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
路柏吓得浑身一颤,他回头,霍锦夜一身戾气坐在沙发上,他身边站着瑟瑟发抖的吴婶。
霍锦夜不是不回来吗?
“霍,霍先生,您怎么回来了?”路柏有些惊讶。他不敢说去邻居家玩了一整天,收回脚乖乖站在原地。
“过来!”霍锦夜面色阴沉,他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皮带。
路柏害怕地捏着手指,颤颤巍巍走过去。
“跪下。”
路柏像个犯错的孩子,乖乖跪在霍锦夜脚边,他咽了咽口水,低低的喊着,“霍先生!”
“左手。”
路柏泯唇,伸出左手,啪一声脆响,白皙的手掌立马出现道红痕,手掌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路柏咬紧下唇,不敢吭声。
“手抬高。”
路柏努力抬起手,啪嗒啪嗒连续抽打的声音在安静的别墅里格外响亮,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路柏掌心的肉像爆米花般炸开,鲜血滴在地毯上,还把霍锦夜的皮鞋也弄脏了。路柏一声没吭,全都忍着。
“多少下?”霍锦夜问。
“26。”
皮带上沾着路柏的血,霍锦夜用皮带挑起路柏的下巴,“痛不痛?”
手掌麻木过后便是火辣辣的痛,路柏脸色煞白,嗓音有些沙哑,“痛……”
路柏已经习惯了,比起路家那个黑屋子,路柏宁愿受这些痛,咬咬牙就忍过去了。
“再跑,就打断你的腿,不要给我机会。”
“为,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路柏小声说,自从刘姨出事后,霍先生就限制他的自由,连门都出不去,想回学校上课是不是也是天方夜谭。
“……”
霍锦夜站起身,路柏赶紧拽住他的裤腿,扯到伤口“嘶”一声,“霍,霍先生,我要去工作……”
教你做人
“你很缺钱?”
路柏摇头,“不是!我想……”
霍锦夜附身,捏着路柏的下巴,“看来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
霍锦夜拎小鸡一般,把路柏拖上楼,扔在床上,床垫回弹震得路柏骨头酥疼,没反应过来,霍锦夜已经欺身压上来,他咬着路柏的耳朵,“这就是你的工作。”
霍锦夜按住路柏受伤的手,指腹摩挲着伤口,指甲嵌入肉里用力一压,尖锐的刺痛几乎要了路柏的命,他额头冒着冷汗,没忍住闷哼出声,随即咬紧牙关,任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想离婚,这点苦,能受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