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早上都是极为冲动的,扩张过程耗尽了贺知州的全部耐心,一进入湿软温热的后穴,他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谢辞跪在床上,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耸动,嗓音也染上浓重的情欲味道:“哈啊……用力……大鸡巴好棒……”
贺知州眼底发红,每次抽出三分之二,又重重地干回去,次次顶到最深的地方,感受内壁小嘴似的吮吸,爽得头皮发麻:“小骚货,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好舒服……”谢辞一手往后伸,抓住他握在他腰上的手臂,稍稍直起身子,后仰着头,侧首索吻,“唔……贺先生,亲我,亲亲我……”
他觉得嘴巴很干,像是缺少氧气,急需贺知州的拯救,浑然不记得这人此前差点把他给亲断气。
贺知州抬手,掌心贴着他脆弱的脖颈,垂首靠近,却是不亲,若即若离地撩拨着。
谢辞微张着嘴,像一条缺水的鱼,渴求他的滋润,却总是等不到、够不着,主动凑过去亲还被故意躲开。
他有些恼,又不敢发火,只得软绵绵地撒娇:“贺先生,亲亲我嘛……要亲亲……”
贺知州从没见过能在欲望的驱使下把娇撒得如此清纯不做作的人,当下大脑一热,沸腾的血液瞬间着了火。
他一口咬住谢辞的唇瓣,舔了几下才好好亲他,极尽口舌能事,把小家伙亲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谢辞享受地眯着双眼,浑身骨头都软了,有点儿跪不住,攀着他的胳膊说:“贺先生,我……嗯啊……我腿软……”
“那还要不要大鸡巴?”贺知州说着往里用力顶弄,谢辞的声音顿时愈发淫浪。
“啊……好深……要……要大鸡巴……贺先生,唔……操到了……那里……哈啊……好舒服……用力干我……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要就跪着。”贺知州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趴回去,两手掐住他的腰,打桩机似的把肉棒往他的骚穴里送。
谢辞上半身几乎全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着,嫩白的臀缝间,一根紫黑色的粗大肉根频繁进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大鸡巴太会干了……嗯啊……又操到骚货的骚心了……大鸡巴好粗……骚穴受不了了……”
贺知州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喘着粗气道:“受不了还叫得这么骚,分明是想让我往死里干你,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说着又是一巴掌,不轻不重,像是触到了谢辞身体里的某种机关,后穴猛地箍紧,险些让贺知州缴械投降。
“嘶——骚逼又发浪,差点让你夹射了。小骚货,喜欢被打屁股?”
谢辞咬着被子摇头,一张脸不知是羞红了还是被情欲熏红的,小声说:“不……不要打屁股……呜呜……好羞耻……”
贺知州退到入口处忍住那阵射精的快感,硕大的龟头挨着穴口蹭,扬手又一巴掌落在手感极佳的臀瓣上,那粉嫩的入口便一缩,竟是主动将龟头吃了进去。
他笑了,猛地一下干进去,哑声说:“骚得没边了,打一下屁股就会主动张开骚逼吃大龟头,小骚货,一点儿也不乖啊。”
“啊……太深了……”那一下让谢辞有种要被干穿的错觉,惶恐又舒爽,不禁扭着头半是求饶半是诱惑地说,“贺先生,轻一点……慢慢干……啊……”
贺知州如他所愿,放慢速度,深度却是前所未有,同时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谢辞的屁股,两人都爽得找不着北。
“刚才还喊着疼,这么快就习惯了?小骚货,你可真是天赋异禀……插这么深舒服吗?嗯?骚逼爽不爽?”
“舒服……啊……好爽……大鸡巴干得好深……骚逼要化了……哈啊……好棒……”
深重的操干持续了几分钟,渐渐地,谢辞不满足于这样的频率,摇着屁股浪叫:“快一点……贺先生,用力……快点……”
贺知州早就不想慢吞吞地玩了,就等着他开口,还要勉为其难地道一句:“一会儿慢一会儿快的,你可真难伺候,到底是你爬床还是我爬床?”
谢辞现在没脑子思考这些,只知道欲求不满,扭动着屁股主动加快速度,粉色的后穴贪婪地吞吐着令他神魂颠倒的肉棒。
“骚逼等不及了?”贺知州问着,一手绕到前面搂住他的小腹,带着他直起身子,而后往床上一躺,拍拍他的屁股说,“小骚货自己动。”
谢辞愣了一下,羞赧地咬咬唇,转念想到他背对贺知州,他看不见他淫荡的表情,心理负担瞬间消失,于是双手撑往后撑着他的腹肌,无师自通地动了起来。
“啊……太爽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大鸡巴太硬了……好大……呜呜……骚逼又流水了……贺先生……帮帮我……骚逼好痒……”
“哪个骚逼?”
