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知道我是谁么?(放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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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的门半掩着,贺程甚至能够听到他们讨论项目的声音,体内的跳蛋不间断地撞击着敏感的穴肉,口球早就被柯寅川取下,只有手铐还把他绑在床上,不断堆积的快感快要将他击溃,每一下都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让他攀上一座又一座高峰,却无法达到真正高潮,没有抚慰根本射不出来,他蜷缩在床上,用尽毕生力气抵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来袭。

频率变换的时候,身体像触电的鱼一样弹起来,又无力的跌落下去。

双腿无意识的摩擦床单,收紧后穴,想呻吟,想大叫,甚至想呼唤柯寅川进来求他把跳蛋取出来。

他在这样的折磨里,一面恨着他,一面渴望他。

不够,跳蛋根本不够,还需要重重地贯穿,要他用他的阴茎插进来,没有温度的跳蛋只会让他更难耐、折磨,被药物挑起的欲望根本无法被死物平息,它们满足不了他。

有一丝呻吟穿过紧锁的牙关逃逸出来,落尽贺程耳朵里,吓得他身体一僵,死死盯着门外。

不可以,外面是寰宇的高层,他似乎还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这迫使他不能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他奋力把无数的呻吟尖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连闷哼都不敢溢出一声来,下唇都已经被咬得麻木,再没有痛觉。

手铐撞击到床也会发出声音,他不得不用手紧紧抓住那根柱子,以防止自己的挣扎惹出声音来,甚至不敢扭动身体,床上还丢着好几个“玩具”,他不确定休息室有没有地毯,若是不甚扫落一个,也会被人发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置身极乐又痛苦的深渊,双手无助地互相抓着,指甲都快要翻过来,紧闭的嘴发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快要抵抗不住那个药效了,他在崩溃的边缘,理智与意志力就要被蚕食殆尽,欲海已快将他彻底淹没,而潜伏在这片海下面的,还有绝望的地狱。

救救我…他无声呐喊。

柯寅川掐着时间结束了外间的会议,迈步回到休息室,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便撞入眼中。

贺程紧紧攥着床柱的手指尖泛白,头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一双水雾雾含着泪的眼睛迷茫地望向他。

原本就微微泛红的身体现在已成了深粉色,充血肿胀的乳房似乎更大了。而贺程下腹挺立的阴茎竟然还没有释放,柯寅川从未见过他的性器如此胀大过,甚至因为长久得不到纾解,憋成了紫红色,还泛着水光,他以为他会射好几次的。

身下的床单也已经被汗水打湿,无数的褶皱展示着这段时间他做过的挣扎。

太美了,也太色了。

柯寅川把他的手铐解开。突然得到释放的双手还未反应过来,仍旧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依靠。贺程沉浸在不能被发现的恐惧了,嘴里的呜咽细细碎碎的,睫毛上沾着泪水,一颤一颤的,直颤得他的心也一块跟着动。

怎么会这么迷人,他将人搂在怀里。

“不……”突然的接触让贺程猛地一震,有人来了?被发现了?他惊恐地望向顶上的人,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他。

“不什么?”手腕上一圈淤青,柯寅川捉过来,情不自禁地啃了一口。

“呜……”温暖的舌头贴上手腕,贺程发出一声呻吟,他看清了他眼前的人——是柯寅川,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他遵循着本能,抓住他、靠近他。

这一刻,他在滔天的情欲里,选择了依赖他。

柯寅川看着下意识朝他贴近的贺程,眼神难得的流露出些温柔的笑意,“知道我是谁么?”

“柯寅川。”声音柔软、甜腻。

贺程整个人已被情欲彻底支配,原本总是清亮的眼神也被沾染上浓重的欲望,软绵绵地任由人抱着,柯寅川看着怀中迷迷蒙蒙的人,笑了笑。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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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摸向贺程的股间,那里已经濡湿一片,他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柯寅川爱不释手揉捏着穴口,声音低沉:“怎么这么多水?”

