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的临界点再度袭来:“啊啊……要射了,想射……快点,再快点……用力操我……操浪逼的骚心,嗯嗯啊……”
贺知州趁机问他:“是不是骚母狗?”
这会儿问什么谢辞都应:“是,是贺先生的骚母狗……小骚狗好喜欢大鸡巴,最爱大肉棒,嗯嗯啊……要射,啊啊……”
贺知州故技重施,掐住他肉棍根部:“骚宝贝看下面,睁眼就让你射,好不好?”
谢辞大口呼吸,热气尽数洒在玻璃上,凝成水滴往下流,他听话地睁开双眼,视线下瞥,于朦胧的水雾间看见攒动不止的人头。
他们有时会抬头往上看,像是觊觎他水淋淋的骚逼,有时笑着说话,仿佛在议论他的骚逼又流出多少水,大鸡巴干进去会被咬得多爽。
那种被窥视做爱的禁忌感,狠狠地刺激着谢辞的神经,骚穴控制不住地紧缩,淫水把体内的大肉棒浇得泥泞不堪。
“看见了,骚逼被人看见了……大鸡巴在里面,嗯哦……好棒……要飞了,骚逼好舒服……松手,贺先生,啊啊……放开,让我射……”
贺知州食言而肥:“乖宝听话,等我一起。唔——松松穴,就这么想要我射给你吗?被人看着兴奋成这样?”
谢辞语无伦次:“不要……没有……啊啊……别再快了,受不了,别看了……骚逼会坏的……呜呜呜……”
“那就操坏你,操烂你的骚逼,你不是还有一个骚穴么。”贺知州发狠地抽插,“骚货,干死你!浪逼越夹越紧,骚母狗!”
“操死我,操我的骚逼,啊啊啊……”谢辞毫无理智地附和,“不行了……贺先生,骚母狗不行了……我要射,啊啊啊……”
“呜呜呜……骚肉棒憋不住了,会坏的,啊啊……贺先生,求求你,让我射……骚逼、骚逼不行了啊啊……”
贺知州也快了:“骚宝等我,我也要射了。”
他双手制住谢辞,蛮力抽插数十下,又胀大几分的鸡巴再度顶入子宫,重重压住。
谢辞的鸡巴得到自由,精液立即喷薄而出,乳白色的液体直直砸在玻璃上,又缓慢滑落,淫靡不堪。
骚穴深处蓦地喷出几股淫水,继而发力绞紧大鸡巴,贺知州再也坚持不住:“射给你,全部射给你,骚逼接好,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滚烫的精水落在子宫,谢辞难以自持地抖动,爽得找不着北,好半晌,直至贺知州拔出鸡巴,他才从余韵中回神。
神智尚未清明,身下倏地一凉,竟是贺知州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颗跳蛋塞进了他的骚穴。
“乖乖含着我的精液,若是漏了,我就按下开关。”
谢辞立刻夹紧双腿:“我会好好含着的。”
小家伙高潮后的表情迷人又诱惑,偏偏嘴里的话那么温驯,强烈的反差险些撩得贺知州按着他再操一顿。
谢辞累坏了,贺知州打横抱起他,带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又抱着下楼。
大厦里有晚归的上班族,见高大俊美的男人怀抱精致漂亮的瓷娃娃,不由侧目。
谢辞羞得把小脸紧紧埋在贺知州颈窝,低声嘟囔:“贺先生,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贺知州脚步不停,意味深长地问:“你确定?”
谢辞颔首。
贺知州不知想到什么,依言将他放了下来。
谢辞灵动的眸中划过惊讶,正奇怪贺先生今天怎么如此好说话,下一秒就蓦地瞪大了眼睛:“贺先生?!”
贺知州面色冷峻,一丝不苟,仿佛按下跳蛋开关的人不是他:“宝宝说过可以自己走的。”
谢辞傻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当然能走,可前提是跳蛋好好在里面待着啊!
上次只是肛塞都要了他半条命,现在跳蛋嗡嗡地震着,搅得骚穴里的精液四处流散,偏又被牢牢锁在体内,勾起更深的欲望。
谢辞没几秒就受不住地软了腰,眼角眉梢染上媚色,不自觉夹紧双腿,可怜巴巴地咬着唇。
贺知州看得血热,却没任何动作,反而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不走了?等会儿天就黑了。”
谢辞又嗔又怨地耷拉着眉眼,撒娇:“我腿软。”
贺知州心口一漾,如舌尖舔舐而过,他本该如往常一样屈服,但他没有。
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扬扬手中的遥控器,半真半假地威胁:“宝贝,言出必行,再站着不动的话,我要调高档位了。”
谢辞急忙迈开脚步。
现在这程度他已想原地发浪,再加大力度,他怕是要当场脱光求操。
可是,这路也不是好走的。
——他每挪动一步,跳蛋便震动着深入一分,像是想钻进他骚浪的子宫,在里面安营扎寨。
走得慢了,震感清晰,骚穴里头被震得发麻,淫水一股股地流出。
走得快了,衣料摩擦,骚穴周遭跟着变得敏感无比,让人恨不能把手伸下面摸两把。
不过从大堂到门口的距离,谢辞走得一脑门汗,下唇咬出牙印,这才止住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车子在门外,贺知州率先抵达,慵懒悠闲地靠着车门,恶劣得紧:“宝宝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谢辞喘着粗气,眼神哀怨地看向他,语气都被欲望折软了:“贺先生,别欺负我了。”
他可能不知道,他越是这样乖巧软糯地求饶,贺知州内心的躁动因子越活跃。
他轻轻咬了下后槽牙,在谢辞恳求的眼神里按下遥控器。
霎时,嗡嗡嗡的震动声顺着骚穴蔓开,直抵大脑皮层,谢辞一瞬间腿软得站不住。
好在他已走到车前,贺知州伸手一捞便抱住他,反手塞进了副驾。
谢辞攀附着他的手臂,昂着潮红的脸:“贺先生,我受不了了……关掉它,好不好?”
贺知州这会儿相当无情:“不。”
语毕绕到另一边,自己开车回家。
谢辞绝望地闭了闭眼,放平座椅,企图睡着,从而忽略身下传来的淫欲。
可他失算了。
躺姿舒服,他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下面,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能激起他浓烈的欲望。
一分钟不到,谢辞就把手伸到裤腰上了。
他想摸穴,想把手指插进去,缓解由内而外的骚痒。
这时,稳稳开着车的贺知州突然出声:“宝宝若是能忍到家,今晚让你含着大鸡巴睡。”
谢辞动作一顿,默默把手收了回来。
他喜欢被贺知州插着睡,好像两人一体,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们分开,那种占有与满足,远远超过生理快感。
贺知州见状,不吝啬地夸奖:“宝宝真乖。”
因为这句话,谢辞心底浮起自信,觉得他一定可以撑到家,毕竟也不远,十多分钟而已。
然而,他再一次失算了。
无他,主干道发生车祸,他们被堵在了马路中间,进退不得。
谢辞急得想哭。
贺知州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挑逗他:“宝宝,跳蛋还在震吗?内裤湿了没?想不想要大鸡巴狠狠操你?”
谢辞点头如捣蒜:“湿、湿了……想被操,想要贺先生的大鸡巴,不要跳蛋……”
贺知州舔舔唇,深邃的双眸从上扫到下,速度缓慢,仿佛用眼神将他操了一遍。
谢辞在那样的扫视下颤栗起来,委屈不已:“贺先生,我、我忍不住了……想要,呜呜……”
话音未落,他便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双腿大张,一手摸向发骚不止的浪穴,一手隔着单薄的上衣揉捏乳头。
跳蛋塞不住泛滥成灾的淫水,和着精液从边缘渗出,片刻就弄脏了屁股下的真皮座椅。
谢辞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顿时爽得绷直了背脊:“插进去了,啊啊……好舒服,跳蛋好滑,骚逼被手指干了,好爽……”
他本是想把跳蛋拿出来,可那玩意不好抓,不仅没取出,反而被他推得更深,抵在宫颈口疯狂震动。
谢辞脚趾蜷缩,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停在穴里进出。
“啊啊啊……跳蛋又进去了,好深……要操到子宫了,贺先生,呜呜……太快了,干我……骚逼好痒……”
“唔啊……骚水流出来了,好脏……贺先生,小骚货想要大鸡巴……唔嗯……手指、手指再深一点……”
贺知州一瞬不转地盯着他,肉棒不甘寂寞地把西裤顶成小帐篷,叫嚣着要操逼。
谢辞转眸看了一眼,喉头无端发干,极尽所能诱惑他。
“大鸡巴好硬……贺先生,操我好不好?插到骚逼里……用力操小骚货的浪逼,小骚货最喜欢大肉棒……”
“啊哦……骚子宫好酸,好爽……大鸡巴快进来,干死我……用力操小骚货,啊啊……太舒服了……好大……”
贺知州眸色一暗,是真想把他操烂算了,可地点不允许,他只好忍住,并以食指抵唇,温柔地吓他:“宝宝小点声,旁边车里的人都听到了。”
谢辞耸然一惊,立时抿紧双唇,再不敢发出一个音节。
但欲念已累积到他无法自控的地步,为防止旁人听到他的淫词浪语,他将把玩乳头的手指放到了嘴里。
贺知州低笑:“怎么,骚嘴也想吃大鸡巴?”
谢辞胡乱点头,指腹压着舌尖抑制呻吟,却因濡湿的触感过电般酥痒,他遂无师自通地玩起了自己的舌头。
抵压勾绕,手指灵活如舌,小嘴砸得啧啧有声,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与晶莹汗水一起打湿脖颈,性感得像个妖精。
贺知州低咒一声,咬牙切齿:“是不是我不碰你,你也能把自己玩个里外通透?”
谢辞摇头,倏地倾身过去,用脸颊蹭他的肉棒,勾起的眼梢带着讨好。
就算贺知州是神仙,也耐不住这样的勾引。
他探手拉开拉链,释放出粗壮的肉棒,手掌按住谢辞的后脑勺,哑声命令:“给我舔!”
谢辞张嘴含住粗硬的肉棒。
恰在此时,交通恢复,贺知州踩下油门,惯性使然,肉棒一下子全根没入,龟头冲进谢辞的喉咙,紧致程度与骚穴不相上下。
“嘶——”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挺了挺下半身。
肉棒因此进得更深,几乎令谢辞干呕,他急忙吐出来,剧烈地喘了两口气:“贺先生,你怎么这么坏!”
