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比赛(2/2)

男人俯身轻笑着看他,两只手分别按住他的后脖颈和他的嘴唇,指腹轻柔的摩擦着唇瓣又暧昧地滑向脸颊,轻轻蹭了蹭。这种禁锢的姿势几乎把许淮整个人揽进了怀里,强势的控制感让他哪都去不了。

“我哪有折腾你?”唐耕雨继续用手摩擦着他的后脖颈,在细滑白皙的皮肤处流连,低声说出的话也轻缓,“每次也都让你爽到了呀。”

许淮嗤笑一声:“爽归爽,你操的也没多轻。”

唐耕雨对此无从辩解,只好把摸他脸颊的手移到发丝处,手指把玩着他的长发:“绍安给你染的?”

“嗯。”

“挺好看,银色很适合你。”唐耕雨轻笑了下,手指圈着他的发丝转了转,“我记得你之前也染过?”

“那次是夏鸢染的。”

唐耕雨把玩他发丝的手指停住了:“……你对朋友倒是挺好,还让人碰你头发。”

“不正常吗?”

对朋友比对我还好。

唐耕雨这么想着,他的动作带了点醋意,继续摸着许淮的发丝,凑近耳边低声道:“以前,你可从来不让我碰你一点。”

刚把许淮关起来那段时期,他们四个别说靠近他了,连出现在他面前都不行。

许淮是真的把他们往死里打,骂人也够狠,要不是闻雀的武力值远在他之上,还真的按不住他。

“现在不是如你所愿了吗?”许淮的游戏人物死了,他也没心情玩,把手柄一丢,“你想怎么碰随你。”

唐耕雨听出他这话有气,安抚般的摸了摸许淮的后颈:“你知道我不想这样……”

他温柔的用指腹去蹭许淮的脸颊:“我只是想让你和我多说点话。”

许淮的视线落在前面的电视屏幕上,没搭理他。

唐耕雨也不生气,反正许淮哪也去不了,只能被他搂在怀里。

他的手指按在脖颈处暧昧摩擦:“比赛完,可以放松了吗?”

许淮听出他的意思:“怎么放松?”

刚说完,他就感受到脖颈处的手滑到领子里来回摸着,直接顺着衣摆给掀起来,白皙的胸膛就这么赤裸着暴露在空气里,乳头也被手指摸上。

唐耕雨伸手把许淮按在地毯上,低头细密的亲吻他的唇瓣,温柔的在他耳边低语:“做一次,好吗?”

他为了许淮比赛的事,忍的很是辛苦。

许淮低垂着眼睑不去看他。

唐耕雨把眼镜摘掉,低头用舌头和牙齿舔舐着他的乳头,轻轻撕咬几下便听到许淮低声的喘息。

室内的暖气开的很足,水晶茶几上的两杯茶冒着热气。

银色长发像丝滑绸缎在地毯上铺散开,冷白肤色被电视屏幕发出的荧光衬得紧致,身体赤裸着露出被性器顶出痕迹的薄肌小腹。

许淮额头上的汗滴下来,黑色的双瞳漾着湿润的水意,激烈的快感从交合处一簇簇升腾,逐渐蔓延至全身覆上一层浅淡的潮红。

他攥紧了手指,想躲开唐耕雨的怀抱,却被对方一把搂住腰,唇舌细腻的在他脸上和脖颈处蹭来蹭去,像湿滑黏腻的蛇把他一寸寸缠绕至死。喑哑的低叫与暧昧的喘息声音相交合,反复的耻骨碰撞声和皮肉拍打逐渐泛起一阵暧昧的涟漪。

许淮的大腿被分开,内侧有一块显眼的纹身。

一条缠绕禁果的黑蛇蜿蜒而上,牢牢锁住甘美熟红的果实,森冷白牙咬破湿润果皮,浸出诱人汁液,蛇鳞摩擦果肉,紧致的囚困感携带压迫和窒息扑面而来。

唐耕雨第一眼看到这块纹身图案就觉得很适合许淮,所以自学了纹身技术给他纹上了,像他们五人的宿命永远缠绕在一起,至死方休。

性器把下面烂熟的穴口彻底撑开,肉唇被柱身的青筋碾磨发红肿胀,流淌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把黑蛇缠绕禁果的图案浸染的湿润、通透。

