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前尘世子有喜再蒙恩骨团圆(1/2)

各位看官,镇西军谢子迁因早年风流卷入情孽,平北军也有一位同样要偿还情债。只是这一位乃是阴差阳错犯下大错,前世因今生果,今生父债子偿,他自己却糊里糊涂,只以为命运捉弄。

长公主登基前,就谋划从世家手里收回兵权。

镇西军在谢家手里,长公主预备用詹臻等人分权。

平北军一直被穹北王明正藻抓得紧紧的,长公主略一沉吟,便从穹北王世子明彦昭下手。

明彦昭是长公主伴读,又深为长公主的军事素养折服。他素来喜欢和长公主逃学翘课,同往清音坊玩乐,豪情满怀时常常包下长公主在清音坊的花销。

明彦昭和长公主两人秉性风流,情愫暗生不久,就花前月下,蜜里调油。

女帝登基后,二人情谊不减。

众位皆知,此界男女皆可孕育后嗣,女帝既脱身时间循环,自然也有令人受孕的能力。

女帝登基后,明正藻纠结独子继承军队还是入宫,一时没有求亲,却也阻止不了儿子和女帝的风流韵事。

明彦昭身体强壮,很快就怀了孕。

青鸾女子不得为官,婚姻中往往由女人怀孕生子。明彦昭从未见过男子怀孕生子,明正藻也不会教他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

不久,明彦昭遇刺,被神医之女张嘉鱼搭救后,在张家为仆。

张嘉鱼救了明彦昭,又发现他身怀有孕,险些流产,费尽心思保住了他父子性命。

明彦昭醒来之后,却失去了记忆。

此时青鸾男子以有孕为耻,男子怀孕极为罕见。张嘉鱼以为明彦昭多半是上门女婿,向这方面打探有无失踪者,当然毫无结果。

明彦昭为仆勤快,深得张家喜爱。张家其他人曾听长公主聊过些传闻、易容等等杂事,见识更多,以为明彦昭可能是男宠禁脔,也就不再追查他的过去。

张嘉鱼这时已经嫁人,怜惜明彦昭差点失去孩子,又身世凄苦,常常指点他。

明彦昭对张家的想法深以为然,害怕被抓回乐坊,于是改头换面,忍痛染了头发、换了发型。

长公主登基前就医术高明,时常跟神医一家人参证医典,登基后,常请张嘉鱼入宫谈培养女医之事。

这下仆虽然有孕,但有一把力气,武功和马术也不错,改头换面后,自告奋勇为主家赶车,陪同进宫帮忙。

明彦昭见到女帝后,深为女帝折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明彦昭怀孕数月后,本来强壮发达的胸肌,为了喂养孩子变成了软绵的乳房,碰一碰还会胀痛。

张嘉鱼从未见过这种病例,正事之余,与女帝讨论。

女帝遂以行医之名,为明彦昭开药按摩。

明彦昭本就乳首肥大,怀孕后乳低腹高,乳头胀如小指粗细,看起来极其色情。

一双豪乳积了大半个月的奶,女帝轻轻揉捏,又用木板拍打,就又红又肿。

明彦昭又痛又爽,虽忍着不哭叫,却也满面潮红,在女帝坦坦荡荡的目光下抬起了一条腿。

明彦昭小时候常被罚家法,屁股红肿时全靠长公主送药。女帝取出伤药时,他虽然没有记忆,心中却顿生亲切,乖乖被女帝在胸房上抹了薄薄一层乳膏。

药膏催情,女帝安慰他不要怕痛,又熟练的爱抚揉弄他红肿的奶子。

明彦昭乳房更是憋胀,直扭着腰去蹭女帝华服上的金线。金线冰凉粗糙,磨得他乳尖几近透明,眼看就要破皮。

女帝捏着他手腕,严词警告。

明彦昭此时已半是药性发作,半是唤醒了情欲,身下湿漉漉、水淋淋,把女帝衣摆都沁上一片湿痕。

此时明彦昭仰着脸,墨蓝色的瞳孔里一片茫然,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又欲拒还迎地把胸和腰往女帝手下送。

女帝一手握着明彦昭的胸乳,一手摸着他隆起的孕肚,他双腿猛然一颤,竟然就这样喷出来一大股热液。

只靠玩奶子就能潮吹,谁看了不说这是天生的淫贱尤物?

