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
郁清辞按住袭上胸口的手,阻止对方想褪下身上薄纱的动作。
「为什么」白鷺蹙起眉嘟着嘴,有些不开心。
她不懂衣衫都凌乱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能脱,她想仔细看看她的宝贝。
「不行」
白鷺不满的皱起鼻子,不明白梦中的女孩怎么那么不听话。
「先、啊先不行」身子起伏,身下贪吃的小嘴一次次蹭过,却又因里头空虚而急促开合,清辞腰支软塌,生理反应沁出的泪眼不捨游离在女人脸上,她带喘撒娇:「姊姊,听话,你乖好不好」
或许是温柔的哄劝起了作用,白鷺温顺了许多,张嘴吃进了对方餵过来的乳肉,伴随耳边传来的嚶嚀吮弄肿胀的乳尖,舌头舔过上面的疙瘩,又辗着乳头缩进弹出,一来一往玩得不亦乐乎。
「好舒服啊姊姊」女孩搂住胸前的头颅,强撑起身躯一次比一次更快地磨辗小穴,听着耳畔边道出好湿的感叹,悄悄红了耳垂与脖子,她比谁都知道自己此时的状况,淫水不仅沾湿了身下的腿,还染透了两人坐着的沙发与脚下踩的地毯。
「姊姊啊」
埋在乳肉间的人轻哼了声。
「看」郁清辞抬起那人的下頷,在浑沌不清的目光中屈指点了点方才被印下的吻痕,对方歪了歪头后,挣脱她的桎梏,又埋回乳香遍佈的领域。
郁清辞偏头吻去,饱满的耳垂落入口中,平时凉如寒玉的地方一片热意,她不禁想起两人今日车上与出门前玄关的互动,愉悦地勾起唇角,以极近的距离低声:「你知道吗?我对你不清白,而你,也是。」
「还有,谢谢您的升学礼」
语音刚落下,郁清辞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熬了好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部位洩出大量的水,仅因一句没头没尾的叹息就将她从空虚中解救然后得以攀顶。
「喜欢你,你要好好的长大啊」她说。
再然后,就是绵长而平稳的呼吸自胸脯传来。
郁清辞摩娑指尖片刻,为对方做到睡着而哭笑不得。
她拉好领口,掩住胸前风光,又为女人理了理额前几缕碎发,目光繾綣而温柔。
她是自私,可是不希望明日的白鷺自责,因此哪怕身体渴望到快疯掉的时候还是保有理智,不纵容对方的指尖侵入,也坚持不褪去薄纱,皆为隔日清醒后的白鷺留有退路,这样假使她想说服自己只是不慎旁观了一场自慰,抑或是半推半就被迫进行一场性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