许淮伸手就去推唐耕雨的胸膛,眼睛还泛着被快感激起的水光,咬着牙瞪他:“够、够了……”

“不够。”唐耕雨的喉咙动了动,黑沉的眼神倒映着许淮因快感而高潮的脸,手指伸到他脖颈处去摸银色发丝,又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温柔的去咬他的乳头,把粉色的肉球咬的红肿、泛着水光。

怎么做都不够。

他无法放开这样的许淮。

哪怕对方恨死了他,拿刀戳他的心脏,唐耕雨也要攥着他的手,把那把刀永远的插在两人中间,再也不分开。

许淮生气起来是不喜欢理人的。他还要去隔壁市打一场比赛,路上在车子里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别生气啦,是我不好。”后排坐在他身旁的唐耕雨穿着毛呢大衣,内衬着黑色高领毛衣,他无奈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伸手去搂了许淮的腰,低声哄着,“说是只做一次,结果一时没忍住……”

许淮没听他解释,坐的位置往旁边挪了两分。

唐耕雨深吸了一口气,下颚也绷紧,他早就应该知道许淮的性子就是这样,恨自己也正常。

隔壁市的比赛结束后,许淮捧着奖杯站在领奖台上接受媒体采访。主办方准备的席位不是没有,但唐耕雨想这次更近一点观赛,便独自站在了外面的围栏处。

身旁的保镖想再给他加件衣服,他觉得不冷便拒绝了,含笑敲着手指看向站在领奖台上的许淮。

青年一头银色长发,身姿挺拔、手持弓箭,冰冷俊美的面容吸引无数对他青睐有加的人。

唐耕雨眯着眼看他,唇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他愿意让许淮飞的更高,但前提是绳子要一直握在他手里。

“唐书记?”

身后有声音传来,唐耕雨收起笑容转身,看到来人略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客气疏离的笑:“张市长,好巧啊。”

“哎呀,我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您……”

张市长连忙主动握手,随和的向他介绍身旁的妻子和两个幼儿:“我带老婆孩子来看射箭比赛,没想到唐书记对这个也有兴趣啊。”

“我陪爱人来参赛的。”

张市长愣了一下:“哦哦,好的。”

他见唐耕雨心情不错,便想着聊聊手头项目的事儿,让老婆孩子先去旁边玩,然而还没聊几句,许淮就来了。

那头银色长发太过显眼,张市长还想着这人不就是刚才比赛的冠军吗?

他没来得及细想,就见唐耕雨脸色很温柔的对那人说:“冷不冷?先去换件衣服吧。”

“不冷。”银色头发的青年看了张市长一眼,“你朋友?”

唐耕雨也耐心的介绍:“这位是张市长,他也来看比赛。张市长,这位是我爱人……”

不等他说完,许淮直接略过他们走到一旁,身体倚在围栏处,手指从口袋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的火机把香烟烧出明灭的火光。

银色长发、叼烟的姿势慵懒又随意,俊美冷漠的五官满是桀骜的意味。

张市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常年在体制内的他倒是少见这种野性未泯的人。

“不好意思,张市长。”唐耕雨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刚才我们吵架,我爱人心情不好,多体谅。”

张市长哪敢说不啊,唐耕雨的官职可比他高。

他甚至都不敢问唐耕雨的爱人为什么是个男的,只是应承了几句,便借口去找老婆孩子了。

唐耕雨见他走了,有些无奈的走到许淮身边:“你可真不给我面子。”

官场迎来送往惯了,大家都是见面三分笑、日后好留情,唐耕雨也向来如此,只是他没想到许淮这么直接。

许淮斜了他一眼:“那你来骂我。”

唐耕雨嘴角的笑消失了,下颚也绷紧:“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扶了扶眼镜,光滑镜片下的眼睛闪着微冷寒光:“许淮,我不喜欢哄人,只因为是你才会这样。”

许淮没理他,只是低头继续抽烟。

唐耕雨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把人气坏了还是自己哄,何必呢?他柔和了脸色,伸手揽住青年的肩膀,低声哄道:“刚才我说话太重了,给你道歉好不好?我也不是真生气,别放心上。”

“你就这么讨厌和我多做几次吗?”

