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死鬼(百秀龙x岳延浩)(1/2)

岳延浩是个孤儿。

并不是说这是什么值得拿出来提一提搓一搓的事情,武林之所以叫武林,就意味着永远不可能停歇的腥风血雨,江湖风雨飘摇一不小心就成了争夺秘籍的炮灰,除了一个血教还有什么白莲教袄景教什么乱七八糟的歪门邪派,相比于那些要在街头讨生活的人来说岳延浩至少被个看起来像名门正派大家族的人给领了回家,虽然重重楼阁长长石板路对一个小孩子来说同样沉重得喘不过气,可这至少有饭吃。

只要满足主子的期望就能吃到饭,他像一只狗,从一开始什么也不明白连去厕所都找不到路变成了偶尔也能得到别人认可的乖狗,主人心情好了就挠一挠他下巴夸他做得好,心情不好就对他冷言冷语加点暴力。

维系一个大家族的除了本身的实力之外还有联姻,管它是高矮胖瘦,即使对方一面都没见过只要能给家里提供好处那就可以嫁娶,一通锣鼓齐鸣鞭炮乱响大红大紫喜气洋洋,周围人就说恭喜呀恭喜两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末了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就会掐着嗓子叫根本连脸都没见过的丈夫叫死鬼老公。

岳延浩想他应该也是要叫百秀龙死鬼老公的。

说来好笑,百秀龙当时什么也没准备,他也什么也不懂,还是大婆南宫修让他别老是低着头,好好一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整天嬉皮笑脸的没点正样,未来要怎么当家做主洗刷收拾。

说实话岳延浩也不会这些,他学的是岳家枪法不是岳家菜谱,更何况岳家那些厨房伙夫连一个馒头都舍不得多给,被大婆这么一说更是觉得脸上无光不想抬头,结果百秀龙说不会做饭也没事,反正南宫老师会做饭,做两个人吃的和做三个人吃的也没差别。

就像养了一条狗,养一个人和养一条成年的大型犬真的没差别,甚至大型犬还要吃得更多,他过去被养惯了,所以马上回答不用南宫老师做饭,他自己也能解决。

南宫修叹了口气,皱着眉摆摆手,像个标准知书达礼端庄贤良的封建大婆那样把这件事按下去不表,转而问百秀龙什么时候要让岳延浩过门,一个好好的小伙子跟着自家死鬼老公又没名没分说出去实在难听,要是岳延浩也愿意就明儿下午请台轿子从偏门抬岳延浩进来。

以前岳延浩是对百秀龙说他的头发要是被百秀龙给薅秃了就让百秀龙对他负责,毕竟一个秃头要想在江湖上娶到漂亮老婆实在太难,但他也没想过自己有天要嫁人。

“你不愿意吗?”

百秀龙问他,语气里也没多少真诚的样子,可谁知道他真跟南宫修说了,坐着正妻位置的男人眼睛一撇把岳延浩打量了个干干净净,两个人原本也算是同事关系在同一个学馆里做老师,也算是互相知根知底,而且岳家也的确是个氏族之家,教出来的孩子至少跟其他乡野粗鲁汉子不同,比起百秀龙去外面找个老子有前科的捕快又或者对自己学生也下手要好得多,于是拍板就让人去请轿子。

岳延浩在轿子上晃来晃去进了偏门都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旁边同他记忆里敲锣打鼓了一阵子还吹了唢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那些虚得全都没弄,他给南宫修老师敬了茶还是一脸迷茫,大婆让他去卧房等着,岳延浩只问等着干嘛,话一出口闹得两个人大红脸,末了还是南宫老师反应快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拿出大婆的威严说让他去就快去。

家里小丫头还说大婆南宫修比他大,要叫大婆大夫人,可岳延浩一向是叫惯了南宫老师,一时半会也改不了,只对百秀龙有地雷属性的南宫修也没在意这个,就是个称呼而已,叫他大夫人就得叫岳延浩小妾小妾,小妾本来就不好听,可小妾就是小妾轻易改不了,就像狗就是狗只能汪汪叫而不能唧唧叫。