被跳蛋侵犯了许久的后穴受不住这样的触碰,贺程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柯寅川哪里会让他得偿所愿,撑住他的膝盖,手掌又快又狠地打在泥泞处。

这一下将体内的跳蛋顶得更深,表面凸起高速震动着擦过他的腺体,贺程整个人瑟缩着往柯寅川怀里一撞,不受控制地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柯寅川并没有放过他,在他高潮中将跳蛋一个个快速取出,这让贺程苦不堪言,极度快感时腺体再次被快速摩擦,可是下一刻填满穴道里的东西被硬生生夺走。大脑已经被欲望搅和成一团浆糊,说出了平时不可能说出的话。

“别走,给我。”他的手胡乱的向下身摸着,一双眼睛委屈又着急地望着头顶的罪魁祸首。

“要什么。”柯寅川并不直接满足他,拦住他的手,诱惑他说出来。这样的贺程他从未见过,浪荡、魅惑、不设防、主动让他操他,即使是被药物控制,也让他沉迷不已。

好难受,贺程没办法,剩下的他再说不出口,渴望的眼神将要破碎掉,水雾雾的眼睛又要滴下水来了,双手只好急切地往上探去,缠住柯寅川的脖子,贴近他,亲吻他的唇。他向来是被动接受的那个,主动索吻做得青涩又没有章法,更别说投怀送抱了,要是清醒的时候他一定会克制自己,现在根本无法顾及。

吻也好,插进来也好,只要能够安抚他一点的,无论什么,他都想要。

柯寅川依旧被这个生涩的吻取悦了。柔软的唇被贺程含住,舌尖似害羞般抵在他的牙根上面,他手指轻轻擦着贺程的耳垂,发出一声笑,大发慈悲地放了它进来。

那舌头进来后就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办了,柯寅川已经等不及,他按住贺程的脑袋,咬住他的舌,用力吮吸,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它吞进去,连同它的主人。

不再需要克制,他挺着腰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径直顶到了最深处。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操,湿软滑腻的穴主动吞吃着硕大的性器,穴里的软肉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讨好般地缠上来,不住地收缩着咬紧他。

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快感如决堤的洪水冲刷着,柯寅川爽得头皮发麻,压着贺程用尽全力疯狂地抽插,恨不得把自己也全部塞进这个淫荡的穴里。

贺程空虚的后穴被又粗又长的肉茎填满,没有一丝缝隙,积压许久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让他无比舒畅快乐。

可是还不够,少了什么?他困惑地睁着眼,看着紧紧贴着他亲吻的人。这个眼神实在犯规,柯寅川被他看得又胀大了几分,猛地再用力往里顶了一下。

“呜……”太涨了,下腹两处都涨着,贺程终于记起被他遗忘,无人抚慰的性器,他伸出手往自己的欲望摸去。

还未得逞,就被柯寅川无情拦截,另一只手也被一起钳在手里不得作乱。贺程被插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他此时已经无所谓体面,也无所谓羞耻,只想要畅快,委委屈屈地控诉:“摸摸它,让我摸摸它啊。”

一面说着,一面妄图挣脱控制,身子扭得柯寅川差点抱不住。

“再等等。”柯寅川觉得自己疯了,此刻的贺程在他眼里可爱得不得了,上面的嘴巴似哭似喊地叫着,下面的嘴巴又催命似的含着他,将他迷得五迷三道的。那双往日惯来冷静自持的眸子现在直勾勾望着他,叫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然后大开大合地操干,时不时全部抽出,再猛地一杆到底,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贺程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攀上最高的珠穆朗玛峰了,可是就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但是这个恶人就是不给他,总是这样,只顾自己爽,混蛋至极!