在开车去华盛顿郊区前,唐耕雨总算把许淮哄好了。

“签证还有五天的时间,我们去郊区玩会儿吧,好久没露营。”

唐耕雨坐在驾驶座开车,旁边的副驾驶是用平板打游戏的许淮,屏幕上的游戏人物被怪物一拳打死。

他不满的啧了一声,放下平板望向窗外的风景,林立的树木郁葱挺拔,疯狂的往后面倒退而去,突然来了句:“怎么想着去这儿?”

唐耕雨:“晚上的星星很好看。”

许淮双手搭在一起,风把他的长发吹起来,像一条流动的银河飘散在空中。

郊区的土壤松软,帐篷的支架尖端插进去还算顺利,散开的骨架哗啦啦立起来,一只宽敞庞大的帐篷很快撑起来。

等唐耕雨把炉子烧热挂上热水铁壶后,许淮这才想起这个地方是哪。

“你可真敢来啊。”他轻笑一声,望向面前的平原和浓绿茂盛的树丛和灌木,无限的回忆勾起来,“不怕我再对你开一枪?”

唐耕雨把烧好的热水倒了两杯,递给许淮一杯:“有什么好怕的。”

他看向眼前的平原,风吹草低把茂盛的绿色吹的摇曳,一时间不禁失神:“我也在这儿开过枪,还烧了很多东西。”

“这里算是我人生的开始吧。”

夜幕降临。

许淮窝在帐篷里,身上被唐耕雨盖了暖呼呼的毯被,手捧着热茶眯眼看向窗外的风景。

炉火噼里啪啦的响着,烧的很旺,木柴也发出爆裂的声音。

“星星好看吗?”唐耕雨捏了捏他的脸颊,掀起毯被也钻进去搂住许淮的腰,“看的这么出神。”

许淮被他搂的很紧,有些难耐的动了下,又很快放弃了:“你不会又想做吧?”

“确实有点。”

许淮扯了扯唇角:“精力挺旺盛啊,唐书记。”

“过奖。”唐耕雨知道他心情好,便趁机多和许淮聊天说话。

他们五人在一起纠缠了多年,共同迈过少年、青年时代,从校园到社会,人生十年的回忆不管好坏皆是彼此。

可悲的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他们对彼此非常熟悉,这种感觉刻在骨子里,也是许淮想避都无法避开的事实。

唐耕雨逮着机会就让许淮说了很多话,又给他喂了点酒,两人迷迷糊糊的聊到深夜,天上的星星也越发深刻闪烁。

有点醉酒的许淮神情恍然,被唐耕雨脱了衣服抱在怀里时还有些不清醒。

“许淮……”唐耕雨低声在他耳边呢喃,“听得到我说话吗?”

银色长发的青年有些迷糊,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炙热的胸膛相互贴合着,皮肉温度传达到彼此的神经处,暧昧的气息直线上升,近距离的呼吸间热意澎湃。

“许淮,可以忘记以前的事吗……”唐耕雨的喉咙动了动,他眼神沉郁的看向怀里的青年,撩开银发,嘴唇贴上去亲额头,低声呢喃,“我知道你恨我,你就当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

