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南宫修缓过来是要推开百秀龙的,他理智的部分一直在说这双修功法不要也罢,可百秀龙总是擅长抓住机会,那双还没什么厚厚茧子的手就揉起了他的鸡巴,那根连自渎都少得可怜的东西哪里受得了被别人触碰,当即就半勃着立了起来,与酒混在一起看不清的前液往外淌着。
被两个人扫灭的灯一点儿火星子都不剩,整个房间黑洞洞的,南宫修只谢这片浓浓的黑,不然指不定百秀龙嘴里又要跑出些什么恼人的话来。
百秀龙插进去的时候南宫修好像一垄春雪被滚烫炉火融成水,年轻人握着他的膝弯往上拉,一轮心法还没过就已经溢出了更多的愉悦,摇摇晃晃的月亮清辉下百秀龙的眼眸中映出隐隐绰绰的南宫修,恍然间好像情人般将对方放在心尖上,百秀龙移过视线望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进出在那个紧致的小口,嫩红的一圈肉被肏开,带着点清亮的水,不知是肠液还是酒液,总之就是勾人得很,百秀龙用指腹微微碾着南宫修胸前的小软肉,南宫修的里面就夹得越发紧,几轮下来流出来的水几乎浸透身下的床单。
南宫修的里面太软又太紧,最开始闲闲散散时只是半推半就地吮吸,被操开了之后就食髓知味地裹上来,以极为舒适的温度熨烫着深埋于体内的男根,虽是年长一些却情事经验全都不足的南宫修实在扶不住身体,只得扯在床边的纱帐晃啊晃,他自然是不愿意发出声音给百秀龙听,可被弄得狠了,呻吟就跑出了嘴巴。
平日里冷着脸的南宫修此时就像没骨花,百秀龙倒是张弛有度,想着多练一会功力也会更深厚,南宫修泄了三回他都才堪堪射进去,琢磨着时间也早不如再来一轮,翻过快合眼的南宫修捞起他的腰又重新插了进去。
南宫修的嗓子都有些哑了,百秀龙体贴地伸手过来,带了南宫修自己射的精水去捂住了他的嘴,认认真真地让南宫修别叫了。
“娘子别叫了,相公舍不得你叫坏嗓子。”
也不知是哪个词语戳到了南宫修,他竟是又泄了一回。
你打过麻将吗?你会打麻将吗?那你有没有体验过什么叫打出一张牌突然就被另外两个人同时胡牌的恐惧?所以说,赌博伤身。
百秀龙做饭很难吃。
这上下文衔接极为生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理由能把一炮双响和百秀龙做饭难吃联系在一起,那我们换句话说,百秀龙做饭很难吃,这是既定事实,难吃到即使像轩辕江这样的粗糙汉子他也不愿意多吃一口,所以百秀龙如果不吃青龙学馆的食堂就要下馆子改善伙食。
但是南宫修老师很会做饭,虽然似乎年龄是三十岁正值而立之年,可他老当益壮不移白首之心,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教授着一群有天赋没天赋的学生,业余时间培养了大量兴趣爱好比如说做饭。
人在江湖飘哪有天天都能亲自做饭的时候呢?所以百秀龙和南宫修才来了饭馆,遇上了南宫修的爷爷南宫诸学,这老登第一次见面就对百秀龙没什么好印象,现在看他和自己宝贝孙子手牵着手更是感叹江湖世风日下,男人和男人也牵着手在大街上卿卿我我,可怜他孙子连女人的好都没尝过就要变成别人的媳妇了。
正在那里怨天尤人之时忽听得百秀龙口吐狂言“你怎么知道南宫老师没有尝过女人的好。”
这句话一出来只把南宫诸学气得心口一阵腥甜上涌,几乎就要昏死过去,他挽起袖子想要同百秀龙好好理论理论,谁知这个脚才迈出去就被百秀龙给踩着了,当即真是彻底怒火攻心昏了过去。
等再有意识是被客栈隔壁房间那搓麻将的声音给吵醒,他睡在地上,百秀龙和南宫修坐在床上,好一副不知尊老爱幼的画面,百秀龙瞧了他一眼,发现人醒了就说了一句“你醒了啊?来睡觉吧。”
南宫诸学稀里糊涂又被领上了床,他瞅瞅南宫修,他这孙子此时披着头发又成了小媳妇的模样,又臭着张脸,像是被百秀龙强买强卖,更是心里担心,连忙冲着百秀龙说不要欺负他家孩子有什么冲着别人来。