“前面……啊哈……骚逼想要大鸡巴……要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用力干小骚货……”
贺知州好整以暇:“不是正在干么。”
“还要……呜呜……”谢辞后穴越是舒爽,前穴越是空虚,尽管还有些疼,可架不住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他胡乱往后摸,抓住贺知州的手就往那个昨晚被干得可怜兮兮的穴里送:“这里……这里想要贺先生的肉棒……好痒……贺先生,操操骚逼……”
贺知州摸到一手的水,咬牙骂了句:“浪逼!干成这样了还发骚,是不是巴不得我长出两根鸡巴,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说着,他半坐起来靠在床头,手指揉捏着肿大的阴蒂,还不忘安抚已完全沉沦的谢辞:“宝贝儿乖,前面的骚逼不能再干了,忍一忍。”
谢辞心有不甘,但贺知州修长的手指一碰到敏感的阴蒂,他立刻就臣服了。
“嗯啊……揉一揉……贺先生,手指……啊……手指在摸骚货的阴蒂……用力……想要贺先生的手指……啊哈……”
贺知州熟练地玩弄着,薄唇贴在他耳畔问:“还想要什么?嗯?小骚货,大胆说出来,说出来……都给你……”
谢辞扭头看他一眼,被情欲染红的眼尾似一把钩子,却是软糯地说:“奶子……奶子也要……贺先生,吃我的奶子好不好……啊……”
“真贪心。”贺知州咬一口他的耳垂,“来,转过来,让我看看骚奶子饥渴成什么样了。”
谢辞听话地起身,大鸡巴从骚穴里滑出来,他恋恋不舍地看着,等和贺知州面对面,不用贺知州说,他便自己扶着坐了下去。
“啧,骚货果然是要操开了才听话,这么主动,有那么喜欢我的大鸡巴么?”贺知州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继续揉捏阴蒂。
谢辞上下动了起来,挺着胸口把硬起来的奶头往他嘴里送:“喜欢……啊嗯……喜欢大鸡巴……啊……又操到骚心了……大鸡巴太大了……”
贺知州含住他的一边乳头,舌头绕着打转,舔得水光淋漓,等谢辞忍不住让他也弄一弄另一边,他才移过去照顾。
“啊……奶头……贺先生在舔我的奶头……舌头……好舒服……嗯啊……下面……阴蒂好爽……大鸡巴太深了……骚货受不了了……呜呜呜……”
三处失守,谢辞很快招架不住,一直被冷落的肉棒硬得发疼,龟头渗出粘液,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喷发出来。
“啊……要射了……要被大鸡巴干射了……嗯……用力……骚穴……唔……肉棒要射了……”
一边呻吟着,他一边伸手想要撸几下自己又硬又烫的肉根,却被贺知州一把按住:“不许动你的小鸡巴,用后面高潮。”
谢辞难受极了。
他在上面,可以随意掌控节奏,让大鸡巴朝着他最骚痒的地方顶弄,可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做不到贺知州那样快速有力的抽插,急得眼睛都红了。
“呜呜呜……贺先生,让我射……我要射……肉棒好难受……啊啊……”
贺知州抱着他一个翻身,让他平躺在床上,拉开他的腿,大力操进合不拢的骚穴,随即疯狂耸动腰腹,将谢辞干得话都说不利索。
“大肉棒……啊……大鸡巴又进来了……太快了……啊啊……太舒服了……射了……骚货要射了……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淫叫,谢辞的肉棒抖动着射出今早的第一股精液,热热的液体部分喷在贺知州的腹肌上,还有一些落回他自己的小腹。
射精后的肌肉收缩使得后穴不自觉地绞紧,夹得贺知州汗都下来了:“唔——骚逼咬太紧了,小骚货,你想夹死我吗?浪货,干死你……”
贺知州加大力度,又快又重,好似在做最后的冲刺,却忽然听见谢辞失声喊他:“贺先生,别操了……不要了……我要尿尿……啊啊……别干了……”
射完的小肉棒并没有软下去,神采奕奕地立着,大肉棒频繁擦过骚点,前列腺不堪重负般地传来警告,谢辞反应了两秒才知道是要小便。
“贺先生,啊哈……快停下……骚逼、骚逼不要了……呜呜呜……我不要尿床……”
贺知州一把抱起他,让他把腿圈在腰上,操干着他走到卫生间,随即把人放下,让他站在马桶前。
谢辞满心以为能好好撒个尿,没成想,他还没站稳,贺知州便掰开他的臀缝,再一次将尺寸惊人的大鸡巴送了进去,还帮他扶着肉棒。
“小骚货怎么还不尿?是不是大鸡巴干得不够用力?再用力点好不好?把你干尿出来,以后都按这个标准操你。”
谢辞听得心痒痒,但被干尿这种事,怎么想都很羞耻,他软着嗓音哀求:“贺先生,你先拔出去……哈啊……不要……”
贺知州充耳不闻,仗着比他高一点,轻易把人圈在怀里,动得又凶又猛,谢辞腿软得站不住,全靠他抱着。
“啊……贺先生……大鸡巴别再动了……呜呜呜……小骚货要尿了……啊啊啊……骚逼好舒服……别……停……啊啊……尿了……”
“没停,骚肉棒乖乖尿,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嘶……骚逼夹紧,我要射了,射给你,都射给你……射死你这个小骚货!”
谢辞的肉棒在贺知州手里抖动,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与此同时,贺知州射在他的骚穴里,滚烫的精液打在湿软的内壁,一瞬间爽得他浑身无力。
贺知州拔出肉棒,带出肉穴里没夹紧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淫靡又色情。
谢辞足足十几秒才从这种恍若灵魂升华般的快感里回过神,看看马桶里微黄的尿液,再看看地板上滴落的精液,嘴一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在床上被操哭的,贺知州见过不少,操完才哭还哭得如此真情实感的,他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不得不说,一副好皮囊的确占尽优势,谢辞这般梨花带雨地哭泣,不仅不丑,甚至我见犹怜,贺知州冷硬的心都让他哭化了。
他盖上马桶盖冲水,打开花洒简单清洗一下两人,抱着谢辞回到床上,揉着他的脑袋轻哄:“好了,别哭了,这很正常,不用觉得羞愧。”
谢辞红着眼眶,瘪着水润的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在考虑要不要相信他的话,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贺知州勾一把他的下巴:“刚才爽不爽?”
谢辞脸颊窜上一抹绯红,咬着腮帮肉不语。
贺知州长眉一挑,戏谑地说:“现在知道害羞了?干你的时候怎么那么淫荡?嗯?叫那么大声,骚逼越夹越紧……”
“别说了!”谢辞轻易回想起自己被欲望俘虏的模样,伸手捂住他的嘴,凶巴巴地瞪他。
贺知州舔一口他掌心,故作生气地道:“胆子大了,金主的嘴巴是你能随便捂的?”
谢辞立刻记起他的身份,整个人僵住,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藏着害怕,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贺知州觉得有趣极了,板着脸问他:“错了没?”
谢辞眨巴一下眼睛,沉默不语。
他没觉得自己有错,但明明来爬床,还对金主动手动脚,似乎真的不太应该?
贺知州拍一把他挺翘的屁股,追问:“问你话呢,错了没?”
