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屈服龙根被玩弄(1/2)

“峰哥,这就是我们刚抓到的军官。”

“李队长,我真是没想到,您能到我们这儿来参观。”陈峰嘴角带着笑,只是两道浓眉往里拧着。“这个月,您让我的生意清淡了许多。我这一闲,就寻思请您过来坐坐,您还真赏面子。”

陈峰是中缅一带有名的毒品中转商,他的生意一向不错,是缅甸毒枭和买家里的红人。可是最近,由于新到任的一个缉毒队长李坚,他的生意接连受挫,现在没人敢托他带货。

此时的李坚上半身裸露着,健硕的肌肉在汗水下透着光;皮带已被抽走,军裤松垮垮地挂在腰际。两只赤脚各拖着一个10公斤的铁球;双手则被绑在背后,并且吊在脖子上。所以他的胸脯向前挺着,正在急促地起伏。

“虽然你给我添麻烦,不过……”陈峰用马鞭支着李坚的下巴,“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马鞭顺着胸肌和腹肌的中沟滑到了军裤的裆部,稍一停顿,便扎了进去。

“啊……”睾丸的刺痛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李坚的肌肉因为痛苦而虬结在一起。

“把他剥光!”陈峰一声令下,两个手下就利索地将李坚的军裤扯烂。没等他反映过来,那条满是汗渍的军绿色内裤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们要干什么!”李坚吼着,全身的肌肉在绳索下挣扎着,但是显然无济于事,他全身赤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没什么,”陈峰漫不经心地用马鞭挑起他软塌的阴茎,“你不知道我一向喜欢玩男人吗?”“畜牲!”“哈哈,你很快就会变成我的一头小畜牲。”李坚的阴茎在马鞭的挑逗下开始膨胀,并且微微颤抖。“我很想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能和你一样威武。”

“阿三,开始吧。”陈峰转头吩咐手下。

一根抹了油的导管被插入李坚的肛门内,导管的末端有个像钻头的推进器,导管的另一端有导线连接到一台不知名的仪器上。仪器的萤幕显示着李坚大肠内的图像。阿三坐在萤幕前,用键盘控制着推进器向李坚体内前进。“啊……”李坚的身子因痛苦而扭曲着,汗水从黝黑的肌肉里不断渗出。

“看来你的屁眼还没伺候过人,真不错。”陈峰的马鞭拍着李坚那满是汗水的面颊,“我们只不过要在你的前列腺上放一个感测器,你最好不要动,否则自己受罪。”

“就是这了!”阿三按下了按钮,一个感测器从导管内弹射而出,牢牢附着在李坚的前列腺上。“啊!”感测器上有倒钩,痛得李坚不禁大叫一声。“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欣赏一下你的表演。”陈峰从抽出他体内地导管,阿三会意地按下了按钮。

李坚的阳具竟一下竖了起来,原来他体内的感测器放出电流刺激了前列腺。尽管平时和兄弟们一起洗澡时也彼此打过手枪,可是被迫在陌生人面前勃起还是头一回,李坚的脸一下涨红了。他努力想着让阳具软下来。可是他越往那儿想,阳具硬得越厉害,几条血管已经明显凸现出来,龟头也膨胀得硕大。

“李队长,这样你就害羞,那以后你可怎么伺候我呀?”陈峰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那根16厘米的阴茎,这根粗壮的阴茎便有弹性地晃动起来,带动两颗鸟蛋上下跳着。“你的鸡巴长得还不错,和你的面孔一样英俊。”

“不要脸!”李坚的两眼瞪得浑圆,然而马眼里却不争气地淌出一股前列腺液。

陈峰根本没有理他,吩咐到,“阿三,让李队长爽爽。”“嗯……哦……”李坚感觉到那个该死的感测器正给他带来强烈的射精感觉。他用尽全力忍着,身为一个缉毒队长,自己怎能在毒贩面前出丑。一股白色的液体还是喷射在李坚紧缩的腹肌和胸肌上,醮了精液的马鞭在他的脸上画着圈,软缩了的阳具还在抽动着

“射得这么多,应该很爽吧?呆会儿,你会更享受。”陈峰摆了摆手,两个手下给李坚铐上特制的脚镣,中间有根50厘米的铁棍,然后才解开他脚上连着铁球的锁链。

李坚被推搡着带出牢房,而阿三还不忘按下按钮,于是李队长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阳具又昂首挺胸起来。

一路上,李坚不得不左右晃动着身子前行,两颗鸟蛋有节奏地拍打着大腿内侧。他发现这个毒贩的据点显然比自己想像的大得多,也正规得多。建筑物不仅规划得错落有致,而且全是迷彩色的,掩映在略经修葺的天然丛林中,很难从远处和空中发现。这里既有能跑卡车的平整马路,也有眼下自己正赤脚走着的鹅卵石小径。站岗的哨兵都躲在隐蔽得很好的哨卡中。他们显然来自不同国度,有洋毛子,也有东南亚人。

