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幻觉的李狗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包裹住他的身体,一双带血的手从身后环抱住他,一张被砍刀剁得七零八碎,鼻梁下陷的脸从李狗的颈子上探了过来,刘果果用一张残缺的面孔对他诡异又烂漫地笑着:“李叔叔,好久不见。”
刘果果话音未落,已经张着血盆大口狠狠咬住李狗的脖颈,猛地撕扯下一块血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狗彻底崩溃了,他飞跑着,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奋力甩开背后的刘果果跑着。
李狗慌不择路地跑着,但他身后的刘果果突然变成了好几个他那么大,她笑眯眯地抓住不停惨叫的李狗的手脚,然后面带甜笑地把他放在了猪肉的案板上摁住,她垂下眼眸一边轻哼着歌曲,一边用尖刀将他的四肢钉在案板。
“啊啊啊啊……”
李狗尖叫着挣扎,卡在四肢骨骼缝隙中的刀刃只让他更加痛苦。
刘果果微笑着撕烂李狗的裤子,拿出案板上的一根铁钎,愉快地哼着歌谣,将铁钎对准李狗阳具的马眼。
李狗吃力地仰着头,看到刘果果的动作,惊恐地瞪大双眼,“……你要干什么?!”
刘果果专心做着手中的工作,慢条斯理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尿道被铁钎划破,鲜血淋漓而出,却被铁钎堵住,星星点点地渗出铃口。
刘果果试探地抽插着铁钎,浅浅地抽出,再更深入地推进去,像在玩一个玩具。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狗惨叫的声音带着虚弱的颤抖,痛哭流涕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抽插了几十下,终于玩够了,刘果果将铁钎一插到底,直直钉入案板,将一只萎靡不振的矮胖阳具钉成了一柱擎天的模样。
刘果果又从案板下摸出一根磨刀棒,好奇地看了看。
磨刀棒呈扁平形状,宽度类似学生常用的尺子,刘果果挥舞磨刀棒狠狠拍向两颗睾丸,嬉笑着将两个圆球拍扁。
李狗两个囊袋的外表完好无损,内里的组织如摇散了的鸡蛋,碎成血水。
李狗浑身肌肉绷紧拉伸,脖颈扬得高高的,面部肌肉细微地抽搐着,痛苦哀叫因为喉头紧张而发不出声音,无声地承受着碾压切割的痛。
玩够了睾丸,刘果果用磨刀棒戳了戳李狗双腿之间,没有穴口。
刘果果歪着头疑惑地前后滑动着手中磨砂表面的金属棒,“噗”的一下捅进一个洞。
刘果果开心地捅了进去。小臂长短的磨刀棒整根捅进李狗的肠道,刘果果快速地前后抽插起来,每一下插入都带着探索和好奇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变换着位置杂乱无章地捅进抽出。
“啊啊啊啊…………”李狗的肠道喷出大量鲜血,没几下就被捅烂了。
将磨刀石的手柄全部拍进李狗的肚子,刘果果不满地叹了口气,换了一把削骨尖刀,
上一下一下地用尖刀插入他的腹部,剔开他的骨头和内脏。
就像是当初李狗对她做的那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停下!!别砍了!!”李狗惨叫到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但在他下一次叫出声的时候,刘果果似乎是觉得他烦,一把把尖刀的刀尖插入了他的喉咙,刀尖在她的轻快的歌声里在李狗的喉咙里转了一个圈。
“那是懦夫的表现~”她愉悦地唱着。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李狗在剧痛中干呕了几下,他快撑不住了,他刚刚痛得失禁,尿液混着艳红的血晕染出一片,李狗现在小腿都还在打摆子。
但就算这样,李狗也被傀儡丝拖着走,他一边吐着血一边被傀儡丝拖拽着向水库靠近。
李狗的四肢都已经被刘果果给砍碎了,虽然是幻觉,但李狗在自己潜意识里投射出来的幻觉刘果果地不断攻击下,完全清醒不过来,他双目空洞地拖着自己的四肢,在火焰灰烬中爬过车站。
刘果果趴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用刀割着李狗的头皮,李狗就算是痛到极致,也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只能流着眼泪双目无力地睁大,喉咙里一股一股地涌出血来。
在幻觉里,李狗的衣服和下巴都已经全被血打湿了,但现实却是这人像条死狗一样突然在地面上就抽搐了起来,在地上翻白眼。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李狗只是被自己臆想出来的恐怖幻觉折磨着。
李狗杀人的时候从来没有把刘果果当成过一个人,杀她就像是杀一只猪那么简单,自然也不会觉得愧疚,他原本是不会有这些把他折磨到自己发疯的幻觉的,因为他潜意识里就从来没有畏惧过刘果果。
他知道自己可以轻易决定这小姑娘的命运,就像是决定一只对他没有抵抗力的小猫。
