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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温一身伤的回了家,王叔吓了一跳,虽说季温是不受待见的私生子,但也是季家的人,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

季温回到了卧室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又倒在床上哽咽。

季榆白回家,看见门口欲言又止的王叔,说:“季温的事情不用管。”

王叔有些犹豫。

“王叔,你忘记妈妈怎么死的了吗。”季榆白满目哀愁。

王叔不敢再提,承诺下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有敲门声响起,季温并不想开门,但敲门声不放弃的有规律的响个不听,季温只好擦了眼泪,勉强去开门,只见季榆白笑吟吟的站在门口,季温低着头,不想让季榆白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

季榆白看着季温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哥哥,该擦药了。”

“不用了…”季温很抗拒。

季榆白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僵持不下,还是季温主动服软,季温看见季榆白两手空空,问:“你没有拿药吗?”

季榆白笑了笑,说:“落在我房间里了,哥哥去我房间吧。”

虽是笑着说,语气里全是不容抗拒。

季温乖乖照做。

季温看到季榆白的卧室,井井有条,墙面是各种蝴蝶和动植物的标本,整整几面墙,名学文着在架子上满满当当,精致的手办被特意装配,各种各样的奖项被陈列在玻璃墙。

季榆白拉了拉季温的手,季温回过神来。

季榆白示意季温上床躺好。

季榆白按昨天记忆里的伤开始上药,又多了很多伤口呢。

季榆白装作不知:“哥哥怎么身上又多了些伤,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温忍不住眼泪,哽咽着,细细叙述发生的事。眼泪不停的掉落,都打湿了床单。季温察觉季榆白的视线,慌忙擦去眼泪道歉。

季榆白露出心疼的神色,努力扮演好弟弟的角色,安慰着哥哥,说会处理好这件事。

季榆白提出看看季温的伤口,季温有些犹豫,还是撩起了衣服。

季榆白目光深邃,“哥哥还是把衣服脱了吧,方便上药。”

季温感觉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敢忤逆弟弟,乖乖照做。

季榆白把季温看得一清二楚,白皙柔软的肚子上满是淤青,看着触目惊心,却有一种诡异的凌虐美,季榆白无意识的坐了个吞咽的动作,缓缓伸出手去触碰季温的皮肤,触感如丝绸一般一般光滑柔软,他的指头轻轻触碰按压,季温就吃痛躲开了。季温的腰被按住,季榆白的指腹不断用力。季温剧烈挣扎起来。

季榆白如梦初醒,转身拿来药油,蜷缩着脚坐到了床上,季温哼哼唧唧的说轻点。季榆白低着头没说话。

想做什么都可以吧。

季榆白的呼吸有点急促。他将药油均匀抹在手心,然后覆盖到季温的伤口上,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指尖都因为兴奋而有点发麻。

季温直直的躺着,季榆白冷冷的手心在自己腹部上揉着,起先还有些莫名的羞赧和紧张,但陈遇珩的手法很轻柔,过了初始的痛感后,季榆白的手在季温的体热下也暖了起来,伤口变得热热麻麻的,很是舒服,他逐渐放松下来,眼神逐渐放空。

那只手又逐渐往上,擦过他的胸前,季温浑身紧绷,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嘤咛,“那里不用了。”

“可是哥哥那里伤的很厉害呢,还是擦一擦吧。”

季温强忍着羞耻感,在结束后还是道了谢,对季榆白露出真挚的笑。

季榆白翻身下床,歪了歪脑袋,他笑着说,“我可是很关心哥哥呢。”

季温点点头,再三犹豫后询问季榆白真的能处理好高谦的事吗,季榆白宽慰似的抱住季温,说:“当然,弟弟会帮哥哥做好一切的。”

季温走前目光落在医药箱上,问道,“能把药油给我吗?”

季逾白冷下脸,说:“不行。”季温被季榆白阴冷的神色吓了一跳。

随后季榆白理所当然的说,“哥哥想擦药直接来我房间就行,不然我去哥哥房间也可以。”

“啊?”季温怔住,“这样不方便吧。”

他话未落,季榆白神色微冷,打断季温的话,“哥哥不要这么客气。”

季温没有多说什么,只好作罢,他总觉得季榆白怪怪的,但他又猜不出来,又怕自己的猜忌惹得季榆白不快,他心里过意不去,想了想便点头,“好,我知道了。”