贺知州握紧方向盘,嗓音有点儿哑:“继续。”
谢辞这回学乖了,先用手握住根部,再张嘴吃下,红嫩舌尖抵住龟头,又舔又吸。
贺知州的肌肉一点点绷紧,声音更沉:“宝宝,一开始就吸这么用力,是有多想吃精液?”
回应他的是谢辞更加卖力的吸吮,弄得他腰眼发麻,差点交代在这张小嘴里。
贺知州堪堪忍住,车子驶入平直大道,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小家伙的脑袋:“把手拿开,只能用嘴。”
谢辞抬起一边眼皮瞪他,似嗔似怨,分外勾人。
贺知州喉头一紧,忍不住轻轻拽住他的头发:“小骚货,别勾引我。”
谢辞很冤枉,但他没法说,整张嘴都被又粗了几分的肉棒填满,呼吸间全是催人堕落的男性气息。
贺知州小幅度地挺腰,同时按下他的脑袋,硬是在他喉间反复进出,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肉棍上,淫靡不已。
轻微的窒息感传来,谢辞发出含混的音节:“唔……唔——”
贺知州松手,他直身咳嗽,末了吧唧吧唧嘴,好似品味珍馐,可他方才吃的明明是鸡巴。
见状,贺知州笑问:“喜欢吃大鸡巴?”
谢辞不语,弯腰亲了一口昂扬的龟头,用行动表达喜爱。
贺知州身心舒坦,手指蹭了蹭他湿润的唇瓣:“喜欢就给你吃,含射了有奖励。”
谢辞眼睛一亮:“什么奖励?”
贺知州卖关子不说,引诱他继续为自己口交。
谢辞抓心挠肝地想,同时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他,企图短时间内让他射出来。
然而,贺知州素来持久,路程过了大半,他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
并且,他尝到了比深喉还深喉的舒爽,因此故意控制车速,时快时慢,往往在谢辞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加速,肉棒就会深深插入喉咙,其中滋味销魂蚀骨。
谢辞起初不适应,噎得难受,几次之后,他竟从中品出一丝快感。
无他,时快时慢的车速除了让他把肉棒吞得更深,也能一定程度地挤压他骚穴内的跳蛋,给他最直接的刺激。
贺知州一转头见座椅上流得满是骚水,啧啧出声:“小贱逼太不要脸了,水流成这样,得多大的鸡巴才能堵住?”
谢辞趴在他胯间出声:“贺先生的大鸡巴就可以了,骚逼好痒……跳蛋还在震,啊——进得更深了……”
说话间,贺知州猝不及防减速,滑出一点的跳蛋重新捣入穴内,谢辞含着鸡巴呻吟。
一分钟后,车子稳稳停下,贺知州拍拍他被鸡巴撑得鼓囊囊的脸颊:“小骚货,到家了。”
谢辞眸底流露出兴奋:“那贺先生是不是可以操我了?”
贺知州额上青筋一跳,恶狠狠地掐住他下巴:“操你,操死你!”
谢辞甚至等不到上楼,在车里就急不可耐地往贺知州身上爬。
后者无奈地按住他,将座椅调平了一些:“小骚货,这么两分钟都忍不住?”
谢辞媚眼如丝,嘴角还沾着涎液,活像个妖精:“忍不住了……骚逼好痒,贺先生插进来好不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躺靠下来,修长的手指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他紧致细嫩的皮肉。
谢辞软着腰虚虚地撑在他身上,不住地将自己往他手里送:“贺先生摸得好舒服……更想要了,唔啊……”
贺知州眸色幽暗,指尖捻起他的乳头轻轻按压,唇瓣咬着他耳垂,哑声问:“有多想要?”
谢辞挺胸,精致的小脸上一片迷醉:“很想要……贺先生,啊……乳头好舒服,重一点……”
贺知州重重地捏了一把,下颌线紧绷:“骚不死你!”
以前听到这种话,谢辞总以为被嫌弃,心里会小小地难过一下。
但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这样的字眼于他而言无异于催情剂,让他眨眼之间软了身子。
他有些撑不住似的伏倒在贺知州面前,绯红的脸颊贴着他胸膛细细地喘。
“贺先生,受不住了……进来好不好?别折磨我了……骚逼痒死了,贺先生操我……操小骚货的浪穴,插进来……”
贺知州的呼吸也沉了,手从他的乳头上拿开,移到背后按着他的尾椎,诱哄着:“就那么想要我插进去?”
谢辞抬起水润的双眸看他,点头如捣蒜。
贺知州亲亲他的额头:“那乖宝坐上来,掰开骚逼,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
谢辞为难地咬了咬唇,央求着:“贺先生,我、我没力气了……”
跳蛋在他穴里震了一路,舔几把的时候他偷摸高潮了一次,这会儿正周身发软。
偏偏这次贺知州不惯他,长指从尾椎一路下滑,色情地在穴口附近打圈:“没力气就不操了,省得明天又说我粗鲁。”
谢辞本就情欲高涨,哪受得了他这么摸,不自觉地去追逐他的手指,想将其纳入穴内。
陡然听到他这么说,他错愕地张了张嘴,委屈巴巴地恳求:“别……我不说了,贺先生,啊嗯……摸到骚逼了,好舒服……操我,啊啊……”
一根手指似乎能给他无限快乐,贺知州看着他沉迷的模样,忽地收了回来:“看来小骚货真的不想要,算了。”
谢辞呆了一瞬,忙收拢双腿想夹紧他的手。
奈何对方动作太快,他没能夹住,一时有点委屈:“贺先生又欺负我……”
他没真哭,只是瘪着嘴哼唧,被欲望熏红的眼尾耷拉着,将无辜与妖孽完美糅合。
贺知州低咒一声,向上顶了下身子:“不欺负你,大鸡巴就在你屁股下面,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谢辞探手往后摸,分量不轻的肉棒已完全勃起,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掌心。
一瞬间,这根肉棍进出骚穴的回忆纷至沓来,谢辞塞着跳蛋的穴内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贺知州昂贵的西裤。
“骚逼又流水了,还没插进去就泛滥成灾,你说你怎么这么骚?”
谢辞自然也感觉到了,但逐渐被欲望主宰的理智没给他害羞的余地。
他分开双腿跪在贺知州腰侧两边,一手握着粗硬的鸡巴,一手撑在他小腹上,抬起身子就用滴答流水的骚穴去吞。
然而,他流的骚水太多,导致穴口又湿又滑,蹭了几次都错开了。
谢辞很是着急:“呜呜……进不去,小骚货吃不到……贺先生,帮帮我,帮帮小骚货……大鸡巴又跑了,好痒……”
贺知州也不好受,额上憋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偏就兴致大发想看他自给自足:“乖,对准一点,别着急,我的小骚货最棒了。”
鼓励给了谢辞勇气,他扭头看了一眼,索性往下缩了缩,而后两手握住大鸡巴,屁股缓慢地往下坐。
还没到底,他就有些承受不住:“啊啊……进来了,好大……撑坏了……呜呜呜……跳蛋还在里面,嗯啊……不行……拿出来,嗯啊啊……”
说着就要退出来,贺知州哪里肯,抬手握住他的腰往上一顶,整根肉棒尽数进了骚穴。
本就在震动的跳蛋被推到更深处,一阵酸痛的感觉逼得谢辞直接失了声。
他仰长脖子大口喘气,数秒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贺知州会意,拧着他腰侧的软肉:“这就适应了?骚货就是骚货!”
谢辞的身体向来比他想的淫荡,短暂的痛感过后,酥麻与空虚泉涌而来,跳蛋根本无法缓解。
不用贺知州下指令,他便扭腰摆胯地上下动了起来。
他力气不多,大鸡巴只是抽出一点,他便沉腰下落,粗壮的肉刃因此又狠又重地撞进去,推着跳蛋也在来回抽插。
“太爽了……贺先生操得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大鸡巴好硬,好喜欢……跳蛋又进来了,啊嗯啊……好舒服……”
“唔啊……好深……顶到子宫了,大鸡巴用力……骚逼要被操坏了……啊啊啊……贺先生,那里……好爽,骚逼又流水了,呜呜……”
贺知州死死忍住想要大开大合的冲动,嗓音哑得不像话:“骚逼真会夹,水这么多还这样紧,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嘶啊——”
这是贺知州第一次在他体内的有跳蛋的情况下插进去,比平时爽了不知多少倍。
骚穴内的软肉像一张张饥渴的淫嘴,争先恐后地吮吸柱身,跳蛋抵在龟头上,震动时带起的酥痒直抵大脑皮层。
贺知州头脑发热,猛地扣紧他的腰插了数下:“骚逼不是痒么,操死你!爽不爽?小骚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语不成调:“爽,啊啊……大鸡巴好会操,喜欢大鸡巴……好喜欢……呜啊……又操到了……好深……骚逼要坏了……用力,啊嗯……”
贺知州两眼发红:“操到小骚货的骚心了吗?喜欢被操骚心?小逼又紧了,怎么操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骚心、骚心好舒服……操那里,嗯啊啊……干死我,不行了……大鸡巴太粗了……呜呜……跳蛋,操到子宫了……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淫叫着,他身子后仰,倒在方向盘上倚着,不甘寂寞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嘴里。
贺知州看得血热,掐住他高高翘起的小肉棒,狠狠撸了两下。
谢辞腰眼发麻,肉穴倏然绞紧。
贺知州倒吸一口冷气:“轻点夹!把大鸡巴夹断了,谁来操你的小浪逼?骚货,放松点,让我好好操操你的小骚逼,乖……”
谢辞咬着手指,含糊不清地浪叫。
“唔唔……别,骚肉棒不可以……呜呜……别弄,贺先生,不要……要射了……骚逼好痒……贺先生,动一下……”
贺知州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射出来,手往根部一捏,堵住马眼,身下动作不停:“射多了伤身,听话,等我一起。”
快感被阻断的滋味不好受,谢辞呜咽着摇头,手伸下去抓挠贺知州的手臂。
“贺先生,让我射……呜呜呜……那里,用力……嗯啊……贺先生,求求你,要射……唔啊……又操到骚心了,不行了……啊啊……”
他那点力度对贺知州来说就是挠痒痒,不仅不能让他松手,反而更激起他的施虐欲。
他忽地停住不动,单手扯下领带,绑住谢辞青筋暴起的肉棒,邪狞地低笑:“我不射,你也不许射!乖宝,我们换个姿势。”
大鸡巴从骚逼里退出,沾满了淫水。
贺知州两指一抹,反手捅进谢辞嘴里:“骚货尝尝自己的味道。”
谢辞眼角早被操出了泪,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舌尖乖巧刮过指腹,一股腥臊味充斥着口腔。
贺知州夹住他的舌头把玩,下面的大鸡巴蹭在他肉棒上,将两根肉棍都弄得湿哒哒。
“好吃吗?小骚货,自己的淫水味道怎么样?”
