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入春药被无情玩弄(1/2)

“不错,李队长你也尝尝荤!”

话音刚落,白战“噢--”地大叫,全身一抖,臀部奋力向前一拱,按住李坚脖子的手也本能地使上了劲。李队长感到一股液体有力地冲击着自己的口腔,腥味随之而来。他想抬头吐出阳具。然而白战在高潮的刺激下,把李坚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胯下。

白战不愧年轻丶体力好,不过半天就又能射精,而且量还不少。四十秒之后,他瘫软在一旁。李坚这才得以逃脱,吐出口中的精液。但是满口的腥味根本无法驱除,而且也已咽下了许多。

“好,这才精彩!”陈峰放肆地大笑着。他拍拍朱刚的头,朱刚赶忙停止吮吸,识趣地爬下了床,和张萧跪在一起。陈峰则下了床向卧室正中的台子走去。

李坚被陈峰的阳具惊呆了。它不长丶却有两根橡皮水管般粗,上面的青筋老远都看得见。“让我先欣赏欣赏李队长的屁眼。”

还没等李坚反应过来,两个“肉货”就上前熟练地把李坚四角朝天地拎了起来,将他的屁眼展现在陈峰的面前。李坚无用的挣扎引来铁链叮叮当当地碰撞。

由于年龄关系,那个结实屁股之间的菊花已经是褐色,周遭的毛早已被剔除。李坚当然很紧张,所以菊花的皱褶在急促地开合,隐约透出菊花里面的红嫩。

陈峰随手在一个“肉货”的马眼上沾了些粘液,轻轻地将食指刺入那开合的菊花之中。

“啊--不!”李坚竭斯底里地叫着,他能忍受一切的羞辱,但是他绝不能被另一个男人奸污。更何况那是自己的死对头,自己最不屑的敌人。

李坚用力想把那根食指挤出自己的屁眼,但是越用劲,食指进入得反而容易。他赶忙收缩括约肌,紧紧地吸住这个外来物。然而食指尖却借机挑逗着那些括约肌,一股酸麻的感觉逼得他又放送了括约肌。

“李队长,你的屁眼可真有意思啊。哈哈……我说过你会变成我的小畜生。”陈峰两眼直视着李坚,他知道这是最好的侮辱。李坚确实无法面对陈峰那刺人的目光,满脸窘得通红。

“开始吧。”陈峰吩咐那两个抓着李坚的“肉货”,他们会意地将李坚的身体慢慢向陈峰的下体移去,那朵慌张的菊花已经碰上了那根奇粗无比的阳具。

两个“肉货”看着陈峰,他点了点头。于是李坚的身体被推向陈峰,那根阳具开始进攻了。

马眼已经渗出了汁液。那朵菊花被迫吞没了一小部分龟头。李坚用力收缩着括约肌,希望能阻止那根大阳具的侵入。然而令人窒息的疼痛终于使他放弃了,他开始放松括约肌,只希望这场恶梦能尽快结束。血从他屁眼的裂缝往地板滴着。阳具在慢慢滑入菊穴。

“干脆点,来个直捣黄龙!”陈峰一手护腰,撑住身子;一手握着李坚得阳具,似乎在操纵一个性交机器。两个“肉货”得到指示,更是毫不犹豫地将李坚的身子往前推去。

可怜的李队长瞪大了双眼,几乎崩出火。嘴巴长得老大,却喊不出声。他的屁眼已经完全吞没了那根可怕的阳具。

“李队长,能给你开苞,真爽!”陈峰拍了拍李坚的脸颊。

而李坚根本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映,他只能感觉到肠道完全被一根炙热的异物占满,而那个异物正开始抽动

泪水从李坚的眼角淌出。他在执行这趟任务前想到过可能会牺牲在战场,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对头鸡奸。李坚被“肉货”有力地来回推送着,他直肠的内壁被那根粗壮的阳具不断捣弄。似乎过了很久,李坚感到肠道里的那根异物突然更加膨胀,紧接着肠道内壁被激烈的液注冲击着……

陈峰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冲着朱刚和张萧挥挥手,“你们也过去把你们的队长操了。要同时操,让李队长好好享受一下,嘿嘿……”