谢辞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一下,声音细若蚊蝇:“错、错了。”
“那我该怎么惩罚你?”贺知州把人捞进怀里,大掌揉捏着他的臀,暗自感慨小家伙会长,看着挺苗条,抱着也不重,但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谢辞深怕这位娱乐公司大佬因为这点小错误封杀他,乖巧地道:“随贺先生高兴。”
贺知州佯装思考,慢腾腾地说:“那就罚你……”
谢辞心都提起来了,紧张全写在脸上。
贺知州被逗笑,亲一口他的脸,这才把后面的话补充完整。
“罚你的小骚逼只能让我一个人干,只要我想干你,不管什么时间,也不管你在哪里,都得乖乖掰开骚逼满足我,好不好?”
不是要他滚出娱乐圈就好。
谢辞松一口气,犹豫几秒后问:“贺先生,你的意思是,你要包养我吗?”
贺知州睡过很多人,但没和谁保持过一个月以上的肉体关系,包养一词意味着长期关系,他向来不喜。
但是,看着眼前这漂亮的小家伙,再想想他床上床下判若两人的表现,他来了兴趣,点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
谢辞表情为难:“可是,我要拍戏,要演出,随时随地的话,我也许不能答应。”
贺知州捏着他的下巴:“小家伙,爬了我的床,接下来的事可就由不得你了,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懂吗?”
谢辞又开始后悔一时冲动献身了。
“放心,就算你时时刻刻都想被干,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操你。”贺知州好不容易遇到想要长期睡下去的人,不想吓坏他,安抚了一句。
这话说得,好像他没有男人活不下去似的,谢辞心有不忿,鼓着腮帮子嘟囔:“你才时时刻刻想被干。”
贺知州听见了,却没计较,暗想:小兔子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乖。
他伸手拿过手机,丢给谢辞,让他输电话号码,这才起身穿衣服:“我有事先走,你累了就在这里休息,想吃什么叫客房服务。”
谢辞输完自己的手机号,打上名字,贺知州看见了,把着他的手指把备注改成了“小骚货”。
谢辞不想要这个称呼,反抗无果,遂拖着软绵绵的调子唤他:“贺先生。”
贺知州眼神一暗,扣着他的后脑把人亲得里外通透,哑声道:“骚宝贝,别勾引我,乖乖的,我去忙了。”
谢辞目送他走远,倒头又睡了一觉,醒来吃过东西才离开酒店,腿还有些软,走动间摩擦着下面两个穴,略不自在,他拧拧眉,打车回了公寓。
虽然是十八线,但谢辞大小是个明星,他居住的公寓远离市区,环境优美,私密性强,安保极好。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他付钱下车,边往里走边思考以后的出路。
经纪人已经不管他了,他现在处于放养状态,素日里,他为人没多圆滑,靠自己的人脉,肯定是接不到什么戏的,更别说唱歌出专辑。
贺知州说包养他,却没提给他安排资源的事,他若是主动说,也不确定对方会不会答应。
谢辞轻叹一声,泄气地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刚到单元楼门口,猛然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谢辞!你可算是回来了!”
谢辞抬头一看,正是几天前说他朽木不可雕并抛弃他的经纪人——林寒。
他眉心微蹙,问:“林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经纪人多次想把他送给老男人,被他机智躲过,两人的关系算不上多好,也并不恶劣,他此刻出现在这里,谢辞搞不懂他想做什么。
“当然是来给你送剧本啊。”林寒笑容满面,明明五官端正俊朗,却生生挤出了一丝丝谄媚。
“入行这么多年,你要早说你和贺先生认识,现在肯定是天王巨星了,哪用得着我给你牵线搭桥。”
谢辞听得有点懵:“谁告诉你我和贺先生认识?”
林寒道:“贺先生的秘书亲自打电话关照的,点名道姓,还给我发了你的照片,说你是贺先生的故人,要我花大力气往死里捧。”
谢辞诧异地瞪大双眼,足足半分钟才想明白个中缘由。
——贺知州那种身份的人,对于爬到自己床上的性伴侣,肯定要查清楚底细,想来,他是知道了他的处境,才特意找了林寒。
他本就是“州际娱乐”的艺人,若是红了,也算是为贺知州赚钱,但是,他没告诉林寒他们的真实关系,光凭这一点,谢辞就心怀感激。
“别傻站着了,先进屋,咱们探讨一下这剧本和后续营销。”林寒催促他,“我还没吃饭,你吃了吗?点个外卖,你想吃什么?”
谢辞带着他上楼:“我吃过了。”
林寒点点头,自顾自地点了麻辣小龙虾和炒饭。
等外卖的时间里,他道:“戏是你拍,剧本你自个儿琢磨,咱们商量一下你的个人形象问题。”
谢辞倒了杯水,斜靠在沙发上听他说。
林寒道:“你之前的宣传方向一直是‘初恋男神’,主打干净清爽的形象,但一直没什么起色,圈子里这类艺人也多,不好出头。”
谢辞安安静静地听。
工作方面,林寒是相当专业的:“我来的路上想了想,你这个脸和身材,不如走‘纯欲’路线,只要宣发营销到位,肯定能吸一大波粉。”
谢辞抬了抬眼皮:“纯欲?”
林寒解释:“字面意思,纯就保持一部分你以前初恋男神的形象,欲嘛,你现在半倚着沙发的样子就不错,衬衫解开一点露出腹肌,表情拽一点就ok了。”
谢辞不是新人,懂他的意思:“行,你看着办。”
林寒颔首,又说:“我知道你是歌手出身,但如今这环境你也知道,对十八线不友好,我的意思是,咱们好好拍戏,等红了再说你的歌手梦,行吗?”
谢辞喝了一口水,点头。
如今的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外卖到了,林寒去拿,边吃边说:“具体形象包装,我回头和团队商量,你不用操心,配合就行。”
“人都说小红靠捧,大红靠命,你入行这么些年也小红过了,现下有贺先生给你保驾护航,该是大红大紫的时候了。”
谢辞倒是希望真能借他吉言,想了想,他问了句:“所以,公司真的决定力捧我了?”
林寒剥开一只小龙虾:“不然我在这里跟你浪费什么时间?我剧本都给你拿来了,男三号,你还怀疑我诓你呢?”