谢辞眨眨眼,诚实又浪荡:“没有贺先生的大鸡巴好吃。”
贺知州蓦地咬牙,手指发狠地在他嘴里抽送,末了抽出,将涎液全涂在他脖颈。
谢辞的嘴得了空,一刻也闲不住:“骚逼又发浪了,要大鸡巴……贺先生,好多水……跳蛋要掉出来了,快进来……把它弄回去,唔啊……”
贺知州扣住他下巴,用力咬了一口他唇瓣:“骚货!迟早操死你!转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骚逼。”
车里空间小,谢辞转得慢,双脚堪堪落地,胸前两颗艳红的乳头紧紧贴着方向盘,屁股翘得老高。
“贺先生,操我……骚逼要大鸡巴,操骚货的骚心……捅进子宫里面,干死小骚货……”
贺知州跪在座椅上,扶着坚硬如铁的孽根,凑近穴口轻蹭。
那处已经被操红了,骚水淋淋覆了一层,看起来淫靡不堪,骚穴像是实在耐不住,竟张合着吸他硕大的鬼头。
贺知州忍无可忍,按着他的背脊,一下子将大鸡巴全部送了进去。
谢辞刹那之间爽得头皮发麻:“啊啊啊……又进来了,太硬了……大鸡巴好深……要操死小骚货了……贺先生,好大……”
他叫得忘情,惹得贺知州兽性大发,就着一个姿势操了他足足十五分钟。
谢辞想要换一换,却听他道:“乖宝,有人来了。”
话音方落,前方亮起两束车灯,明晃晃的光直往他们这边照。
谢辞周身紧绷,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车灯越来越近,谢辞连呼吸都放轻了,下意识想要躲起来。
他不知道因为紧张,小穴缩得愈发紧致,夹出了贺知州的汗。
他情难自已地抽动,在谢辞想要躲到方向盘下面时重重地撞进去,抵着最敏感的那一处磨。
谢辞的呻吟压在嗓子里,又魅又可怜:“贺先生,有、有人……啊哦……别磨了,轻一点……小骚货受不了,呜呜……”
贺知州搂住他的腰,将他牢牢按在方向盘上:“躲哪儿去,不想被人看到你挨操?可你下面的小嘴怎么越咬越紧了呢?嗯?”
“嘶——小骚逼又夹我!乖宝,你明明是兴奋,要不要我打开车窗?让他过来看你的小骚逼是怎么咬着大鸡巴不放的。”
谢辞摇头,连双腿都并在了一起:“不要,啊啊……不要别人看,贺先生……不要再深了……跳蛋、跳蛋要操到子宫了,嗯啊……”
贺知州爱怜地亲他肩胛骨:“放心,不会让它进去的,除了我,谁也不能操乖宝的子宫,宝宝,我们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谢辞有一瞬间的愣怔:“现在?”
贺知州颔首:“是啊,乖宝自己拿出来。”
说着,他狠狠地撞了两下,旋即艰难退出,将座椅整体往后调,半躺下来,好整以暇地望着不知所措的谢辞。
这个角度于他而言其实是个巨大的考验。
他的视线正好和谢辞撅起来的屁股持平,小家伙被操得艳红的骚穴正对着他。
那小穴像是也知道外面的车不断靠近,羞涩地半闭着,可即便如此,骚水仍堵也堵不住地滴答淌落。
贺知州看得两眼冒光,耸立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
“乖宝,再不动手,那车可就要停过来了,他的车位好像就在我旁边呢。”
谢辞期期艾艾地扭头,本是想恳求贺知州别为难他,却一眼看见那粗硬硕大的肉棒,他登时嘴馋地咽了口唾沫。
贺知州眸色一沉:“骚货!又勾引我!”
谢辞舔舔唇瓣,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说:“想吃,贺先生的大鸡巴好大,小骚嘴想吃。”
贺知州险些让他弄崩溃。
可是那跳蛋在他体内太久了,方才被他弄得更深,小家伙几次喊疼,他担心伤到他,必然得取出来。
贺知州掐住他饱满的臀肉,缓解被他撩起的火,咬牙道:“乖,跳蛋拿出来就给你吃。”
“那车在转向了,乖宝不拿的话,等他过来了,我就开窗当着他的面操你,你说,他看到这么骚浪的大明星,会不会脱了裤子跟我一起干你?”
“乖宝的两个小骚穴都这么饥渴,被两根大鸡巴同时干着,骚逼会爽到喷水吧?”
话音未落,谢辞的穴里竟真的喷出一股淫水来,一半是因为不停震动的跳蛋,一半是因为这些话。
贺知州有点恼,啪啪甩了他屁股两巴掌:“贱逼!这样都能潮吹,就那么想要别人的鸡巴干你?骚不骚!”
谢辞不想的,可那话从贺先生嘴里说出来,他忍不住。
贺知州明知他不会也没那个胆子肖想其他男人的鸡巴,但心里还是不舒服,又甩了他白嫩的屁股几巴掌。
“贱逼浪死了,不操都会喷水。”
他打得并不重,谢辞只感觉到一点点疼,本想躲,可奇异的,在那巴掌落下之时,刚高潮过的穴内竟泛起绵密的酥痒。
谢辞不禁扭了扭臀,将屁股往后送。
贺知州发现他的企图,恶劣地一勾唇,索性收手不碰他了。
谢辞斜着眼角看他,眼中充满欲念,满是渴求。
贺知州不为所动:“乖宝,不取出跳蛋,我今晚不会再碰你一下。”
说着,他单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撸动,修长白皙的手指和怒涨的鸡巴形成强烈对比,谢辞浑身的淫虫霎时全部被勾了出来。
他想主动用骚穴去吃大鸡巴,却被贺知州抬脚阻止。
冰凉的皮鞋踩着膝窝蜿蜒而上,最后停在大腿根,从后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会阴。
谢辞不知想到了什么,射精的欲望蓬勃而来,可他的肉棒还被领带绑着,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逼得他哭出声。
“呜呜……不行了……贺先生,我要射……啊啊……肉棒要憋坏了,救命……呜啊啊……贺先生,让我出来……”
贺知州加快速度:“乖宝知道我想看什么的,听话……拿出来就让你射,好不好?”
谢辞哀怨地瞪他,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前面不能发泄的憋闷转移到骚穴,痒意遍布,无比渴望坚硬的肉棍捅进来。
但他知道,贺知州既说了要他亲手取出跳蛋,他要是不照做,真的就吃不到大鸡巴了。
谢辞勉强分开双腿,纤细的手指探入穴内,媚肉缠上来,他快速抽插了几下。
贺知州不轻不重地踢一脚他的肉棒:“骚货,不许自己玩。”
谢辞呜咽着应声,手指继续深入,试了几次才抓住湿滑的跳蛋。
那跳蛋早被他的骚逼焐热了,慢腾腾地往外拿时,像有火一路灼烧,直搅得他汁水淋漓。
贺知州不错眼地盯着,不自觉停下撸动肉刃的手。
谢辞很白,一双手生得细长,嫩生生的手指插入被蹂躏得殷红的骚穴时,有种说不出的干净与淫荡。
贺知州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跳蛋脱离他骚穴的一刹那,骤然扣住他的腰将他按在了肉棒上。
粗大的鸡巴“噗嗤”一声钻进骚穴,谢辞立时陷入欲望旋涡:“进来了……啊哦……好满,鸡巴好大……贺先生操我了……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坐直了身子,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猛烈地往上顶弄:“骚逼好多水,里面又湿又滑,浪货!”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被抱着的感觉像是呵护珍宝,谢辞身心皆满足。
“嗯啊……好深……贺先生,用力……呜呜……操到骚心了……好喜欢大鸡巴……贺先生,用力……”
贺知州如他所愿,车身在他剧烈的动作下摇晃起来。
谢辞偏头去要亲亲:“贺先生,要亲……吻我,骚货想吃舌头……嗯啊……骚逼要化了,轻一点……呜呜,受不住了……”
贺知州咬他下唇,舌尖灵活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配合着身下的节奏插入抽出。
谢辞双眼迷离,自己玩挺立的乳头:“好硬……贺先生,骚奶头也硬了……啊哦……好爽……啊啊……大鸡巴进去了,不行……太深了……”
贺知州的脑袋退开一些,舔他侧脸和耳朵:“不深怎么让你爽?骚逼放松点,这么紧,想吃精液了?”
“想吃……贺先生射给我……射到骚逼里面……啊啊……骚逼好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啊啊啊……子宫、子宫被操了……呜呜……好酸……大鸡巴用力……”
“操子宫爽不爽?骚子宫要不要吃精液?射到子宫里好不好?射进去堵住,骚宝贝含着睡觉。”
“爽……太爽了……含着睡觉,骚逼要精液……骚子宫也要……啊啊……不行,不要了……”
“贺先生,骚逼好麻……嗯啊……要来了……贺先生,小骚货又要高潮了……啊啊……快点贺先生,再快点……用力……啊啊……”
谢辞的声音变得急促高亢,贺知州拍拍他脸颊:“乖宝,看旁边。”
谢辞抬眼看去,只见不知何时,方才那辆车停在了贺知州的车边上,里面的人已经下来,许是奇怪这车为何晃得这般激烈,正疑惑地往里看。
谢辞瞪大眼睛,一个劲地往贺知州怀里缩。
“啊啊……不要看!贺先生,别让他看……别操了……不要……呜呜呜……骚逼被看光了,别深了……好大,嗯啊……”
贺知州偏不如他所愿,侧身将他压在玻璃上,后入骚穴,快速摆动腰臀,简直像要操死他。
“怎么不要?骚逼流水更厉害了,巴不得让人看光吧?唔——轻点夹,这就射给你。”
“贺先生,我也想射……不行,忍不住了……贺先生,解开……骚肉棒要坏了……唔啊……骚逼、骚逼好美……啊啊……又操进子宫了……”
“啊啊……用力……骚心要被磨烂了……贺先生,给我……啊哦啊……要高潮了……贺先生,操我……操烂我的骚逼……”
贺知州猛力冲刺:“乖宝可以射了,和我一起。你看外面的人,目不转睛想的,可能是想吃乖宝的精液了。”
说着,他伸手解开绑在鸡巴上的领带。
谢辞死死盯着窗外的人,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洒在玻璃上,恰好那人弯腰查看什么,视觉上像是射在了他脸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全身,谢辞绷紧脖颈,骚穴里涌出大量骚水,和肉棒一起抵达了巅峰。
“又被操射了……贺先生好厉害……骚逼高潮了,呜呜……好多水……嗯啊……贺先生,快射给小骚货,骚逼好馋……吃、吃精液……”
贺知州不再忍耐,涨大一圈的龟头抵住子宫,射了好几股才停下。
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谢辞止不住地痉挛,好半晌才脱力地跌回他怀中,嘴唇微张,下身泥泞,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足足五分钟,谢辞才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来。
他抬手环住贺知州的腰,小脸依赖地在他胸口蹭,像只被欺负了找安慰的小奶猫,偏偏说出的话勾火得很:“贺先生差点把我操坏了。”
贺知州眸光微暗,嗓音低沉:“不想真的被操坏就少说话。”
谢辞乖乖点头,又蹭到他颈窝靠住,软绵绵地说:“饿了。”
贺知州低笑,刻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是才喂饱你么。”
谢辞耳根一热,脸颊窜上一抹绯红,抓着他的手按在肚子上:“这里饿。”
贺知州顺着摸到小腹,干燥温热的指腹慢慢按压,故意逗弄他:“吃了那么多精液还饿,怎么这么贪吃?”