百秀龙嗯嗯两句不知道是听没听进去,然后问南宫爷孙谁睡中间,反正他不睡中间,这样的天气睡在中间肯定是要被热死的,他是百秀龙不能变成百秀蒸笼,还是总冷着一张脸南宫老师适合睡中间,南宫修柳眉一竖,表情就写了拒绝,张口就念南宫诸学年纪大了,老人家年纪大了是肾不好,所以容易起夜,还是南宫诸学睡外面比较合适。
南宫诸学冷笑一声,他睡外面这南宫修把百秀龙挤到里面去,定是要瞒着他做淫乱之事,当下怎么也不同意,三个人最后竟是没争出个结果,百秀龙心一横,知道要是再这样牵扯下去就没完没了,当即大喊一声让南宫爷孙都别动。
这一下喊得另外两人暂时闭了嘴,刚好隔壁的麻雀四方大战已经到了最后尾声,正是一炮双响,百秀龙福灵心至,说既然大家都不想睡,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大家都运动起来,用活力满满的身体才能抵抗住睡意。
南宫诸学看百秀龙的眼神像在看隔壁发癫的李紫霞,他心想好好一个年轻人怎么突然像个精神病,谁知下一秒就被百秀龙点了穴,正要向宝贝孙子求救,结果南宫修也被点了。
百秀龙拍拍手说这下好了,他俩面面相觑正适合做眼保健操,紧接着动作麻利地把南宫修的裤子全扒了,底下耻毛稀疏的阴茎花穴全都露出来,原因无他——天气太热,穿着衣服睡觉容易中暑。
然后是南宫诸学的裤子,至于为什么只脱裤子不脱衣服,纯粹是百秀龙嫌脱上衣太过麻烦,脱裤子就鸟儿凉凉,从要害处一路凉到心口去。
南宫诸学不知道南宫修凉不凉,他倒是很凉,百秀龙定睛一看这爷孙真是难得的一对双,明晃晃的两条逼缝直冲着他,甚至因为羞窘而往外吐着水。
对于南宫修那边百秀龙已经轻车熟路,见他上手摸的动作没几下就把南宫修摸出了潮水来南宫诸学更是在心里狠狠给百秀龙记了好几笔,他早就说百秀龙不是什么好人,怎么趁虚而入摸他孙子的批肉,一看就是惯犯。
幸好南宫修被点了穴道,否则此时大概已经羞赧得开始乱发脾气。
不过比起南宫修那口被百秀龙操弄过好几次推开唇肉就能看到里面已经变得糜红小口的熟妇批,南宫诸学那边又好像雏儿一般,颜色粉白形状优美,两瓣阴唇含羞带怯不肯张嘴,非要挤着百秀龙的手指出去,别碰那个地方。
如此看来南宫修真的不会是南宫诸学生的,一来辈分不对,二来南宫修向来称呼南宫诸学为爷爷而不是奶奶,可想而知南宫诸学这里的确没怎么用过。
所以百秀龙还安慰了南宫诸学一句“老登你别怕,因为你的修来了。”
末了担心南宫诸学听不懂网络流行语,继而又补了一句“我要让你们爷孙团聚。”
这就是字面意思了,百秀龙掰开两人的腿然后从背后推了一把,将两人牝户腿根抵到一块,软嫩四瓣唇肉互相贴紧,一条窄缝也正门对门映着,轻轻抬起南宫修的腿上下一磨,就看见两人那腿根肌肉都在打颤发抖的模样,知道这是爽了的反应,百秀龙抓紧了南宫修的屁股肉,那软弹臀部平日里也没人摸,更没人知道揉起来这手感到底有多棒,下面动了连带着上面也动,阴茎颤颤巍巍半勃起来,打在南宫诸学那根上。
这般背德淫乱的场景饶是南宫诸学这样的厚脸皮心机男人也受不了,他疼爱自己的孙子辈,不管这几年掺杂了多少家族利益,但毕竟是同自己血脉相连的家人,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要和南宫修发生点什么,至少过去从来没有。
至于现在,现在已经是两根阴茎互相撞击两个肉屄相互问好的状态,再怎么想把眼睛闭上也闭不上,点穴功夫就是这点不好,南宫诸学眼睛都要瞪出眼泪来,还要被百秀龙曲解为爷孙两个都太爽了,爽得眼泪都出来了。
偏偏百秀龙还不松手,他知道南宫修哪些地方比较敏感,从被吮吸得发肿的胸口到腹侧,还有不停往外流着前液的阴茎,最可怜的是底下会流水的地方,明明生成双儿的身体那里本就狭小,用两根手指撑开都有点颤颤巍巍,可那里被百秀龙肏了那么多次,早就熟悉了怎么慢慢放松甬道吞吃肉刃,分泌出情水淫汁来讨好。
这会子被磨着就已经开始往外渗水,粘腻的触感从南宫修的逼口传到南宫诸学那儿去,越发涂湿老男人那几乎没被使用过的地方,软软嫩肉磨出艳红色来,若不是点着穴,百秀龙肯定会听见南宫修那儿传来一声气音,竟是被这样的动作直接逼到高潮去。
