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乖 不要发出声音(放置 药 跳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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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水,等会儿会虚脱的。”柯寅川将他脑袋半抬起来,把一杯温水递到嘴边。

这话让贺程眉头皱起,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玩法,却也明白这或许仅仅是开始。他只能乖乖张口,喝了两口不敢多喝就停下,他下飞机到现在还没有上过厕所。

“喝完,难到还要我喂你么?”柯寅川眉头轻皱,说罢就把杯子往自己嘴边送。

“不用。”即便接吻过无数次,口液也早已交换数次,贺程还是无法接受以口渡水这种亲密的举动,。

柯寅川眼中似有遗憾,好乖,却也不乖,贺程潜藏的抗拒,从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透露出来。

不过没关系,总会被驯服的。

口球被弃置一旁,柯寅川短暂的温柔,让贺程有那么一瞬以为得了解脱,不过也仅仅是一瞬,他对柯寅川并没有抱什么无谓的希望。

“舔湿。”一枚黑色的跳蛋被柯寅川拿在手中,贺程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副冷面阎王的面孔,那凌厉眼尾偶尔扫出来的眼风,都能把人刮得一激灵,可贺程已然麻木,不偏不倚的望过去。

似在问他,有必要么?

柯寅川俯身把他额间碎发拨开,冷声道:“偏偏要自找苦吃。”

没有再留情,鸡蛋大小的跳蛋没有润滑,直接被塞进了未做扩张的菊穴里。贺程痛得眉头打成结,身子也在颤动,乳头因为大幅动的抖动被夹子扯得生疼。

上头跟下头的痛一道来,引得贺程嘶了一口气,铃铛也叮玲玲的响。清脆的铃声,衬着床上周身泛红挣扎不得的肉体,让柯寅川下身硬得发痛,这么个人,明明操了一年了,还是能够轻易勾起他的欲望,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把他硬生生操死在床上。

“妖精!”柯寅川骂了一句,手中的跳蛋依旧往甬道塞,直到塞进去三个,才停了手。

贺程在这个时候察觉了不对,一股热意从他小腹窜上来,身下那根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似有挺立起来的迹象。

那杯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贺程喉咙发出两声笑,笑自己居然有一瞬相信了柯寅川的温柔。

真是大错特错。

这声笑来得突然,柯寅川望向贺程,只来得及看见他面上还未消失的自嘲。

“这就是你说的性趣么?”贺程有他的坚持,但是也并非冥顽不灵,与柯寅川做的时候,也不会特意苦了自己,坦白说,他可以从他们的性事中得到快感,他实在不明白柯寅川给他用药是为了什么。羞辱?宣告他的权威?或是仅仅就是为了玩?

他永远也想不明白柯寅川在想什么。

柯寅川没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隐忍抵抗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征服。他想看到他激烈的情绪表达,哪怕恨也好,至少不是现在这副冷漠的样子,仿佛即便不愿不想,也不乐意给太多情感。既然想,就去做,能够做到的事,柯寅川从不委屈自己。

虽然他更爱床事上的“两厢情愿”,但是偶尔换换口味,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他玩味地看着贺程已经硬起来的性器,按下了遥控。三个跳蛋同时启动,却是不同的频率与模式,突然的刺激让贺程腰肢随之摆动,整个人簌簌发抖。

药物立竿见影的见了效果,贺程蜷缩着身子抵抗着情欲的侵蚀,情潮仍不管不顾随着血液流过身体每一根血管,每到一处就燃起一片蚀人的欲火。

下身硬得又胀又痛,他急切地想用手抚摸,以求得到疏解,然而手被束缚住不得其法,穴内不停震动的跳蛋又在折磨着他,他只能不自觉得绞紧身体,把体内的东西裹得更紧,让那震动可以更贴合,以期得到更强烈的刺激满足自己。

他的意志力,在药物的作用下,溃不成军。

铃声已经填满了整个休息室,乳尖上的疼痛此刻已经微不足道,他甚至需要这些疼来保持清醒,以用来对抗愈发失控的欲望。

“好好玩。”柯寅川弯腰好心的帮他取下了夹子,轻声笑着说:“乖一点,我要出去开个会,不要发出声音,被人听见了我不会替你解围。”

“混蛋。”这是他为数不多能骂出口的词汇,颤着声儿,软绵绵的从嘴里喘息着吐出来,更像是做爱做到到一半,舍不得床上情人离开时的撒娇,听得人心头一痒。

“嗯。”柯寅川欣然应下,难耐地吞咽了下口水,顶着胯下隆起的帐篷出去了。

密码锁开启的声音响起,闭合的提示音却迟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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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的门半掩着,贺程甚至能够听到他们讨论项目的声音,体内的跳蛋不间断地撞击着敏感的穴肉,口球早就被柯寅川取下,只有手铐还把他绑在床上,不断堆积的快感快要将他击溃,每一下都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让他攀上一座又一座高峰,却无法达到真正高潮,没有抚慰根本射不出来,他蜷缩在床上,用尽毕生力气抵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来袭。