刚从一场恶梦中回过神来的李坚,正剧烈地喘着气。但陈峰漫不经心的这句话却让他一下呆住了。顾不上下身的剧痛,他死命挣扎,大声喊道:“不--”然而他的腿脚依然被那两个“肉货”紧紧抓着。身体的晃动中,他洞开的屁眼清晰地展示着直肠内壁,还向外淌着红色的粘液。

李坚终于意识到,他再也不是什么队长了,他只是一个性奴,即使昔日的队员也能享用他的屁眼……

朱刚和张萧已经来到自己队长的面前。李坚紧紧盯着他们,眼光中竟然是恳求丶甚至是哀求。然而他们的目光是麻木的。朱刚默默地躺到了地板上,他的阳具挺得笔直,正在微微跳动。

两个“肉货”很轻松地就将李坚松弛的屁眼套在那根阳具上,并且将他的大腿叠向上身,按在朱刚的身上。张萧轻轻地抓住李队长的双肩,将自己的阳具朝着那屁眼剩下的空隙刺去。

李坚满眼是泪地注视着和自己面对面的队员,张萧也望着他,眼里满是无奈。“队长,对不起。”说着,他的阳具开始一点点地进入。李坚那已经被操大的屁眼现在又显得小了。

李坚咬紧双唇,默默地承受着那钻心的疼痛。那跟正在插入的阳具似乎要将他的屁眼胀破。终于,两根阳具都紧紧地插入那朵原本松弛的菊花,将它撑得渗出血滴。屁眼原本已经被陈峰操得四处开裂,此时的裂口又再度被撕开。李坚已经快背过气去,剧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两个队员不敢有丝毫动弹,都知道队长已经忍受到极限。

“你们俩贱货,这叫操吗?”陈峰正看得津津有味,却发现台上的表演停了,大为恼火,“赶紧开操,否则别怪我把你们仨都阉了!”

“队长,你行吗?”张萧低声地问道。

李坚无法想像接下来的疼痛将会是怎样,但是他想尽快结束这场丑剧,哪怕是死。他闭起眼睛,点了点头。

张萧和朱刚开始抽动了,还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张萧呼出的热气更是直接喷向李坚的双颊。李坚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自己平日和这些队员相处的时光,还有最后那场该死的任务……然而下身的剧痛将他拉回现实,他感到自己的屁眼火辣辣的,似乎已经撕裂了。还有身上的铁链,在刺耳地叮当乱响。

俩个“肉货”看李坚不再挣扎,也就放开了他。舞台正中就剩下三条赤裸裸的男体纠缠在一起,曾经的战友现在竟靠屁眼和阳具联系在一块儿。李坚肠子中的两条肉棒在精液丶血液丶体液的润滑下,原是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让这种抽动渐渐地加快丶甚至有点肆意。

然而李坚是没有快感的。他似乎只是一个男妓,嫖客就是他曾经的队员……

“李队长,感到自己是头畜牲了吧?”陈峰轻蔑地笑着,“你们仨要想来个痛快的射精,你就和你的队员亲个嘴给我看看,哈哈。”

陈峰的要求永远是变本加厉,就跟他在毒品市场上的风格一样。李坚看到压在身上的张萧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满脸涨得血红。他的性高潮已经持续了很久,但却无法射精。李坚明白结束丑剧的唯一方法:他微微抬头,将嘴凑向张萧呼着热气的双唇。那幅双唇立刻压了下来,舌头随之探入李坚的口,胡乱地搅动着。慢慢地,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哟,看来你们真还挺激情啊。”陈峰兴高采烈,“好,给你们最后加点料。”

他按动了手边的按钮,顿时台上的三条男体同时开始剧烈地抽搐。李坚感到屁眼里如翻江倒海,温热的液体在冲击着肠壁。而自己始终坚挺着的阳具此刻也如上了膛的机枪,源源不断地射出子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张萧闭眼享受着高潮,满脸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李坚崩溃了……他伸手紧紧搂住张萧,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胸前。