“呃……寅川……”他在叫他,他的姓被方才一击重重的顶撞变了音,只留下他的名从贺程口中缠绵地说出来,满含情动与欲望,惹得柯寅川胸口那颗躁动的心越加跳得张狂。

给他吧。

柯寅川看着蹙着眉满眼难受又恼怒的贺程,好心地握住挺在他肚子下面的肉柱,上下撸动,只是一下,身下的人就痉挛着抽动,在颤抖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落他的手上,贺程的肚子上,他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放到贺程嘴边。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贺程无知无觉地张口舔弄手指,乖巧无比的嘬着自己的精液。

色的要死,柯寅川发狠地捂住贺程的嘴巴,如暴风骤雨般地猛烈抽插。

过了好一会儿,释放过的贺程才找回了一点点意识,不多,却也足够让他不彻底被药物带来的情欲控制,他眼中的欲火不再如刚才旺盛,替代而来的是一缕清明。只是整个人依旧沉沦在柯寅川给他带来的快感里,脑海中模模糊糊的白雾散去了一点,让他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他们在柯寅川寰宇的休息室里做爱,刚刚外面还有好些人在开会。

敏锐如柯寅川,将他眼中变化尽收眼底,他放开手,大拇指有一下无一下地擦过贺程发红的眼角,和风细雨般的缓慢把抽出来的性器一寸寸送进去,进到一半的时候,捏着身下肿胀不堪地乳头一拧,然后凶狠地一撞。

“嗯…”捂在嘴里不甚清晰的闷哼。

捡回一些理智的贺程用力咬着下唇,他脸上泛上红晕,明明难耐得不行,却拼命抑制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只偶尔被顶得狠了溢出一两声。

“叫出来。”只这两声就听得柯寅川心更痒,想把他弄哭。

“不……有人……”

“什么?”

“外面……啊!”贺程身体打着颤,那点珍贵的清醒似乎又要被柯寅川撞散了。

“已经走了,我带你出去看看。”话音未落,柯寅川就把他两条修长的腿搭在臂弯,就这么插在他身体里,抱着人往外走,要带他出去看是不是还有人。

“不要!”

怎么可以去?

贺程急得抬手就拍打柯寅川的胸脯,挣扎着要下来,可是已经被操得浑身发软的人,那点力道除了增加点情趣,没起任何作用,甚至因为挣扎的动作,后穴把入侵的物体吃得更深了。

“不能在这种时候对男人说不要。”柯寅川对抗议充耳不闻,把人死死按在鸡巴上,往上一顶,把人顶得哆哆嗦嗦地发着抖躲在他怀里,一颠一颠地抱着走出休息室。

办公室空无一人,看清后贺程松了一口气,强撑的力道卸了下去,双手无力地搭在柯寅川的肩头,下巴也枕在上面。

贺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柯寅川耳后,直吹得他那块皮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连带着周身血液也被那口气烫得沸腾起来。

真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没有人。”他出声安抚,从出来到现在,因为紧张而疯狂咬紧的后穴就夹得他快要射出来,他忍着从尾椎一路攀爬到脑神经的酥麻,将人放在落地窗对面的玻璃上。

玻璃是单向的,他启动一个按钮,玻璃上的雾层褪去,玻璃渐渐清晰,恍若无物一般露出后面的场景,那是他的秘书跟助理的办公室。

贺程被压在玻璃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抬头看清眼前是什么时候,他猛地一僵,牙齿发着抖,想要逃离。

他的意图被柯寅川轻而易举的化解,就着相连的姿势轻轻抽插,掰着他的脑袋让他看。

玻璃那头的人,衣衫整齐的在忙碌着工作,偶尔还会有人员走动交谈。

而玻璃这头,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被另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压在玻璃上干,身后的肉洞被一根长棍狠狠凿穿,发出滋滋的水声。

“不…不要在这里。”

“就在这里,让他们看着你被操,被操射,操到高潮,你不知道你被操到发抖的时候有多迷人。”柯寅川从背后抱着他插,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淫言荡语,一边用着劲顶跨间那处销魂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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