频率变换的时候,身体像触电的鱼一样弹起来,又无力的跌落下去。

双腿无意识的摩擦床单,收紧后穴,想呻吟,想大叫,甚至想呼唤柯寅川进来求他把跳蛋取出来。

他在这样的折磨里,一面恨着他,一面渴望他。

不够,跳蛋根本不够,还需要重重地贯穿,要他用他的阴茎插进来,没有温度的跳蛋只会让他更难耐、折磨,被药物挑起的欲望根本无法被死物平息,它们满足不了他。

有一丝呻吟穿过紧锁的牙关逃逸出来,落尽贺程耳朵里,吓得他身体一僵,死死盯着门外。

不可以,外面是寰宇的高层,他似乎还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这迫使他不能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他奋力把无数的呻吟尖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连闷哼都不敢溢出一声来,下唇都已经被咬得麻木,再没有痛觉。

手铐撞击到床也会发出声音,他不得不用手紧紧抓住那根柱子,以防止自己的挣扎惹出声音来,甚至不敢扭动身体,床上还丢着好几个“玩具”,他不确定休息室有没有地毯,若是不甚扫落一个,也会被人发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置身极乐又痛苦的深渊,双手无助地互相抓着,指甲都快要翻过来,紧闭的嘴发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快要抵抗不住那个药效了,他在崩溃的边缘,理智与意志力就要被蚕食殆尽,欲海已快将他彻底淹没,而潜伏在这片海下面的,还有绝望的地狱。

救救我…他无声呐喊。

柯寅川掐着时间结束了外间的会议,迈步回到休息室,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便撞入眼中。

贺程紧紧攥着床柱的手指尖泛白,头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一双水雾雾含着泪的眼睛迷茫地望向他。

原本就微微泛红的身体现在已成了深粉色,充血肿胀的乳房似乎更大了。而贺程下腹挺立的阴茎竟然还没有释放,柯寅川从未见过他的性器如此胀大过,甚至因为长久得不到纾解,憋成了紫红色,还泛着水光,他以为他会射好几次的。

身下的床单也已经被汗水打湿,无数的褶皱展示着这段时间他做过的挣扎。

太美了,也太色了。

柯寅川把他的手铐解开。突然得到释放的双手还未反应过来,仍旧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依靠。贺程沉浸在不能被发现的恐惧了,嘴里的呜咽细细碎碎的,睫毛上沾着泪水,一颤一颤的,直颤得他的心也一块跟着动。

怎么会这么迷人,他将人搂在怀里。

“不……”突然的接触让贺程猛地一震,有人来了?被发现了?他惊恐地望向顶上的人,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他。

“不什么?”手腕上一圈淤青,柯寅川捉过来,情不自禁地啃了一口。

“呜……”温暖的舌头贴上手腕,贺程发出一声呻吟,他看清了他眼前的人——是柯寅川,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他遵循着本能,抓住他、靠近他。

这一刻,他在滔天的情欲里,选择了依赖他。

柯寅川看着下意识朝他贴近的贺程,眼神难得的流露出些温柔的笑意,“知道我是谁么?”

“柯寅川。”声音柔软、甜腻。

贺程整个人已被情欲彻底支配,原本总是清亮的眼神也被沾染上浓重的欲望,软绵绵地任由人抱着,柯寅川看着怀中迷迷蒙蒙的人,笑了笑。

“是我。”

19

他手摸向贺程的股间,那里已经濡湿一片,他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柯寅川爱不释手揉捏着穴口,声音低沉:“怎么这么多水?”

被跳蛋侵犯了许久的后穴受不住这样的触碰,贺程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柯寅川哪里会让他得偿所愿,撑住他的膝盖,手掌又快又狠地打在泥泞处。

这一下将体内的跳蛋顶得更深,表面凸起高速震动着擦过他的腺体,贺程整个人瑟缩着往柯寅川怀里一撞,不受控制地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柯寅川并没有放过他,在他高潮中将跳蛋一个个快速取出,这让贺程苦不堪言,极度快感时腺体再次被快速摩擦,可是下一刻填满穴道里的东西被硬生生夺走。大脑已经被欲望搅和成一团浆糊,说出了平时不可能说出的话。

