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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虚荣和傲慢涌上心头来,谢横愉悦的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手上不安分的撕扯着柳忱身上的衣衫。
撕得粉碎才好。
谁让这是别的男人的。
明明已经叫哥哥忍一忍,明天就去给他买几件新衣裳的。
哥哥真是不听话啊。
怀揣着这样病态的心思,谢横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理直气壮。
作为谢家未来的主人,作为哥哥的血亲,也是哥哥的男人,就应该好好管教对方。
谢家的事,怎么能让外人来插手呢……
指尖缠绕着破碎的布条,被谢横略显厌恶的甩了开,随后那手指探入了汁水泛滥的后穴。
刹那间,柳忱浑身一震,呜咽着摇了摇头。
穴肉疯狂的蠕动收缩,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紧咬住手指,贪婪地吸吮。
空虚了太久的穴肉喜极而泣,哪怕只是几根手指,也像是饥荒之中,饿了许久的人一样,深深含入就不愿松开。
感觉到那股吸力,谢横勾了勾唇,手指浅浅的插弄着,指尖若有似无的擦过敏感点,却是没有刻意去触碰,惹得怀中人红了眼,腰肢自发的扭动着,想要敏感点被擦过。
理智早就抛在了脑后,被欲望支配的身躯,只想着解放。
柳忱呼吸又热又急,好几次还被口水呛到,谢横解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抱到了腿上来,坐在床边,掰开他的臀肉,玩弄他的后穴,他不时的抖动几下,屁股一抽一抽的,脸颊也在谢横肩颈处蹭来蹭去,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不是眼泪只是汗,谢横心知肚明,却还是咬着他的耳廓,舔进他的耳蜗,在他后穴处的敏感点刮弄着,激得他腰肢一挺,从铃口里欢喜的洒落出带血的液体。
顶端被磨烂了,疼痛中有着清晰的快感,他急喘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单手扯着谢横的头发,拿头去撞对方。
如此意识不清的模样倒真的脆弱又可怜,可谢横就算是欲火高涨,也没有立刻满足他,而是将他一点点熬干,恨不得就此死过去才好。
在折磨和煎熬中,他牢牢的记住了此刻的滋味,只一回想起,便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颤,一刻都受不得。
也许是谢横也忍不住了,听他叫得凄哑,还一直抖,便也不再吊着他,而是拦腰将他一抱,放倒在了床上。
他单手支撑着身体,摇摇欲坠,分开的双腿,像是浸泡在水中过一样,湿淋淋的,汗水和淫水都混在了一起,露出的穴口幽深红嫩,水光淋漓的,在谢横晦暗的视线下,更加卖力的收缩蠕动。
“哈啊……”
感觉到坚硬的肉棒抵在后穴,身体竟是鬼使神差的往后一挪。
到底是干渴太久了,那点羞耻心早就被空虚感给淹没了。
谢横伸出一只手绕到他前面,稳住他的身体,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从后挺进。
要容纳那么一根已经轻而易举,嫩肉纷纷凑了上来,紧紧吸附在肉棒上,不愿脱离一分一毫,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容纳这物而存在的。
在被整根没入的时候,柳忱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身体被填满了,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一股充实感溢满心头。
他几个时辰前还恶心的器具,此刻却被他无比渴求着。
很大,很舒服。
硬邦邦的,撑开着穴口。
青筋摩擦着瘙痒的嫩壁,太过爽利,他眼眶里都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内里又痒又麻又酸的穴心被龟头一碾,就让他又软又舒服,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像是化成了一汪春水,懒洋洋的,只想被人肆意的蹂躏践踏。
谢横见他沉溺在其中,便挺动着腰胯,给他重重来了几下,他拔高了声音,哪还顾得夜里会不会被其他人听到,只发着颤,面色潮红的喘气。
“呃嗯……”
那物青筋虬结,嫩肉很是喜欢这样粗壮的肉棒,脉络繁多,碾得每一寸都很舒服。
被淫药浸透的肠肉只希冀着被粗硬的肉棒反复碾弄戳刺,最好是磨烂了才好。
那种火辣的痛感刚好可以缓解瘙痒。
厚重的抽插接踵而来,他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般,招架不住,反而颤巍巍的想要迎合。
穴肉太过酥软了,每被捣弄一下,嫩肉就抽搐着绞紧,跟体内的肉棒像是粘连在了一起,难舍难分的。
肉棒若是想往外拔,就会感觉到极大的阻力,所有的穴肉都像贪吃的小嘴一样,拼命地含住柱身吸吮,极力想要挽留。
谢横呼出一口气,稍稍停了动作,逗弄似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却见他自发地晃动起腰臀来,眼中有泪水滑落,好似是在埋怨自己没有继续挺动。
“哥哥,你咬得我这么紧,我都不好动了~”
谢横在他耳边低笑着说了一句,这才纵身一挺,直捣黄龙,感受着穴肉的高热和紧致,更是狂野的顶弄,穴心又酸又涨,内里湿嗒嗒的,火热之下,酥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唔唔……”
他瑟缩着,不住流泪,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悲哀,总之身体沉浸在性事的愉悦中,前方的性器跳动着,还想榨出最后一点淫液。
谢横插得很深,囊球紧压着臀肉凹陷了下去,耻毛都戳进了他穴口里,深入内里的肉棒整根都埋进了他后穴里。
他觉得有些难以吞咽,腹部微微痉挛,穴肉却是一点点的将其往里吞入,感觉到跳动的青筋时,便是紧紧吸附在上面,细致的抚慰着。
“看来哥哥很喜欢,整根都吞下去了。”
谢横伸出手,抬起他的脸,欣赏着他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
他受不住这样顶着穴心不动,带着哭腔的喊道。
“出、出去哈……”
“嗯……”
颤抖的尾音暴露了他的渴求,谢横舔了舔他脸上的泪水,肉棒一抽一送,逼得他拉长了的吟叫声后,才揉弄着他的肚腹道。
“哥哥这般在我身下扭动喘息,当是比那名剑大会有趣得多了。
如果哥哥想要的话,我不是不可以满足哥哥……无论是哪方面……”
他哪里还分辨得出来谢横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串在一根肉棒上,摇摇晃晃的,焦灼感袭来,他只想人动起来,好好地碾磨一下穴肉。
谢横却不依不饶,掐着他的脸,要他看向自己,逼问他道。
“哥哥想要?只要说想要,我就满足哥哥。”
他视线模糊的看着对方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庞,喘息间,他本能地感到抵触。
不对……不该这样……
于是他艰难的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谢横想不到他还拒绝自己,便皮笑肉不笑的将他往床上一按,腰胯迅猛的挺动着,直顶得他喘叫连连,屁股疯狂扭动。
雨点般密集的抽插不断落在穴内,本就被磨烂的穴肉更是被毫不留情的碾得熟透。
他不要谢横怜惜,谢横当然也不自作多情,只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发泄,很快他就崩溃的哭了起来,药性的作用下,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可身体却抵达了极限。
性器里什么都射不出来,反而膀胱在多次压迫下,从铃口里飙溅出淡黄色的尿液来。
眼见着他浑身抖如筛糠,哭喘着往前爬动,胯间的性器还在淅淅沥沥的洒落液体,谢横却不为所动。
他这样的身体带着伤,初次承欢就被粗暴对待,本就虚弱至极,却还是被灌了药,继续调教开发。
也亏得淫药作祟,他才没有觉得多疼,身体持续保持亢奋,想要被贯穿,被浇灌。
谢横每次都抵着他的穴心释放,那样的感觉太过强烈,就像是被浇透了一样。
不等谢横继续动作,他的身体又渴求了起来。
就算穴肉软烂不堪,嫩壁上还有血丝,他还是想要。
谢横不动,他就自己摇晃起屁股来,被谢横骂了他一句“欠操”过后,将他抓了起来,摁在胯间,狠狠操弄。
他身体往后一仰,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晃来晃去的,谢横却也置之不理,只抓着他的腰,按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肉棒上按。
他叫得声嘶力竭的,垂落的手努力的想要去攀住谢横的肩膀,却怎么都够不到。
直到谢横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跟他鼻尖相抵,耳鬓厮磨。
“哥哥哭得这样厉害,实在叫我心疼,我就再多疼疼哥哥好不好?”