许淮也不知听没听到,睫毛轻颤着闭上眼睛,似乎是困的狠了想睡觉。

他无意间伸手摸到了唐耕雨的手腕,上面却空空如也,恍惚间好像还残留着曾经佛珠带过、硌出来的珠印。

没得到回应的唐耕雨似乎也知道结果,他又不是第一次问了,每次都没听到想要的答案。

算了,还是直接来强制吧。

唐耕雨的眼神沉下来,搂着许淮的腰紧了紧,低头亲吻着他的唇瓣。

反正他们也没法重新开始,还不如就这么一直纠缠着,永远不放手。

帐篷好像隔绝了一切寒冷,只有内部的两人依偎着,炉火噼里啪啦的响着,燃烧的火光一直烧到了天明才停止。

伦敦的天气一直都是雾蒙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巾,不那么明亮但足够阴霾。

有流浪歌手在弹吉他唱歌,许淮站在那儿听了一会儿往里面扔了点英镑,对方拉着身旁的孩子朝他致谢。

许淮蹲下身,这个被流浪者随身带的孩子也就七八岁的模样,他忍不住摸了摸孩子的头夸他可爱。

流浪歌手用英语问他是不是喜欢孩子。

许淮不会英语,每次外出比赛也是其他四个男人带着,原本的助理也被他们打发走,所以日常语言交流都靠他们。

他只能勉强听懂了一些,点头说是。

对方又问许淮家的孩子多大。

许淮摇了摇头,用蹩脚的英语说自己没有孩子。

流浪歌手觉得抱歉提起这伤心事,以为许淮是想要孩子的心愿没达成,便鼓励着自家孩子多和许淮说话。

褐发灰眼的流浪小孩性格活泼,用简单的英文单词和许淮聊起来,还赞美他的银发很好看,像个漂亮天使。

许淮笑着对他道谢,和孩子玩了一会儿还让他学会了中国的翻花绳游戏。

没一会儿,许淮就接了电话说几句,要对流浪歌手告别,临走前他还摸了摸小孩的头发。

孟绍安穿着红色的橄榄球队员服饰站在场地门口。

他焦急的打量来往的人群,眼神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路人。很快他看到了什么,立刻跑过去把人抱住搂在怀里:“许淮你去哪儿了?我比赛完出来找不到你,担心死了。”

“我看街边有流浪歌手在弹吉他,多看一会儿。”许淮觉得孟绍安搂的太紧,皱了皱眉拍他的臂膀,“把我放开,都不能呼吸了。”

孟绍安只好放开他,那双蓝眼睛满是担心和害怕,他攥着许淮的手轻微颤抖,语气也有些急迫:“我以为你又要走,你不知道我多害怕。”

许淮听了就觉得无奈:“人生地不熟的,我跑哪儿去?”而且护照什么的都在孟绍安手里。

“那我也担心。”孟绍安委屈的用脸蹭了蹭许淮的脖颈。

他太高了,完全可以把人搂在怀里,身上的橄榄球服装也有些坚硬,硌的许淮有些发疼:“好了快放开,我想去吃饭,你不饿啊?”

孟绍安立刻点头:“好,我换完衣服就和你一起!”

许淮见他回去换衣服了,等待的时间又抽了根烟。这次来伦敦是孟绍安提议的,他说想和许淮一起旅游,然而飞机刚落地,就有人打电话给孟绍安,说想打一场橄榄球友谊赛。

“是之前我在这儿上学的那群常青藤同学。”孟绍安这么给他解释,语气有些兴奋,“老婆,你在场外看我打橄榄球呗?”

许淮对这些没兴趣,比赛期间他觉得闷就出去抽烟,正好看见有流浪歌手带着小孩唱歌。

等待孟绍安换衣服的过程,许淮就接了个电话,接通的瞬间,电话那边的人也愣了,语气又放松了很多:“还以为你电话打不通呢。”

许淮吐了口烟:“担心我逃跑呀?”

“绍安刚给我打电话说找不到你了。”唐耕雨的语气有些凝重和疲惫,显然是刚醒,“闻雀和季游都准备订机票去伦敦,我想再给你打最后一次,看有没有人接,要是打不通我也订机票。”

许淮想到国内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深夜。

他抬眼看见孟绍安换好衣服,一脸开心、步履轻快的走过来:“我没事,等会儿要去吃饭。”

唐耕雨心情好了很多,说话也温柔:“去吧,伦敦摄政街有家做川菜的中餐馆很好吃,我发位置让绍安带你去。”

许淮应了几声,等孟绍安来到眼前时挂了电话。

“耕雨打的吗?”孟绍安有些紧张,“我们出国前,他说有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所以我刚才……”

“我又没怪你。”许淮也知道这四个男人对他的事格外上心,“那么紧张干什么?”

一路上,孟绍安怕他生气连话都不敢多说,直到去摄政街的川菜馆子坐下来后,他才敢开口说话:“老婆,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

许淮虽这么说,但直到麻辣火锅的汤底上来后,他还一直玩手机游戏。

孟绍安现在对许淮是怕极了,他把菜下到火锅里等熟了又捞到碗碟,用筷子夹给许淮吃。

游戏打的火热,入口的菜也麻辣适当,许淮一边吃着一边手上打游戏,两样都不耽误。孟绍安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也大胆的说起话来:“老婆,等回国后去见见我爸妈吧?”