欲望之外,谢辞脸皮极薄,一句话逗得他面颊发烫,嗔怪地拖着长音:“贺先生……”
贺知州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刮了下他挺直的鼻梁:“好啦,不逗你,带你回家吃饭。”
说着要开车门,谢辞忙拉住他的手,紧张地说:“外面有人。”
贺知州失笑:“早走了。”
谢辞探头看,左右没瞅着人才松一口气。
贺知州凑近亲亲他的耳垂,嘴里全是荤话:“他吃了你的精液,约莫也发骚找人操去了,乖宝,你说你们俩谁更骚一点?”
谢辞感觉耳朵着火似的,忙不迭地避开,回头看到他俊挺的轮廓,眼里又露出一丝痴迷,情不自禁地去勾他手指。
贺知州被他的小动作撩得心悸,恨不能把他揉进骨血好好疼爱。
但是,小家伙今天在办公室被操了一顿,夹了一路的跳蛋,刚刚又被操,骚穴还肿着,实在禁不起折腾了。
贺知州深吸一口气,抓过他的裤子:“自己能穿吗?”
谢辞周身发软,勉强能穿,但他就是不想动,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撒娇:“贺先生,我腿软,穿不了。”
贺知州很好说话:“那就别穿了。”
语毕将裤子扔到了后座。
谢辞两眼一瞪,愣愣地看着他。
贺先生……是生气了吗?他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贺先生会不会觉得他蹬鼻子上脸,不喜欢他了?
谢辞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却见贺知州脱下西装外套将他一裹,稳稳地抱在怀中:“我抱你回去。”
谢辞怔住,心情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有点回不过神来。
贺知州看他呆呆的,可爱而不自知,用鼻尖蹭蹭他的额头,柔声问:“怎么了?”
谢辞笑出来,眼眸弯弯,鼻尖却有点酸:“贺先生,你对我太好了,我……我高兴。”
贺知州抱着他下车:“这就叫好了?乖宝,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我还能对你更好,你且看以后。”
西装宽大,将谢辞的重点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白生生的腿在臂弯里晃荡。
贺知州瞥一眼,啧啧出声:“幸亏现在没人。”
谢辞露出个不解的表情。
贺知州解释:“不然就看到我家乖宝的腿了。”
谢辞的腿很好看,白嫩修长,紧致匀称,裹在裤子里时,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地撕开那层布料亵玩。
贺知州不由想到谢辞主动为他腿交的那次。
柔嫩滑腻的肌肤,紧紧夹着他坚硬的肉棒耸动,瓷白的腿被操弄得通红,可怜兮兮地泛着血色。
有时狠了,谢辞会站不稳,但下一秒又努力并拢双腿,讨好地将肉棒拢在腿间。
画面香艳,贺知州思绪脱缰,想着想着,身下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低咒一声,加快脚步,一进家门就将谢辞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直吻得他呜咽出声才罢休。
谢辞气喘吁吁地问:“贺先生,你怎么了?”
贺知州目光沉沉,直言不讳:“想操你。”
谢辞一惊,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退缩。
他理应满足贺先生的欲望,可是小穴真的不堪重负了。
谢辞吞了口唾沫,小声商量:“用、用别的地方,行吗?”
贺知州摸着他的唇,好整以暇地问:“你想用哪里?”
谢辞思索几秒,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贺知州双眼蓦地眯起,索性将手指伸进去插他的嘴,没多会儿就让他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淌。
谢辞撩起眼皮,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不知是求饶还是邀请。
贺知州紧咬牙关,在操与不操之间天人交战。
用嘴也不是不可以,但想到上次将他嗓子弄发炎,他有些后怕,不敢放肆,可他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实在太考验意志力。
正此时,门铃声响起。
贺知州抽出手指,绷着身子站直,人模人样地去开门,而后道:“乖宝,过来吃饭。”
谢辞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披着大西装就过去了。
贺知州一样一样地把菜拿出来摆在桌上:“去拿碗筷。”
谢辞折身走向消毒柜,背影都透着欢快:“你什么时候定的呀?”
贺知州张嘴就来:“操你的时候。”
谢辞那会儿没看到他打电话,压根不信:“才不是。”
贺知州笑笑,拉着他坐下。
其实是在操他之前,本来打算一下班就回来吃的,谁想到没忍住,只好让酒店晚点送来。
谢辞端着一碗米饭,想了想,道:“贺先生,下次别让酒店送了。”
贺知州夹了块排骨放他碗里:“想出去吃?”
他倒想,不过考虑到小家伙是公众人物,在家吃比较保险。
谢辞摇头:“我做给你吃。”
贺知州惊讶不已:“你会做饭?”
谢辞点头。
贺知州面露喜色:“这么厉害,我家乖宝莫不是十项全能?”
夸奖令谢辞有些羞赧,他挠挠下巴,谦虚道:“就会一些家常菜,做得不是很好。”
“乖宝做的都好吃。”贺知州又给他夹菜,“最后一顿酒店菜了,快吃。”
谢辞低头扒饭,吃着吃着又问:“贺先生,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去买菜吗?”
和爱人一起逛超市,这是他遥远幻想里鲜花着锦的美梦。
贺知州都做好让助理买了送来的准备了,闻言立时改变主意:“当然。”
谢辞没话了,心里甜滋滋地吃饭。
贺知州的视线从他脸上飘到厨房,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的邪笑夹带着不怀好意。
因着脑袋上撞出来的伤,贺知州亲自给谢辞请了半月的假。
说是请假,其实跟强制休息一个意思。
无他,剧组那边档期紧,目前正大力补拍男女主的镜头,一时半刻轮不上他这个配角,综艺则是被付允之闹出的事拖累,暂停整改。
谢辞好不容易有一点点起色的事业,眼看着就这么沉下去了。
贺知州担心他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变着法地想哄他一起去公司,不料他心态平稳,整日沉迷于书房,捧着本书能看一天。
贺知州很高兴他能有这份心境,但小男友连续几天忽略他,他总是受不了的。
这天,贺知州早早下班,回家直奔书房,谢辞正坐在桌前看书,手里握着他从前用的钢笔,一边看一边做笔记,很是认真。
他本就生得显小,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头发软软地垂在额前,整个人干净又清爽,如此伏案学习,说是高中生也不为过。
那书桌是贺知州专门为他加的,靠近窗边,此时夜幕将至,夕阳最后的余晖挂在天边,染出大片绚丽的霞光。
他融在那样的风景里,像云彩间捉摸不住的光影。
贺知州站在门口欣赏片刻,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要抓住他,要玷污,要占有。
贺知州抬脚走过去,扬手抽掉他手中的书。
谢辞抬起头来,弯起眼眸:“贺先生,你回来啦。”
贺知州随手把书扔到一旁,摸他柔软的发:“乖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谢辞清澈的眸中露出迷茫:“什么?”
贺知州的手指顺着头发滑到耳朵,轻轻揉捏:“自己想。”
谢辞被他捏得舒服,眼睛微微眯起,像只慵懒的猫。
贺知州隔着桌子亲亲他鼻尖:“想不到?”
谢辞“嗯”了声,偏着脑袋去蹭他掌心。
贺知州另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拇指似有若无地抹他下唇:“自己答应的事,转眼就忘,小家伙,胆子大了。”
谢辞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危险,不由睁大双眼,满脸无辜:“我答应什么了?”
贺知州迎上他的视线,眸底骤然一沉。
太乖了。
这样的谢辞太乖了,让他想弄坏他。
贺知州倾身过去,忍无可忍地咬住他的唇:“我数到三,再想不起来,我就要罚你了。”
谢辞吃痛,小声哼哼,却听他说:“三。”
谢辞瞪眼:“你怎么耍赖呢!”
贺知州理直气壮:“耍了,怎么样?”
谢辞被他的不讲理震撼,几秒说不出话来。
贺知州失笑:“乖宝,你真可爱,让人想操!”
谢辞反应过来,吭吭唧唧地说:“你就是想为你的兽行找个借口吧?”
贺知州不置可否,手指下移刮了刮他的喉结:“两天没做了,乖宝不想我吗?”
谢辞撇嘴:“还不是因为你太那个了!”
贺知州挑眉,明知故问:“嗯?哪个?我怎么了?”
谢辞不回答,内心疯狂吐槽贺先生精力旺盛。
前天他回家,声称看到他以前和女明星拍的广告,心里不舒服,按着他一顿猛操,做得太狠,导致他不得不养着。
谢辞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但很显然,两天不碰他,已经是贺知州的极限了:“乖宝,下面不疼了吧?”
话音未落,大手已顺着他的脖子滑进了衬衫里。
贺知州对谢辞的身体比他自己还要熟悉,手法色情老辣地磋磨几下,谢辞就软了腰。
贺知州绕过去,将他抱到桌上,解开他的三颗扣子,一边勾着他的下巴吻,一边捏着他的乳头揉:“乖宝,想不想我?嗯?”
谢辞挺着胸口,殷红的舌追逐着他的,含糊地答:“想、想的。”
贺知州分开他的双腿,膝盖隔着裤子磨他的下身:“哪里想?怎么想的?”