“唔嗯……哈……”
他软软的挂在谢横身上,精疲力尽的将脑袋枕在对方胸口。
谢横胸口裸露着,块状的肌肉仿佛要冲破衣衫一样鼓起,沟壑之间有着细腻的薄汗,他的脸贴上去,更觉得滚烫。
耳边强健的心跳令他不安,他想要退开,却被谢横再次按在了身下,压开双腿顶弄。
对方充沛的精力实在叫他吃不消,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被灌了淫药的到底是谁了。
他渴求着被贯穿,谢横却渴求着他。
这一晚上折腾来折腾去,他是累得靠着谢横就睡过去了,尽管那根都还深埋在他体内,原本平坦的肚腹也畸形的隆了起来。
谢横发泄够了精力,将他抱在怀中,躺倒在床上,彼此分享着体温,共享着心跳。
醒过来的哥哥只想赶紧远离这个小禽兽,然而对方却纠缠不休,自己一身伤,又行动不便,能去哪?
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哥哥身上有哪处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我比哥哥你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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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那药宗弟子又来敲门了,扰人清梦。
谢横被她吵醒了,不耐烦地套了条裤子,冷着脸将门一打开。
对方见他光着膀子,胸口和肩膀处还有奇怪的抓痕和咬痕,脸上那块淤青面积更大了,一张俊脸都给毁了,又是羞着要捂住眼睛,又是忍不住拿眼睛去瞄。
“你把药还我!”
“什么药?”
谢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萎靡不振的垂着眼皮,一只手就撑在门边,借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她。
“还能什么药,你昨晚拿走的!”
药宗弟子急了,也不好伸手去推他,进门去找,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只得移开视线道。
“还有柳忱,他的伤,我也要看。”
“你要看便看,哥哥他好像发烧了。”
“怎么会发烧,你做什么了!”
药宗弟子低喝了一声,焦急的将他推到了一边,挤进了房间里来。
哪想一见到柳忱一丝不挂的趴在床褥上,就腰间搭着条薄被,露出的背部和脖颈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埋在被子里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竟是透出一丝诡异的诱惑。
“你……你……!”
药宗弟子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床上的柳忱还昏睡不醒,英俊的眉眼间全是对情事的餍足。
眼尾的一抹艳丽微微上扬,被人轻易地就捕捉到了。
谢横却是不耐烦药宗弟子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看,遂闪身挡在人面前,高大的身躯遮住了人探寻的目光。
“看够了没?”
“什么看够了没,你让开,我要帮他医治!”
“药都在我这里,我自己会照料,你弄点退烧药来就行。”
谢横摆了摆手,就要打发她走了,她却死活都不愿。
看着柳忱即使在睡梦中,眉间也有着深深的褶皱,她便知道人应该是不舒服。
“不行,我得检查一下。”
说罢,她就要上前去,却被谢横一把攥住了胳膊。
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四周极低的气压,朝自己席卷而来,将自己堵在封闭的空间里撕扯。
一股寒意从脊椎迅速蹿向四周,连心脏也跟着一缩。
她莫名的又想起了谢横战斗的样子。
一直以来,她都在注视着谢横的动向,不如说她是看得最仔细的。
她当然知道谢横碾压蹂躏对手的时候,是一副怎样的姿态。
耳边传来谢横的声音,对方一只手环过她的脖颈,拉着她的胳膊,看起来很是亲昵,她却感觉自己单薄的身体要在狭窄的空间里被碾碎了。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谢横轻描淡写的用手指勾弄着她胸前的长发,她咬了咬唇,到底是害怕,往后退了退,在撞到谢横的胸口时,轻轻一颤。
“我知道了。”
“那样最好。”
谢横笑着松开了她,周遭凝固的空气又开始缓缓流动。
那股压迫感随之消失了,她呼吸急促的喘出一口气,指甲陷进了手心,正要沉默着转身出门去准备退烧药,谢横却又叫住了她。
“那药是怎么来的?”
“嗯?”
她有些疑惑,微蹙着眉,看向谢横。
从对方手中掷过来一只精致的瓷瓶,她拿在手中一看,心跳顿时快了几分,脸色都变了。
“你一个姑娘家,应该用不到这药才对,还是说你有情郎?”
“怎么会!谁会用这种药!”
她面红耳赤的喊了出来,谢横一看她那反应,便敢肯定她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了,随即逼问道。
“哪来的?你自己做的?”
“不……不是……”
“你拿着这药不会是毒害我的?”
“你……”
她面色一红,吞吞吐吐的,眼神更是闪躲。
谢横的直觉相当敏锐,抓着她的肩膀,邪邪一笑。
“这药昨晚都用给哥哥了,若是你制的,那就多制些给我,哥哥很喜欢~”
“我哪里会做这种药!?”
她涨红了脸,看了谢横一眼就慌忙移开了视线,谢横却手上一用力,逼她跟自己视线相对。
“那是谁?”
“师兄给我的,他叫我找机会给你下药……”
眼见着瞒不下去了,药宗弟子也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早前柳忱没有来的时候,谢横和这一对药宗师兄妹组建的队伍,对方相当中意谢横,好几次都向他示好,却被他无情拒绝,后来被骚扰得烦了,谢横才挑了人的手筋,踢出了队伍。
想来是对方对他心怀怨恨,才想拿这种药来逼他屈服。
一抹冷笑挂在谢横的嘴边,药宗弟子也是忐忑不安,瑟缩道。
“师兄早就回门派养伤去了,我之后都没跟他联系……谢横,你信我!”
