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晚礼服欺压上身下的薄纱,推拉间薄纱上折,春光若隐若现。
膝盖自开衩的裙襬露出,顶上柔软的隐密处,如愿听见呻吟,白鷺动作不再温柔,反带一些粗鲁的揉上饱满,揭下顶端的胸贴,肆意舔弄。
如果说上次的情动是清辞主导,那这次的主动权则完全归于白鷺。
「姐姐轻些」郁清辞哼着,吻了吻她的额头,再看着自己胸前的女人伸出粉嫩的舌将果实捲入,用贝齿轻磨,弄得乳头更加肿胀和剔透。
随着膝盖的抵弄,和渐渐下移抚弄至腿根的手,郁清辞软下身子。
她咬住下唇,不想承认身体的放荡,却能感觉自己氾滥,稀少的布料揉进穴缝,下身一片泥泞。
天知道她有多喜欢主动的她,可也不想清醒后的白鷺悔恨。
郁清辞闭了闭眸,悬在眼角的泪水坠落,放任自己拥住胸前的脑袋几秒后,才推开身上肆意妄为的女人,不等对方发懵,就翻身坐上她的大腿。
轻薄的纱裙没了胸贴后,底下的春光近了些便一目了然。
腹部肌肉线条随着挺腰而浮现,延伸至与裙子同色系的底裤里。
「恩」白鷺昏昏沉沉着,手有自我意识般扶上跨坐在腿上的女孩,她目光向下,怔怔望着揉着布料不断挤压出水露的私处,大腿上尽是湿漉漉的痕跡,白鷺喘息着低叹:「好烫阿」
女人持续低喘着,向来清澈冷静的眼眸含雾般迷濛一片,郁清辞却莫名从中品出了一丝委屈。
「委屈什么呢」手背蹭了蹭女人的脸颊,郁清辞喃喃:「都是你的了,怎么还委屈」
炙热的气息逐渐逼近,带着若有似无的冷香,紧接郁清辞感觉自己的脖颈一阵微微的刺痛。
青涩却隐晦表明了佔有意味。
虽然意识不清醒,可白鷺还记得自己为何而来。
一切的起因,一切的目的,皆在小而令人心悸的啜吻展现极致。
白鷺叼着那块颈间的皮肉,细细感受脉搏一跳一跳的脆弱,剎那间她明白了动物交颈咬住对方命脉的含意。
然后,她含住白嫩的肌肤,印上曖昧的粉色,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亦从女孩被叼住咽喉后露出的微微恐惧得到快感。
白鷺既是疼惜,又按耐不住那股快意,哄着女孩再种下几瓣樱花。
反正是在梦境里,稍稍放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