谢辞伸手抱他,眼角浸着湿意,可怜极了:“都想,嗯……乳头好舒服……贺先生,摸摸这边,这边也要……”
贺知州没听他的,用力一拧已挺翘的乳尖,嗓音微哑:“别发骚,好好回答问题。”
谢辞呜咽两声,抬起的眸朦胧委屈:“想、想贺先生抱,唔……要亲……”
贺知州叼着他唇瓣啃:“这不是在亲了么。”
谢辞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呜呜……不够,还要……贺先生,抱抱我……”
贺知州勾着他下巴的手滑到他后腰,从衣摆伸进去摸他脊骨:“粘人精。”
谢辞的腰更软了,尾椎窜起一股酥麻。
贺知州低头含住他的另一侧乳尖吸吮,吃得啧啧有声,像是能从里面吸出奶来。
谢辞抱住他的脑袋:“贺先生在吃我的奶子,嗯啊……别咬……会破的,别、别咬……”
贺知州哪会听他的,咬完一只换一只,玩得不亦乐乎。
谢辞受不住,胡乱抓他头发,没掌握好力度,疼得他“嘶”了一声。
谢辞急忙放开,无济于事地祈求:“别吃了……贺先生,轻点吸,没奶啊……嗯啊……”
贺知州用力吮了几下,似是终于接受现实,松开后看着那对乳尖红艳艳地立着,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谢辞缩了一下,去抓他后面的手。
贺知州顺势挪到前面解开他的裤子,拉链一拉,白色内裤里已是鼓囊囊的一团。
他轻笑:“乖宝,你硬了,这么想我啊?”
谢辞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小奶猫似的蹭,不好意思地说:“下面、下面也湿了。”
贺知州探手一摸,啧啧出声:“小骚逼流水了,光是亲亲你就激动成这样,乖宝,你好浪啊。”
谢辞小声哼哼:“才没有。”
分明是他又亲又摸,还用膝盖磨他的阴茎和骚逼,他才忍不住的,贺先生可太坏了。
谢辞气不过,张嘴咬他脖子,又舍不得用力,一叼一吸的,堪比勾引。
贺知州的呼吸顿时沉了,大掌隔着内裤捏他肉茎:“小骚货,别招我。”
谢辞抬腿蹭他腰:“贺先生,要,好痒了……”
贺知州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一片濡湿,长指随之拨弄阴蒂,咬着他耳朵问:“要什么?乖宝,说出来。”
谢辞想夹紧他的手指,让他插进去捣弄,可他就站在他双腿之间,他无法。
“要进去,骚逼痒……贺先生,啊……别捏阴蒂,啊哦……好舒服……”
“乖宝,你流了好多骚水啊,手都被你淋湿了,舔干净,好不好?”
贺知州将手递到他嘴边,沾染的淫水尽数抹在他唇上,谢辞伸舌头舔,引着他的手指往嘴里送。
“好骚啊,自己的淫水都不放过,好吃吗?”
贺知州趁机褪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谢辞含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地答话:“没有贺先生的好吃,唔啊……想吃贺先生的……”
“乖,一会儿喂你。”
贺知州单手抱住他往桌里面又挪了一点,让他岔开腿踩在桌面上,低头看他腿间。
肉茎已经立起来了,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下面的小嘴缓缓吐着淫汁,随着谢辞的呼吸一张一合。
贺知州眼底发热,却耐着性子问他:“想吃什么?哪里想吃?”
谢辞的嘴被他的手插得舌尖发麻,微仰着脖子,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小骚逼又、又流水了,想吃贺先生的大肉棒……”
贺知州忍了两天,包裹在西裤里的大鸡巴坚硬无比,只想赶紧插进他的穴里解馋。
然而,他视线一错看到谢辞放在旁边的钢笔,又改变了主意。
“骚逼那么小,会被大肉棒插坏的,先喂你吃的别的,好不好?”
他拿起钢笔,抵住肿胀的阴蒂。
谢辞被那金属的冰凉感激得一抖:“好冰……什么东西?嗯啊……别按了,好爽……”
贺知州让他用两条胳膊肘撑在桌上,稳住身子,说:“你最喜欢的钢笔,瞧瞧,被你弄脏了。”
谢辞这些日子在书房里看书,做笔记用的都是那支笔,只因贺知州说那是他签第一份合同时用的,因此他格外珍惜。
但他那么宝贝的东西,这会儿竟被拿来把玩他的阴蒂!
谢辞一时难以接受,合腿要躲:“不、不行,不要这个……呜呜……贺先生,不可以弄脏,啊啊……”
贺知州按住他的腿,不许他避:“别乱动,听话些,我人都被你弄脏了,钢笔算什么?”
谢辞摇头,却又抵不住快感,憋得小脸潮红。
贺知州诱哄他:“宝贝乖,骚逼不痒吗?不想插进去吗?”
谢辞想:“想,嗯啊……贺先生,进来,骚逼要大肉棒……唔啊……”
贺知州仍衣着整齐,闻言稍一用力,钢笔便插进了谢辞的前穴。
他生得白,那处粉嫩,黑色的钢笔插入,几厢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差,淫靡无二,狠狠刺激着贺知州。
他咬了咬后槽牙,将钢笔最大程度地往里送。
两天没得到疼爱,里头的媚肉饥渴难耐,钢笔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咬紧。
“啊……进去了,钢笔操进骚逼里了……好舒服,嗯嗯啊……贺先生,再深点……用力……”
贺知州捏着剩在外面的一丁点抽插:“骚逼咬得好紧啊,乖宝,喜欢被钢笔操吗?”
谢辞张着嘴呻吟:“喜欢……太舒服了,啊啊……贺先生,操我……骚逼还要……”
“喜欢钢笔还是喜欢大肉棒?”
“呜呜……都喜欢,用力……深一点,骚逼里面痒……嗯啊……那里,操到了……啊啊……”
“骚不死你!操到你的骚心了?小骚货,爽不爽?”
“爽啊……不、那里不行,好酸……贺先生,不能、不能再操了……啊嗯……骚心、骚心好舒服……”
“用钢笔把你操高潮好不好?操到喷水,大肉棒再干进去,用力操你的骚心,让你爽到射。”
谢辞光是听着,骚逼就忍不住阵阵紧缩,夹得钢笔险些无法进出。
贺知州低声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拍在他大腿内侧:“怎么这么骚!放松点,咬太紧了,钢笔操不动了。”
谢辞也想,但穴内的快感层层堆积,他情不自禁。
“又操到骚心了……贺先生,再快点……用力,要来了,快点……嗯啊……”
贺知州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要来了,如他所愿地加快速度,专往最要命的那一点戳。
谢辞脚趾微微蜷起,白皙的肌肤泛起绯红,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不行了……啊啊……坏了、骚逼要被钢笔插坏了,嗯嗯……那里、受不了了……嗯啊……”
“骚逼要烂了……来了、钢笔插死了……啊啊啊……呜呜……”
“坏不了,小骚逼太贪吃了,恨不能把钢笔全部吞进去,你看,又咬紧了。”
“全部进去啊……骚逼饿……想吃,嗯啊……骚心好痒,用力……啊啊……贺先生,深、再深一点……”
“深不了,乖宝听话,待会儿喂你大肉棒,要多深有多深,操开你的宫颈口,干进你的子宫里。”
“呜呜……大肉棒快进来……骚心受不了了,不要了……”
“确定不要吗?可是乖宝的骚逼越咬越紧了,我都抽不出来了。”
贺知州观察着谢辞的表情,不再进出抽插,而是将钢笔顶在他的骚心磨。
“舒不舒服?钢笔磨骚心爽不爽?小骚货是不是要喷水了?”
“啊啊……舒服,好爽……再快点,嗯啊……到了到了,呜呜……骚心到了,嗯啊……被钢笔操到高潮了……啊啊……”
快感升至顶峰,谢辞浪叫着喷出淫液,浑身小幅度地抖动,在极致的晕眩里短暂地失神。
贺知州拔出钢笔,含不住的淫水流出来,将黑色的桌面染湿:“喷了好多啊,我的乖宝真骚。”
谢辞双腿无力地耷拉下来,瘫在桌上前,贺知州倾身抱住他,爱怜地用唇瓣蹭他眉梢眼角:“乖宝,舒服吗?”
谢辞一滩水似的软在他怀里,眼睛里没有焦点:“舒服,好喜欢高潮……”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复又退开去咬他喉结,捏他肉茎:“可是,我还硬着呢。”
谢辞没从余韵里回神,茫然地“啊”了一声,被骚浪弄脏的纯粹,是最好的催情药。
贺知州呼吸一紧,裤子里的大鸡巴又硬了几分:“小骚货,你总有让我无法自持的本事。”
他说着解开皮带和扣子,拉下裤链,扣住谢辞的腰,猛地将他拉到桌沿,扶着粗硬如铁的肉棒操进了还在高潮的小穴。
高潮中的穴肉紧缩得厉害,贺知州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在里面,遂发狠地掐谢辞乳尖:“骚逼咬太紧了,放松点。”
这是生理反应,谢辞没办法,且因着他这一掐,穴里媚肉箍得更紧,他软声说:“呜呜……是贺先生太大了……骚逼吃不下……”
贺知州让他勾得魂都快没了,腰眼一阵阵地发麻,用力掰开他的腿,让大肉棒有进出的余地。
“骚逼浪死了,没有吃不下的,夹这么紧,深怕大鸡巴出来了,没人操你这淫逼么?”
谢辞的柔韧性一贯好,双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耀武扬威的肉刃在他穴里抽插。
他前穴又嫩又小,穴口的褶皱被大鸡巴尽数撑平,染了喷出的淫液,靡乱又可怜。
谢辞很担心被撑坏,不敢看,却又着迷似的盯着:“好淫荡啊……”
“是很淫荡啊,我的乖宝就是最淫荡的小骚货,大张着腿,贪心地吃肉棒,明明才爽到喷水,还是贪婪地舍不得松嘴,骚死了。”
贺知州顾念他刚高潮,高速抽插会带来不适,因此速度放得很慢,拔出来时,穴肉和茎身极限摩擦,插进去时又重又狠,顶着骚心磨。
不过十来下,谢辞的情欲就被重新挑起来,不满地哼唧:“贺先生,快一点……”
贺知州忍得快炸了,闻言双手按着他的大腿,骤然加速。
大鸡巴抽出进入,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两颗饱满的阴囊随着抽插拍在白嫩的臀肉上,没多会儿就将那一片皮肤拍红了。
“够不够快?嗯?听到了么,骚逼好浪,又插出水了,爽不爽?”
