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果果歪着头疑惑地前后滑动着手中磨砂表面的金属棒,“噗”的一下捅进一个洞。
刘果果开心地捅了进去。小臂长短的磨刀棒整根捅进李狗的肠道,刘果果快速地前后抽插起来,每一下插入都带着探索和好奇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变换着位置杂乱无章地捅进抽出。
“啊啊啊啊…………”李狗的肠道喷出大量鲜血,没几下就被捅烂了。
将磨刀石的手柄全部拍进李狗的肚子,刘果果不满地叹了口气,换了一把削骨尖刀,
上一下一下地用尖刀插入他的腹部,剔开他的骨头和内脏。
就像是当初李狗对她做的那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停下!!别砍了!!”李狗惨叫到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但在他下一次叫出声的时候,刘果果似乎是觉得他烦,一把把尖刀的刀尖插入了他的喉咙,刀尖在她的轻快的歌声里在李狗的喉咙里转了一个圈。
“那是懦夫的表现~”她愉悦地唱着。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李狗在剧痛中干呕了几下,他快撑不住了,他刚刚痛得失禁,尿液混着艳红的血晕染出一片,李狗现在小腿都还在打摆子。
但就算这样,李狗也被傀儡丝拖着走,他一边吐着血一边被傀儡丝拖拽着向水库靠近。
李狗的四肢都已经被刘果果给砍碎了,虽然是幻觉,但李狗在自己潜意识里投射出来的幻觉刘果果地不断攻击下,完全清醒不过来,他双目空洞地拖着自己的四肢,在火焰灰烬中爬过车站。
刘果果趴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用刀割着李狗的头皮,李狗就算是痛到极致,也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只能流着眼泪双目无力地睁大,喉咙里一股一股地涌出血来。
在幻觉里,李狗的衣服和下巴都已经全被血打湿了,但现实却是这人像条死狗一样突然在地面上就抽搐了起来,在地上翻白眼。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李狗只是被自己臆想出来的恐怖幻觉折磨着。
李狗杀人的时候从来没有把刘果果当成过一个人,杀她就像是杀一只猪那么简单,自然也不会觉得愧疚,他原本是不会有这些把他折磨到自己发疯的幻觉的,因为他潜意识里就从来没有畏惧过刘果果。
他知道自己可以轻易决定这小姑娘的命运,就像是决定一只对他没有抵抗力的小猫。
但白柳突然把刘果果从一只对他毫无反抗力的猫,变成了一个可以把他送上绝路的人,他潜意识里的恐惧突然觉醒,他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我原来杀了一个人。
刘果果原来是一个人,原来她是这么痛的。
李狗背着刘果果,用手肘撑着地面,最终一步一步艰难地爬到了水库,他艰难地喘着气,刘果果贴在他的背上,血和他的血混在一起,黑色的长发在他颈部打着卷,李狗理智上知道这是一个炸弹,但现在这个炸弹就是刘果果,被他杀死,砍死,强奸过的刘果果。
她好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李狗的肩背上唱着只有一个人能听到的歌:
“也许我没有天分,但我有梦的天真,我将会去证明用我的一生,也许我手脚比较笨,但我愿意不停探寻……”
“就算鲜血洒满了怀抱,继续跑,我也会带着赤子的骄傲。”
刘果果是一个美丽的,漂亮的,努力的,懂事的,爱吃猪肉的十七岁女孩,她马上要高考了,她要去一所很好的师范学校做老师,她爱唱《追梦赤子心》,笑起来的时候撩一下自己耳边的长发,这个世界上原本没有什么能打到她,就算她被强奸了了,她或许会哭鼻子,会难过,会歇斯底里地大骂或者蜷缩在自己的房屋里。