谢辞笑了笑:“没,就觉得天降馅饼砸中我,有点不可思议。”
林寒耸耸肩:“你知道把握机会就好。”
谢辞当然会紧抓不放:“林哥,给我请个表演老师吧。”
林寒本也有这个打算:“好,我明天就安排,咱们好好磨练演技,争取下一部演男主,拿个视帝,然后往电影圈发展,搞个影帝。”
谢辞笑而不语,心想:即便能有这样的成就,那也是好几年之后了。
林寒吃完外卖,自己收拾了垃圾带走,谢辞这才打开他拿来的剧本看,是个古装剧,他演女主的哥哥,戏份挺重,人设讨喜,演好了很吸引人。
谢辞捧着剧本看了半天,想到前几天的失意到今天的峰回路转,有点儿恍惚。
他拿过手机,想给贺知州发条信息感谢他,却发现没有他的电话号码,正惆怅着,手机突然震动一下,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消息。
【小骚货,骚逼痒不痒?想不想大肉棒?】
一瞬间,谢辞就认定这是贺知州,他从沙发上弹起来,盯着信息看了几秒,咬咬唇,将电话拨了回去。
“怎么,真想我了?”贺知州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磁性低沉。
谢辞不禁想到他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荤话,有些心痒痒,却是一本正经地道:“贺先生,谢谢你给我安排资源。”
贺知州嗯一声,又问:“打电话过来,只想道个谢?”
谢辞咬咬腮帮肉:“嗯。”
“可是,我有话要跟你说。”贺知州道,“我想干你了,今天开会的时候,总在想你那小骚逼恢复好了没。”
谢辞脸颊一热,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贺知州追问:“告诉我,恢复了没?”
谢辞长腿交叠,嗫喏着道:“还没。”
“啧,这可怎么办?”贺知州状似苦恼,“还记得我早上说的话吗?”
谢辞一僵。
随时随地,随叫随到,也就是说,不管他有没有恢复,贺先生若是想干他,他便没有反抗的余地。
贺知州半天没听到声音,不用想都知道小家伙在担心什么,他玩味地低笑,忽而问:“宝贝,你独居,有没有买小玩具?”
谢辞想到柜子里的跳蛋和假阳具,脸更红了。
“看来是有。”贺知州自顾自地下了结论,“不想我现在就去干你的话,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谢辞不是很想。
贺知州哄他:“想想骚逼被大鸡巴插进去的感觉,一天没享受了,你不想要吗?”
谢辞的双腿越夹越紧,想说早上才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却无法自控地想到被他操进子宫里的快感,腿间顿时泛起阵阵骚痒。
他短暂地纠结了几秒,妥协:“好。可是,你也看不到啊。”
贺知州道:“宝贝,上微信加我。”
谢辞挂了电话,复制号码进微信搜索,添加到通讯录,刚把备改成“贺先生”,对面便弹了视频过来。
他莫名有些紧张,抓了抓头发才接通。
画面里的贺知州坐在大班椅上,面容冷肃,西装革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禁欲气息,长眉微微一挑,气质无可比拟,他问:“穿这么整齐,还没洗澡?”
谢辞揪着头顶的一根呆毛,乖巧点头。
贺知州瘫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拿着手机去浴室,洗给我看,记得洗一洗两个小骚逼。”
谢辞双颊绯红,羞赧地眨眼,磨磨蹭蹭地去了浴室,将手机固定在水溅不到的地方,慢腾腾地开始脱衣服。
现在是夏天,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两手拎着衣服从头上脱的时候,后腰塌陷,腰线完美得一塌糊涂。
贺知州瞧着衣服逐渐远离那一节白皙的腰,喉头滚动一下,嗓音微哑:“继续,裤子也脱了。”
谢辞不习惯这样,微微侧身,慢动作一般扒掉腿上的休闲裤,里面纯白的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瓣,让人十分想上手摸一把。
贺知州嗓子有点儿干,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内裤不用脱,先去洗。”
谢辞听话地站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下来,打湿他微卷的短发,顺着胸膛滑过小腹,将内裤也弄湿。
他穿的内裤质地轻薄,一被打湿就成了半透明,粉嫩的阴茎包裹其中,贺知州眼神一暗,眸底染上几分热意。
谢辞抬手,像平时洗澡那样抚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努力说服自己别在意手机那端的人,可那灼人的视线无法忽略,洗着洗着,内裤里的阴茎慢慢抬起了头。
贺知州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愉悦地勾了一下唇:“原来这么看着你也会有感觉,我低估你的骚浪程度了。”
谢辞想辩驳,但对方说完这话后,他的阴茎愈发坚硬,他霎时没了否认的勇气。
贺知州紧紧地盯着他:“上半身洗干净了,脱掉内裤,洗下面。”
谢辞手指勾住内裤边往下拽,脱掉扔在一旁,又听贺知州说:“腿抬起来,我看看骚逼湿了没?”
“湿、湿了。”谢辞抬起一条腿,努力将小穴对准镜头,诚实得贺知州想将他玩坏。
“这么快就湿了,真骚。”贺知州松了皮带,“摸摸阴蒂。”
谢辞一手掰着腿,一手摸向自己的阴蒂,无师自通地揉了几下,那里立刻变得肿胀,小穴一张一翕地蠕动,明显是饿了。
贺知州拉开西裤拉链:“骚逼里还有我射进去的精液吗?”
谢辞中指插进去抠挖几下,红着脸摇头:“没有。”
贺知州挑开内裤边:“那重新射进去好不好?干到你的子宫里,把精液灌满你的骚逼,操到你怀孕,大着肚子还操你。”
谢辞忍不住幻想那个画面,兴奋的同时有些惊恐:“不要怀孕。”
贺知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不甘寂寞的性器,嘴上不饶人:“可总是射到你骚逼里,你总会怀孕的,你说该怎么办?”
谢辞回答:“弄出来。”
贺知州将镜头对准下身:“我不想弄出来,我想插进你的骚逼里,射完了插着你睡,等你睡醒继续操你,干得你合不拢腿,看看这根大鸡巴,喜欢吗?”