“好爽……嗯啊……太、太快了……贺先生,慢一点……好多水,骚逼好舒服……”
“你要快的,给我受着!”
“呜呜……不行了……贺先生,骚逼要被插坏了……大鸡巴好粗,啊啊……太硬了,骚逼受不了了……”
“又粗又硬才能把你操爽了,乖宝,小骚货!”
贺知州换着称呼叫,胯下力度加重,恨不能将卵蛋也塞进去。
谢辞因为姿势原因,两腿招架不住,手指揪着他的衬衫求饶:“不要了……贺先生,好酸、腿酸了……啊啊……别操了……”
贺知州手上松了力道,微微停顿,俯身亲他鼻尖,嗓音粗哑地骂:“娇气包。”
说着用脚勾过身后的椅子,往后一坐,把谢辞抱进怀里,分着腿坐在他身前,肉棒顺势插进了他的骚穴里。
这个体位得天独厚,大鸡巴一下子插到最深处,谢辞瞬时绷紧了背脊。
“啊……太深了……贺先生,顶到肚子了……好深,呜呜……骚逼被顶坏了……”
“嘶——又夹这么紧做什么!放松,让我好好操你。”
贺知州按他尾椎骨,摸他光滑的背,带着他在身上起伏:“乖宝,别只顾着享受,自己动。”
谢辞膝盖跪在椅子上,慢慢抬臀,缓缓坐下,感受着大鸡巴的每一次疼宠,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贺知州磨牙咬他耳朵:“乖宝,这么慢,是想磨死谁?”
谢辞反驳:“这样、这样好舒服……”
贺知州哼笑:“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谢辞是习惯了大操大干的,如此固然能爽一时,但时间一长,他的骚逼就不同意了。
三分钟不到,他掌控的节奏已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每一处浸着淫水的媚肉都在叫嚣着粗暴。
“贺先生,要……小骚货操不到,要操那里……贺先生操操小骚货好不好?用力操……”
贺知州想玩会儿的,但谢辞边说边扭屁股,他受不了。
“好,用力操你!操进你的子宫,把精液都灌在里面,让你含着温着。”
他一把将谢辞按到怀里,握住他的臀,挺身往上顶。
“唔啊……太重了……好大、好深……要死了、操死小骚货了……啊啊啊……顶到宫颈口了、酸……好硬啊……”
“喜不喜欢大鸡巴操宫颈口?再深一点好不好?淫水怎么这么多?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喜欢、好喜欢……嗯嗯啊……再深点,操进去……子宫、骚子宫想要大鸡巴……啊哦……用力干我……”
“好,就干小骚货的子宫,操死你!让你发浪!”
贺知州每每往上顶,便压着他的身子往下按,大鸡巴反复戳刺宫颈口,毫无意外地操进子宫。
那里是另一个天地,紧致温暖,宛若一张极力讨好肉棒的小嘴,嘬住龟头卖力吮吸。
贺知州眼睛都红了:“操!骚子宫怎么这么会咬!好爽,嘶——乖宝,你好紧。”
谢辞也爽,不住呻吟:“进来了、嗯啊……大鸡巴又大了……操死了、子宫要穿了……啊……轻点……不行、不要了……”
极致宫交快感灭顶,谢辞承受不住,烂泥般倚在贺知州怀中。
他还穿着西装,比皮肤粗糙的面料摩擦着乳头,勾出更多贪欲,谢辞情不自禁地挺胸去磨。
贺知州垂眸瞥见,血热不已:“骚货,操逼不够,骚奶头还要在西装上磨,浪不浪?嗯?骚乳头舒服吗?”
“舒服……嗯啊……下面爽,上面也要……骚奶头又变大了……唔啊……”
“乖,别干磨,会疼,自己舔舔手指,摸摸它,弄湿了更爽。”
谢辞两指插进嘴里,像吃鸡巴那样吸得啧啧有声,红嫩的舌尖舔过白皙的指腹,染满涎液。
他又抽出来,濡湿的指尖绕着乳头打转,将被磨得醴红的乳尖全数沾湿,再趴到西装上,忘情地扭着身子。
贺知州快疯了,眼里全是他骚浪的模样,直想将他操死,永远钉在他的大鸡巴上。
“骚货,骚逼!你勾死我算了!”
“我是骚货……是贺先生的骚货,啊啊……不、不能再快了,太深了啊……不要……嗯啊……那里不要……”
“要的,乖宝,你的骚逼分明在吸我,呃——乖宝,你里面又湿又滑,紧紧地咬着我,这么喜欢大鸡巴吗?”
“啊啊嗯……喜欢大鸡巴,要大鸡巴……操死我,嗯啊……不行、乳头……骚奶头受不了……”
“嗯?又爽了?骚货轻点磨,不怕烂么?骚逼越来越紧,又要喷了吗?”
“要喷了……嗯啊……骚逼、快、再快点……啊啊……操烂我,磨烂,不行……啊哦……”
“哪里要喷?小骚货,说清楚。”
“鸡巴……呜呜……是骚肉棒,要射……贺先生,摸摸它……要摸,要射,嗯啊啊……”
贺知州不如他愿,谢辞伸手就要自己撸,却被贺知州抓住反剪到了身后。
“不许摸,乖宝忘了吗?你可以用骚穴射的,听话,就这样射出来,小骚货不想被大鸡巴插射吗?”
“想、想的……呜呜……可、可是……”
“没有可是,插后穴能射,插骚逼也能射,乖宝这么骚,可以的,别怕,射出来,乖。”
贺知州的声音似有魔力,谢辞一步步被他指引,彻底变成他一个人的骚货。
他动得愈发快了,一手控住谢辞的双手,一守撑着他的身子,垂直地从下往上,次次操到他的子宫。
“贺先生,轻、轻点……要操烂了……嗯啊……骚肉棒要、要射了……啊啊……太快了……”
“射吧,别害羞,乖宝爽了就射。”
“嗯……好舒服……爽死了……骚逼、那里……好深、太深了……呜呜呜……不、不要,啊啊啊……”
“贺先生、贺先生……用力……快、好深……啊嗯……要、要射了……”
谢辞更用力地让乳头和西装摩擦,下身的大肉棒快出残影。
两处夹击,他很快受不住,未经任何碰触的肉棒射出精液,全洒在了贺知州昂贵的西装上。
“啊啊啊啊……射、射了……又被贺先生插射了,嗯啊……别操了,不行、受不了了……”
“乖宝别躲,我也要射了,骚子宫接好我的精液。”
“呜呜……射进来,射给小骚货……射到子宫里,都给骚子宫吃……”
射精后,谢辞的小穴紧得举步维艰,贺知州的大肉棒又粗了一圈,他费力抽插几十下,攥紧他的臀肉,滚烫的精液全射进了子宫里。
“嗯啊……射进来了,好满……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嗯……”
贺知州亲他汗湿的脸,射完精的大鸡巴没拔出来,埋在骚穴里享受淫水的湿滑。
几分钟的时间里,两人都没说话,腥臊的味道充斥鼻尖,是另一种爱意缠绵。
谢辞腿上没一点力气,声音也软:“贺先生,出、出去。”
贺知州笑说:“用完就扔?”
谢辞摇头,动了动屁股,想让肉棒滑出来,却被拍了一巴掌,他不自觉一缩,即刻感觉骚逼里的东西在变硬。
他惊恐瞪眼,贺知州恶狠狠地道:“你自找的!”
谢辞急忙抱住他的脖颈:“贺先生,不要了好不好?”
贺知州拉开他,视线往下:“不要?我还没算利息呢。”
谢辞茫然:“什么利息?”
贺知州抹了一点西装上的精液,指尖探进他嘴里:“弄脏我的西装,乖宝想就这么算了吗?”
贺知州的西装全是手工定制,贵得离谱。
谢辞一惊,磕磕巴巴地说:“我、我给你洗。”
贺知州拒绝:“换种方式。”
谢辞乖巧地问:“换什么?”
贺知州邪狞一笑,用他舔湿的手摸向他的后穴:“用这里,我操够了,这事儿就算了。”
没有给谢辞说不的机会,话音未落,贺知州便抽出鸡巴,让谢辞站在地上,撑着桌子,撅起屁股。
骚逼方才流出的淫水成了润滑剂,贺知州胡乱抹开,扶着鸡巴操进了后穴。
远胜前穴的紧致让他难以自持,一进去就打桩机似的操干,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书房,深夜方歇。
饿了贺知州两天的后果就是被他操得又要休息两天,半个月就这样循环往复,很快过完。
谢辞的伤只剩几乎看不出来的疤,贺知州亲自将他送回剧组。
在他下车前,贺知州道:“好好拍戏,好好吃饭,有人欺负你就跟我说。”
谢辞失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告状呢?”
贺知州想了想:“不告也行,当场欺负回去,有什么事我担着。”
谢辞心中一暖,乖乖地点头,又忍不住往他那边蹭,水汪汪的眼睛勾着摇晃的风情。
贺知州用指腹蹭他眼尾:“干什么?想挨操了?”
谢辞耳根微热,倾身亲了一下他嘴角,说:“贺先生,你出差多久回来啊?”
这次的工作比较繁杂,要跑几个地方,贺知州也不确定,挑着长眉反问:“想我?”
谢辞下了床极为害羞,贺知州这话本没希望得到回答,却听他说:“还没分开就想了。”
这半个月他们形影不离,贺知州给足了谢辞安全感,谢辞沉溺在这样的亲密里,无法自拔,一想到要分开,他心里就难受。
谢辞黏黏糊糊地搂贺知州脖子,小动物似的蹭他脸颊,没再说一个字,却里里外外都透着依赖。
贺知州被他蹭得身下坚硬,心里却软成一团,抚摸着他的后颈说:“我尽快回来。”
谢辞“嗯”了声,有点蔫。
贺知州索性伸手把他捞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舍不得我?”
