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她说什么没有。”
晓晓闭口不言。
“归根结底,只是我不重要罢了。”明澈叹口气,眼神落到一侧,皱眉。
晓晓听的心里也不太舒服。
“不是……”事实这么摆着,晓晓也无力反驳,隻得安慰她:“您别这么想。”
“算了。”
明澈已经起身往外走,明天一早有戏,有这心思忧虑倒不如多去背两页台词。
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思绪却还是禁不住的泛起忧伤。
她住在剧组统一安排的酒店里,晓晓去停车。
明澈握着手机,玻璃门映着她的面容,迷茫又带点呆,尚且亮着的屏幕,上头是发出挺久的一条短信。
“阮殊清,你到底在忙什么?”
酸涩的质问。
也不知道阮殊清有没有看她消息。
刚走进大堂,孙瑞文正跟副导演说话,边说边往另一个方向走,似乎是有应酬。
都是前辈,没有不打招呼的道理。
明澈放缓了步子,闭上眼,整理了几秒心虚,尽量调整着神色,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过。
下一秒,她抬头,视线对上孙瑞文,愣了一下。
明显是看到了她手上的绷带,孙瑞文调转了步子,朝她的方向走过来:“伤还好么?”
“啊……”明澈抬起手摆了摆:“没事了。”
孙瑞文的瞳仁像黑曜石似的,笑了笑:“没事就好。”
这时晓晓已经停完车,从门口走了过来,瞧见两人说话,心中忽然有点警觉,明澈也累了,简单告别,孙瑞文目送着两人走进电梯。
直至副导演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走吧,愣什么呢?”
孙瑞文笑着摇摇头:“没事。”
第二天,影视城下起鹅毛大雪。
凌晨起来,天地都泛着暗淡的白。
各个剧组热火朝天的拍起了雪景,真雪可比造景泡沫好太多,明澈的戏服很薄,穿了保暖衣,又贴了好几个暖宝宝,站在雪里拍动作戏,还是冷的不行,牙关打颤,台词都说不利落。
卡了好几次。
导演今天似乎有烦心事,情绪也不太好,在监视器后头喊:“你怎么回事,舌头能捋直吗,非得所有人等你一个。”
明澈喝了几口热水,嗓子疼的不行,几乎是咬紧牙关说着台词。
倪繁正在一边候场,听见这话不太乐意,走过来搀扶着明澈:“不怪你,别对自己这么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