季榆白这才又重展笑脸,把季温送出了房间。

季政泽没回家,倒是顾欣回来了,楼梯口撞见季温从季榆白房门走出来,有些诧异,但表情难得带了点欣慰,小声和季温说,“你爸还担心你们相处的不好,我还担心有麻烦呢,现在看起来也你们关系不错啊。继续保持,听到没。”

顾欣说了很多,季温只是听着,想要告诉顾欣学校里发生的事和身上受伤的事情,始终开不了口,只能目送着她下楼。

季温收到了季榆白的好友申请。

浴室的水流哗啦啦的响着,少年精瘦的躯体在水中若隐若现,季榆白一把将自己额前的头发撩上去,“哥哥”,季榆白呢喃着走到镜子前,镜子里折射出一张精致的脸,唯有一双眼睛阴鸷,他平复呼吸,垂眸看自己方才抚摸过那柔软光滑躯体的手,兴奋的要无法呼吸了。

多想情不自禁的,情不自禁的摸上去,想要感受哥哥的更多温暖,然后恶狠狠的按压伤口,让他像一只被宰杀的羔羊一般嗷叫,可惜羔羊是沉默的。

片刻,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婊子生的儿子也只不过是个婊子罢了。

季温晚上一直在做噩梦,高谦像鬼魅一样,始终追逐着他,不管他怎么求饶反抗都无法挣脱。

季温猛地惊醒,额头满是冷汗,睡衣被背后的汗水打湿,粘腻的贴在肌肤上。

季温再无困意,一夜无眠。

早上吃早饭时候,季温也是昏昏沉沉,强打精神吃了几口,就稀里糊涂的和季榆白上了车。

季温在后座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头不住的往下点,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静默的季榆白,沉默了半晌,示意司机把车内的隔板升起。

封闭的车厢内,季温依旧睡得香甜,季榆白就凝视着季温,季榆白冰凉的手背触碰到季温的侧脸,季温依旧乖巧睡着,季榆白的手由上至下,留在季温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季温开始微微挣扎,依旧没有醒,季榆白松开手,回到原处正襟危坐,想,如果现在把哥哥掐死,想必他也不会有太多抵抗。

一路静默,季榆白轻声唤醒季温。

季温正睡得迷迷糊糊,睁开迷离的双眼,“快到学校了们?”

季榆白低声应允,率先下车,季温不敢怠慢,也慌忙下车,进入校园一路上都紧紧跟着季榆白,季榆白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

季温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季榆白,回到教室,季榆白和高谦神色自若的交谈着什么,季温竖起耳朵想要窥探,由于距离太远,并没有听清什么。

幸运的是,高谦并没有向往日一般再找季温的麻烦。

接连几天高谦都没来学校,季温没有受到骚扰,似乎一切都已经回归到了平静的校园生活。

简单的两点一线似乎让季温忘记了屈辱的经历,只有隐隐作痛的伤口提醒他发生的触目惊心。

季温很不习惯季榆白的擦药。他讨厌季榆白对他伤口的摩挲。

季温回家洗好澡,犹豫后给季榆白发信息,说自己很困不想过去擦药,季榆白没有回,过了不到五分钟,他的门又被敲响了,季温没有开门的打算,正想着借口,门外的人敲了三下之后直接将房门打开了。

季温吓了一跳,目光躲闪,不敢看向门口的少年。

季榆白依旧是淡漠的表情,看着季温如同小狗般摇头晃脑,走到季温床边,说道,“哥哥很不乖啊,擦药是为了哥哥好吧。”

季温蜷缩着肩膀,畏畏缩缩开口,“不是的。”

季榆白看着眼前萎靡不振的少年,想到了干涸的花朵,他才不会让哥哥枯萎,想把哥哥也做成他的标本,收藏起来,不,是珍藏。

季温没有多说些什么,乖乖的趟下来,季榆白将他的睡衣掀开,继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这块皮肉,指尖无意识的蜷缩,倒了药,很规矩给季温揉搓起来。

季温真的很困,在季榆白有规律的搓揉下,目光涣散,又晕晕沉沉的要睡去。殷红的嘴唇半开,季榆白久久注视,他有一种难以自抑的欲望,想去亲吻,撕咬他的唇,将他面部残忍啃食并且顺着他破碎的呜咽吞声入腹。