尿口喷出来的水浇在南宫诸学阴唇阴口上,仿佛他这个做爷爷的人同孙子在床上做着媾和的丑事,于是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只逼迫自己专心在用内力冲开点穴。
他毕竟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得比南宫修更久,内力也更为深厚,明明筋脉马上就要被冲开,就突然觉察到不同——百秀龙的手指正摩挲这他那两瓣闭合得紧紧的蚌肉,南宫诸学呼吸一滞,那两根沾着南宫修淫水的手指就强行分开护着小口的阴唇肉,毫不留情地探了进去。
南宫诸学这穴比南宫修的还要短浅,仿佛用舌头都能直接奸淫到宫口的程度———事实上百秀龙也的确这么做了,他便宜又进了手指,四根手指几乎将整个花穴塞满撕裂,这运行着解穴力量的内力直接被快感逼得四处冲撞,南宫诸学呛出一口血来,穴道解开的下一秒直接软在床上,全身上下唯一的知觉软集中在百秀龙的手里,他从未知道女人的快乐是这样连绵而深刻,明明都没有被揉蒂珠儿,却被四根手指肏上了高潮。
第一轮仅仅算是前戏,给爷孙两位开开穴,不过百秀龙再怎么说也只有一个人,一个人不可能长出两根阴茎,他插了南宫诸学,年长的男人居然还是个雏儿,只觉得甬道宫腔都被那根吓死人的阳物给捅了个对穿,血丝骚汁混合在一起被几下抽插捣成粘稠的丝线,牵扯出来好不凄惨,但另一边没有得到鸡巴吃的南宫修老师也很凄惨,所以百秀龙只好用手安慰另外一位,只是平日里南宫修都被那根巨物照顾得很好,现在穴里只有手指,隐隐就有些不满足,甚至不自觉地主动抬起屁股去追手指,只收缩软肉想把百秀龙吞到更深的地方去,最好把他小腹里面那个器官给直接撞碎。
南宫诸学耳朵边都是南宫修的喘息声,同他自己的混在一起,只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那些眼泪就真的成了情动的泪水往下落,想来南宫家族的掌权人什么时候在床上露出过如此诱人的模样,一抬眼还能看到同样被插得几乎高潮的孙子,一时间更觉得羞愧,百秀龙都还没射在里面就已经自己丢了身。
左操又操南宫诸学才刚刚开苞的花穴已经完全跟不上,骚逼的肉壁都被这根阴茎撑开着带动一进一出,甚至龟头勾在宫口往外退时南宫诸学也抬着屁股去追,害怕小小的子宫整个儿被百秀龙给拖出去,竟又吹了一波潮水出来,淅淅沥沥打湿床榻,若是被店小二瞧见,还以为这三个男人是喝酒喝到了床上去呢。
百秀龙射在南宫诸学子宫里之后抽了出来,也给南宫修解了穴,被手指搅弄到高潮的南宫老师眼角飞红,哪里还有平时那般冷漠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滩能把所有男人融化的春水,但里面的宫腔没有精液灌进来,于是糜红的穴口可怜兮兮地翕合着,刚刚也说过,百秀龙自然不可能长出新的一根,于是让爷孙两个抱在一起,将重新勃起的阴茎强行塞进两个人紧贴的小穴缝隙中。
南宫诸学被南宫修的体温烫得几乎喘叫起来,两个眉眼有些相似的男人互相搂着,一根勃起紫红鼓着青筋的可怕巨物抽插在两口嫩屄之间,那些水液成了润滑的东西,咕啾咕啾摩擦出水声,南宫诸学那个被艹开的子宫哪里兜得住全部的精水,于是往外淌着,有部分甚至渗进了南宫修的逼肉里,就好像两个人都是淫魔正在发情,但没有足够的精水,只好互相磨着批渡着精水过去。
偏偏百秀龙那根又生得得天独厚,刚尝过滋味的花穴喜欢得紧,只不断收缩想要再被插入,可另一边沾了精的阴口也在拼命讨好,时不时溢出清液仿佛在为刚刚没有被肏而流泪,又成了爷孙两人去争抢男人阴茎的背德画面。
可最后百秀龙依旧没射进去,只是用一片白浊糊了两个人相接的逼口,他抽出来之后只看见南宫修已经软了身体同南宫诸学贴在一起,在心里想多么令人感动的爷孙情,于是下面那根又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