不过他们都统一穿着迷彩色紧身背心丶军裤和贝雷帽,挎着小型冲锋枪,脚下的军靴也擦得黑亮。从哨兵向陈峰敬礼的姿势看,李坚知道他们一定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不过哨兵们看着自己的戏谑眼神,却让李坚低着头,没有更多地打量他们。李坚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身后的嘲笑声。

出现在李坚眼前的,是个600平方米的房间,水管丶水槽丶铁钩丶金属操作台……使他联想到屠宰厂。在四周白色瓷砖的衬托下,房子正中跪着的九个赤裸的男体显得特别明显。周围站着陈峰的六个手下,穿着橡胶围裙丶手套和房水短靴

“李队长,我给你找了几个伴儿。”陈峰把李坚推到那九个男体前。李坚踉跄着站稳,定睛一看,不由叹了口气,这不就是自己冒险掩护的队员吗?他们终究没有逃脱。如今,队员们赤条条地跪在地上,两手抱头,腰杆挺得笔直。那一根根勃起的阴茎使李坚明白,他们的前列腺也被装了感测器。他们没有被任何绳索捆绑,但是他们望着李坚的目光里却分明透着绝望。

“朱钢,去,用嘴伺候伺候你队长的鸡巴。”陈峰拍拍一个缉毒队员的头,似乎在抚摸着一只狗。李坚这才注意到,所有队员的胸脯上都纹了名字,名字下面竟然还纹了条码。

“是。”朱钢无奈地答应一声,双手着地,爬到李坚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就要含下那根粗壮的阳具,俨然训练有素。

“丢脸!”李坚挣扎着后退,“你怎么听他摆布!”

这时,跪在地上的一个队员忽然开始呻吟,紧接着阳具就射出精液,溅在周围队员的身上。但是射过之后,他又开始呻吟,阳具里再次涌出精液

李队长呆住了,他知道这名队员叫白战,是缉毒队里身体素质最好的战士。平时不仅训练成绩好,就是平时大家私下里比赛打手枪,他也来得最多,能连续四次。可现在,他钢筋一样的身体已经瘫在地上,只有阳具仍然坚挺着,并且断断续续冒着黄白色液体,还参杂着血丝。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开合着,呻吟声已经细如游丝。

“忘了告诉你,为了调教你的这些队员,我已经让白战来了十三次。”陈峰依然漫不经心。“德国的s-203一直好用得很。”

李坚知道他说的是前列腺感测器,也顿时明白了队员们那绝望的眼神--他们的任何反抗都会使得其他队友面临精尽人亡的命运。

李坚不再挣扎,任由朱钢吮吸着自己的阳具。他现在恨不能马上射精,尽快结束这场自己和队员出演的丑剧。然而尽管朱钢很卖力,舔弄得李坚不停呻吟,也屡屡有要射的感觉,但是该死的s-203却总能适时地放出电流,打消他高潮的感觉。“哦--噢--”房间里回荡着李队长的呻吟声,还有陈峰手下幸灾乐祸的笑声。

“你们剩下七人摆个长蛇阵,让李队长开开眼。”陈峰又下了命令。

跪在最右侧的张箫不情愿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他身旁的队员用口水润滑了一下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插入他的屁眼。第三个队员也同样进入第二名队员的体内……七名队员靠着阳具和屁眼,连成了一串。

“预备--齐!”张箫喊着口令,“一二一,一二一!”其馀六名队员按口令前后抽动着阴茎,整齐地操着队友的屁眼,显然早已练习过。陈峰那些手下的笑声更大了。

然而,张箫的声音却是麻木的,其他队员的表情也是麻木的,偶尔夹杂着快感所带来的呻吟。当然,他们是不会达到高潮的,射精与否早已不是他们自己所能决定的。泪水从李坚的眼角淌下,自己的缉毒队员竟然成为毒贩的玩物,熟练地作着妓女般的表演。

“嗒!”陈峰打了个响指。“噢丶噢……”顿时,大房间里充斥着缉毒队员的低吼声。李坚感到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朱钢双眼紧闭,胡乱吞着队长的精液,不少正从嘴角溢出;他自己的阳具也喷射出子弹,射在队长的胯下和鸟蛋上。那七名队员此时已不按口令,而是胡乱操着,精液四溅。躺在地上的白战早已射不出精液,但是阳具依然兴奋地跳动着