“想要讨好我,就先去准备药,去。”
谢横压根都没想计较这件事,无情到提都懒得提起对方,而是直接叫她去准备退烧药。
她有时候也觉得谢横够冷酷够无情,准确来说是生性凉薄。
师兄的事,谢横根本都不放在心上,连情绪波动都没有。
完全无视一个人才是最为冷血的。
她也不好说什么,跟着谢横无非就是为了参加名剑大会,夺得藏剑山庄铸造的神兵利器,回门派复命。
谢横足够强大,她也只能依附,对方的要求,她能听就听,本来一个队伍也需要有个主心骨。
于是她老老实实的下了楼,出了客栈,采药去了。
谢横打发走了她,回身穿上了衣服,去后院冲了个澡,也跟着出门去买了几件新的衣裳。
总不能真的一直都让柳忱光着。
若是再感染风寒,人在床上又多躺几天,那难熬的还是谢横了。
一想到昨晚香艳的画面,谢横就不由地露出个兴味的笑意。
柳忱的反应很青涩也很敏感,抗拒之中诱人欺凌。
征服欲和独占欲在拥抱对方的时候,激发得淋漓尽致。
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回味却更是意犹未尽了。
还想再多尝尝哥哥的味道才好。
他眯起眼来,舔了舔丰润的唇瓣,细碎的阳光洒落在身上,令他整个人都有些慵懒,唯独一双眸子里透着精光。
回到客栈之后,药宗弟子已经制好退烧药了,只是他没回来,人也不好意思单独上去。
经那么一吓,对方乖乖的把药给了他,之后就在楼下大厅继续听书去了。
名剑大会因为柳忱卧床不起只能耽搁下来。
谢横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拿了药回了房间,见柳忱还在昏睡着,便上前抖开了衣裳,给人套上。
不想感觉到他的靠近,柳忱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从昏睡中惊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朦胧,像是笼上了一层薄雾,看不真切。
只是通过脸部的轮廓,柳忱便知道是他。
尤其是那只手触碰着自己的身体,那种触感令柳忱不觉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
不堪的记忆在体内复苏,柳忱也是身形一抖,随即伸出手来就要将谢横推开,可谢横却是欺身而上,一只手紧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笑得肆意。
“哥哥醒得正是时候。”
这话有着说不出的暧昧意味。
仿佛经过一晚后,谢横对他的态度就彻底变了。
不再是冷嘲热讽,而是有意挑逗。
他更受不得这种被当作女人的样子,面色不好的甩开谢横的手,挣扎着就要从对方的怀中起身。
哪想一动,疼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嚣张的撕扯着神经,浑身就没有哪个地方不疼的。
荒淫一夜后,留下的只有疲倦和酸痛。
被索要过度的身体,只是轻轻地呼吸,疼痛就紧随其上。
原本的伤口都还没有身体内部的疼痛来得强烈。
那处被反复捣弄,已经熟烂不堪。
而且谢横还没给他清理,精液半干涸后,贴在黏膜上,传来一股拉扯的紧绷感,使得疼痛更加鲜明。
他稍稍一缩穴肉,都觉得疼痛钻心。
腰肢好似没有知觉了,腰腹全是指印和淤青。
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能让他清晰的回忆起是怎么造成的,抵触之下,再见到谢横那张满腹笑意的脸,他竟是嘶吼着,单手掐住人的脖颈,用力想要拧断。
谢横脸色未变,只因他根本就没力气,越是用力越能感觉到身体不堪重负,又疼又软。
偏偏谢横还自以为很了解的说道。
“看哥哥反应这么大,莫不是以前没这么尽兴过?”
揽住他腰肢的手在他腰侧揉了揉,他一抖,被人看穿了破绽。
若是真的放浪淫乱,又怎么会光是一夜欢愉就身体酸痛成这样,明显是一直僵着身子,连摆弄出迎合的姿态都不会。
他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忍耐身体的不适,下身酸痛得根本直不起腰,他单手也支撑不起身体,受伤的半个肩膀硬邦邦的,像是粽子一样被包得严实,他除了僵硬什么都感觉不到。
谢横没给他清理身子,倒是没有忘记帮他包扎伤口。
他被迫体会到了被侵占后,是何种难堪的滋味。
皮肤在浸透汗,又干了后,变得相当的紧绷,周身传来的酸痛是身体对他放纵一晚的抗议。
他腿根还在发颤,谢横刚刚给他套上半个衣袖,裤子也没穿,这样光溜溜的,空气的拂动都让肿胀的穴口难以忍受。
他只想洗干净身体的黏腻和脏污,并不想陪谢横在这里消磨时间。
可惜身体使不上力气,他就算想要推开谢横下床,也只能是不断往对方怀里陷落,就像是欲迎还拒一样,而且谢横穿着宽松,胸腹裸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肌肤就互相摩擦着,火花不断。
谢横笑着帮他揉了揉酸痛的腰肢,跟外面的天气一样,满面是晴的看穿了他的想法道。
“哥哥要不要擦洗一下身子,还是说哥哥喜欢含着我的东西?”
他手背上青筋暴起,目眦俱裂的盯着面前的谢横,仿佛想在对方眼中看出一丁点的心虚和愧疚。
可什么都没有
谢横就是在笑。
跟平时的笑意不达眼底相反,谢横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满足。
这才是最让他毛骨悚然的。
对方根本就没有伦理道德认知,哪有奸淫了自己的亲哥哥,还能笑得出来的。
又或者正如对方所说,从来没有把他当过哥哥。
一股恶心感涌了上来,他生理性不适的感觉到嘴里全是苦味,喉咙发干。
想要开口呵斥,才发现嗓子完全哑掉了,疼得厉害,他艰涩地挤出几个字来,谢横竟是耐心地听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完。
“别碰我……你这畜生……”
毫不意外的是骂自己的话,谢横却不以为然的挑眉笑道。
“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哥哥身上有哪处是我没看过没碰过的?我比哥哥你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谢横手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他胸口一缩,却觉得两颗充血红肿的果子擦过空气都刺疼难忍。
然而谢横却扣着他的腰,俯下身来,探出舌尖,将一颗红果卷入了嘴里,碾在齿间啃咬吸吮。
“唔……”
他抗拒的不断拿手推谢横的头,上半身极力往后仰,却依旧无法逃脱。
破皮的乳头被唾液刺激得更加敏感,再经牙齿碾弄,只生出一丝陌生的快意。
又痒又疼的。
他呼吸一急,以为谢横又想做那种事,只能扯着对方的头发,想要对方吃痛退开。
却不想专注动作的谢横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充满野性的双眸极具攻击性,与此同时他的手再次被握住了,腕骨传来压迫的疼痛。
“哥哥到底要不要清洗身体,不洗的话,我也不介意哥哥一直含着我的东西,虽说哥哥生不出来一儿半女的,但这处却已经像是有了身孕一样。”
谢横的话语极其恶劣,还握着他的手,按在了他鼓胀的小腹处,里面还有大量的精液没有流出,此时都堵在了里面。
他会觉得酸痛难忍,还不是精液没被清理,浑身都不好受。
谢横这一按,竟是从下方无法闭合的穴口里涌出来浑浊的液体。
还不都是谢横灌进去的东西,他亲眼见了,只觉得羞愤欲死,几欲咬碎了一口银牙,才缓缓道。
“我自己来。”
“哥哥这副样子要怎么自己来?”
