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腰劲瘦单薄,陈瓦霜贴耳在他胸前听他强壮有力的心跳。
他摸着她的头发,用和缓的声音说:“兔,叔叔周二要去海南岛出个差,周四回来,想要叔叔带什么特产礼物?”
“不用什么礼物,你出完差早点儿回来就好。”
“这么盼着叔叔回来,是有准备什么惊喜吗?”
陈瓦霜抬头望着他,弯了眼睛:“没有惊喜,不过周五是七夕,我想跟你一起过。”
啧的一声,他语气暧昧:“兔,你这是邀请我跟你过情人节呢?”
陈瓦霜没有否认:“对啊,那你要不要一起过?”
“你亲亲叔叔,叔叔就考虑考虑。”
“……”
陈瓦霜踮了下脚,仰着脖子,亲得有些主动与缠绵。
唇舌相缠过后,男人似乎很满意,拇指擦着她嘴唇上的些许湿润,眼睛里尽是缱绻旖旎。突地却一秒变脸:“下次不要再让叔叔发号施令,等你亲叔叔等得头发都白了。”
“那你自己为什么不主动亲。”
“叔叔喜欢小兔子主动。”
这个狡猾的男人……
陈瓦霜靠在他胸前,安静不语,两个人在暑气腾腾的夏夜里依偎。
和他腻歪过很多次,想一直这么腻歪下去,直至地老天荒。
……
陆墨白出差那天,陈瓦霜心里七上八下总是不安,老担心他。一直到他的航班平安降落,男人回了她信息,她才稍稍安定下来。
但还是感觉不放心,于是开启了隔段时间去骚扰一下陆墨白的模式。
问他在做什么,坐什么交通工具去下一站,吃了什么。
陆墨白抽空给她打了个电话:“早知道傻小兔这么想叔叔,就把你捎上了。”
“我没想你。”陈瓦霜道,“我是怕你被别的女人绊住了脚。”
他在电话那端发笑:“我身边连只蚊子都是公的,有雌的都让阿凯打死了。”
“……”
在半是焦虑半是自我安慰的气氛中,陈瓦霜陪爸妈吃晚饭,忽然哥哥夏泽进来了。
他神色严峻地看了眼端菜的阿姨:“秦姨,你把菜上齐了就先回房间。”
这种情况八成是要说大事,陈瓦霜也起身,打算上楼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