谢辞隔着水雾看了一眼,不是很清晰,脑海里却已经自动勾勒出那玩意儿的形状,骚穴也像是被唤醒一般,止不住地发浪。
他保持抬腿的动作有点累,可怜巴巴地问:“贺先生,我腿软,可以放下来吗?”
贺知州很好说话:“可以,去拿上你最常玩的小玩具,到床上玩给我看。”
谢辞匆匆把自己擦干,裸着去翻柜子,从中拿了粉色跳蛋和黑色假阳具,返回床上却迟迟没动作,只眨巴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
贺知州了然:“骚宝贝害羞了?”
谢辞手指微蜷,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没关系,你以前怎么玩,现在就怎么玩。”贺知州安抚他,“我们都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了,在我面前不必顾虑,乖,让我看看小骚逼。”
不知是哪句话安慰到了谢辞,他卸下羞涩外壳,把手机放好,往后腰垫了两个枕头,对着屏幕张开双腿。
如他所说,昨晚和今早使用过度的两个骚穴都没完全恢复,羞答答地张着嘴,透着艳丽的红。
贺知州呼吸微乱:“宝贝,你可真漂亮。”
“唔……贺先生,想要你……”谢辞哼哼唧唧地眯着双眼,逐渐进入状态。
他缓慢地抚摸自己,手指拂过乳头,两指夹住轻轻拉扯,继而往下,在小腹处流连,摸过胯骨,顺势照顾已经硬起来的阴茎。
贺知州眼神渐深:“宝贝,别碰它,你可以用骚穴高潮的,忘了吗?听话,摸摸小浪逼,跳蛋呢?拿过来,小浪逼会喜欢的。”
谢辞拿起跳蛋按在阴蒂上,打开开关,震动传来,他身子也不自觉跟着一抖:“啊……贺先生,好舒服……”
无需贺知州再给他下命令,他自觉移动跳蛋,从阴蒂来到小穴入口,浅浅地爱抚。
“嗯哈……贺先生,它要进去了……骚逼好痒……想要大鸡巴……干我……啊……”
贺知州被他叫得热血沸腾,阴茎在手里胀大:“骚宝贝别急,大鸡巴马上就来干你,乖,先舔一舔,舔硬了就操你的骚逼,把你干到潮吹喷尿……”
谢辞听得兴奋不已,一手继续拿着跳蛋玩穴,另一手捞起一旁的黑色假阳具,啧啧有声地舔了起来。
“大鸡巴好大……唔……骚宝贝喜欢吃,好好吃……大鸡巴操骚宝贝的嘴巴,嗯啊……”
贺知州从不知道一个人自慰能这么欲,他将镜头怼到完全勃起的鸡巴上,粗喘着问:“小骚货,是你手里的假鸡巴大,还是我的这根大?”
谢辞撩起眼皮看去,只见怒涨的龟头像一颗鸡蛋,粗壮的茎身青筋遍布,只一瞬间,他便回想起这东西冲入体内的感觉,骚穴十分灵性地吐出一股淫液。
“贺先生的大,小骚货最喜欢贺先生的大鸡巴……唔啊……骚逼好痒,贺先生,进来……用力干小骚货的浪逼……”
贺知州低咒一声,让他把手机拿得更近,正对着潺潺流水的前穴:“骚逼这么馋呢,都哭了,真可怜。”
谢辞把那根假阳具舔得水光淋漓,抖着手往下送:“贺先生,疼疼我……骚逼好痒,帮帮我……啊哈……”
贺知州撸动肉棒,双眸紧紧地盯着那个粉嫩的小穴:“宝贝儿,我要进去了,掰开骚逼,大肉棒这就操你,嘶——骚逼真紧……”
谢辞听他这么说,好像真的被那人插入一般,浑身都泛起被情欲晕染的绯红,他拿着假阳具,在穴口试探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进来了……啊啊……贺先生进来了……好粗……大鸡巴太大了,骚逼好满……唔啊……用力……骚逼想要……快点……”
说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黑色的假阳具在白嫩的腿间快速进出,龟头擦过骚点,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虽不如真鸡巴那样销魂,却也足够谢辞爽得浪叫连连。
“大鸡巴太会干了……啊哈……又操到骚心了……再深点,操进小骚货的子宫……用力,干烂小骚货的浪逼……好爽……”
贺知州被他的淫声浪语叫得心潮澎湃,双眸发红,呼吸紊乱,恨不得现在就飞奔过去按着人狠狠操一顿。
他撸了几下越来越硬的性器,看对面的小骚货完全欲望俘虏的样子,忽然问:“只有前面的骚逼想要吗?后面呢?”
此时的谢辞,跳蛋按在阴蒂上震动,假阳具在骚穴里来回抽插,两面夹攻的快感使得他语不成调,听到贺知州的问话也忘了答。
后者倒是十分有耐心,又问了一次:“骚宝贝,后面的穴痒不痒?想不想要大鸡巴插进去?干你的骚点,让你射出来。”
假阳具的龟头重重碾过骚心,谢辞眼尾都红了:“啊……太爽了……大鸡巴、大鸡巴又操到了……那里……呜呜……后面也好痒……”
贺知州蛊惑他:“痒就捅一捅,两个骚逼都在发浪呢,骚宝贝不要偏心,照顾照顾后面,腿再分开点,把跳蛋塞进去……”
“不、不偏心……嗯啊……骚逼好舒服……”谢辞一旦进入状态,理智就少得可怜。
闻言,他听话地将跳蛋往后移,却是努力了几次都没送进后穴里,急得快哭了:“呜呜……进不去……贺先生,骚穴难受……”
贺知州是真想不管不顾地去帮他:“宝贝别急,慢慢来,忘了我今早是怎么给你扩张的了?”
谢辞哼哼唧唧地看他一眼,小声说:“你又不在。”
贺知州听见了,恶狠狠地说:“我要是过去,你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他难得发善心疼惜这软绵绵的小白兔,深怕把他操坏了,他倒好,居然反过来埋怨他,可真是个小白眼狼!
