理寺卿的戚渊了……
蒲嘉树一想到这个,很快意识到江宁应该就在他那儿,要不然对方不会这么疯狂的打击他。
简直不像是有仇,而像是情敌之间的看不顺眼。
他冷哼一声,心想江宁真是找了个好靠山,大理寺确实不是他一个商人能动的领域。
想到戚渊那个变态可能会对江宁做什么,蒲嘉树嫉妒的都快发疯了。
只是他刚转身,就看到了司寇宣站在门口。
对方身穿锦袍长衫,布料虽比不上蒲嘉树的华丽,但很是整洁、周正。
司寇宣向他礼貌的作揖了一下,那张俊美白净的脸上很是平静,但却透着难耐的汹涌,像是暗藏了深黑水域下的巨浪。
“蒲少爷,想必你知晓我来贵府的目的。”
“我们的想法和对手应该是一致的。”
江宁进大理寺前,外面的天气就已是秋末的时节,如今他被戚渊软禁在这里,只能通过逐渐变冷的空气和加厚的衣衫来判断天气逐渐入冬。
他虽也知道戚渊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他,不被外面的司寇宣和蒲嘉树找到,但也没必要整天关着他吧?
大理寺的整栋建筑他都能畅行无阻,就单是出不去,只要动了这个念头,门外的侍卫就会强行把他架回去。
江宁气得直咬牙,他也不是说想被蒲嘉树俩人抓回去,只是这戚渊答应帮他对付那俩人如今都到什么程度了,也不告诉自己。
虽然到现在他也没被那老男人上过,但好歹也是被玩了几回批,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这人总不能骗自己吧?那他也太亏了。
而且他也真不知道蒲嘉树怎么想的,这几天经常往大理寺送东西,不是金银就是绸缎衣服,要么就是珍贵的玉石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