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商贩来了,卖冰糖葫芦的和卖气球的都广受欢迎。
解煦发觉不对劲了,“有什么活动吗,这么热闹。”
杜韵白拦住一个卖灯饰的大姐,向她询问情况。
大姐跟她讲,“今天是镇上的荔枝节呐,一年只有一次,会放烟花,人最多了,我们也就出来做点生意。”
原来如此。
烟花从八点钟开始放,她们买了一块野餐布,找到了一处人不多的地方。
八点一到,烟花在大家的期待下准时燃放,绚丽夺目,烟花在升上空时爆开,照亮天空,之后闪着光坠落。
解煦在想,就是这个时候,这应该是最适合接吻的时候了。
她看向杜韵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染上了欲望。
杜韵白也看着她。
烟花还在一簇一簇升向天空,泛起的光下,解煦的睫毛轻轻颤抖,憧憬又紧张的神情显得很是动人。
杜韵白凑近她,看到解煦的睫毛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像某种蝶类。
杜韵白笑了一下,在她唇瓣慢慢落下一个吻,不让她再逃。
唇落下的时候,解煦浑身像过了道电,手指紧捏着裤缝,直到杜韵白在咬她的下唇,并逐渐往里时,她还是木木的。
于是杜韵白停下来,问她,“是初吻?”
“嗯……”解煦说完才反应过来应该也不算,她们上一世亲过无数次了,她的吻技还是杜韵白教的。
太久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解煦全忘了下一步该怎么动作,现在被当成青涩女孩了。
“还想要吗?”
杜韵白怕吓到了她,却也带着一点恶趣味,“要就自己来。”
解煦没有回答,这一次,她微微上前,献上她的唇,笨拙又珍视地吻下去。
唇齿交缠,杜韵白连她的手都不肯放过,一点一点摸到她的手,拯救了一直被解煦捏紧的裤子,改为十指相扣。
解煦的手上带的那枚冬青戒指就夹在她们指尖,存在感十足。
一吻过后,解煦靠在杜韵白身上,轻轻喘气。
杜韵白举起她们相握的手,仔细看了眼那枚戒指,她想起来她的那枚被好好收在了剧组的卧室里,不然的话,现在她们就都带着了。
杜韵白笑,“你是真的珍视这枚戒指。”
解煦没有问杜韵白的那枚在哪里,因为觉得这个戒指太过廉价,一直带着也确实不太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