但白柳突然把刘果果从一只对他毫无反抗力的猫,变成了一个可以把他送上绝路的人,他潜意识里的恐惧突然觉醒,他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我原来杀了一个人。
刘果果原来是一个人,原来她是这么痛的。
李狗背着刘果果,用手肘撑着地面,最终一步一步艰难地爬到了水库,他艰难地喘着气,刘果果贴在他的背上,血和他的血混在一起,黑色的长发在他颈部打着卷,李狗理智上知道这是一个炸弹,但现在这个炸弹就是刘果果,被他杀死,砍死,强奸过的刘果果。
她好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李狗的肩背上唱着只有一个人能听到的歌:
“也许我没有天分,但我有梦的天真,我将会去证明用我的一生,也许我手脚比较笨,但我愿意不停探寻……”
“就算鲜血洒满了怀抱,继续跑,我也会带着赤子的骄傲。”
刘果果是一个美丽的,漂亮的,努力的,懂事的,爱吃猪肉的十七岁女孩,她马上要高考了,她要去一所很好的师范学校做老师,她爱唱《追梦赤子心》,笑起来的时候撩一下自己耳边的长发,这个世界上原本没有什么能打到她,就算她被强奸了了,她或许会哭鼻子,会难过,会歇斯底里地大骂或者蜷缩在自己的房屋里。
但一切原本都还有可以重来的机会,这又不是她的错,她不必为了这种事情一辈子不好过。
她原本有机会把这个事情变成一个疤痕。
但也只是原本。
李狗闭了闭眼睛,他留下浑浊的眼泪,哽咽着张开了嘴,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血从他喉咙里涌了出来,李狗不甘地睁大了眼睛,背后的刘果果抱着他的脖子,唱完歌之后轻笑了一声,带着他坠入了水库中。
无数的气泡翻涌在水面上。
“砰”的一声,炸弹爆炸了。
李狗在水库边被炸成了无数细小的骨头和碎末,就像是刘果果那样。
水库缓缓地崩塌,水从缺口里涌出。
女孩子清脆的笑声在水库边上似有若无地响起,好似冷冷嘲笑,但很快这笑又消失不见,毫无痕迹。
【系统提示对全体玩家:玩家李狗生命值清零,确认死亡,退出游戏】
白柳转头看向刘怀和方可,这两个人在白柳毫无波无澜的眼神注视下忍不住抖了一下,“现在碎镜片已经收集完了,你们已经没用了,而且还会是危险因素,不如……”
刘怀率先咬牙开口道:“我们绝对不会偷袭你们的,你们现在杀死我也会浪费时间,而且我们的生命值也快见底了,这个时候偷袭你我们并不能得到任何的好处,还很容易死亡,我们会躲得远远的。”
”如果你实在是不相信的话……“刘怀看着白柳毫无波动的眼神,有些绝望,“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我可以做任何事证明我自己绝对不会偷袭你。”
白柳眼神扫过牧四诚,坏笑道,““那就先让牧四诚消耗掉你的体力,再砍掉你的双手吧。”
刘怀愕然地抬头,就连牧四诚的表情都木了一下,两个人几乎动作同步地看向白柳。
白柳倒是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石破天惊的话,他态度依旧是很自然的:“我对杀人没什么兴趣,但你的存在的确是个隐患,你用那个技能匕首要用手对吧?并且砍掉双手要是你没死,你生命值也会落得和我差不多,再让牧四诚减掉你的体力值,这样你偷袭我的风险会变得更大。”
“并且失去了双手的你——”白柳转头看向牧四诚,“这样的刘怀你能打过了吧?”
牧四诚盯了白柳一会儿:“你——我——”他表情一片混乱了几秒钟之后,最终啧了一声,嗤笑一声:“如果是这样的刘怀,我随便扛。”
白柳转头看向牧四诚和刘怀,很礼貌地说:“ok,那么动手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牧四诚猛地将刘怀扯了过来,力度之猛烈,让刘怀直接扑进牧四诚怀里。
“四哥!”久违的熟悉的味道让刘怀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喘息。
牧四诚捏住刘怀小巧的下巴,鼻息带着热烫的感觉笼罩住刘怀。
幼时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刘怀身体纤细,大学几年被牧四诚每日投喂也一直都养不胖,清秀的小脸,驯顺的畏缩的眼神,总能挑起牧四诚的保护欲。
自从刘怀在游戏里背叛牧四诚,两人就再也没有这么贴近过。
牧四诚精壮干练暗藏肌肉的身躯箍住刘怀瘦弱的身体,阳刚火热的气息熏得刘怀腿软,忍不住埋进牧四诚怀里。
牧四诚心情复杂,压下眼中的怜惜,大手挑开刘怀的衣襟,狠狠掐了一把刘怀细嫩的腰侧肌肤。
“唔……”情欲的电流从被蹂躏的腰侧窜遍全身,刘怀更亲密地靠近牧四诚。
“这么浪?”牧四诚挑眉,“半年没碰你而已,骚成这样了?”
刘怀羞愤地想要挣脱束缚,却被牧四诚托住屁股,大力揉捏猥亵。
“别……别胡说……”
刘怀满面桃粉,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胡说?”
牧四诚一手握住刘怀的屁股,一手不容抗拒地滑下去,隔着布料覆在刘怀腿间硬挺热烫的性器上,用力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