谢横用眼睛瞄了一下他身上的痕迹,又看着他潮红的脸颊,还有些湿润的眼眸,掌下的肌肤十分灼烫,倒不是因为情欲,只是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了低烧。
这会人醒了,谢横也省事了些,拿过药宗弟子给他的药,命令道。
“哥哥先把药吃了。”
强硬的语气还有不怀好意的眼神,让他又想到了昨晚被灌药的场景。
料想到谢横才不会这么好心,他当然想都不想的拒绝。
谢横就是故意要吓他,见他这般抵触。还意味不明的说道。
“哥哥不吃药,怎么会舒服?还是把药吃了吧。”
“你……你少拿这些淫药来……唔……!”
他不吃,谢横就自己含在嘴里,喂他吃,他羞怒之下,拼命摇头,却因为低烧,整个人手脚都无力,头脑也昏沉得很,只能被谢横扣着后脑,一边吻,一边灌药。
药丸的苦味在嘴里化开,无形中加深了他的不安。
不间断的侵犯令他心有余悸。
他那只手胡乱的在谢横胸口推拒着,挣扎中又在谢横胸口留下了几道指痕。
如此暧昧的举动自是让谢横擒着他的手腕,玩味道。
“哥哥还想来?”
“哈……”
他喘气不匀的仰着头,从嘴角流下无法吞咽的唾液。
微微失神的模样透着几分脆弱,谢横伸手擦去他嘴角的液体,他想躲,却没有躲开。
体内的力气好似都被抽干,腿间湿黏黏的一片,身躯沉重无比,他只想浸泡在水中,洗净一身脏污和疲惫。
谢横拿了衣服套在他身上,要抱他去后院的澡堂洗澡,他虽然不愿谢横碰自己,却也只能委曲求全。
等来到了后院,因为是正中午的缘故,没人会来泡澡,偌大的澡堂就他们兄弟两人,更显尴尬。
谢横一将他放在水边的台阶上,他就不动声色的挪开,想要拉远距离,却被谢横扣着手腕,拉进了怀里。
肌肤相亲,只会加深他的恶心。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他也受不了跟一个男人这般缠绵。
彼此同为雄性,自己也不瘦弱,一身肌肉,有什么好摸来摸去的。
“你放手……我自己来……”
“那可不行,不清洗干净,哥哥还会发烧。”
谢横顺势将他抱到了腿上,他想动,却被对方面朝下按在了腿上,有手分开了他的臀肉,他呼吸一滞,温热的水流轻抚着穴口,缓解了肿痛的灼烧感,可在指尖触碰到穴口的时候,身体一僵,自动忆起了不好的画面。
“别碰……”
“只是清理,还是说哥哥在期待什么?”
谢横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手指已经嵌入了穴口,引流进温水帮他清洗私处。
那骨节分明的手,一上一下,一只在他后穴处清洗,一只探到他前方清洗,手包裹住软垂的性器,除了不适,还有威胁。
他怕又被谢横玩弄起反应,恶心中带着一丝惧意。
不过谢横并没有那样的想法,只是规规矩矩的帮他擦洗身子,指腹掠过他的肌肤还有嫩壁,他一直都在发颤,紧咬着齿根,不愿出声。
直到被谢横翻身过来,仰面朝上,两人目光相对,谢横微微一笑。
“只是清洗一下身子,哥哥何必露出这般表情?”
他移开视线,全然当自己是个死人才好。
谢横将手从他穴内抽出,取来搓澡巾帮他擦洗身体。
他眼睫颤抖着,睫毛上有着透明的水气,脸颊依旧潮红,被热气一熏,更是昏沉。
浑身都像是散了架,四肢疲软,思绪也有些飘飘然。
谢横的存在让他很不舒服,可身体却很喜欢浸泡在热水中,这样放松的姿态。
昨天的经历比噩梦更不堪回首,也亏得这时候他还因为低烧,意识不是很清醒,只觉得愤怒和难堪。
他还没去想这样的局面,要怎么给娘亲交代。
热气环绕之下,他靠躺在谢横的胸口,由着对方擦洗自己的胸腹,小心地避开肩膀处的伤。
之前他的腿也受了伤,这会膝盖处都还有淤青,再加上昨天欢愉过度,又添了不少痕迹。
本来就算不上多平滑白皙的肌肤,这会更是遍布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全身上下也没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是吻痕叠咬痕。
在清洗干净身体后,谢横将他擦干了,往那些伤上抹了药,抱他回床上。
他都多久没吃东西,没喝一口水了。
只觉得喉咙冒烟,相当干渴。
谢横给他倒了杯温水,一改昨日的凶戾和狂暴,眉眼之间满是温柔和笑意。
似乎“亲上加亲”之后,谢横对他也更加上心了。
“哥哥可要吃点什么,我去楼下拿。”
他不喜欢谢横这样反复无常的黏着自己,从小到大,他跟谢横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谁也不搭理谁。
如今谢横非要打破以往的局面,和他耳鬓厮磨,还是这样逾越禁忌的,他只觉得无所适从。
若不是浑身无力,还发着烧,他绝不可能如此平静地跟谢横相处。
没有了一身的汗渍和黏腻后,身体舒服了很多,一股饥饿感涌来,他却不愿理睬谢横。
可谢横只当他在闹别扭,下楼端了肉粥上来,喂到他嘴边,他一向很有骨气,别过头去,不愿吃嗟来之食,但谢横却噙着笑意道。
“哥哥把身体拖垮了,娘亲可是会心疼的。”
一提到娘亲他就百味陈杂,只想着这出闹剧要怎么收场。
跟他的担忧不同,谢横却是始终含着笑,脸上容光焕发。
他实在忍不住,才怒斥了一声。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哪想谢横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说道。
“能够得到哥哥,难道不是高兴的事吗?”
一时之间,他说不出话来,只用着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谢横。
对方看起来狂暴强势,内心深处竟也有小孩子执拗的一面。
那应该是从小到大形成的偏执。
他无法理解这种情绪,只觉得一切都分崩离析。
谢横装模作样的吹了一口热粥,笑着道。
“哥哥不吃,我就喂哥哥了。”
他一阵恶寒,怕对方又像之前喂药那样,只得张了口。
咽着肉香四溢的热粥,味蕾一瞬间就被激发了,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了开。
谢横贴身照顾他,阳光从窗外洒进,落在谢横的眉眼间,看起来相当的温和。
哪怕是脸上一块淤青,那张脸也依旧英挺俊逸。
他麻木的喝着粥,眼神逐渐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一碗热粥见底,谢横才将手中的碗一扔,转身回了床上,要抱着他再睡一个回笼觉。
他顿觉头皮发麻,怕谢横又乱来,不得不提前放出话。
“谢横,你别发疯。”
如此生疏的称呼,如此不客气的话语,倒真的叫谢横有些伤心了。
那笑意从眼中褪去,谢横还是伸手抱住了他,轻声道。
“我照顾哥哥辛苦了大半天,累了还不能休息吗?”