许淮打游戏的手指一顿:“你爸妈?”

“是啊,还有我姐。”孟绍安见他肯说话,语气有些开心,“她也在。”

许淮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还是算了吧。”他之前为了报复孟绍安,把孟家整得很惨,连带对方的家人也多少受了牵连。

现在去见孟绍安的父母和姐姐,他总觉得不自在,而且见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

“你放心,咱们的事我爸妈他们都知道。”孟绍安用手揽着他的腰,语气和缓,“过去的事他们都理解,毕竟是我对不起你。”

许淮的手指攥紧了游戏机。

孟绍安见他不说话,突然想到什么便问道:“老婆,你是担心婆媳关系吗?”

许淮差点没把游戏机砸孟绍安头上,不满的瞪他:“你一外国人遇到不懂的词能不能别乱学?”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孟绍安有些委屈,抱着许淮就把脸蹭过去,“你放心呀,我爸妈都很开明不会为难你,而且我都和他们说好了,等见面都按你说的来。”

许淮有些故意想为难他:“你怎么知道你爸妈不会为难我?”

孟绍安伸手抱着他,手指捏了捏他的银色长发,眉眼笑起来:“我爸妈的恋爱也有点来头,那年我妈去留学被我爸一眼看上,他非要和我妈在一起。”

“我妈不同意,我爸就死缠烂打的天天去她学生公寓楼下,约会、请吃饭、看电影,终于把人追到手了。后来我妈毕业了提分手,我爸不同意直接跟着我妈回国,还把公司也开在国内,结婚后也让我和我姐随母姓。”

确实,孟家老爹这股子强制爱的味道和孟绍安一样。

许淮在心里默默吐槽。

“老婆你不用担心婆媳关系,有我在呢。”

都说了不要乱学词。

许淮深吸了一口气,想着给这傻逼小洋人再解释也无用,只好勉强答应下来:“行吧,等回国后我陪你回家一趟。”

孟绍安开心的脸都笑烂了,他殷勤的给许淮加菜,嘴里还说:“这家川菜馆子做的菜不错,我让他们放了很多辣椒,但还是感觉我做的才更合你口味,回去后我再做给你吃。”

许淮胡乱的应了几声,他想起孟绍安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给他做菜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大半夜去打电话找米其林的厨师问他会不会做爆辣的中国菜,把人家都问懵逼了,做菜过程中还一直问脑残问题,比如把米放电饭锅,不加水直接煮行不行?

经历十八般磨难后,孟绍安总算给他能做出堪比大厨般的菜品,而且没一样是清淡的,有次孟绍安他姐想检验他做菜的成果,结果一桌爆辣菜直接让他姐狠揍了这个没大脑的弟弟。

得到老婆允许回家的请求后,孟绍安便给家人打电话:“妈,我正陪许淮在伦敦玩呢,回国后他要来咱家,让厨师做点好吃的菜,要辣的!”

“哎算了,还是我来做吧,那些厨师做的都不合我老婆的口味。”

“什么我做的菜不合你们口味啊?慢慢吃着就习惯了,辣椒多好吃,不行的话我另外给你们做一顿。”

“我姐那边我去说呀,你们都别为难他。”

许淮停下按游戏机的手指,转头看向旁边的孟绍安。黑色头发、深蓝眼睛的男人正叮嘱电话那边的家人该如何迎接未来老婆,语气和脸上都带着笑意。

真好啊。

许淮回过头,盯着游戏机的屏幕,觉得游戏也不好玩了。

有家有父母的感觉真好,可惜他没有。

哪怕孟绍安一次次贴上来,许淮又无法推开这种被爱护的很好家庭里出来的小孩。

中午吃完饭,孟绍安带着他去街边酒馆放松喝酒。

舒缓有节奏的音乐混着酒精味充斥大脑和味蕾神经,低声交谈和暧昧灯光也增添更朦胧闲适氛围,酒馆中心位置坐了一位弹吉他的歌手,唱歌的语调上扬又轻松。

两杯剔透玻璃杯装满酒水,分别被一饮而尽。

“还想去哪儿玩,爱尔兰那边看海怎么样?”