明彦昭回神后,倒是没有特别害羞,只是担忧华服昂贵,他显然赔不起。

女帝把一片狼藉的衣服脱下来,说不怪他,就要送他回去。

明彦昭知道这就是关键时刻,于是抱住女帝的手,热情地打开了双腿,请女帝享用。

女帝就等这一句话,当下就解开裙带伏在明彦昭身上,把他里里外外弄了个死去活来。

明彦昭再怎么强壮也是有孕之人,欢闹了一个下午,晚上就动了胎气。

女帝借口养病方便,就与张嘉鱼写信,让他暂留宫中。

明彦昭虽和女帝恋奸情热,但他以为自己和女帝身份天差地别,自己又怀着私生子,始终不敢告白。

情到浓时,女帝在他肿大的左乳首上打了个环,坠了一只精致的银燕。明彦昭走动时,左乳不停被乳环牵拉,很快就肿大了一圈,轻轻一碰还会喷出奶水。

明彦昭倒是很喜欢乳头被玩弄的快乐,求女帝在右乳上也打一个。

女帝笑道,等他生下孩子,再给女帝怀一个以后,就赐他右乳乳环。

明彦昭听了这近似告白的话,心中喜悦,腹部忽然紧缩不止,就此破水,生下一个女儿。

女儿满月不久,女帝就又把明彦昭拖到了床上,说他身份不够,必须要怀孕以后才好召他进宫。

明彦昭自然相信,每次欢好后都抬起双腿,要把蕃息之气留在子宫内。

二人荒淫之事,皆属禁宫内事,女帝又把仆人来来回回梳理了好几回,竟然无外人知晓。

张嘉鱼只知明彦昭对女帝有意,劝他先回张家,再名正言顺从张家入宫,免得失了名誉,受人诟病。

明彦昭感恩不已,抱着女婴辞别女帝,在外参与宴会提高声望,以便日后入宫。

孰料,明彦昭在宴会上被父亲明正藻哭着抱住相认。回忆起过去后,他头痛欲裂,失忆期间的所有记忆系数忘却。

明彦昭出门后久去不回,张嘉鱼几番打听,好不容易知道了他的下落,带着明彦昭的幼女前去寻他。

明彦昭不相信自己曾怀孕生子,赶走了她。

张嘉鱼以为,明彦昭是害怕婚前失贞名声扫地,憎恶他为了名誉忘恩负义、抛弃女儿,于是带着女孩愤怒离去,和丈夫商量后,索性把女孩收为养女。

女帝和张嘉鱼素来交好,安慰了她半天,凑趣当了女孩的干娘。

明彦昭生女以后又和女帝胡天胡地,早就怀了孕,只是还未显怀,就被父亲带走。

回家不久,明正藻发现儿子竟然戴了不雅饰物,后来更是诊出儿子怀了孩子,以为儿子失忆后流落到烟花之地,恼怒不已,朝堂上对清音坊一阵炮轰。

王家摸不着头脑,糊里糊涂就和明家成了仇敌。

明家一向人丁稀少,明正藻知道明彦昭有孕,也没有抓堕胎药,只是警告儿子莫要张扬,尤其不要让女帝知道。

明彦昭既然归来,旧情人总要慰问一下。

女帝宣明彦昭入宫,明彦昭又惊又喜,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狠下心裹住腰腹,入宫求欢。

女帝握着明彦昭丰腴的胸房,拨弄那枚乳环,明知故问:“一年多不见,你的奶子怎么变这么大了?这个乳环倒是很好看,怎么只有一个?”

