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双向弥补(1/2)

现在已经接近入冬,繁茂的夏天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天气越来越冷,在特护病房养伤的这几天是戚成岁最安静的状态了,豁口的地方已经植入植体,但说话依旧漏风的厉害,戚成岁冷着脸不愿出声的时候,新来的助理已经n次猜错他的意思了。

?“老板,”助理拿着一沓资料,有些犹豫,“您要的地址已经查到了。”

?戚成岁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把东西放下。

?助理咽了咽唾沫,到底没说,老板只是要他查员工登记册里的住址,也没吩咐别的,他还是不要多事了。

?所以也就没说,那地方早就人去楼空了。

?助理放下东西带上门利落离开。戚成岁看着纸上的地址,苍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行地址。

?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认输的,绝对不会。

?戚成岁掰着吊瓶数日子,终于在一个阴霾的早晨出了院。

?出了院他就奔着桑榆住的地方去。

?桑榆的态度终于让戚成岁清醒了一些,不再做桑榆既往不咎和他重新开始的美梦。尤其这些天桑榆一次也没来看过他,一些隐秘的担忧就像萌芽的种子一样越长越大。

?可等他站在门口敲了好久的门既而开始砸门之后,终于从桑榆的邻居嘴里得到了答案——这户人家已经搬走有一段日子了。

?秦州早就料到戚成岁这个狗皮膏药会再黏上来,正好以前那个小房子外的空气质量一到冬天就很差,索性直接换个地方住。

?他早就看好新房子了,在新建成的绿色带,就是怕桑榆恋旧不愿意搬。

?戚成岁拨通了手机里一直存着的号码,竟然意外的打通了,之前桑榆都是拒接的。

?桑榆眼尾有些潮红,看着身上起伏的秦州,努力挣扎出一丝理智,“嗯……好像有电话。”

?秦州有些不满桑榆这时候还分心,长臂一捞拿到手机后,秦州吻了桑榆一下,又随手将手机丢到床尾,“没谁,骚扰电话。怎么这时候还不专心,是不舒服吗?”

?戚成岁屏住了呼吸,将声音调大了最大,虽然不知道桑榆为什么接通了这次的电话,但只要听到一点呼吸声,也算是安慰。

?他太久没见他了。

?奇怪的是对方迟迟没有出声,戚成岁正打算看看手机是不是出问题了,耳朵突然捕捉到一声短促的喘息。

?那声音的主人他无比熟悉。

?戚成岁瞪大了眼睛,脸上血色消失的干干净净,手却不由自主地重新将手机贴上耳朵,心中莫名的猜测成长为了恐惧。

?桑榆努力抬头看着秦州:“你干什么?”

?他指的是秦州刚突然换了姿势,仰着身体往里抽送,这个姿势下肉棒近乎是贴着湿滑的内壁操入,柱身上的青筋刮蹭着肉壁,无论是体感还是姿势对两人都是个不小的考验。

秦州又不喜欢用套,刺激更猛烈了。

?秦州上半身的力量全靠两条手臂朝后反撑着,锻炼的形状完美的肌肉暴涨着,缀着的汗珠折射着蜜色的光,像刷过蜂蜜的一样。此刻他精瘦的腰肢正支撑着屁股,一遍遍吞吃着晨勃的性器。

?白日宣淫,桑榆有些羞耻,本来不愿意配合,直到他瞪大眼睛看着秦州从床头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毛球球,又径直塞到身体里。

所以此刻肉穴里,秦州不仅裹着桑榆的肉棒,还含着一颗毛球,那毛球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了,因为坐姿往下坠着,不止不休地磋磨着敏感的龟头。

?“还没回答我,舒服么?”秦州近乎凶狠地下落身体,嘴上却温柔地问着桑榆的感受。

?桑榆咬紧了嘴唇,才不愿意回答。

?回答了只会面对更加凶残的掠夺,他早就认识到这一点了。

?桑榆有些恍惚地看着秦州俊朗的脸,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的腰子,有些隐隐作痛。

?自从两人搬到这个地方来,秦州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尤其是桑榆现在不用上班,秦州也告了假,说是养伤。