谢辞想起昨晚和今晨的极致快感,穴里一阵止不住的骚痒,他骤然加快抽送假阳具的速度,呜咽着呼喊对面的人。
贺知州眸色暗沉地问:“小骚货,是不是要高潮了?嗯?大鸡巴干到你的子宫了?”
谢辞以前买玩具没敢买太大的,这假阳具自然是干不到他的子宫,但听贺知州这么说,他满脑子都是被他按着操干子宫的场景,不由得愈发激动。
“啊啊……好痒……再快点、用力……贺先生,我要……骚逼要大鸡巴……啊啊啊……操到骚货的子宫了……要来了、要高潮了……啊啊……”
黑色假阳具被重重抵在骚穴里,深处猛地喷出一股淫液,小穴剧烈收缩,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脚趾都蜷了起来。
谢辞脱力一般躺在床上,发红的双眼迷离地看着视频里,喃喃地说:“高潮了……被贺先生干到高潮了。”
贺知州恍惚有一种真把人干得欲仙欲死的错觉,大肉棒又硬了几分,胀得有些难受,他不得不自给自足,撸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解。
而谢辞,就那么盯着看,看着看着觉得口干舌燥,很想舔一舔那人尺寸惊人的性器。
“爽到了?”贺知州没那么难受了,又转过来逗弄他,“大鸡巴还在骚穴里,舍不得拔出来?后面不要了?”
谢辞恢复了一点力气,半坐起来,伸手将假阳具从穴里拔出,里面的淫水没了阻拦,汩汩地往外淌,顺着会阴流到后面的骚穴,带起一股痒意。
贺知州有些意外:“小骚货,你刚刚潮喷了?”
他以为只是高潮而已,没想到小家伙敏感成这样,假的都能喷成这个样子。
谢辞不好意思地咬咬唇,没回答,甚至捂住了脸,有些挫败地想:自慰搞到潮吹,他实在太淫荡了,贺先生会不会看不起他?
正苦恼着,却听贺知州道:“真可爱。”
谢辞一怔,分开一条指缝偷偷看他,羞赧又为难地问:“贺先生,你不觉得我很、很……很浪荡吗?”
“觉得啊,你就是个淫荡放浪的小骚货。”贺知州想也不想。
“哦。”谢辞眼眸一垂,失落地哼出一个单音,突然就有点说不出的难过,果然啊,他这副样子,换谁都不会喜欢的。
贺知州不知他心中所想,小家伙捂着脸,他也无法看出他的表情,只遵从本心地补了一句:“不过,再怎么骚,也是我一个人的小淫娃。”
谢辞一愣,呆呆地眨了一下眼睛,莫名被安慰到,又不自信地问:“你……你不嫌弃我吗?”
贺知州不知他哪里来的这种荒谬想法:“你这样的小宝贝,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又乖又软,说什么都信,好操得他只操了两次就有上瘾的趋势。
谢辞笑了,漂亮的眉眼弯起来,隔着手机撒娇似的说:“贺先生,你真好。”
他有不少粉丝,他们也嚷嚷着喜欢他爱他,但贺先生毕竟是不一样的,他看过了他的身体,见过他最淫荡的样子,就这样还没有敬而远之,他很高兴。
贺知州看小家伙笑得春风满面,不禁暗忖:这也太好哄了,一句喜欢就乐得找不着北。
他没意识到自己跟着那小白兔弯了弯嘴角,拨弄着依然硬挺的肉根道:“知道我好就乖乖让我操,骚宝贝,我看见你后面的小穴在不甘寂寞地哭泣呢。”
说话的时间里,谢辞一直有意无意地挨着被放在一边的假阳具蹭,又有前穴流出的淫水润滑,尝到滋味的后穴已经开始自动分泌淫液了。
谢辞心情好,自然而然地想讨好贺知州,他把手机重新换了个位置,而后转过身跪在床上,对着镜头露出粉粉嫩嫩的后穴。
“贺先生,骚穴想你了……想你的大鸡巴,小骚货是你的,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唔嗯……贺先生,进来,用力干骚货的浪逼……”
说着,他缓慢地将跳蛋送入,开关开到最大档,塌着后腰扭动浑圆的屁股,冷白皮在灯光下染上一层浅浅的红晕。
“啊啊……进来了……舒服……哈啊……不够、还不够……骚穴想要贺先生,贺先生,操我……”
贺知州额上的青筋突突乱跳,一边骂他骚货,一边撸动滚烫如铁的肉棒:“骚逼怎么这么淫荡?跳蛋还满足不了你,小骚货,干死你!”
跳蛋的震动固然舒爽,但总也碰不到最痒的地方,谢辞欲求不满:“干死我……啊嗯……用力干小骚货的骚逼,操死我……”
贺知州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骚逼!想要大鸡巴吗?坐上来自己动,操烂你个小淫娃……”
谢辞抓过假阳具,沾染上晶莹透亮的淫水,而后放在床上扶稳,臀部下压,猛地一下坐到底,假阳具直直操到最深处,爽得他有瞬间的失声。
贺知州看到的他线条优美的背,却能想象出他的表情:“骚宝贝,这么急?”
谢辞稍稍直起身子,又坐下去,如此重复几次,这才加快频率,深入浅出。
贺知州想看他的脸:“骚宝贝,转过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操射的。”
谢辞依言转身,过程里没拔出假阳具,那玩意儿在他后穴里转了一圈,凸起的青筋擦过前列腺,激得身前的小肉棒抖了抖。
贺知州眼热血也热,瞥一眼被冷落的跳蛋,哑声道:“宝贝,跳蛋在你手边,用它玩你的肉棒。”
震动还开着,谢辞拿过来,才一碰到粉色肉茎,便忍不住呻吟:“啊哈……好舒服……怎么这么爽……贺先生,我要死了……”
贺知州的视线从他脸上扫过,极其缓慢地往下移,仿佛在用眼神强奸他:“要死也只能被我操死。”
谢辞听得浑身舒坦,微微后仰靠在床头,一手移动跳蛋和小鸡巴亲密接触,一手抽动假阳具让自己快乐。
“太爽了……鸡巴好舒服……骚穴又流水了,小骚货喜欢大鸡巴……贺先生……啊啊……”
贺知州的目光来到他的下半身,粉色的跳蛋和小家伙的肉棒几乎是一个颜色,衬着臀缝间进出的黑色假阳具,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
“骚货别夹腿,分开……骚逼不是才潮吹么,怎么又流水了?嗯?就这么想被大鸡巴操吗?浪逼!”