张萧愣了,他静静地躺在队长怀里,听着他那急速的心跳。朱刚已经注意到身上两个人的动作,也悄悄地搂住了队长和队友……同志的友谊加上肉体关系,显得有些微妙。

当两根阳具拔出时,那个屁眼已经丑陋不堪,正在急速地开合,还趟着红白相间的粘液。李坚侧卧在地上,急速地喘着气,他庆幸这场自己主演的丑剧终于结束了。但是他的命运转变才刚刚开始。

尽管这个军官全身都是腱子肉,长相也英武,陈峰对三十几的李坚“性趣”并不浓。但是他要玩弄这个对头,让他为曾经针对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千万倍的代价。

李坚和他的三个队员被拖到一个白色的大房间,这是他们今晚的过夜场所。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大屏幕。没有床,只有一个通铺。对此李坚感到陌生,然而他的队员却很熟悉。在李坚被抓的前三天,他们就已经和其他队员被关在这儿了。

李坚已经精疲力竭。队员将他小心地放到铺上。这时,屏幕上突然有了图像。本来眯着眼休息的李坚立刻瞪大了眼睛——屏幕上出现的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到幼儿园接儿子景像!

“队长,我们的底早让对方摸透了……”张萧缓缓地说。

“那他们到底想怎么样?!”李坚冲着张萧连喊带吼。

“他们说只要我们在这儿活着一天,我们的家人就没事,而且每月还能拿到一万块钱的生活费。如果我们死了……”

李坚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队员对陈峰的话惟命是从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为了让家人能保全性命。而他自己也将不得不这样屈辱地活下去!

陈峰的性奴共分为三种:肉货丶杂仆和淫犬。既然都是性奴,那自然都要用自己的身体丶嘴丶屁眼和阳具来满足他人各种的性要求。但肉货绝大部分情况下是仅供陈峰享用的。他们都是19~25岁的小伙子,不仅相貌英俊,而且身材也结实健美,每天还要接受严格的体形和性技巧的训练。当然,一根硕美的阳具也是必不可少的。

杂仆主要担当各种仆役工作,包括伺候陈峰和高级头目的生活起居。平常随意被操被玩自然也是家常便饭。

淫犬是三种性奴中年龄相对较大的,多在28~35岁。这些精壮的中年男人是地位最为低下的性奴。陈峰一般是不屑和他们直接有性接触的,他让淫犬成为他那些手下的泄欲工具,就像军中的慰安妇。而且还要满足陈峰各种奇怪的要求,比如李坚的前任肖云龙就被作为“艺术品”展示之用。

尽管李坚四人都知道自己将成为性奴,但是都不知道李坚已经被定为——淫犬。

他身上的铁链整晚都没有被去除,一大早就被牵到“犬营”。迎接他的,是一个只穿着皮短裤的鬼佬和三十多只趴在地上的淫犬。这个鬼佬叫作方德,光头,络腮胡子,肌肉发达得像座小山,手里握着一根大长皮鞭。他是陈峰从德国雇来的调教师,会说好几种亚洲国家的语言。不过方德的皮鞭和惩罚才是他说得最好的语言。

这些淫犬都被晒得黝黑。原本较黑的李坚相比之下竟显得有点白。不像李坚,所有的淫犬都没有铁链,只在腰部扎有一条皮带,脖子上还带有一个精钢项圈。

“欢迎你。”方德蹲下身,抚摸着李坚的头。

李坚低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方德持鞭的右手猛然将鞭柄插入李队长的屁眼。

“啊——!”李坚的惨叫脱口而出。屁眼的伤口经过一夜稍稍的愈合,此时又被骤然撕裂,即使铁打的汉子也无法忍受。更何况方德的鞭柄还在那朵可怜的菊花里翻搅。血很快就淌了出来。

血淋淋的鞭柄终于被抽了出来,但是却在李坚眼前晃动。“把它舔干净!”方德的声音不大。但是对李坚来说,却犹如霹雳。他将头扭向一旁。

于是鞭柄再次被插入他的屁眼,更加猛烈……李坚的惨叫也更加痛苦……而三十多只淫犬则没有一点声音。

三次丶四次……当李坚的惨叫已经完全沙哑之后,他的嘴终于被那根肮脏的鞭柄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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