但一切原本都还有可以重来的机会,这又不是她的错,她不必为了这种事情一辈子不好过。
她原本有机会把这个事情变成一个疤痕。
但也只是原本。
李狗闭了闭眼睛,他留下浑浊的眼泪,哽咽着张开了嘴,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血从他喉咙里涌了出来,李狗不甘地睁大了眼睛,背后的刘果果抱着他的脖子,唱完歌之后轻笑了一声,带着他坠入了水库中。
无数的气泡翻涌在水面上。
“砰”的一声,炸弹爆炸了。
李狗在水库边被炸成了无数细小的骨头和碎末,就像是刘果果那样。
水库缓缓地崩塌,水从缺口里涌出。
女孩子清脆的笑声在水库边上似有若无地响起,好似冷冷嘲笑,但很快这笑又消失不见,毫无痕迹。
【系统提示对全体玩家:玩家李狗生命值清零,确认死亡,退出游戏】
白柳转头看向刘怀和方可,这两个人在白柳毫无波无澜的眼神注视下忍不住抖了一下,“现在碎镜片已经收集完了,你们已经没用了,而且还会是危险因素,不如……”
刘怀率先咬牙开口道:“我们绝对不会偷袭你们的,你们现在杀死我也会浪费时间,而且我们的生命值也快见底了,这个时候偷袭你我们并不能得到任何的好处,还很容易死亡,我们会躲得远远的。”
”如果你实在是不相信的话……“刘怀看着白柳毫无波动的眼神,有些绝望,“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我可以做任何事证明我自己绝对不会偷袭你。”
白柳眼神扫过牧四诚,坏笑道,““那就先让牧四诚消耗掉你的体力,再砍掉你的双手吧。”
刘怀愕然地抬头,就连牧四诚的表情都木了一下,两个人几乎动作同步地看向白柳。
白柳倒是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石破天惊的话,他态度依旧是很自然的:“我对杀人没什么兴趣,但你的存在的确是个隐患,你用那个技能匕首要用手对吧?并且砍掉双手要是你没死,你生命值也会落得和我差不多,再让牧四诚减掉你的体力值,这样你偷袭我的风险会变得更大。”
“并且失去了双手的你——”白柳转头看向牧四诚,“这样的刘怀你能打过了吧?”
牧四诚盯了白柳一会儿:“你——我——”他表情一片混乱了几秒钟之后,最终啧了一声,嗤笑一声:“如果是这样的刘怀,我随便扛。”
白柳转头看向牧四诚和刘怀,很礼貌地说:“ok,那么动手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牧四诚猛地将刘怀扯了过来,力度之猛烈,让刘怀直接扑进牧四诚怀里。
“四哥!”久违的熟悉的味道让刘怀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喘息。
牧四诚捏住刘怀小巧的下巴,鼻息带着热烫的感觉笼罩住刘怀。
幼时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刘怀身体纤细,大学几年被牧四诚每日投喂也一直都养不胖,清秀的小脸,驯顺的畏缩的眼神,总能挑起牧四诚的保护欲。
自从刘怀在游戏里背叛牧四诚,两人就再也没有这么贴近过。
牧四诚精壮干练暗藏肌肉的身躯箍住刘怀瘦弱的身体,阳刚火热的气息熏得刘怀腿软,忍不住埋进牧四诚怀里。
牧四诚心情复杂,压下眼中的怜惜,大手挑开刘怀的衣襟,狠狠掐了一把刘怀细嫩的腰侧肌肤。
“唔……”情欲的电流从被蹂躏的腰侧窜遍全身,刘怀更亲密地靠近牧四诚。
“这么浪?”牧四诚挑眉,“半年没碰你而已,骚成这样了?”
刘怀羞愤地想要挣脱束缚,却被牧四诚托住屁股,大力揉捏猥亵。
“别……别胡说……”
刘怀满面桃粉,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胡说?”
牧四诚一手握住刘怀的屁股,一手不容抗拒地滑下去,隔着布料覆在刘怀腿间硬挺热烫的性器上,用力按了按。
“硬成这样,还敢说没发骚?”
牧四诚贴近刘怀耳边,语气低沉暧昧,“昨天我回寝室时,你躲在被窝里干什么呢?”
牧四诚狠狠扣住刘怀的性器,逼得刘怀小幅度扭着身子想逃跑。
“是不是一边想我,一边玩这根贱东西啊?”