明彦昭讪笑一声,岔开话题。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就滚到了一起。

明彦昭解开了衣服,只有腰间紧紧缠着绷带,他说是受了伤。

女帝也不拆穿,只是轻轻一推,又轻轻爱抚他的脊背,说要骑马。

明彦昭立刻忘记了刚才的说辞,像儿时一样跪在地上,任女帝骑在背上,一边用玉势浅浅抽插,一边用足尖玩弄他勃起的阳物。

女帝一边笑着回忆往事,一边侧头去看,只见这位儿时玩伴,现在胸前却有两只绵软的乳儿垂下来,一只小巧的银燕荡悠悠悬在左乳尖。

女帝心中一动,忽然取下了一只金燕耳环,顺手捻了一下红红的乳尖,钉在了明彦昭右乳。

“送给朕的小奶牛。”女帝笑吟吟说道。

明彦昭呻吟一声,半伏在地上,一金一银两只燕子前后翻飞,久无人吮吸的奶水从乳尖溢出来。

女帝见状,两眼发亮,这时故意往宫口处顶弄。

明彦昭一向强壮耐肏,现在怀了孕,体力不支,又怕伤到孩子,跪爬着要跑,想远离女帝的玉势,却只能让自己被肏得更狠更透,上下颤抖着一齐喷出奶水精液。

一地狼藉。

女帝轻轻揉了揉明彦昭的胸,蘸了些乳汁往明彦昭唇上点了点。

“几年不见,你跟谁生孩子了?”女帝明知故问。

明彦昭当然答不上来。

“算啦,你们家就你和明华两个人,想来你也不会进宫的,生就生吧。不管这些了,你后面还要一起玩吗?”