许淮随意的点头:“好啊。”

孟绍安见他兴致不高,又想起什么便起身去了酒馆中间位置,他正在弹吉他的歌手耳语了几句,很自然的接过对方手中的吉他坐在旋转椅上。

他动作太快,许淮也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发现孟绍安已经坐上面弹起了吉他。

低哑的歌声带着点尾音的上扬,混着此起彼伏的音乐在嘈杂纷乱的酒馆内显得异常清晰。

灯光照在许淮俊美又夺目的五官处,银色长发披散在肩头,光线在脸上投下淡淡阴影,逐渐汇集晃动成水般的雾气般剔透漂亮。

他看向酒吧中心位置的孟绍安,这人抱着吉他弹唱,音色清脆、歌声动听,那双蓝眼睛也像穿透人群般看向他,真挚又深邃。

许淮轻轻地低笑一声,心想孟绍安确实很会哄他开心。可惜他不喜欢男人。

不过这心意他还是领了,也就之前随口说了句街边碰到吉他歌手,这人就愿意上台拿吉他唱歌给他听。

孟绍安喝醉了。

许淮把他带回酒店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小洋人怎么这么能喝,弹完吉他喝了一杯接一杯的,要不是自己体力还好,还真带不动他。

他去洗手间接了点水,又把桌上的醒酒药拿出来喂给孟绍安。

房间的灯光有点暗,身材高大的男人蹲坐在洗手间门外,浑身的酒气怎么散也散不掉。许淮在他面前蹲下,伸手让他把药吃了,就被一把攥住手腕。

“老婆。”孟绍安抬起脸,黑色发丝湿漉漉的,深邃五官的骨骼感很重,那双蓝眼睛尤为突出,在旁边洗手间传来的光线下映照的很剔透漂亮。

他伸手就抱着许淮的肩膀把他搂在怀里,力气很重,浓重的酒气萦绕在两人间,唇舌湿漉漉的贴在怀里人的脖颈间磨蹭,暧昧的在皮肉间留下吻痕。

“对不起,又让你照顾我。”孟绍安的头垂在他的脖颈间,难耐的喘息吐露着火热,语气低沉又恳切带着些许的哽咽,“我是不是太幼稚?每次都惹你生气。”

许淮垂下眼睑:“没有。”

“那我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别不说话不理我……”

许淮觉得他把自己脖颈蹭的很痒,伸手就想去推开他:“我没有生气。”

孟绍安很固执,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抬眼看他:“你就是生气了,我能感受到。”

许淮真是争不过他:“行吧我生气了,那你要怎么哄我?”

有时候孟绍安也不只为了哄人,很大程度上也是想和许淮多做点羞羞的事。

他把许淮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上去,低头就亲吻顺着胸口一点点吸吮着皮肉,轻轻解开衣服又顺着锁骨一路舔到小腹,胸前的乳头被他咬了一会儿,红肿挺翘着浸润晶莹的口水。

“老婆你坐我脸上。”

孟绍安抱着他转了体位,自己躺在床上又让许淮坐在他脸上。

许淮知道不顺着他,肯定也会被半推半就的坐上去,便也同意了,只是他的大腿刚挪动几下把身体悬空于对方脸上,说了句:“你轻点儿……”

他猛的感到一只大手把他的臀肉用力的往下压,湿漉漉的舌尖贴上紧窄干涩的肉缝,很快便拨开层叠的穴肉让肉唇微微张开,红润浸透淫液的花瓣像是被舌头卷进口腔内,不停的吮吸泡软着湿糜肉缝。穴口的大小阴唇都被吃得很湿,柔顺的贴在舌头下面,被人以吮吸舔动。

“唔……”许淮的大腿根都在颤抖,他的脚在床单上几乎快撑不住了,想要站起来又被孟绍安的大手抱着,然后猛地往下坐,柔软的阴蒂被蹭上高挺鼻梁,骨骼感很重的鼻尖把那里压的很扁,湿漉漉的磨蹭着流出水液。

孟绍安用鼻尖摩擦着肉唇,感觉脸上都被喷了不少水,立刻又用唇舌去咬住细小饱满的肉唇,牙尖压着用力的厮磨,很快肉唇便被吃出数个牙印,又被咬的充血肿胀,颤抖的腿肉想要逃开又被按住腿根。