季榆白摸着季温纤细的腰部,轻轻按压着少年的淤青。

高谦下手倒也不轻,回想起天台的凌辱让他有些兴奋,想比拳打脚踢,精神上的凌辱更让人绝望吧。

一想到季温哭着跪在地面,想到他屈辱不堪的神情,他不情不愿的臣服,他恐惧的战栗,他畏惧破碎的眼神,每一样都能让季榆白感到直达头颅的舒爽。

好想蹂躏哥哥,季榆白低喘着。湿热的呼气喷洒在季温的胸口。季榆白低头,秀气的五官赫然在他面前放大了,季榆白抿着唇,眼神阴鸷的盯着季温的脸,季榆白唾弃,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季榆白拧着季温的脸。

季榆白努力的平复着呼吸,可五脏六腑像有火在烧似的,他忍不住想把眼前熟睡的人掐死在睡梦中,正想翻身下床,余光却瞥见季温白皙柔软的肚皮,于是伸出手缓缓摩挲着光滑的皮肤,柔软的触感使得他的躁动因子渐渐安定下来。

他情不自禁的再靠近了些,甚至去嗅季温身上的味道,季温的沐浴露很香,清爽的香气飘进季榆白的鼻子里,他贪婪凑近了,以及其诡异的姿态跪趴在季温身上,直至季温呢喃出声才幡然醒悟,猛地直起身子来,阴沉的盯着眼前的人。

想把哥哥拖下去,让他看不见光亮,让他生存在阴暗里永不见天日,让他成为一个提线木偶,只有自己能让他哭,让他笑。

季榆白起身,关灯,离开了季温的房间。

季温再睁眼已经是天亮,有些懵。

洗漱完毕,虽然没有高谦的骚扰到底还是像上刑场一样的到了学校,刚进教室,他就发觉被一道目光盯上了,他害怕的抬头去看,坐在远处的高谦拿手撑着脑袋,笑的一脸璀璨,无声的张了张唇,说的是早上好。

季榆白应该和高谦处理好了,季温自我安慰的想道。季温迅速的低下头避开了高谦的眼神,心跳得很快。

季温很害怕,给季榆白发微信。

季温:晚上能一起回去吗?

季榆白:可以,但是要等挺久。

季温: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去社团吗?

季榆白:不行,哥哥乖乖在教室等着吧。

马上到了放学时间季温慢慢吞吞的整理着书包,高谦很大声的喊季温的名字。

季温没回,拔腿就跑,刚跑到前门,结果前门已经被人堵住了,只好回过头惊恐的看着高谦,高谦理了理袖口站起来,笑着说,“不是让你站住了吗,听不懂人话?”

季温低着头,眼里黯淡无光,无助的看着高谦,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高谦揽着季温的脖子,把他拐到操场,逼他跑步,他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走的时候高谦就会出现对着他耀武扬威,到最后实在跑不动了跌坐在地下,高谦就站在边上看着,许是觉得这样实在无趣,后来又逼着他躺着在太阳底下晒着,直到天快黑了才肯放他走。

季温瘫软在地,不明白这样的欺凌到底有什么意义,相比于之前的,今日所谓的惩罚已经来得轻得多。

与此同时,昏暗的车厢里,季榆白正躺在后座看高谦发过来的图片,阳光下,被晒得满脸通红的少年肩膀缩着,眼神空洞洞的看着前方,汗水淋漓,纤细的脖子被汗染得水光粼粼,双唇微张,似乎在猛烈的喘息,真是狼狈啊哥哥。

季温打开手机,微信弹窗显示季榆白的消息,季温点开无非是寻找他的信息,最近的一条已经是半小时前。

季温强忍着无助,回复:遇到了些事,我等下自己回去。

季榆白神色晦暗,示意司机开车。

哥哥像一只灵动的鸟儿,有着最漂亮的羽毛,最婉转的歌声,可惜被绳索栓住了脚,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可惜被毒哑了喉咙,想要歌唱却嘶哑无声,只能徒劳的抖动着自己的羽翼,越是颤动越是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暴虐,想把哥哥的羽翼全部剪去,囚禁在黄金的笼子,供人赏玩。

季榆白手机亮起,是高谦的消息,“你哥长的很好看,很对我胃口,能不能玩玩。”

季榆白挑了挑眉,从高谦一开始对季温如此上心就能大致猜出,在什么时候,操场,天台还是更早,季温背着他勾引高谦?像一个婊子一样求高谦操他然后放过他吗?还是高谦撕烂他的衣服,听他惊恐的尖叫,双眼婆娑,用湿润温暖的嘴给他口交,按住他挣扎的双腿,握住脚踝然后强行掰开他的大腿,然后狠狠操进去,在他的身上留下各种暧昧的痕迹。

哥哥一定会哭的不行吧。被当成婊子一样被同学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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