谢辞将跳蛋往下移,抚慰阴蒂,那红艳艳的骚穴便更欢快地吐汁,一点点流到后穴里,带来双重骚痒。
“想要,想被大鸡巴操……小骚货的骚逼太淫荡了,嗯啊……好深……大鸡巴太爽了……呜呜,贺先生,小骚货要射了……”
前前后后玩了几十分钟,贺知州的手都撸酸了,闻言,他也不再压抑自己,手速飞快,双眸紧紧地盯着谢辞不断吞吐的骚穴。
“射,不要忍着,我也快了。呃啊……骚逼接好,别夹这么紧,让我射进去!嗯……骚逼真棒,射给你!”
“啊啊啊……射进来,都射进来……射到小骚货的骚逼里,呜呜……贺先生,好会干……大鸡巴用力,射给小骚货……射了,啊……”
粗喘呻吟此起彼伏,谢辞率先忍不住,精液激射而出,与此同时,他有意识地转动假阳具,后穴也跟着一起高潮了。
贺知州稍晚几秒,阴茎涨大,龟头怒张,一股股精液喷射在镜头上,宛如真的射进了开开合合的骚穴里。
谢辞无力地躺在床上,贺知州靠进椅子,两人各自冷静。
片刻后,谢辞一抬眼,见他连衣服都没乱,只是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再瞅瞅一丝不挂的自己,顿觉不公平,嘟嘟囔囔地说:“贺先生都没脱衣服。”
贺知州失笑,抽了餐巾纸擦拭手机上的精液:“下次让你亲自脱。”
谢辞嘴角一弯,娇嗔地看着他。
贺知州扔掉纸巾:“不早了,去洗洗睡觉。”
谢辞拖着疲软的身子爬起来:“嗯,贺先生晚安。”
贺知州蹭蹭镜头,像是隔着屏幕摸了摸他的脑袋:“乖。”
贺知州出差了,归期不定,约莫是太忙,几天都没和谢辞联系。
谢辞静下心来研读剧本,于一周后参加试镜,顺利通过,他觉得多半是贺知州的吩咐,想道谢又怕打扰他工作,闷闷不乐地纠结了一下午。
林寒不知他的顾虑,高高兴兴地张罗着进组事宜,又是找助理又是打点关系,忙活了两天才把谢辞送到剧组。
古装剧的拍摄一般都在影视城,十几个剧组同时拍摄,群演都是轮流着用的。
当然了,人多意味着乱,娱乐圈鱼龙混杂,有些光鲜亮丽的大明星,总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癖好。
谢辞才进组不到一周,便被隔壁两个剧组的人塞了联系方式,直接说在某某酒店等他。
他不傻,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剧组多的是拍戏期间互相解决生理需求的,但他不愿意。
瞅着手里的电话号码,谢辞不由得想到贺知州。
这都半个多月没消息了,他真的这么忙吗?还是睡完就觉得他没意思,不想搭理他了?可他明明说过舍不得他,要慢慢调教他的。
谢辞咬咬腮帮肉,看一眼时间,十二点半,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人是铁饭是钢,再忙也不可能不吃饭吧?
谢辞如此想着,小心思活络,打开手机拍了那串电话号码发过去,附文字:【贺先生,有人给了我这个。】
发送完三分钟没得到回复,谢辞有些失落,攥攥手机,又不甘心地补了一句:【男的,他还说在酒店等我。】
这次贺知州倒是回复得很快,先解释了一句刚才在开会,这才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我的人都妄想染指。】
谢辞盯着“我的人”几个字傻笑,手指飞快地打字:【我没去,我在剧组认真拍戏呢。】
贺知州仿佛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狗狗翘着尾巴求主人表扬,冷硬的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笑意,回复道:【嗯,乖。】
谢辞以前觉得这个字像在哄宠物,现下却喜欢得不得了,有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他正要打字,手机却突然震动,是贺知州打来的电话,他接起,声音里多了些许他没察觉到的雀跃:“贺先生。”
贺知州的音色偏冷,却是意外地好听:“许久不见,骚宝贝想我没?”
谢辞耳根一热,嗫喏着不说话。
贺知州状似遗憾地叹气:“唉,我在这边太难熬了,工作累不说,还找不到合适的人泄欲,憋得一身火。”
谢辞眼神一闪:“贺先生,你要找别人了吗?”
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在他之前,贺知州也有过不少小情人,可一想到那根大鸡巴操完他要去操别人,谢辞心里就止不住地发堵。
他的情绪实在太好猜,贺知州光听语气就知道小家伙不开心了,他低笑一声,煞有介事地说:“那能怎么办?我的骚宝贝都不想我。”
谢辞忙不迭地道:“想的,贺先生,我……我很想你。”
贺知州嘴角一扬,折身走进办公室:“嗯?怎么想的?哪儿想?”
谢辞脑子里浮现一些香艳的画面,忍不住夹了夹腿,红着小脸说:“都想。”
贺知州轻啧一声:“骚宝贝,我看你不是想我,是想我的大鸡巴了吧?骚逼痒了?”
谢辞吭吭唧唧不回答,身体却是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他感觉前穴有些濡湿,不禁在心里骂自己淫荡,被两句话说得有了感觉,偏偏贺知州还恶劣得很,不停地刺激他。
“半个多月没干你,没操你的骚逼,把精液灌进你的骚逼里,痒得受不了了吧?想让大鸡巴干你的子宫吗?操到你潮吹,射尿……”
“贺先生!”谢辞听得脸颊脖子都红了,赧然地出声打断,“你别、别说了。”
贺知州抵抵唇角,嗓音像诱人犯罪的海妖:“乖宝贝,湿了?”