穴口的阴蒂开始跳动着挺立起来,舌头把那里吃的湿漉漉的,只要稍微松开就能看见肥软的肉湿乎乎的,被激起淫靡的水光。

“别让我……坐上去。”

许淮低颤的出声,但明显能感觉到略显粗糙的舌面碾压着肉粒,很快把阴蒂压出一个凹陷,转而摩擦着让穴口刺激的流水,完全做脸似的舔穴已经让穴口湿淋淋的满是水液,也更能让舌头裹挟着穴肉吃的更加爽快。

阴蒂偶尔被唇舌吐出来又很快被吸吮进去,不断的碾磨压着啃弄,舌尖把肉唇内侧舔的发软光滑又柔嫩,两边的软肉湿漉漉的被口水浸满,舌尖牵连着淫靡的水线,很快便把微张的尿孔也舔开,周围的一圈肉都鼓了起来,满是被牙齿碾磨的牙印,肿胀又发红。

孟绍安探出尖利的犬牙在柔软的阴蒂处轻轻地碾压下去,湿漉漉的穴肉便猛的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很快整股的吃进口腔。

他舔了舔流着透明液体的唇角,深蓝色的眼睛还向上仰看着被高潮击得浑身颤抖的许淮:“老婆舒服吗?”

“……闭嘴。”许淮被快感弄的皮肉间都泛着潮红,他咬牙别过脸,伸手就把孟绍安的眼睛给盖上,“别看我。”

这人的眼睛太吓人,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生吞活剥了一样吃进去。

许淮捂住嘴巴,下面的双腿分开露出泥泞湿滑的穴肉,细嫩饱满的肉唇被淋漓的水液浸泡的油光水滑,刺激的孟绍安呼吸都变得沉重,扶着粗硬的性器就抵在穴口处,顺滑黏腻的肉唇颤抖的夹紧了龟头,软滑的收缩也惹的两人战栗。

“老婆下面太湿了,我操进去好不好?”

孟绍安托举着许淮的双腿,一只手掌把下面赤裸的双腿分的分开,紫红肿胀的性器挤进他的双腿间,龟头湿漉漉的蹭着大腿的皮肉。

“唔……”

许淮他整个人都被高潮的快感弄得有点迷糊了,还没来得及说不好,就感到身下的穴口软肉被紧紧的往四周靠边挪去,湿滑的肉穴被狰狞冠状龟头撑开,柱身突起的青筋把甬道内的肉褶勒成细长的痕迹,肉壁瑟瑟发抖的包裹住性器。

“啊……你……”许淮攥着孟绍安肩膀的手指收紧了,脖颈间的青筋也略显颤抖,紧实的小腹也逐渐凸显出性器的形状。

孟绍安体型高大,手臂牢牢的把许淮抱在怀里,背部的蓬勃肌肉一寸寸淌着汗,腹肌摩擦着青年的穴口,快感如酥麻的电流般窜遍两人全身。

性器把湿热紧致的甬道塞得很满,又深深的顶到宫口,激烈的酸疼掺杂愉悦在体内绽放,耻骨和腹肌都被撞击的啪啪作响。湿软的穴肉吮吸着柱身,又在性器抽出后又紧紧咬着不肯放开。

孟绍安的搂着许淮的腰和臀肉,低声在他耳边喘息:“老婆里面好紧呀……”

许淮真想把人捶死,他低声骂道:“闭嘴。”

孟绍安跟没听见一样,他一边低声在他耳边说着“真的很紧”“老婆你喷了很多水”,一边把腰部勇猛的往上顶弄,把性器用力的插进去撞击的穴肉和穴口泛红,可怜湿软的肉唇被茎身捣弄的外翻红肿,很快就被肆虐成淫靡湿红的颜色,噗嗤噗嗤的交合水声也猛的激起穴口瑟缩,透明的淫水顺着缝隙流出,穴口猛烈收缩着绞紧了性器。

狰狞的性器狠狠碾过丝滑软烂的嫩肉,肥嫩肉唇被勒到几乎变形,粗粝青筋碾磨着敏感点,龟头直达宫口一下下把那里撞的湿软敏感,激的淫水也猛地涌出顺着大腿根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