他闭了闭眼,挣开了对方的手,却又被抱在了怀中。
谢横拥着他,呼吸喷洒在他耳畔,一个被窝里,彼此的体温在互相传递。
两人流的血都是一样的,他却遍体生寒,充满抗拒,还是谢横在他耳边调笑道。
“我不喜欢哥哥这样生疏的叫我,哥哥不如跟娘亲一样叫我横儿,最好是在床上的时候叫~”
身体完全陷落进对方的怀抱中,他僵硬着,只想着赶紧远离这个疯子才好。
哥哥想通了,只想跑路,然而不想却还是被弟弟追了上来,当众做了更过分的事。
“我同哥哥这般亲近,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可谓是兄友弟恭,娘亲应该很欣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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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午对柳忱来说都极其难熬,好在后头服了药,身体昏沉乏力,他又睡了过去。
捱到晚上的时候,睁眼发现谢横不在房间里,楼下热热闹闹的,应该是下楼去吃东西了。
他暗自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睡过一觉后,情绪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十几岁就闯荡江湖,如今也有十余载。
名剑大会每年都参加,不说次次拔得头筹,也是榜上有名。
想要功成身退,还是有些不甘心。
可如今遭谢横这般羞辱践踏,他也不想再继续下去。
反正就算能参加名剑大会,也是在一旁看着谢横碾压对手,没有任何参与感。
本来就是该兄弟间联手,整个队伍齐心协力赢得战斗,他却被谢横嫌弃,上不得台面。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强求。
之前的那些队友也都不再执着这些身外浮名,反倒是他一直看不开,放不下,深陷其中。
就算是再厉害的刀客,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江湖不可能只为他们这一群人停留。
每天都会有人来,每天也都会有人离开。
他好像也是时候离开了。
就算不持刀战斗,他还能锻造刀刃。
黑暗的房间里,他睁着双眸,看着头顶上方,渐渐地将这些年都没看透的事情也都看开了。
哪有什么放不放得下的。
日升日落,潮涨潮退,不过都是自然天理。
刚好他也可以回去看看娘,再之后就回霸刀山庄吧。
他一手锻造兵器的技术不错,说不定还能给师弟师妹们帮上些忙。
打定主意后,他也不再眉头紧锁,正欲起身,收拾一下东西,打算连夜就走,不想谢横却推门而入,点亮了烛火,两人打了个照面。
看着谢横春风拂面,他垂落在床上的手不由攥紧。
说老实话,他真不想就这样放过谢横,换作以前年轻气盛的时候,他非要跟谢横来一场死斗。
就算不死,输的人也必须在江湖中消失。
可现在他却没有了那种杀气腾腾的架势,棱角也被磨平。
谢横见他起了身,带着笑迎了上来,手中端着碗桂花酒酿汤圆,房间里都弥漫着清甜的桂花香气,其中夹杂着淡淡的酒香。
“哥哥起了,就把这碗汤圆吃了吧,刚好热的。”
他伸手就要去接,谢横却往旁边避开,笑道。
“哥哥伤还没好,身体不方便,我来喂哥哥。”
他不想跟谢横起争执,更不想让对方看穿自己的想法,当下便没有拒绝,沉默着任由谢横坐在床边喂他。
自始至终他都垂着眼皮,没有看谢横。
多看一眼,他都想杀了对方。
谢横自顾自的说了很多话,连小时候娘做了桂花酒酿汤圆都记得。
只是那会是他喜欢吃的,谢横跟着凑过来了,娘便也给对方盛了,怕谢老爷觉得怠慢了自己儿子,娘还一口一口喂的谢横。
而他则是乖乖地坐在长廊下,吹着凉风,看着花落,自己一个人吃。
他明明也可以围在娘的身边,却不想添麻烦,才退到了一边。
谢横跟他从来都没有交集,只有擦身而过。
饭桌上,谢老爷和娘会坐在一起,谢横坐在谢老爷旁边,他却没坐在娘旁边,而是孤零零的坐在了最远处。
娘多次跟他说不用如此保持距离,他却觉得这样才好。
懂事之后去了霸刀山庄,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两次,跟谢横的接触更少了。
回去几天,娘关切的问他好不好,他却怎么都说好,注意到谢横的目光,他又不再多亲近。
这次回去,他也是看一眼娘就走,让对方好好过日子,不必挂念自己。
谢横发现了他的走神,突然间伸出手来,擦了擦他嘴角沾染的酒酿,随后含进嘴里尝了一口,眯起眼笑道。
“好甜。”
他从思绪中抽身,目睹这样的场面,只觉得胃里有些翻涌。
纵使谢横面如冠玉,玉树临风,他也只觉得恶心。
大街上蓬头垢面,脏兮兮的乞丐他都不嫌弃。
唯独受不了谢横这般亲近。
再一回想谢横对他做的事,脑海中浮现那根紫红色的肉棒疯狂进出自己后穴的场面,他不由地捂着嘴,当真是差点吐了。
谢横心思何其缜密,一瞧他这反应,便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怒极反笑道。
“哥哥怎么像个怀孕的姑娘一样,吃点东西就犯恶心。”
“你别胡说八道……”
他瞪了谢横一眼,总算忍着没吐出来。
可谢横却掐了他的脸,逼着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笑得没心没肺的。
“哥哥不会是昨天被我顶到胃了吧,这么不舒服?”
说着,谢横就伸手在他胃下方按了按,他吃痛的往后一缩,被谢横扯开了衣襟,看着胸腹间的淤青,毫无愧意的说了句。
“真顶到了?那是我对不住哥哥了。”
“放手……”
他一刻都忍不下去了,周遭都是压抑的气息,他光是呼吸都费尽全力。
只要谢横在房间里,他就不自在,偏偏谢横还就喜欢得寸进尺的做些暧昧的动作,不时言语挑逗一番。
他哪里会像姑娘一样红脸,他只觉得恶心。
谢横松了手,将他摔回了床上,也不再装那温柔多情的样子,只冷冷道。
“哥哥身体不舒服,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等哥哥身体好些了再这般任性,我可不会惯着哥哥。”
他匍匐在床上,微喘着气,头皮微微发麻,冷汗也从后背渗了出来。
谢横想做什么,他又不是不清楚。
等明天一找到机会,他就算是爬都要爬出这里。
然而真的等到第二天,谢横一直都不出房间,他躺在床上装作沉沉睡着了,就盼着谢横快走。
也许是上天可怜他,快中午的时候,那药宗弟子来了,将谢横叫了出去。
他这才找到了机会,艰难的起身穿了衣服,拿了刀,从窗户爬到了后院,混在客人中,出了酒楼。
一路上谢横都没有追来,直到上了船,他才松了口气。
望着两边倒退的景色,他心中有着些许不舍,到底是待了许久的地方,以后就要告别了。
等回了谢家,见过娘,他就赶往霸刀山庄,最好跟谢横再不相见。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船停靠在了江南的一处小镇。
镇上的居民姿态悠闲,穿梭在水乡中,绿水环绕,树木葱郁,身处其中,自是心旷神怡。
他背着简单的行囊下了船,步伐缓慢地朝谢家走去,阔别已久,周边的房屋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谢家还是那样红砖青瓦,朱墙飞檐,恢弘气派,门口的家丁见他回来了,赶着要去通知夫人,他却制止了,自己只是回来看看娘的,不必如此大的动静。
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娘在院中,摆弄着花草,闲来无事,无一子嗣在身边的她,只能靠着这些闲活打发时间。