在放肆的笑声中,陈峰走了。他那六个屠夫打扮的手下将李坚手上的绳子和脚镣解开,把他抬到一个操作台上。李坚没有抵抗;他看见白战苍白的面孔,依然没有一丝血色。

毛巾捂住了李坚的口鼻,于是这条健壮的身躯挣扎了两下,就无力地瘫在了操作台上……

李坚在下身的一阵刺痛中惊醒,那是前列腺感测器传来的强烈电流,此时他圆隆的右胸上已经纹上了条码和名字。由于大肠经过长时间的清洗,李坚感到下身辣辣地疼。

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他那些的队员的影像,但有些模糊。李坚使劲揉揉眼睛,使自己完全苏醒过来。这是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幕:自己的六个队员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爬行着。他们的手腕丶脚腕都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根本无法直立。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时不时用枪托击打队员,催促这条爬行队伍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前进。

李坚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缉毒武警如今竟然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爬着,他们会被赶到哪儿?

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庄实际上都种植罂粟。为了钱,那些农民更喜欢毒贩;他们认为缉毒武警是在绝他们的生路,所以十分痛恨。而此时,那六位缉毒队员已经爬到了这样一个村庄,村民们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武警的屁股上拍上几下。几个村童兴高采烈地跟着爬行队伍前进,有的还拿着树枝抽打着正在爬行的裸体武警,引来阵阵惨叫,还有笑声。

武警队员们被赶上了村里的一个露天戏台,趴在地上。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戏台下面和戏台周围楼房的窗户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一个雇佣兵满脸坏笑地拿着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强行给六位缉毒武警的屁股都扎上一针,也顾不上消毒丶换针头之类的琐碎。

30秒之后,这些武警队员有反应了: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着粗气,烦躁地扭动着身体……他们被注射了春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只公狗已经发情了。”戏台的喇叭开始解说,“不过它们暂时阳痿,那活儿还硬不起来。”

台下一阵哄笑。李坚明白,那是队员体内的前列腺感测器在控制阳具的勃起。他狠命地攥紧了拳头……

武警们体内的药劲开始发散,燥热的欲望已使他们忘却了羞耻,在村民戏谑的目光中本能地用手抚弄着生殖器。然而,阳具却无奈地萎缩成一团。他们只能胡乱地揉捏下体,企图尽可能地排解欲望。

渐渐地,当队员们发现彼此摩擦身体可以稍解欲火时,戏台上的六个男体开始急躁地互相摩擦着,甚至碰撞着……铁链很好地约束着他们的躯体,他们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笨拙地扭动。

“嗯……啊……”戏台上的呻吟声练成一片。

春药是如此地强劲,武警们的眼神开始迷离,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线垮了。先有四片唇粘在一块儿,很快地,六名队员狂乱地彼此吻着,呻吟着。然而欲火却越来越旺。

台下的村民尽管早已看多许多类似的“表演”,然而他们依然爆发出笑声和零星的掌声。喇叭又开始了:“想要勃起的,开始学狗叫。”

射精是他们不敢奢望的,哪怕只是勃起也能暂缓体内的燥热。

“汪……汪……”先是几声犹豫的叫声。“汪汪--汪丶汪丶汪--”一分钟后,狗叫声响成一片,透着欲望丶企求丶还有凄惨。原本在训练场上大声喊口令的武警,现在此起彼伏地学着狗叫。

台下的村民已经笑成一团。

当六根滚烫的阳具终于竖起时,队员们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结实的肌肉显得格外光滑丶醒目。他们已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地使劲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所有的欲火似乎都已经集中在了这根棒子上。然而阳具除了变得更加坚挺,渗出更多淫水,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

“想射精的公狗,赶快找个屁眼儿。”喇叭里的声音显得懒洋洋,戏台上却早已乱作了一团。

春药使这些武警早已失去了理性,每个人都想将阳具尽快插入朝夕相处的战友屁眼里。由于手脚的铁链都连在阳具根部,这个动作并不好完成。有的队员想尽力趴到战友背上,完全是犬交的动作;有的队员想把战友拱得四脚朝天,然后强行进入。但是在药劲催动下,每个队员都想先插入。往日的情谊早已不在,训练时操练的格斗技术完全用不上,六个男体像狗一样原始地争斗,铁链和肌肉剧烈地纠缠着。

戏台上不时传来惨叫声,戏台下不时传出叫好声。

“李队长,睡得好吗?”陈峰的声音对李坚来说十分突然。他正全神贯注于液晶屏里自己队员的命运。眼角已有泪水。他后悔带领队员们来执行这次任务。“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我不打算让你的队员射精,他们会一直在那个戏台上表演,直到死。不过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2天。”陈峰随意抚弄着李坚的身体,揉捏着他缩成一团的阳物。

“但是只要你能宣读这段话,我就让他们射。”陈峰掏出了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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