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风雪不断的飘落,阮殊清一怔,没听清楚似的。
“你身上很浓的酒味。”明澈很轻的去握她的手,手心相触碰,是短暂的温热,却有金属的冰凉刺痛,她又说了一遍。
“嗯。”阮殊清抽出手,把外套拢的更紧一些,很微弱的点点头。
没责怪她新年为什么没来,也没问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联系过她。
明澈隻静静的瞧着她。
千言万语。
无言。
你完了
当夜两人到酒店去,明澈明显是带着气的,没地方撒。
压根没管阮殊清的感觉,最后人的呼吸都是颤抖着,明澈忽然起身,一言不发的去洗澡,阮殊清惦记着她手上的伤,要一起,却被拦下了。
明澈在浴室呆了很久。
卧房里一片静谧昏黄,只在走廊开着一盏夜灯,是怕她洗澡出来摔倒,窗户开了丝缝隙,阮殊清披着很薄的睡袍,冰肌玉骨,长发似乎剪过,更短了一些,站在窗边吸烟。
明明是尽在咫尺的人,背影却又如此遥远疏离。
明澈撩着湿漉漉的头髮,站在背后,抽了一下鼻子,又压下去。
察觉声响阮殊清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利落的关窗,安静的卧房,蒸腾的水汽和烟味。
“怎么不吹头髮。”
明澈忽然觉得有点看不透看眼前的女人。
或是说,从来没有看透过。
无论是一开始突如其来以女朋友为条件的帮助,还是后来若即若离的疏远,娱乐圈对女明星的感情生活更是苛刻的不行,阮殊清也从来不管顾她的任何绯闻,总是处变不惊的样子。
明澈也是个有主见的傲气女孩。
她们这样算什么。
明澈撩着头髮,看着步步走近的女人,嗓音忽然有些哽,声音微不可闻的问:“你爱我吗?阮殊清。”
这话一出口,便是将这段时间的等待和失望明明白白的摆在了台面上。
阮殊清本想去拿吹风机,一时愣在原地,站在离她四五步的距离,皱着眉看她。
“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