既然什么都不用干,这样咸鱼的日子总该有点什么事情打发时间。也不用桑榆想消遣,因为只要找准空挡,秦州就会把人往床上拐,像是要把前几年没吃够得到肉讨回来一样。

?这几天,沙发、浴室、窗台……桑榆都不敢想自己过的到底有多淫靡,而且他深深怀疑秦州是长了个铁菊,他老二都磨疼了,秦州还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除了解锁场景,还有各种花样。

戚成岁的话深深刺激了秦州,他唯恐自己做的不够好,桑榆再被勾走,自己网购了一堆小玩意还有一包包的情趣内衣,有给他自己穿的,但大部分都是给桑榆穿的,桑榆大多时候也愿意配合,秦州就更来劲了,以为自己投其所好成功。

?但事实上,桑榆心里愧疚,不知道怎么弥补秦州,毕竟秦州因为他才受了这么多伤,所以才愿意配合秦州这些爱好。

?这一波算是双向弥补了。

?面对成功放开的秦州,桑榆自己心里也惊讶,原来……秦州这么狂野的吗?那自己以前是不是太委屈他了。

?这样的因果循环之下,愧疚加上底线后退,桑榆的羞耻心提高了一大截。

?桑榆眼中含泪,睁着圆润水润的杏眼望着秦州,声音都有些哑了,“拿出来吧,求你了啊——嗯,真的很奇怪!”

秦州知道桑榆是爽出来的眼泪,所以动作没停,并且有意让桑榆叫的更大声,“坏不了的,听我的,射出来就不奇怪了。憋着不射,对身体不好,乖,射出来,射出来…嗯…就结束。”

?屁!

桑榆想骂却骂不出声,昨天晚上秦州的说法还是射太多不好,且逼着他带上了锁精环,还说什么为表公平,秦州给他自己也带一个,差点没把自己勒坏,怎么今天早上就变成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了!?

?滑动的底线!桑榆在心里强烈谴责着。

?秦州分出一只手来抚摸桑榆的身体,指尖着重捻了一下雪原上翘起的红色珠蒂,把那里揉的更加饱满,这里神经多敏感,桑榆是知道的,本来下半身就被死死咬着,上半身再一刺激,他就有了想射的欲望。

?但不行,堵上他的尊严他也得再撑一会儿!

?桑榆咬牙,“手拿开!”

?秦州用唇含住有些玩肿的珠蒂,把桑榆的手带到了他结实的胸肌上,“为表公平,给你摸摸。”

?桑榆呆呆看着一手罩不住的大胸肌,没控制住顺着揉了两下,成功听到秦州低哑的呻吟,“嗯……再用力点也可以的,要不要舔舔它。”

?桑榆脸红的冒热气,一下子松开了手,反手扶住了枕头,不自觉抬高了一点胸膛。

?秦州舔了舔红肿的乳尖,对刚才那个问题依旧很执着,“我操的你爽不爽?嗯?说出来好不好,我想听你说。”

秦州的声音本就低沉,经过情欲的晕染更加性感,他便用这男性意味十足的声音恬不知耻道,?“我很舒服,它好大,插在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骚屁股都快被撑坏了…嘶…它刚刚跳了下,你爽了对不对?”

?桑榆忍住射精的冲动就很难了,哪还能回答什么话。

?秦州夹紧了屁股里攀在桑榆耳边开始诱哄,“想不想看我穿那套兔子装?”

?桑榆眼睛眨了眨,那套兔子装是秦州新买的,漏胸漏屁股还不算,更可耻的是前面的那里做成了胡萝卜的形状,这种东西怎么穿啊!

?秦州本来是想让他穿的,他坚持底线迟迟没同意,但如果秦州穿的话!

?桑榆的鸡儿可耻的跳了跳,秦州吻去桑榆的眼泪,揶揄地笑笑,“开始吧。”

?桑榆眼角很快重新堆上了泪,像堆了雨的海棠,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念了出来,“爽,舒服…啊…轻点弄!”

??秦州加速了起伏的动作,摇头道,“不是这个!”