百秀龙和南宫修做爱的时候总是有点暴力,南宫老师太封建了,躺在床上不是羞愤地看着他就是咬牙切齿说点根本没用的垃圾话,末了被压在床上肏或者在公开场合做的时候总是脸红得滴血,叫来叫去最后成了挠人的喘,要是有个录音机滴溜滴溜录下来第二天放给南宫修听准会让他恼羞成怒绝不承认叫得像个青楼头牌的人是自己。

岳延浩也听到过南宫老师叫床,毕竟大家现在同住一个院子,纸糊的窗户一点儿用都没有,他想自己应该是叫不出来南宫老师那副声音,他俩从人物设定上来说就是不一样,南宫修老师可能是地雷傲娇封建大婆,他是阳光开朗的金毛狗。

大概是金毛狗。

虽然那是个什么品种也不知道。

百秀龙对他也不太客气,大家都已经很熟了所以说话做事也更没负担,坦诚相见就坦诚相见,脱完裤子鸡巴一甩岳延浩就想吾命休矣,百秀龙就要来杀他了,南宫修老师到底是怎么忍受下来的,结果运起功来三浅一深被捅得软下去,百秀龙拍他一下他就叫一下,可就是射不出来,直到百秀龙摸他邦儿硬的前面说怎么还不射,新婚第一天的岳延浩就大射特射了。

狗就是这样,要主人发话才敢射,没有主人连撸鸡巴都射不出来,憋的紫红紫红的走路都要夹着腿,回娘家和家里人切磋武艺的时候还老是心思往这边跑,想这次回门要给百秀龙带点什么回去。

岳家掌权人笑他给人做小,白白养他这么大还指望他能嫁个嫡系,至少也得时有权有钱,百秀龙就是个穷酸的一级讲师,什么都没有,还娶了个大老婆,那个大老婆也是个三十岁还没人要的赔钱货,想来也是南宫家赔了百秀龙家不少嫁妆才让百秀龙娶了南宫修。

岳延浩说不对不是这样,掌权人就骂他打他说一条狗怎么能反驳主人,在岳家嫁出去的女儿也不能是泼出去的水,一草一木都是岳家的。

过去被教惯的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会低着头垂下头发,百秀龙来到就看到这副模样,南宫修拿着账本毫不客气对他说今儿是岳延浩回门的日子他这个死鬼怎么还不去接人。

狗放太远也会记不得回家的路,而且路上还会有人拐卖小狗,不去接不行。

百秀龙还换了衣服,岳延浩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给百秀龙买的衣服,小狗好骄傲,小狗就想摇尾巴,可是小狗的原主人还在面前,小狗还是很害怕,只是把身子往百秀龙那里挪。

原主人对着胆敢上门的百秀龙吹胡子瞪眼睛狮子大开口就让百秀龙给彩礼钱,只有给了他才承认这门婚事。

百秀龙回答你算老几,比划比划外功又或者比划比划内功都无所谓,他才没把这人放在眼里,再说了他讨老婆讨的是岳延浩,一个老毕登觍着脸凑过来干什么,他百秀龙可没有恋老癖。

他领着岳延浩坐马车回家,伸出手指晃了晃说好贵的,这趟马车要五十文铜钱。

接着又说知道岳延浩不想回家也行,他也知道做小委屈人,反正选择权都在岳延浩身上,但不管怎样只要岳延浩想回家百秀龙总能给他腾出位置来。

毕竟他一开始就答应了岳延浩,要是他秃了有没老婆就对他负责,怎么能有人欺骗小狗呢。

在马车轱辘的转动声中,一只蠢狗奔向了主人。

不管是与虎谋皮还是暴虎冯河,虎这种东西总归在武林人眼里有点儿贬义,外号带龙字的人就好像天上明月山间清风,叫虎的人却凭空输了一些智谋,成了乡野莽夫粗壮大汉之类的角色。

不过虎这个字落到南宫修老师头上却别有韵味,他与百秀龙在青龙学馆里好似一对龙虎斗,他自然是不服百秀龙那幅吊儿郎当教导学生的方式,虽然否认不了那些问题学生的进步,可百秀龙领着他们进入险地这种事自然也不能随意糊弄过去,作为一名可靠师长即使打着教导的名义也绝不可忽视学生的生命安全,再加上百秀龙最开始加入武馆时对他的态度,他自然是不喜上又加了不喜。