明彦昭不自觉捂着小腹,感觉到了体内隐隐的渴求,于是点了点头。

明彦昭和女帝出城游玩时,突然发动,生下一子。

未婚先孕,生母不详,明彦昭声望大跌。

明彦昭近三年要么失踪要么怀孕,穹北王家的好多事务只好让父亲明正藻和妹妹明华处理。

明华多情,能力出众,深得女帝赞许。明彦昭后来回到朝堂,那些分出去的事务也没有再回来。

当然,明彦昭也不在意这些。

若干年后。

张嘉鱼收养的小女孩被女帝宠爱,常常入宫中玩耍,女帝待之如亲女。

小女孩越长大越像明彦昭,众人议论纷纷。

明正藻已经老了,但妻子既亡,这些家事也只能由他来管。

明彦昭有一个儿子继承家业,又爱慕女帝,一直未婚。

明正藻见到小女孩时,大为震惊。多方打探,才知道儿子失忆后原来还生了一个女孩儿,把儿子大骂一顿,让儿子登门谢罪。

明正藻和明彦昭登门拜访,张嘉鱼避而不见。

张嘉鱼是女帝御封女医之首,又对明彦昭有恩。两人不能仗势欺人,又心怀愧疚,于是又是给张嘉鱼送医书药材,又是托女帝敲边鼓,百般讨好。

张嘉鱼好不容易消气,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清清楚楚。

小女孩对自己的身份无动于衷,但看见张嘉鱼和明彦昭的目光,没有拒绝骨肉团圆的要求。

明彦昭掐算时间,长女应该是女帝的孩子。

张嘉鱼也不知道明彦昭除了爱慕女帝外,有没有和别人纠缠。

何况明彦昭自己都无法保证他不会脚踩两条船,明彦昭儿子的身世也就无从考证了。

明正藻将此事上奏后,女帝痛快地将女儿认回皇室,顺便也恍然大悟似的,承认了儿子的身份。

女儿因生父曾抛弃她,一直与明彦昭不甚亲近,倒是和养母张嘉鱼与女帝关系颇佳,事母甚孝,后来一心扑在军医事业上,对权力毫无兴趣。

儿子一直想念母亲,等姐姐回家后,和姐姐与女帝关系融洽,比起军事,更喜欢抚育关照战争孤儿和年迈老兵。

穹北王的平北军一分为二,一半给了明华姓氏各异的四个异父子女,一半给了明彦昭姓苍的一对儿女。

只有明华后来让丈夫生的两个孩子姓明,军权就这样从明家手里被打散,收到了女帝手中。

明彦昭两度蒙张嘉鱼之恩,终生对张嘉鱼极为友善,后来更是斥巨资为张嘉鱼购得灵药,治好了张嘉鱼先天不足之症。

张嘉鱼悬壶济世,医者仁心,先见义勇为,救人性命,又不计前嫌,促亲人相认,义举为人赞叹。此事一波三折,后来被编成了戏剧,随其人医书流芳百代。

这正是:

忘前尘世子有喜,再蒙恩骨肉团圆。

昆巽止本来就不问世事,有孕后更是深居简出。

女帝纵容他,特许国师秘密办公,免了他一年的点卯。

女帝在鹤水河边有一处人迹罕至的园子,这时就送给了昆巽止,任他钓鱼喂龟。

天香楼余川的菜色是羽都一绝。女帝不愿独占美味,只请了余川任顾问,为御膳房教学。徒弟现在还比不上师父,女帝点拨天香楼开放外送业务以后,常常有宫内的外送订单。

女帝的仆人往天香楼归还外带餐盘,私下付了高额定金,嘱托余川日日往鹤水河边的园子里送几道菜。

此事虽然隐秘,也算不上密不透风。消息灵通者揣摩圣意,私下猜想女帝在园子里养了何样禁脔,风言风语无数。

女帝温柔细致起来,足以让任何人如沐春风——即使昆巽止不是普通人。

只有一条是女帝办不到的,她政务繁忙,一个月顶多抽空来看国师一两次,多半还要顺便体察民情。

昆巽止生了光风霁月的一张脸,又是懒得翻身扑腾的咸鱼性子,但终究是红尘里打滚儿的人,怀孕以后久不见情人,自然觉得寂寞。

更何况随着胎儿越来越稳,隐隐约约总有一种暗暗的欲火,烧得世外仙人也要动情思凡了。

又一日,昆巽止醒来之后,身下黏腻,回想昨夜春梦好,现在身旁却只有女帝送的玩具,也太无聊了些。

要昆巽止为了这种事上奏写信请求幽会,那是不可能的。他的逍遥生活正是因为他浑不沾染俗事,不会公然去找女帝惹大家注目。

昆巽止斜倚着床头,取了桌上放了半个月的一沓请帖翻看,打算挑一个宴会见一见情人。

穹北王之女明华入朝后和同僚日久生情,现在要结,幻想亲自盖下玉玺的感觉。

苍何送给长公主印章,向长公主抱怨朝政。

长公主对他想要权力的念头洞若观火,可她绝不会教导他学识谋略,只会教他琴艺。

苍何就明白了,姐姐亲近他,但更亲近她的母亲。

苍何只有自己。

苍何曾经和萧王等几家心照不宣对抗谢家。

甚至,萧艾和王谚等人与无知的幼帝还有半师之谊。

长公主登基前,授意王太师起草废帝的诏书,令萧侯亲自传旨。

她要苍何知道,羽都的权贵们毫不犹豫抛弃他,弃如敝履。

苍何明白这些人是多么冷酷自私,他不为这些见风使舵的人伤心,只为姐姐展露的恶意痛苦。

难道姐姐的善意和怜爱都是假的吗?