他就静静的看着,没有出声,直到娘回过身来见到他,先是一惊,后又眼眶一红,好半晌才颤声道。
“忱儿,你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
他点了点头,还未站直身,娘就小步跑了过来,抱住了他。
身上还遍体鳞伤的,他也不能让娘看出来,只能勉力站着,伸出一只手抱住对方,安抚性的拍了拍人的后背。
受伤的肩膀好了很多,只是还抬不起来。
娘发泄完情绪后,又立马擦干净了眼泪,要拉他进屋,给他做些好吃的招待他,他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娘这才注意到他脸色苍白,身形不稳,他找了说辞,称自己路上晕船了,有些不舒服。
娘被喜悦冲昏了头,也不怀疑,嘱咐他先去房间休息,他的房间一直都有让下人打扫,就是等他随时回来。
这些年谢老爷也想通了,白捡一个听话懂事的儿子那是好事,年纪大了,多子多福。
所以她这才可以不压抑情绪,跟他亲近。
回房间的路上,娘将这些事都跟他说了,见着对方脸上容光焕发,不再郁郁寡欢,他也放下心来。
不多时,谢老爷也来了,寒暄了一番,他还是客客气气的叫谢老爷,对方却叹气道。
“你这孩子,还见外呢,都是一家人。”
谢老爷也苍老了许多,眉眼之间还看得出来当年的意气风发,仔细看去,谢横真的像极了对方。
他移开了视线,客套的应了话,想着自己待上两天就走。
只要看到娘过得好,他也不虚此行。
晚上的时候,下人们忙着在大厅进进出出,端上一盘又一盘的美味佳肴,他和谢老爷,娘坐在一起,享用晚宴。
出于礼貌,他陪着谢老爷喝了几杯,烈酒下肚,他觉得腹部有些火热,隐隐又想到那天的滋味,不好受。
火烧一般,热辣刺疼。
偏偏谢老爷还提了一嘴,“不知道横儿什么时候回来。”
他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液都洒了出来,娘看出他的不对劲,忙叫他别喝了,路上颠簸又晕了船,哪能喝这么多。
刚好谢老爷醉了,娘扶对方回房间,他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空荡荡的,手中的酒杯被他一用力捏碎了开,手都被划得鲜血淋漓的,下人吓得不轻,慌忙要去喊大夫,他却说自己只是喝醉了,不小心弄伤的,简单包扎一下就可以。
折腾一番回了房间,可能是酒太烈了,他也有些醉意,单手搭在眼睛上,他竟睡了过去。
哪想睡梦中见到了谢横,全是淫乱不堪的场面。
谢横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肆意的进入,他看得无比清晰,甚是脸红心跳。
梦中,他叫得声嘶力竭的,汗泪交错下,求着谢横饶了自己,实在受不了了,可谢横只是一个劲的顶弄着他,逼得他腰肢狂扭。
一整晚他都困在梦中,被谢横玩弄,任凭他怎么哭喊,谢横就不饶他。
早上被吵醒时,头痛欲裂。
他还迷迷糊糊的揉着太阳穴,就听到外头奔走的下人喊着“小少爷回来了。”
一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直到房门外响起了一道低磁的声音。
“哥哥,还在睡吗?”
房门跟着被敲响了,他浑身一震,比坠入了云湖天地的冰窟窿中还要生寒。
窗户纸上映着谢横高大的身躯,暗沉沉的,把外面的光都给挡住了。
他屏住了呼吸,都不敢相信,自己前脚刚走,谢横后脚就跟着回来了。
本来就是为了避开对方才回家看娘的,谢横这一回来,把他退路都给封死了。
若是娘知道了他和谢横之间的荒唐事怎么办?
谢横这是在威胁他吗?
思绪陷入一片混乱中,门外的谢横敲了好一会儿门,不见他做声,旁边路过的下人多嘴的说了一句。
“大少爷昨下午刚回来的,晕了船,晚上又喝醉了,这会睡得正沉呢。”
“哦?哥哥还喝酒了?”
谢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快,就像是质问一样,那下人应了声是,又跑开继续忙去了。
他心想这下谢横应该不会再来吵自己了,要不一会起来就离开谢家吧。
哪想谢横唤来了下人,吩咐对方去厨房准备一碗醒酒汤,自己则是推开门就进来了。
一般谁在自己家还锁门的,他根本没有防备住,谢横就闯了进来。
眼见着谢横长腿一迈,快步到了床边,他只能继续装睡,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他装的,还是对方就是手脚不干净,一坐下,就伸手在他脸上乱摸。
他心一跳,差点就抬手一拳挥了出去。
“哥哥回家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一个人偷跑回来了。”
谢横在床边低语,似乎是在埋怨他不告而别。
他听得那话别扭,咬着牙不出声,连呼吸都放轻了。
谢横的手背贴着他的脸颊磨蹭,还不忘轻声唤他,根本就不打算让他继续睡。
他忍无可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皱着眉语气不好的拂开了谢横的手,呵斥道。
“别吵。”
“哥哥醒了?”
谢横笑得得意,像只偷腥的猫儿一样,紧贴上去,抱着他,有些委屈的说道。
“哥哥,我可是连夜赶回来的。”
他觉得呼吸一紧,被谢横紧抱住,身体的那些痕迹又在隐隐作疼,尤其是内部一股肿痛酸涩感。
昨晚的梦还历历在目,裤裆里也是一片半干涸的液体,梦中他被操射了好多次,没想到梦外他是真的遗精了。
此刻谢横就在眼前,他浑身都不舒服,只狠狠一把推开了谢横。
“累了就回你房间去休息。”
“我的床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人气,没有温度,不像哥哥的床还是热的。”
谢横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已经决定不参加名剑大会了,娘也过得很好,他更不用忍让着谢横,当即便起身,腾出床来。
“那你睡好了。”
说罢,他套上了衣服就要出门去,打算跟娘告别了。
有谢横的地方,他是一刻都待不得。
然而谢横在他身后笑了笑,用着不大的声音说道。
“哥哥何必像躲瘟疫一样躲我,如果哥哥还在介意那天的事,我应该道歉过了,不知道哥哥是第一次,粗暴了些。”
‘你……!’
谢横的话每一个字都让他震惊,什么第一次,谢横又如何得知,而且在家里说出这些话来,不是要挟他又是什么!?
他脸色铁青的关上了门,回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横道。
“你若是在娘面前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我绝不饶你。”
“我怎么会,我可是相当顾忌哥哥的感受呢,发现哥哥不见后,我什么都顾不上就赶回来了。”
谢横坐在床边,神态悠闲,两人对峙着,他的手抓着房门上的雕花浮木,极力克制情绪。
“我不参加名剑大会了,你不用来找我。”
“名剑大会什么的根本无关紧要,哥哥倒是忘了,哥哥的家也是我的家,我回自己的家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我担心哥哥路上出事才追过来的。”
“毕竟还是怪我不知道哥哥初次承欢,压着哥哥做了那么多回。”
谢横老老实实承认了自己的不齿行径,反倒让他不自在。
对方故意不色厉内荏的威胁他,却恰到好处的拿捏住他的弱点。
娘现在在这个家生活的不错,他不想娘知道自己被谢横侵犯的事,可谢横明里暗里都在提那天的事,他神经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你别说这些了。”
“哥哥还在生气?”