谢辞靠在他肩上说是,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又亲又摸,撒娇耍赖不让他走。
贺知州让他撩出一身的火,哑着声音:“乖宝,别招我了。”
这般腻歪,他硬得想把他按住操一顿,可他们昨晚做得狠,早上又做,小家伙前后都被他操肿了,他得克制。
谢辞抬起头,无辜地看他,想让他别忍,但考虑到他的持久度,又作罢了。
贺先生要赶飞机,他今天还有戏份,做完他们都得误事。
“别这么看我,我怕我忍不住。”贺知州摸他眼睛,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谢辞笑着蹭他手掌,忽地想起爬床时贺知州曾说过的话。
那会儿他们还不是恋人,他被操得疲累,他却还硬着,他不想要,他说爬床要有爬床的觉悟,让金主硬着离开不合格。
他还吓唬他要将他玩坏,最终却仍是疼惜他,没操他使用过度的骚逼,而是干了后穴。
想到这里,谢辞窝心又羞赧,情不自禁笑出声。
贺知州勾他下巴:“想什么呢?笑得这么欠操。”
谢辞没回答,反手摸了一下他被西裤包裹的肉刃,舔唇说:“贺先生,我帮你口出来吧。”
贺知州眸底一热,肉棒又硬了几分。
正要将谢辞按到胯下,电话倏地响起,是助理提醒他该去机场了,否则要误机了。
贺知州咬牙低咒,大掌罩住谢辞的脑袋,恶狠狠地亲他。
这吻很霸道,像他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谢辞被弄得浑身发软,肿胀的骚穴内竟流出一股淫水。
他攀着贺知州的肩,承受着他给的狂乱,几乎无法呼吸。
疾风骤雨褪去,贺知州细密地啄他唇瓣,呢喃着叮嘱:“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
“想我就给我发消息,晚上可以打视频,我不在的时候别发骚,保护好自己,受欺负了我回来就欺负你。”
谢辞听前面很感动,到最后一句有些不满:“哪有你这样的!”
贺知州说:“这是告诉你,你有人撑腰,不用小心翼翼,做你自己就好。”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要是让自己受委屈,我就把你绑在家里,天天操得你下不来床。”
明明是疼惜的话,他非要夹着荤话说,谢辞心里熨帖,面颊发烫,揪着他的衣领道:“贺先生也是,照顾好自己,还有……”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许找别人!”
鲜少展露的占有欲可爱得紧,贺知州欣然应允:“好,都听乖宝的。”
话音未落,两人又吻到了一起,缠缠绵绵地亲了十分钟,谢辞才终于下了车。
等在远处的林寒迎上来,揶揄地说:“这嘴都肿成什么样了,等会儿拍戏呢,贺总怎么也不知道收敛点。”
谢辞下意识地维护贺知州:“是我要亲。”
说完扭头看林寒,想让他别说了,却见他嘴唇破了一块。
谢辞不解:“林哥,你嘴怎么了?”
“嗯?”林寒伸手摸了摸,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啊,没事,那个什么……哦对,你今天有好几场戏呢,快去准备。”
显而易见地转移话题,谢辞懂事地不追问,随着化妆师进了化妆间。
剧组先前集中拍摄男女主的戏份,眼下重点便在配角身上。
化妆期间,统筹来了一趟,谢辞礼貌地问了细节,得知他连着十天都要从早拍到晚,后面还有大夜戏,挺辛苦。
谢辞不觉得,对他来说,有工作就是最好的。
换完衣服出来,林寒又过来,跟他说:“之前整改的那个综艺要重新上线了,刚才导演组打来电话,希望你做常驻嘉宾,我答应了。”
谢辞喜出望外:“我这种小透明也有这个资格?”
林寒道:“因祸得福吧。”
付允之本是常驻,出了事之后,他被封杀,娱乐圈查无此人,谢辞却因此收获了一批粉丝。
节目整改上线,导演组考虑到可以用谢辞炒一波前因后果的热度,便邀请了他。
那综艺国民度很高,对打开知名度有极大的帮助,谢辞乐得合不拢嘴,想到什么又问:“贺先生是不是打过招呼?”
他没记错的话,贺先生手下的汽车品牌是这个综艺最大的赞助商。
林寒摇头:“没有。”
但圈子里没傻子,谢辞发病那天,贺知州抱着他哄的模样,导演组看得清清楚楚,其中端倪自不必说。
那些拍摄的照片视频虽未流出,可他是贺知州的人,这已然是公开的秘密了。
“好了,你先拍戏,我去跟综艺那边签约,敲敲时间。”
林寒的电话又响起来,他说完就按下接听键,折身往外去。
谢辞喜滋滋地进入片场,实在按捺不住,明知贺知州还没下飞机,仍给他发了消息分享喜悦。
一连十天的拍摄,谢辞每天筋疲力竭,沾床就睡,贺知州也是忙得分身乏术,昼夜不歇。
两人的联系仅限于偶尔空闲时的文字消息,虽少,却都是惦记彼此的证明。
十天后,林寒带来综艺节目的合约,谢辞跟着他去节目组,用五天录制了最开始的两期。
回到剧组又拍摄了半月,他的戏份全部杀青,导演组张罗着举办杀青宴,地址选在了州际酒店。
去的路上,谢辞忍不住给贺知州打电话,后者叮嘱:“别喝酒。”
谢辞靠着座椅:“一杯也不行吗?”
贺知州略略沉吟,考虑到他在娱乐圈的根基还太浅,虽有他保驾护航,但必要的人情世故避不过去,遂道:“最多三杯。”
谢辞的酒量其实不错,三杯对他而言仅是润润喉罢了,真喝起来,林寒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但他没这么告诉贺知州,而是乖巧地应了下来,内心打定主意只喝三杯。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次杀青宴不仅有《锦衣》的主演和导演,隔壁剧组的也来了。
那是个大导,和《锦衣》导演关系极好,碰巧在州际酒店取景,就带着自家男女主来蹭饭,美其名曰改善生活。
这一桌子坐下来,大多是圈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谢辞暗道:完了。
酒桌文化在哪个圈子都盛行,尽管在座没人劝酒,但不论是看贺知州面子的,还是真心想结识谢辞的,排着队地前来与他喝,他也没法推辞。
林寒看着他一杯又一杯,胆战心惊的。
贺总特意给他打过电话,叫他看着点谢辞,免得喝多被人占便宜。
他瞅着这场面有点儿不受控制,只觉前路渺茫——谢辞若喝醉,贺总一定第一个收拾他!
林寒急忙站了起来,在隔壁男主又一次要与谢辞碰杯时,他拦下了。
“峰哥见谅,我等会儿还有商务和我家艺人对接呢,醉了成不了事,这杯我替他敬峰哥。”
他把话说得漂亮,又是一张笑脸,对方没为难,痛快地和他碰杯。
后面的宴会,林寒把能挡的酒都挡了,以至于跑到洗手间吐了好几回。
谢辞拿矿泉水给他漱口,很是担心:“林哥,你没事吧?”
“没事。”林寒摆摆手,漱完口靠着冰凉的墙醒神,忽地笑说,“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谢辞没明白。
林寒道:“以前带你去酒局,想方设法地要你喝,你就是不喝,现在你主动要喝了,我却不能让你一直喝,风水轮流转啊。”
谢辞抿了抿唇:“林哥,我从没怪过你。”
林寒没强迫过他,虽带他去了,可他不喝他也不会强求,甚至会在他被逼得无路可退的时候帮他解围。
但娱乐圈就是这么个地方,他不要的机会,多的是人趋之若鹜,林寒作为经纪人,选择更听话的艺人是大势所趋,谁也没辙。
谢辞一直是感激他的。
“林哥,要不咱们找个理由先走吧?我看导演他们一时半会儿喝不完。”
林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也行,你有贺总,说走他们不敢留,你去打个招呼先回,剩下的我来搞定。”
主演和导演都没走,谢辞一个男三号,提前离场不太好,他得留下来和这些人周旋,免得影响谢辞的名声。
想到这里,林寒洗了个冷水脸,做好了喝到底的准备。
令他意外的是,谢辞没走,还在他归席时冲他笑了一下,仿佛在说:没事,大不了一起醉。
林寒有点感动,但想到贺知州,仍是尽最大努力帮谢辞挡酒。
杀青宴到半夜才结束,所有人都喝了酒,干脆也不回家了,就在旁边的酒店开了房,各自去睡觉。
谢辞有点儿晕,风一吹站都站不稳,去房间的路上全靠段丞宣扶着。
段丞宣把他放到床上,返回去拖醉得不成样子的林寒。
后者烂泥似的挂在他身上,嘴里还含混地念叨着:“喝!喝……”
段丞宣冷冷地扫他一眼:“再瞎动我把你扔大街上!”
林寒眯着眼睛看他,半天才认出人来:“段、段丞宣?”
段丞宣面无表情。
林寒忽地抬脚踹他:“狗日的段丞宣!”
他喝醉了没力气,那一脚跟调情差不多,段丞宣仍稳稳当当地搀着他,但脸色因这一句骂冷了几分:“老实点。”
林寒是真喝懵了,走了一段,两手攀住他的肩,盯着他流里流气地笑:“操,你真好看,老子要操你、操你……”
段丞宣额上青筋一跳,明知不能和醉鬼计较,还是忍无可忍地捏着他的脸道:“再说一遍,谁操谁?”
他是练家子,力气大,林寒被他捏疼了,凶狠地道:“你他妈的放手!操你,老子操你!”
段丞宣邪狞地扯了下唇角:“看来你是忘记上次的教训了。”
林寒当然忘记了,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他只觉得被段丞宣桎梏着不好受,便呜呜咽咽地挣扎,段丞宣让他惹火了,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步去了房间。
才将人放下,电话就响起来了,是贺知州打来的,他接起:“贺总。”
贺知州问:“谢辞在哪儿?”
他打谢辞的电话没人接。
段丞宣报了酒店名字,并解释了在这里的原因。
贺知州冷淡地“嗯”一声,又问:“哪个房间?”
段丞宣的第一反应是:“贺总回来了?”
贺知州不置可否。
段丞宣飞快地报了房间号,下一秒就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
切断通话前,贺知州多问了一句:“谢辞喝多了?”
段丞宣看看床上死猪一般的林寒,再想想贺知州的叮嘱,答非所问:“林寒喝晕了。”
所以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让谢辞喝多了。
贺知州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你倒是维护他。”
段丞宣没说话。
半小时后,一辆低调的商务车抵达酒店,贺知州从车上下来,直接去前台拿了谢辞房间的房卡。
刷卡进屋,里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谢辞衣服都没脱,躺床上睡着了。
被褥洁白,他精致的小脸陷在里面,昏暗的光落下,照着颊边酒气晕染的绯红,瞧着可爱又可怜。
太想念了。
整整一个月没见,贺知州想得发疯。
他想温柔以待,可汹涌的思念如潮,几乎是瞬间令他无法自控,他快步走到床边,低头吻住日思夜想的人,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谢辞被吻醒,先是被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继而一喜:“贺先生!”