“不是,没有!”阵阵热流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身后隐秘的洞穴渗出汩汩流水提醒着身体的主人,他就是发骚发浪了。
刘怀恼羞成怒,拼命挣扎,被牧四诚一手镇压下去。
“啊……”刘怀本就愧对牧四诚,如今要害被牧四诚拿捏,简直被牧四诚予取予求。
“别装了!以前帮你撸的时候就发现了。”
牧四诚咬住刘怀的耳垂,轻轻用牙齿研磨,火热的气息熨帖在刘怀的脖颈血管上,刘怀感激自己快被点燃了。
“我一碰你这儿,”身前硬挺的性器被牧四诚掐了一下,后面握住屁股的大手隔着裤子扣入臀缝,“后面这就痒的不行了吧?!”
刘怀夹紧双腿,羞愤怒道,“难道你没硬?”
“硬了啊……”牧四诚眼神变得极具侵略性,“想操你呀!”
牧四诚扯住刘怀的头发,目光凶狠地强迫他看着自己,一字一顿道:“老子今天要干死你!”
刘怀从未见过这样满怀欲望和暴虐的牧四诚,回过神来时,身上的衣服早被牧四诚剥的七七八八,只剩一条内裤半挂在腰间。
刘怀终于后知后觉地怕了,扯住内裤带子,抖着声音认错,“别,四哥,我错了,别这样。”
“松手!”牧四诚咬牙切齿地命令。
“不,四哥,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刘怀立刻软心声音,颤着声音求饶。
“认错倒快。”牧四诚啧了一声。
他太了解自己这位同寝了,温顺、听话,同时也懦弱、胆小。
以前他怜惜他,宠他,但现在,他只想教训他,让他乖乖听话。
牧四诚手腕一翻,尖锐的指甲划破内裤,将内裤撕扯成条状,向上狠狠一提。
“啊………”
布条勒紧柔软的皮肤,向上绷直。突如其来的挤压,像是要把刘怀两腿间的男性象征压进体内,肆虐的疼痛伴着快感冲击这刘怀的神经。
屁股上的内裤勒成一条线,卡进臀缝,狠狠地摩擦娇嫩细腻的菊花,一朵雏菊被压出甘美的汁液,渐渐湿了臀缝。
“唔啊啊啊………”刘怀踮着脚尖,艰难地维持站立,身体左摇右晃,终于投怀送抱般倒在牧四诚身上。
“骚货,还敢不敢反抗了?”牧四诚凶狠地责问。
“不敢了。”刘怀泪眼婆娑,努力挂在牧四诚身上啜泣。
牧四诚稍稍放松力道,在刘怀身体软下来那一刻,再次提起内裤布条,粉嫩的下体再次被狠命摩擦,白皙的皮肉泛起淫靡的艳红,娇嫩的龟头马眼被狠狠擦过,带着痛和快感微微肿起来。
“啊啊啊啊啊……”刘怀哭喊着踢腾着双腿,“不要了,痛痛痛………”
“骚货,屁股流水没有?没有,就这样玩儿到流水为止!”
“流了,流了。”刘怀气息混乱,慌乱答应。
“哪里流水?自己扒开!”
刘怀忙不迭地握住两只臀瓣,向两侧大力掰开。
藏在臀缝中从不轻易示人的娇粉菊蕾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腻滑的淫水从菊花花芯中慢慢渗出,浸透了白色的内裤,一片诱人的水色。
牧四诚冷笑,教训要一次给够,才不会敢再犯。
手中的布料再次绞紧,一朵嫩菊立刻成了风中残花。
“呀………啊啊啊……呜啊………”。
刘怀惨叫一声,两瓣雪臀随着牧四诚前后左右随意提拉的手,在空中扭出淫浪的舞姿。
他又痛又爽,双手还听话地掰着屁股,惨叫里夹杂着几分情欲。
牧四诚眼神变得越发深邃,提起手中淫荡扭动的浪货,掐着后脖颈将人按在电车座椅上。
牧四诚深吸一口气,扯开裤子拉链,将一团硕大的硬挺的欲龙释放出来,挑开菊眼儿边的破布,热烫的雄器压在未经人事的穴眼上。
刘怀惊吓的忘记呼吸,一口气卡在胸口,呼吸般颤抖的菊穴也停止歙和。刘怀扭回头,惊恐的眼神瞪得大大的,恳求身后的人不要强奸自己。
“不要,求你,不要………”
牧四诚坚定地挺身,粗壮的肉棒缓缓破开青涩紧致的穴口,一点点侵入。
受到刺激的肠道自动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帮助入侵者顺利破城而入。淫粉肠肉夹道欢迎强者光临,淫靡下贱地裹紧捅进身体的肉棍。
“啊啊……不要……出去……”
刘怀扭着屁股,被迫吃进小半肉棒,淫浪的骚肠子根本不管他的抗拒,翻滚着谄媚讨好地贴上热辣滚烫的性器,使尽浑身解数伺候的牧四诚头皮发麻。
牧四诚咬牙狠扇了刘怀几巴掌,“放松!夹这么紧,这么想吃哥哥的精水?”