谢横说着从床边起身,来了他面前,刚伸出手,他就往后一跺,脊背贴在了房门上,充满了拒绝。
“我一会就离开谢家,看看娘我就走。”
怕谢横纠缠不休,他还是说了自己的打算。
可谢横却是目光一沉,冷道。
“哥哥刚见到我就要离开,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他怕谢横乱来,当然是迫不及待就要离远点,谢横伸手要拉他,他回身一开门,正撞上了来送醒酒汤的下人,热汤都打翻了,全洒在他身上,谢横训斥了下人两句,让其下去不准再过来。
他本想趁乱离开,却还是被谢横拉进了房间,按在房门上。
“哥哥急着去哪?”
“……”
“衣服都湿透了,换一身再去见娘吧,可别让她担心才是。”
说话间,谢横已经动手抽开了他的腰带,他心头一紧,按住谢横的手,眼神凛冽。
“谢横,你别太过火了。”
“过火?哥哥误会了吧,兄弟间这样很正常不是,倒是哥哥觉得我要做什么?”
谢横挑了挑眉,拉着他到了衣柜前,脱了衣服,在看到裤裆湿透了的时候,谢横笑了开。
“哥哥这是梦遗了?”
他沉默着不说话,谢横却不规矩的拿手弹了弹他的铃口,取笑道。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让哥哥这么兴奋。”
谢横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怒不可遏的回道。
“漂亮的姑娘!”
谢横瞧他欲盖弥彰的样子,但笑不语,亲自帮他换了身衣服,期间他一直都在挣扎,却被谢横制住。
直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谢横才从后环着他的腰,下颌枕在他肩膀处,笑道。
“不过是换身衣服,哥哥不必紧张。”
他心乱如麻,看着镜中谢横拥着自己的样子,只想将眼前的铜镜砸碎。
…………
谢家许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鞭炮声不断,敲锣打鼓的,红灯笼挂了一串又一串。
难得两个儿子一起回来了,两老都很开心。
谢老爷念叨着谢横,结果谢横真回来了,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满是笑意。
只是儿子长大了,也不坐他旁边了,倒是两兄弟坐在一块,关系不错的样子。
柳忱僵坐在原地,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实际上忍得难受。
桌子很大,宽大的桌布盖下来,什么都看不到。
谢横在摸他,有意无意的在他胯间抚弄。
而面上谢横还应对自如,将谢老爷和娘都哄得喜笑颜开的。
他一向话少,就默默地听着,娘问什么他才答什么,所以也没发现他不对劲。
渐渐地,他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也微红。
饭桌上三个大男人,免不了要喝酒的,他也喝了些,都以为他不胜酒力。
哪知道是谢横当众将手从他后腰里探了进去,摸到了他尾椎骨,指尖往里钻,直贴到后穴,轻轻一按。
“唔……”
他面红耳赤的偏过头去看了谢横一眼,对方冲他一笑,面不改色的继续跟谢老爷谈天说地。
娘见他两兄弟关系亲近了很多,竟然还一起参加名剑大会,也是欣慰的带着笑。
本来娘就担心谢横会排挤他,不想长大后,谢横还同他亲近,两人在饭桌上若有似无的肢体接触,更是让娘放下心来。
根本不知道他在经历什么。
谢横吃准他不敢出声,也不敢还手,便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玩弄他。
最开始只是在他胯间揉捏抚弄,撩拨着他的欲望。
之后沾了酒液的手便摸到了他的后穴,当着谢老爷和娘的面,将手指挤了进去,他身体一颤,扶着桌边微微发抖。
谢横操了他那么久,对他的敏感点相当熟悉,手指轻车熟路的在他敏感点上按压。
他低喘着咬住了唇,面色绯红,双眸泛起了水意。
怕被娘看出端倪,他只能低着头忍耐着酥麻的快意。
可谢横变本加厉的探进了两根手指在他后穴里插弄,他都快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却热汗淋漓的咬着唇,装作沉默喝酒的样子。
谈话还在继续,他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谢横倒是游刃有余,一边玩弄他,一边应付谢老爷。
他被插弄得浑身瘫软,四肢酥酥麻麻的,穴肉蠕动翻涌着,有肠液溢了出来,把裤子都弄湿了。
这还不够,谢横竟是抵着他的敏感点碾磨搓揉,身体违背意志的亢奋了起来。
就当着娘的面,他硬了。
胀痛的性器顶着裤衫摩擦。
他发出一声低喘,伏倒在桌子上,看起来就像是醉了。
一开始还没人注意他,他被谢横玩弄着敏感点,直接射了出来,裤裆里全是精液,湿嗒嗒的,身体又软又热,相当亢奋,他心底却阵阵发凉。
就在这时,娘叫了他,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谢横却抢在前头说他喝醉了,扶他回房间休息。
他只能配合着谢横,被对方揽着腰,扶回了房间。
这篇的灵感就直接游戏设定而来,刀宗比霸刀小六岁,两个人看起来是一个妈生的,都用刀,但爹又不一样,霸刀就像是不受宠的儿子,忍气吞声。
关键是策划每次都加强霸刀,七刀,是为了让霸刀猛劈七刀的时候,被刀宗一刀缴械,画地为牢,小圈自己,被刀宗弄到yu仙yu死的吗?
我可以有很多枕边人,但还是哥哥才让我这般欲罢不能,谁让哥哥咬得我这么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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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袭来,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味。
院中种满了花草,此时在夜里,正傲然怒放着。
那些都是娘这些年排遣寂寞而种的,不知不觉间,大大小小的院落都是花草植物,枝繁叶茂,花朵娇艳。
不少嫩枝探过长廊,在风中轻轻摇曳,抖落不少花瓣,铺满整个长廊。
柳忱经外头的冷风一吹,又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花香味,一下清醒了许多。
裤裆里湿漉漉的,精液糊在腿间,被手指玩弄开的后穴不小心含住了裤衫就往里吸,他肩膀受伤的那只手垂落在身侧,另一只搭在谢横的肩膀上。
谢横装模作样的扶着他,手横在他腰间,有意无意的在他腰腹间抚弄。
他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恢复了些力气,便抬手将谢横推了开,自己跌跌撞撞地往前撑在廊下的柱子上,微喘着气。
谢横笑了笑,跟了上来,关切道。
“哥哥醉得都走不稳路了,还是我扶哥哥回房间吧。”
他回头瞪了谢横一眼,想以眼神喝退对方。
不想谢横却欺身而上,从后贴着他,低声在他耳边道。
“哥哥下面湿成这样,不好好处理一下可不行。”
“滚开!”
他拍开了谢横的手,想起身离开,刚一回身,却被谢横扣着肩膀抵在柱子上。
“哥哥不胜酒力,都开始说胡话了,这样大吼大叫的,把娘亲引来怎么办?”