苍何记得很清楚,诏书骂他卑贱小人,阴谋僭位。

谢子迁拥兵自重,圣旨里虽然几次讥讽,却不会指名道姓骂他的过失。

只有苍何是台前的靶子。

贱民居然敢觊觎至尊之位。

贵人们唾骂他,好像安排他、拉拢他的不是他们一样。

女帝没有打他,没有骂他,只是将他贬为官奴,囚禁在暗室。

几番磋磨下,苍何抛弃尊严,心甘情愿当了女帝的侍奴。

女帝提拔无名官奴作司礼监掌印。其人生平不详,传说样貌肖似废帝,常伴女帝身侧,鲜见外人。

王携之和谢子迁曾与此人有一面之缘,二人皆讳莫如深。

一步登天,媚上幸进之辈。

众人皆知,此奴必为佞臣。

长公主喜洁,苍何就只摘掉了两枚淫丸。他既然是姐姐的东西,身体也全都由女帝管理。仅剩的那根玉茎上了锁,钥匙在女帝手中。

女帝喜欢灌他茶水。苍何瘦削的腰腹被水撑得微微鼓起,只能涨红着脸求女帝解开锁,让他退下更衣。

苍何羞窘,却并不讨厌——

姐姐的掌控让他觉得安全。

官奴有关的传言沸沸扬扬,官奴其人却鲜少与外臣接触,直到皇后主办的春日宴上,众人才终于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佞幸。

苍何鲜少参加宴会,他没有学过什么东西,极其不擅长出席人多的场合,但是——

这次是女帝迫他走出宫殿,要牵着他出席宴会。

宴会开始前,众人相互寒暄,七嘴八舌,喧闹如滚水,在宫殿之外就能听见。

苍何一步步跟着女帝向前,越走就越害怕。

往前,再往前,大家都会看见他,废帝,一个懦弱无能的傀儡,现在卑微而毫无自尊地服侍在姐姐身边……

前面明明是灯火通明的宫殿,却好像有无边的黑暗覆压下来,像童年那潭深深的池水。

苍何的脑中情不自禁地闪回着惊恐的记忆,僵在原地。

女帝没有回头,只是自顾自向前。

苍何的玉茎像一只鸟儿,锁在精致的银笼里。笼子像从生到死囚禁苍何的深深宫墙,周密地束紧了小鸟的一切。笼中心的银签深深插在鸟儿细嫩的小嘴里,昭示着苍何缄默无言的命运。

笼钩上系了一条彩绸,从苍何的小腹上一路缠绕,从宽大的袖口露出,被女帝紧紧抓在手里。

女帝走了没几步,收紧的绸缎就把笼子往外提了一下。苍何的玉茎被这样擦了一下,一下子勃起了,却又被卡在半中间的笼子箍住,又疼又爽。

苍何踉跄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姐姐。

姐姐不会等他。她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彩绸,彩绸随着行走若隐若现。

苍何唯恐别人发现这根彩绸是从自己袖子里露出的,他别无选择,麻木地迈动双腿,亦步亦趋,跟在女帝身后进了大殿。

女帝驾到,众人一片行礼问好之声。

苍何不敢行礼:他只要一弯腰,那根绸缎就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垂下眼帘,直直站在女帝身侧,生受了众人这一拜。

苍何是皇帝时,尚且没有多少人心悦诚服,何况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小官奴,怎配受众人之礼?

御史宁仲武当即参了一本,女帝从善如流,罚了苍何十鞭。

那些认识废帝的、不认识废帝的宾客,一个个都睁大眼睛看着:

黑发紫眸的纤弱官奴,被女帝惩罚以后跪在女帝足边谢罪,胆大包天地拉着女帝放在膝上的手,哀求女帝宽恕。

女帝静静地看着苍何,像苍何前世看着死去的太后一样平静。

苍何眼神晦暗,努力调动演技,试图用言辞和神情博得姐姐怜惜。

周边的窃窃私语已经将他淹没。

他动了动嘴唇,舌头好像又尝到了冰冷苦涩的池水,几乎麻木地说不出话。

“皇……”他早已不配再称女帝为皇姐,可是在面对恐怖时,还是情不自禁想呼唤姐姐。

女帝冷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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