“不是的……”
牧四诚狠命地一个挺身,插断刘怀的反驳,“啊啊……插死了,要被插死了……”
糜烂的淫肉争先恐后缠绕上侵入身体深处的肉棒,脉动着按摩肉棒是每一条狰狞的线条。
牧四诚趴在刘怀背上,强劲有力的腰死死抵住身下人的屁股,眯眼享受着胯下淫窟身不由己的侍奉。
被压在椅面上的脸已经变形,刘怀连尖叫都叫不出来,从胸前里断断续续地逼出几声呜咽痛哭。
“刘怀,你以前有没有幻想过被我操?”牧四诚摩挲着刘怀纤细的腰,轻声问,“是这样吗?我的大家伙整个插进去。”
“你里面好热……”牧四诚舒服地渭叹,“它们一波波地缠着我。”
刘怀咬着牙小声啜泣。
是的,他幻想过。
和四哥互相帮忙时,牧四诚的手指轻轻点过敏感的马眼时,他的后穴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收缩,花穴深处泛起涟漪,泄出淫乱的花蜜,弄湿了床铺。
这可能是和四哥唯一一次的做爱,刘怀忽然放弃似的软了身子。
只这一次,唯一的一次,就让四哥玩尽兴吧。
贞洁烈女般紧紧箍住牧四诚的菊穴口慢慢放松,原本就脉动着涌上来的浪肉猛地剧烈波动,前仆后继地碾压着冲了上来。
牧四诚差点精关失守,低骂了句,挺动着劲腰毫不示弱地狠狠迎了上去。
“啊啊啊………”毕竟刚刚破处,刘怀那点伺候人的技巧在一个起落间就被冲散。
“要死了……啊啊啊啊……四哥要干死我了……”
差点被偷袭缴了械的牧四诚卖力抽插着巨屌,来来回回穿刺着艳红淫荡的肠道,不再有半分怜惜,一下下狠狠捅到最深处。
刘怀尖叫着丢盔弃甲,放任四哥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摩擦的快感渐渐压过痛感,一并纠缠着冲刷这初尝情欲的肉体。
“啊哈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刘怀的痛呼带上了淫浪的娇吟,春药一般勾得牧四诚红了眼睛,操干得更加火热剧烈。
高潮来得如此迅猛,刘怀睁大了双眼,叫床声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身体无声地痉挛,肠道死死绞紧牧四诚的巨屌,一股股淫水打在巨屌的马眼上。
牧四诚咬牙挺了过去,额上的热汗顺这线条分明的脸颊滚落。
他伸手拨了拨刘怀胯间无力垂着汩汩流出精水的粉嫩肉棒,喘息着讥讽刘怀,“射都不会了么?浪货。”
牧四诚掐着刘怀后脖颈,逼着他趴在电车车窗上,对着自己的影子,“瞧你那一脸淫货的样儿,给我好好记清楚!”
牧四诚分开刘怀无力的大腿,一脚踩在座椅上,再次干了进去。
“啊啊啊啊……”
还在不应期中的刘怀痉挛着闷哼出声,操熟的肠穴食髓知味,欢场名妓般热情地扑上大屌,使出浑身解数服侍难得进了一次的贵客。
牧四诚凶狠地抽插,蛮横地干进干出,听着刘怀在自己的胯下细细地呻吟,满足极了,狠狠地再一次将刘怀送上高潮。
白柳饶有兴致地看着牧四诚终于射进刘怀体内,看着牧四诚紧绷地臀肌,眼神幽暗,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