?情绪也不够饱满。

?他提着屁股坐下去,小声的非常明确地教给桑榆,“你说,‘你操的我好爽!好热,好烫,好舒服!’”

?桑榆咬着唇瞪大了眼睛,开始试图思考这笔买卖到底值不值,很快秦州故意地作弄让为数不多的神智烟消云散。

?一波波海浪扑面打过来,桑榆像被海浪拍上岸的鱼,头晕目眩,近乎是低吟出来的,“嗯——你、你操、操的我好爽!嗯、还、还要!”

?这句话把秦州的骨头都快碎成渣子了,他嘶吼道,“是谁!是谁让你这么爽的!我是不是让你最爽的?!”

?秦州还是对戚成岁狗嘴里吐出来的那排比一般的一堆。

他想要的是什么来着,他望着桑榆冷淡的脸,茫然了一瞬。

?对了,想起来了,他想让桑榆向以前那样,对他那样好,而不简单只是为了治好他的身体。

?戚成岁垂眸扫过那副手铐,一时间想起了别的东西,他重新握起桑榆的手指,有些兴奋也有些憧憬道,“桑榆,我们结婚好不好?”

?“你不是不信任我吗?我们去国外结婚,然后在国内办意定监护,我去做财产公示,这样我所有的东西你都能拥有,你也不用再上班了,我们可以每天都在——”

?“不要。”桑榆开口打断戚成岁。

?他又强调了一遍,“不要。”

?戚成岁如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情绪瞬间下落下来,“这么着急说不要,你甚至都没想过我们在一起以后,我会放了你吗?你连骗骗我都不愿意?”

?桑榆抬脚往外走去,同时反问他,“你很希望我骗你吗?”

?不是他不骗戚成岁,而是他不觉得和恶魔做交易能不把自己赔进去。

他唯一一次试图和戚成岁交换情感,赔的血本无归,还担上了二百五十万的巨额债务,那可是二百五十万啊!

?桑榆走到离门口一步远的时候,走不动了。戚成岁从后面拦住了他的腰,同时往后一带,他就被束缚住了。

戚成岁伸出手臂勒住了桑榆的身体,念念有词道,“骗我都不愿意?桑榆,你变得好抠门啊,你怎么能一点甜头都不给我呢?给我点好吧,不好我就要撑不下去了。”

?他笑了一下,像是自嘲,“我好久没做了,都要忘了你的滋味了,不如我们在这里重温一下吧。我那次给你弹钢琴,我们是不是只接了吻,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我们补全后边的流程吧。”

?桑榆这次没觉得戚成岁再开玩笑,因为他裤子的系带已经被解开了,有一只手正在往里钻。他还没来得及制服住那只手,就感觉眼前一阵发黑。

?戚成岁还没威胁到甜头,就感觉怀里的身体一软,他有些慌忙,“桑榆,你怎么了!桑榆!”

秦州看到那条消息已经是两天后了,任务点是个小山村,地形复杂,信号不好,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可就那么巧遇见了山体滑坡,进山公路全被掩埋了,等清理好又是半天。

?前两天整个三组联合当地特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全设好包围圈,这一通真是天罗地网怕人再溜走,结果今天扑进去逮捕,实验室早已人去楼空,留下的医疗设备很多,人溜的急,东西都没带上,就还有追上的机会。

?密城多山,绕是已经考察过几天他对这个村镇也不算熟,接下来缉察线索的任务还得当地刑警来追查,他这才得了空。

只是一看自己的手机,秦州脑子里嗡的一声如遭重击,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一阵晕眩导致眼前几乎要看不清那短短的几个字。

?陈光:秦哥,桑榆哥他失踪了,我已经报案了,监控也调过了。

?秦州冲进洗手间往脸上泼了把凉水,这才勉强冷静下来,细细去看陈光发的消息。

?已经查了但还没下落证明能断定是有筹谋的绑架了。

?秦州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紧急联系了几个技术专员拨给陈光,让他盯着监控器再往细了查,虽然有几个监控画面有拍到桑榆,但他知道线索一定会在中间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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