“别走,给我。”他的手胡乱的向下身摸着,一双眼睛委屈又着急地望着头顶的罪魁祸首。

“要什么。”柯寅川并不直接满足他,拦住他的手,诱惑他说出来。这样的贺程他从未见过,浪荡、魅惑、不设防、主动让他操他,即使是被药物控制,也让他沉迷不已。

好难受,贺程没办法,剩下的他再说不出口,渴望的眼神将要破碎掉,水雾雾的眼睛又要滴下水来了,双手只好急切地往上探去,缠住柯寅川的脖子,贴近他,亲吻他的唇。他向来是被动接受的那个,主动索吻做得青涩又没有章法,更别说投怀送抱了,要是清醒的时候他一定会克制自己,现在根本无法顾及。

吻也好,插进来也好,只要能够安抚他一点的,无论什么,他都想要。

柯寅川依旧被这个生涩的吻取悦了。柔软的唇被贺程含住,舌尖似害羞般抵在他的牙根上面,他手指轻轻擦着贺程的耳垂,发出一声笑,大发慈悲地放了它进来。

那舌头进来后就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办了,柯寅川已经等不及,他按住贺程的脑袋,咬住他的舌,用力吮吸,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它吞进去,连同它的主人。

不再需要克制,他挺着腰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径直顶到了最深处。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操,湿软滑腻的穴主动吞吃着硕大的性器,穴里的软肉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讨好般地缠上来,不住地收缩着咬紧他。

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快感如决堤的洪水冲刷着,柯寅川爽得头皮发麻,压着贺程用尽全力疯狂地抽插,恨不得把自己也全部塞进这个淫荡的穴里。

贺程空虚的后穴被又粗又长的肉茎填满,没有一丝缝隙,积压许久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让他无比舒畅快乐。

可是还不够,少了什么?他困惑地睁着眼,看着紧紧贴着他亲吻的人。这个眼神实在犯规,柯寅川被他看得又胀大了几分,猛地再用力往里顶了一下。

“呜……”太涨了,下腹两处都涨着,贺程终于记起被他遗忘,无人抚慰的性器,他伸出手往自己的欲望摸去。

还未得逞,就被柯寅川无情拦截,另一只手也被一起钳在手里不得作乱。贺程被插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他此时已经无所谓体面,也无所谓羞耻,只想要畅快,委委屈屈地控诉:“摸摸它,让我摸摸它啊。”

一面说着,一面妄图挣脱控制,身子扭得柯寅川差点抱不住。

“再等等。”柯寅川觉得自己疯了,此刻的贺程在他眼里可爱得不得了,上面的嘴巴似哭似喊地叫着,下面的嘴巴又催命似的含着他,将他迷得五迷三道的。那双往日惯来冷静自持的眸子现在直勾勾望着他,叫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然后大开大合地操干,时不时全部抽出,再猛地一杆到底,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贺程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攀上最高的珠穆朗玛峰了,可是就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但是这个恶人就是不给他,总是这样,只顾自己爽,混蛋至极!

“呃……寅川……”他在叫他,他的姓被方才一击重重的顶撞变了音,只留下他的名从贺程口中缠绵地说出来,满含情动与欲望,惹得柯寅川胸口那颗躁动的心越加跳得张狂。

给他吧。

柯寅川看着蹙着眉满眼难受又恼怒的贺程,好心地握住挺在他肚子下面的肉柱,上下撸动,只是一下,身下的人就痉挛着抽动,在颤抖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落他的手上,贺程的肚子上,他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放到贺程嘴边。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贺程无知无觉地张口舔弄手指,乖巧无比的嘬着自己的精液。

色的要死,柯寅川发狠地捂住贺程的嘴巴,如暴风骤雨般地猛烈抽插。

过了好一会儿,释放过的贺程才找回了一点点意识,不多,却也足够让他不彻底被药物带来的情欲控制,他眼中的欲火不再如刚才旺盛,替代而来的是一缕清明。只是整个人依旧沉沦在柯寅川给他带来的快感里,脑海中模模糊糊的白雾散去了一点,让他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他们在柯寅川寰宇的休息室里做爱,刚刚外面还有好些人在开会。

敏锐如柯寅川,将他眼中变化尽收眼底,他放开手,大拇指有一下无一下地擦过贺程发红的眼角,和风细雨般的缓慢把抽出来的性器一寸寸送进去,进到一半的时候,捏着身下肿胀不堪地乳头一拧,然后凶狠地一撞。

“嗯…”捂在嘴里不甚清晰的闷哼。

捡回一些理智的贺程用力咬着下唇,他脸上泛上红晕,明明难耐得不行,却拼命抑制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只偶尔被顶得狠了溢出一两声。

“叫出来。”只这两声就听得柯寅川心更痒,想把他弄哭。

“不……有人……”

“什么?”

“外面……啊!”贺程身体打着颤,那点珍贵的清醒似乎又要被柯寅川撞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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