贺知州从鼻腔里哼出个单音,顺手将他抱起来深吻。
湿滑的舌头撬开牙关,谢辞乖顺地张开嘴,任由其长驱直入,几乎抵到喉咙。
他喝了酒,嘴里是淡淡的酒香,贺知州吻着吻着,便觉着自己也被熏醉了。
他扣住谢辞的后脑,吻得更深,掠夺了谢辞口中全部的空气。
谢辞的眼睛变得湿润,喉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呜咽,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
他快不能呼吸了,应该推开贺知州汲取氧气,但整整一个月的分别,让谢辞舍不得分离半寸。
他贪恋地攥紧贺知州的西服,仰头挺胸,以一个献祭般的姿势,把自己往对方怀里送。
贺知州眼底骤然暗了,吮着他的舌尖低喘。
在两人都快窒息时,贺知州才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开,温热的指腹婆娑着他的脸颊,轻声问:“想我吗?”
谢辞两眼朦胧,用力点头:“想。”
贺知州啄一口他的唇瓣:“有多想?怎么想的?”
谢辞迷蒙了一瞬,接着拉起他的手,往下探去。
谢辞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贺知州的手轻易钻进裤子里,曲指一摸,淫水便沾了满手。
贺知州咬了下腮帮肉:“内裤都湿了,这么多水,背着我发骚?”
谢辞摇头,一张脸通红,明明模样羞赧,嘴里的话却大胆热情:“是因为贺先生。”
“太想贺先生了,一看到贺先生,小穴就不停地流水,想被贺先生操,想要贺先生的大肉棒。”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谢辞比往常放得开,这些平日里要操开了才会说的话,这会儿张口就来。
贺知州惊喜不已,长指挑开他的内裤,两指插进了他的前穴,拇指轻轻按在阴蒂上。
谢辞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歪头靠在他肩上:“贺先生的手指……好舒服……”
贺知州缓缓抽动,滑嫩的软肉像有意识般,紧紧咬着他的手指。
他刮了一下内壁,又偏头去亲谢辞:“一个月没操,又变紧了。”
谢辞轻哼,软软地伸出舌尖去追逐他的唇瓣。
贺知州含住轻吮,手下动作微微加快。
谢辞愉悦地眯起眼,不禁挺腰配合。
贺知州低笑:“平时视频不是有自己玩么,怎么还这么饥渴?”
谢辞直白地答:“没有贺先生玩得舒服。”
贺知州低咒一声,单手抱住他的腰,把人抬起来一些,顺势脱了他的裤子。
凉意袭来,谢辞瑟缩了一下,旋即扯着内裤边说:“这个也要脱。”
贺知州想逗逗他,但奔放的谢辞简直令人着迷,加之久别重逢,他一刻也不想再忍。
贺知州依言扒掉他的内裤,顺带把他的衣服全脱了,长指捻起一颗乳头揉捏。
谢辞被捏得直哼哼,动手扯他的皮带。
贺知州十分配合地让他扯下来,还不等说什么,谢辞就拉开他的裤链,拨下内裤,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分腿坐了下去。
尽管足够湿,但尺寸异于常人的肉棍还是不能一干到底,谢辞试了几次才算吞下去。
层叠湿软的媚肉紧得不像话,贺知州不由低骂:“操!真紧。”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腰间。
低头看去,薄薄的小腹凸起一条,细白的皮肉都被撑得变了形。
谢辞伸手去摸,痴迷地笑:“贺先生在这里……好深啊……”
贺知州快让他撩疯了,按住他的腰,又重又狠地动了起来。
谢辞被颠得上下起伏,语不成调:“太深了……贺先生,慢一点……啊啊……”
贺知州被吸得头皮发麻,根本缓不下来:“深了不舒服吗?里面紧紧地咬着我,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
谢辞老实回答:“舒服,喜欢深一点……太爽了,喜欢被贺先生操……骚逼好痒……”
贺知州动了几十下,而后将他平放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重新操进去:“骚货,不是在操你么,还哪里痒?”
谢辞纤白的手攥着同样白的床单,挺着腰配合抽动的频率:“后面痒……贺先生,后面的骚穴也想要大鸡巴……”
闻言,贺知州伸手摸过去,后穴湿淋淋的,不知是前穴的淫水淌下去了,还是后穴本身也馋得发大水了。
谢辞扭动着精瘦的腰:“贺先生,插插后面,要大鸡巴……操我,操小骚货……嗯啊……大鸡巴快进来啊……”
他扭得实在太骚,好似不满足他就是罪大恶极。
贺知州又在前穴插了一会儿,这才两掌握住他的屁股,将他的下体抬高,鸡巴对着他的后穴插了进去。
前穴已经够紧了,后穴更甚。
射精的快感直冲贺知州大脑,他咬牙忍下,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谢辞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肉刃破开穴肉的一瞬间,谢辞爽到失声,好一会儿才昂着脖子呻吟:“进来了……好舒服……大鸡巴操进来了,好大……”
酒精的作用是神奇的,它放大了谢辞的欲望,让他不过短短几秒,就适应了大鸡巴在穴里的饱胀感。
谢辞不满地催促:“动一动……贺先生,用力操我……操死小骚货,骚穴要大鸡巴……”
贺知州忍过了那阵要命的射意,如他所愿地操干。
谢辞主动把腿搭上他的肩,浪得没边。
“啊啊……大鸡巴好会干,操到了……好舒服……贺先生,干死我……用力,爽死了……”
“再深点,操那里……嗯啊……好喜欢大鸡巴,太大了……呜呜……要被干死了……”
贺知州耳朵里听着他的淫叫,胯下利刃毫不留情:“骚死了,怎么这么色!”
谢辞的小肉棒硬得淌水,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二字:“贺先生,想射……小骚货想射精……求求你,操那里……”
贺知州的肉棒粗大,十次有八次都刮到最敏感的地方。
谢辞叫得愈发骚:“就是那里!呜呜呜……还要,还要操前列腺……骚心要大鸡巴……”
肉棍再一次碾过骚点,谢辞的声音陡然拔高:“啊啊啊——操到了,被操射了……”
精液激射而出,全部落在谢辞的肚子上。
他身体痉挛似的抖了几下,骤然落回床上,像条濒死的鱼,张着嘴大口呼吸。
贺知州的鸡巴滑了出来,但他没着急再插回去,想着给谢辞一点时间适应。
却不想,谢辞艰难地翻过身,两腿弯曲跪下,脸颊和肩膀抵住床,手伸到后面,掰开了正在流水的前穴。
“操这里,这里也好想贺先生……要很深很深,操骚子宫……骚逼想吃贺先生的精液……”
美人掰穴相邀,贺知州哪里忍得下去。
他毫无阻碍地干进穴里,硕大的龟头顶着宫颈口用力磨:“一个月不操,乖宝越来越骚了。”
谢辞把逼穴掰得更开,无辜地问:“贺先生不喜欢吗?”
贺知州一个用力插入子宫,紧咬着后槽牙道:“喜欢,我可太喜欢了,喜欢得恨不能干死你!”
谢辞一笑,布满情潮的脸上露出满足又期待的表情:“那就……干死我,最喜欢贺先生的大鸡巴了……”
“啊……操进子宫了,好爽啊……大鸡巴用力,操烂骚货的子宫……啊啊……太大了,好深……”
“舍不得操烂,把乖宝操得喷水,射在里面,乖宝含着睡,好不好?”
“好,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啊啊……要含着,要吃……贺先生,呜呜呜……太深了贺先生……别这么重啊……”
“不重点怎么让你爽?宝宝这么骚,要更深才会满足。”
跪姿久了,谢辞喊腿酸,贺知州打他屁股,喘息着骂:“又要发骚,又受不住,娇气包!”
话虽如此,他仍是让谢辞躺下来,他躺到谢辞身后,从后面插进去。
这样比跪着后入浅一点,但贺知州能把谢辞整个人抱在怀里,又亲密又色情。
谢辞很喜欢这样,扭过脑袋要亲亲。
贺知州咬他唇珠,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模仿着操插的动作进进出出,又捏着他的舌狎玩。
谢辞不仅不排斥,还讨好似的舔弄他的指尖。
贺知州眼睛都红了:“我看这骚嘴也馋得很,把精液射在嘴里,好不好?”
谢辞含混着应:“好,射骚货嘴里……骚嘴喜欢吃贺先生的精液,小骚货吞下去,一滴都不浪费……”
贺知州不轻不重地抽他脸颊:“贱逼!我不在的这一个月,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我的大鸡巴?”
谢辞没有一点羞涩:“想的,想被操……啊啊……好深,骚子宫好舒服……”
“骚逼每天都好痒,想吃贺先生的大鸡巴……啊嗯……可是贺先生都不在,呜呜呜啊……”
“有没有自己偷偷玩?”
谢辞不回答了。
贺知州了然,顶着他的子宫问:“用按摩棒了吗?按摩棒操到哪里?它舒服还是我的大鸡巴舒服?”
谢辞低吟:“别问了,啊啊……操我,贺先生用力……啊啊啊……要喷了!贺先生,小骚货要喷水了……”
贺知州逼问:“乖,说了就让你喷。”
说着,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谢辞受不住,只能道:“用了,呜呜呜……操到骚逼里,还有后穴……”
“没有到子宫吗?”
“没有,那里只有贺先生能进去,贺先生操得舒服……贺先生,要喷水……嗯嗯啊……用力,贺先生,要来了……啊……”
贺知州猛然提速,腰臀快出残影:“骚不死你!”
谢辞剧烈抽搐:“啊啊啊——骚子宫好酸,大鸡巴太会操了……啊啊……喷了……被贺先生操潮喷了……”
高潮中的子宫缩得厉害,贺知州巨大的肉刃深陷其中,寸步难行。
被操熟的软肉一个劲地咬着他的龟头吮吸,他腰眼一麻,重重抵住脆弱的子宫,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洒在了里面。
谢辞被烫得又抽搐一下,双眼短暂地失焦,陷在余韵里久久不能自拔。
足足三分钟后,他才从这场直接又激烈的性交中回神。
贺知州稍稍往后撤,想把肉棒拔出来。
没成想,他才一动,谢辞就急忙伸手抓住他,屁股往后,极力想要吞吃射过精依然硬挺的肉棍。
贺知州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没吃饱?”
谢辞骚浪地说:“别出去,要插着睡。”
贺知州心口一热,揉着他的臀肉说:“精液在里面,乖宝不怕怀孕了?”
谢辞嗓音发黏:“不怕,要给贺先生生宝宝,不想让贺先生的精液流出去。”
贺知州把拔到一半的鸡巴又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