谢辞几不可闻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
他满心以为贺知州会继续使坏,却不想,对面的人说:“我要忙了。”
话毕,他隐约听见有人敲门,继而是电话被挂断的忙音,谢辞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满脸错愕。
贺先生打个电话过来,把他撩得春水泛滥就不管了?这么不负责任?
谢辞又是情欲作祟,又是恼怒委屈,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儿,足足愣了半分钟,就连助理过来跟他说话他都没反应。
下面湿着太难受,谢辞起身去洗手间,还没进去,便听里面传来一阵销魂的呻吟。
“唔……每次都进这么深……啊——舒服……用力……”
“不这么深怎么让你听话?骚逼浪死了,夹得这么紧,喜欢后背位?下次换个地方,好好干你这个嘴硬逼软的骚货!”
“后入进得深……嗯啊……喜欢后入……摸摸我的肉棒,好硬……哈啊……乳头也硬了,好舒服……哦啊……”
“骚货!自己揉你的奶子,别碰鸡巴,老子要干到你射出来!”
门板砰砰作响,可见里头的战况有多激烈。
谢辞本是要处理湿哒哒的骚穴,这下好了,听了一段活春宫,湿得更厉害,内裤都快兜不住潺潺流出的淫水了。
他不敢再听下去,转身拔腿就跑,走动间,内裤摩擦着肉穴,缓解了丝丝痒意,却带来更深刻的空虚,他更想他的贺先生了。
手机倏地震动,进来一条微信消息,谢辞忙点开,是贺知州发来的图片——大肉棒一柱擎天,龟头怒张,粗硬的肉根勃起,尺寸惊人。
谢辞本能地咽了咽口水,生出一股想舔的冲动,下面的骚水泛滥成灾。
手机又一下震动,贺知州紧接着发来文字:【我也想你。】
谢辞浑身的毛孔都舒坦了,他紧紧地盯着这几个简单的字,快步走进化妆间。
得益于贺知州的关照,即便不是男主角,他也拥有独立化妆间,关上门就他一人。
谢辞身上穿着戏服,撩开下摆便是单薄的白裤子,他鬼鬼祟祟地脱下裤子,如饥似渴地打开图片,缓缓将手伸到了下面。
剧组人来人往,他不敢有太大动静,连呻吟都极为克制。
“啊……骚逼好痒……贺先生,贺先生的大鸡巴好硬……小骚货想要……唔……插进来……”
吃过肉便不想再食素,谢辞从来没想过,仅仅是看到贺知州照片上的肉棒,他的身体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麻痒难耐。
“贺先生,操我……干小骚货的浪逼,啊啊……好舒服……呜呜……贺先生,用力……”
谢辞两根手指用力在女穴里抽插,淫水流个不停,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他刻意去触碰敏感的骚点,次次重重照拂,不多时便把自己搞得腰酸腿软,双眼迷离。
“大鸡巴干到了……好爽……好厉害,骚货要死了……骚逼好舒服……啊啊……快点,贺先生,快点……”
手指速度骤然加快,谢辞半躺在椅子里,手机放在脸侧,小脸紧贴着手机屏幕上的大鸡巴。
“啊啊啊……要来了,要被贺先生干到高潮了……嗯啊……贺先生,射给我,射到骚货的浪逼里,啊啊——”
谢辞绷直腰腹,恨不能将手指全部塞进去,好让它们细细抚慰一寸更比一寸骚的软肉。
“到了,到了……哈啊……骚逼高潮了,呜呜……喷了好多水……”
谢辞脑袋后仰,暴露出来的脖子泛着绯色,迷人得紧,浑身肌肉紧绷,脚趾蜷缩,在一阵白光里攀上顶峰。
手机顺着肩颈滑落,在小腹处停下,谢辞垂眸看着那根曾让他爽得找不着北的大鸡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良久,他抽出手指,透明的淫液沾了满手,下身更是一片狼藉,万幸没有弄到戏服上。
谢辞把气喘匀,抽了好几张纸巾和湿巾清理,空气里飘散着淫水的味道,他吸吸鼻子,开始后悔不该在这里自慰。
都怪贺先生!怪他发肉棒照片诱惑他!
谢辞在心里嘟囔,四下看一眼,扫到角落里的一瓶清新剂,他急忙拿起来喷了好几下,结果气味太浓,呛得他直咳嗽。
“都是贺先生的错,哼!”
谢辞捂着口鼻,不忘为自己的淫荡找借口,话音刚落,手机又传来贺知州的消息:【骚宝贝,礼尚往来了解一下?】
刚说完人坏话的谢辞略心虚,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抓过内裤想穿,却发现早被淫水搞得一塌糊涂,但不穿也不是个事,谢辞叹息一声,拿纸巾胡乱擦了擦。
正要穿上,贺知州又说:【我都给你看我的大宝贝了,小骚货是不是该给我看看骚逼?】
谢辞一愣,也不知是气自己被大肉棒刺激得在化妆间自慰,还是刚刚爽过特别好说话。
看见这条消息,他打开手机摄像功能,对着下面录了一段十秒钟的视频,骚逼开开合合不说,他还用手玩。
收到视频的贺知州低咒一声,一眼看出端倪:【自己玩的还是别人玩的?】
谢辞佩服他的火眼金睛,老老实实地说:【自己玩的。】
贺知州语气危险:【未经允许,擅自玩属于我的骚逼,宝贝,你欠操了。】
谢辞咬唇,手指悬在键盘上,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打下一句:【那你来操啊。】
点完发送,他便飞快地收起手机,打开化妆间的门跑出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要占他便宜。
另一边,贺知州看着这条略带挑衅又像是撒娇的话,缓缓地笑了。
贺知州从小家境优越,含着金汤匙长大,想要什么有什么,活了二十几年,没有什么特别能撩动他心弦的事物。
故此,他生性凉薄,好似对任何东西都不上心,即便是以往他宠溺的床伴,也如衣服一般说扔就扔。
他对一个人的兴趣从来不超过两周,也不认为自己会执着于只想睡某一个人。
但是,谢辞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这种固有思想。
那小家伙艳丽得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却偏偏软得令人心坎发紧,软糯的一声撒娇,便让人恨不得为他倾尽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