所以谁知道他和百秀龙到底是怎么滚到了一起,应当小他几岁的黑发男人长了一张好看面皮,加上那双狡黠灵动的眼眸,汪汪地就盛了些勾人的秋水在里面,走在路上也能招到不少女人的喜欢,更不用说学馆里那些涉世未深识人不明的学生,自然更是愿意在私底下给百秀龙的样貌评一个江湖等级。

南宫修自诩并不是什么登徒浪子,也没什么龙阳之好,虽未娶妻,但所有人也知道是他不愿在这方面花时间罢了,不然以他的样貌他的家世,自然也能找到比百秀龙不差的女子——当然,百秀龙也不是女子,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可百秀龙却想了别的办法哄了南宫修同他上床,先用探讨教学方法这样的句子开头,带了点味道不浓的酒过来,两个人边喝边说,百秀龙说南宫修这副喝酒的模样像极了名门正派里那些养在闺阁中的娇娇女,脸颊上飞了一层红的南宫修自然不喜百秀龙这般言语,把端起来的酒杯又放了回去。

后来百秀龙又说新的武功心法,比起娶妻生子自然是成为更有地位的武林人更能向血教复仇,百秀龙没想着要做这天下的皇帝,也没想着要成为武林盟主,他只求不愧对自己的心,前世坎坷,今世也没把心思放在那些风光霁月上,他对着南宫修提到了一个新的修行方法,从血教武功改良而来,乃是一门对修行双方都有益的双修之法。

南宫修本来就发红的面皮听了这话更是红到耳根,正道出身的南宫修当然也听说过所谓双修之法,大多都淫邪下流,哪有会像百秀龙说的这东西一样完全无害,百秀龙手一摊说“南宫老师你是怕了吗?有没有问题,试了不就知道。”

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南宫修自己被百秀龙给绕了进去,他居然答应了百秀龙这个提议,两个人扫开那些碍事的锦被,互相牵扯了半个时辰,到底是年轻人的力气更为持久,过去病弱的青年此时已经能牢牢捉住南宫修的手腕,握紧了往上一拉,嘴角啜了笑让南宫修千万要记得心法,可别等会运错了功走火入魔。

百秀龙对自己改良过的这个功法还挺有信心,正道的人之所以觉得双修之法太过邪恶,不外乎这些东西往往会对女子造成心理与生理的双重伤害,所以只要把这些东西弄得堂堂正正自然就不会再有人说闲话,男人同男人可以双修,女人和女人自然也可以,而且那些江湖话本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娘炮才干女人,男人就应该肏男人。

只是南宫修老师皱着眉的样子看起来也颇有怨妇之感,百秀龙可没把这句话往外说,南宫修脸皮薄,随便说两句打趣的话就要记在心里好几天,他可不想再同南宫修增加误会了。

可百秀龙毕竟阅历有限,他上辈子也没过几天好日子,也没心思研究男女之事,这辈子也是这样,所以他还是保留了一点儿血教淫邪功法的内容,想着以南宫修老师的武学天赋,应该不至于弄不出水来。

至于是哪里的水,男人自然是没有女人的性器,功法再厉害也不能给人凭空弄一个,所以用来做的只能是后穴,南宫修才念了一遍心法就被濡湿裤裆的液体弄得没了声气,偏偏百秀龙还不知出了什么事,欺身过来搂住僵硬的南宫修问好了没有。

好了没有。

南宫修只想一脚吧百秀龙给踢开,出尔反尔虽是小人所为,但南宫修心里坦坦荡荡,他只是无法接受还在往外淌水的东西,想着也许睡一觉会好。

百秀龙没等到回答,想着也许是南宫修没能成功运功,幸好他也早有准备,这略淡的酒没过滤过,绿绿浮着一层沫儿,于是状态就有些粘稠,他自然知道是有些刺激的,可南宫修老师是谁?板着脸的冰山男人对这样的东西自然也是能接受,所以百秀龙扯了同僚的裤子把酒壶对着南宫修的股间倒下去,可怜南宫修还才初经人事就要体验如此糟糕的玩法,当下气结讲不出话,只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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