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韵白挑了一辆碎花敞篷双人单车,她们绕着月柔湖的亲水路道骑,风呼呼地打在脸上,快意极了。
这是独属于她们的时间,不用再顾虑镜头,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限制,解煦将这些时光刻在心里。
下午的时候,她们随便进了附近的一家糖水铺吃冰。
铺子简陋却很干净,收拾得很温馨,老板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认出来了她们,却根本不像寻常路人一样讨要签名或是尖叫,只是寻常跟她们推荐菜单。
老板很贴心地问,“要去楼上吃吗,那里没人。”
店内没有空调,老板娘给她们开了风扇。薄荷绿的扇叶嗡嗡转动,吹到解煦脸上,也微微吹乱了杜韵白的头髮,让她显得更加鲜活生动。
芒果雪山冰在风扇的加持下加速融化,由晶光闪闪开始流泪。
解煦舀了一杓冰吃下,被冻得刺人,她看到杜韵白吃后也瑟缩了一下,红唇被冰弄得湿润。
解煦突然想感知一下杜韵白嘴里的温度是不是和自己一样。
她看向杜韵白,觉得这想法有些疯狂,却又觉得连老板的那句“这里没人”都在为她加油打气。
忽然,一阵童声唱的生日快乐歌打乱了解煦的思绪。
往下看去,楼下最中间的那桌的顾客是几个穿着校服的小学生,桌上摆放着一个蛋糕,她们叽叽喳喳,气氛热闹,正在给坐在最中间的人过生日。
生日快乐歌唱了一遍中文的后又开始唱英文的,老板也加入了她们,给脸上被抹了一层奶油的寿星女孩鼓掌,又免费赠送了几碗红豆沙芋圆给她们。
杜韵白问解煦,“你的生日好像是十二月三号?”
迎着解煦感到惊讶的眼神,杜韵白解释说,“你都做我女朋友了,我肯定知道呀,网上一搜就有嘛。”
解煦犹豫了一下,才说:“其实那不是我的生日。”
“嗯?”
“刚签公司的时候刚好公司正好想办个活动,就用我生日当名头了……”
杜韵白懂这些虚实弯绕,心疼解煦,“那你真正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九月二十六。”
“那很快了。”杜韵白向她许诺,“到时候我给你过二十四岁的生日。”
解煦扬起笑容,“好。”
傍晚的时候,她们去了莲花庄,莲花庄虽然以满塘的莲花而命名,却不仅仅有莲花,还是桐花镇的荔枝生产基地。
不过天色太晚,采莲子的小舟已经停运,她们采不了莲子,也无法欣赏满树的荔枝。
杜韵白和解煦干脆去了这里最繁华的中央广场,倚着广场中央的栏杆,这里可以俯视一片莲塘,也可以欣赏到的晚霞。
云朵像红丝带一般,轻薄如纱,缓缓飘过,变幻着颜色。
周边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是老头老太,大部分来的都是少男少女,有带野餐布来的,还有带小板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