谢横的话提醒了他这还是在谢家,他再反感谢横,也真的不可能大打出手,更怕娘起疑心,他只能极力平复情绪道。
“我没事,我自己回房间就可以了,你回去陪娘他们。”
“那怎么行?哥哥这样我可不放心……没有我在身边,哥哥原来这般寂寞。”
谢横笑得狡黠,伸手在他裤裆摸了一手湿意。
他羞恼的抬起头来,张嘴就要呵斥,谢横却俯身咬着他的耳朵道。
“哥哥这外边人多,让那些爱嚼舌根的下人看到了可不好,我还是送你回房间吧。”
“……”
的确如谢横所说,现在天刚黑,下人们都还没歇下,在住宅里忙碌的穿梭着。
若是被他们看到自己和谢横这般暧昧不清,恐怕会传到娘耳朵里。
他忍下不适,还想推开谢横自己走,却被谢横揽过腰,将手搭在肩膀上,扶着他回房间。
两人凑得很近,彼此之间的气息都能够嗅得到。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竟是提了一嘴。
“那药宗弟子呢?”
谢横懂他的意思,他两这样跑回家来,完全不管名剑大会,留下对方要怎么办?
可谢横就是吃味的掐了一把他的腰,问道。
“哥哥梦里的漂亮姑娘难道是她?”
“你胡说什么!”
他皱着眉停下脚步来,神情里满是不快。
谢横见他反应这么大,料想他的梦怕是有些猫腻,更是微微一笑。
“哥哥别生气,我走之前给她写了介绍信,让她投奔我师姐去了,师姐功夫不错,人也好,比跟着咱们这些糙爷们要好得多是不?”
“何况哥哥都不参加名剑大会了,那早点做打算也是好的。”
他因为谢横这一番话,算是多少有些慰藉。
毕竟行走江湖这么久,他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房间,他自己站直身,就想要进门,将谢横关在门外,哪想谢横拉着他的胳膊往里一拽,顺手关上了门,连灯都没开,就着月光将他压在门上。
“谢横……!”
他压低了声音,无法抑制的愤怒和紧张。
拉近的距离让他完全落入了谢横的怀中,鼻尖满满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像是寒刃所带有的铁锈味,血腥味。
再经酒香一混合,他多吸一口,就觉得有些醉了,头疼欲裂。
可谢横却是扣着他的肩膀,一只手小心地没有用力,大概是念想着他伤还没好。
“哥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是看哥哥两只手都受伤了,想来做什么都不方便……这才跟进来想要帮哥哥……”
伴随着那压低的声音,谢横那只按着他肩膀的手已经缓缓下滑,他是想伸手去按,可肩膀的伤没好完全,动作很迟钝,手臂一抬起来就疼。
这也是在饭桌上,他没那么好制止谢横的原因,他受伤轻的那只手还要拿筷子,握酒杯,根本无暇分心了。
谢横当是将自己功夫里那套,寻隙观衅,洞察破绽,一击破敌,学以致用。
他处于被动的局面,勉强按住了谢横的手,跟对方做着拉锯。
谢横不抽开手,他也掰不开。
面对着谢横的“关心”,他只是冷言冷语的拒绝道。
“不用,我换身衣服就躺下了……”
“可是哥哥这里都湿了……后面呢?”
谢横由他握着自己一只手,另一只手摸到了他胯间,手指捏了一下性器,轻车熟路的往后滑,手指往凹陷处一按,他呼吸一紧,低喘了一声,听得谢横在耳边笑道。
“哥哥的手受伤了,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碰不到吧。”
“别碰我……”
他脸一热,手臂推搡着,还想拿肩膀去撞开对方,被谢横牢牢压制着往门上一撞,以着体型的优势,压住他所有的反抗。
“哥哥梦见什么了,是我吗?想被我怜惜是不是?还想要是不是?”
谢横就像是看穿了一切,声音低哑又暧昧的在他耳边轻语,他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谢横却得意笑道。
“哥哥手伤成这样,怎么纾解欲望?这里……还有这里……都想要被碰……像这样……”
谢横一边用言语蛊惑他,一边手上动作着,探手进他裤裆里,撸动着他的性器,他两腿一颤,想要踢,被谢横捏了一把囊球,泄了力气,那手指抹了精液滑向后方,摸到了才被玩弄过的穴口,两根手指直接就插了进去,他泄出一声低吟,呼吸急促着,垂死挣扎的掐着谢横的手推了两下,眼眶都红了。
谢横拿捏他死死地,他也不敢唤人来,只能沉默着应对,结果只是被更加得寸进尺的欺辱。
这是谢横的家……谢横的地方……
他喊来人,除了让娘伤心,毫无脸面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说不定那些人还会觉得他肮脏下贱,为了讨好谢横,才甘愿以男子之身雌伏于对方。
一股悲凉和无力席卷了他,他甚至想夺门而出,连夜逃离谢家。
事后再跟娘捎封信,就说霸刀山庄紧急召集弟子,不得不离开……
思及此,他当真是不管不顾就要推开谢横。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原是娘带着丫鬟来看望他了。
没多久就到了门外。
“忱儿,你还好吗?要不要娘给你煮碗桂花汤圆,你晚上什么都没吃。”
隔着一扇门扉,他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还好谢家够有钱,房门足够厚重,也没有点亮烛火,不然房间里的一切都无处遁形。
谢横还压着他,手指在他后穴里插弄。
听到娘的声音,谢横邪邪一笑,不紧不慢的将他翻过身去,抵在门上,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
“娘叫你呢,哥哥。”
他刚要出声让娘别担心,自己睡下了,哪想谢横直接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他顿时汗毛倒竖,像是预料到了谢横想要做什么,猛地一回头,却见谢横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随后毫不留情的掐着他的腰,一捅到底。
他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手掌紧抓着门框,用力到泛白。
谢横因他的紧张享受到了无尽的快意,他后穴一收一缩的,拼命绞紧了,身体还在持续发颤,汗水从毛孔里涌了出来,眨眼间就湿透了全身。
“忱儿?睡下了吗?娘进来看看你。”
门外得不到回应的妇人,伸手就想要推开门,刹时,他心脏一缩,忍耐着穴心被谢横一下一下顶弄的快感和酸涩,红着眼,艰难地从嘴里挤出来话语,拼命忍着不要声音发抖发颤。
“娘……我……我喝多了些……睡下了……啊……没事……”
他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引得娘在外面更是担心。
“忱儿,怎么了?”
娘敲了两下门,“砰砰”两声,让他的心跳声更快了。
谢横两手扯开了他胸口的衣衫,揪着他两颗红蕊搓揉,胯部不断地往前挺动。
不是很快,却简直要他的命。
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梦里的场景成了真,他毫无招架之力。
偏偏门外还有娘在。
何其屈辱。
他勉力抬起手臂来,在嘴里狠咬了两下,清醒了几分,才缓缓道。
“娘……我、我不小心哈……碰到了伤处……您别担心……”
“你这孩子,怎么不小心点,让娘进来看看。”
娘听他这么一说,更不放心了,说什么都要进来帮他看看。
他哪里敢让人进来,连回应对方的话都显得很困难了。
谢横也不出声,就专注的搓揉他的乳头,他明显感觉到那处又热又麻,还带着一点痛感。
乳头很快就肿大了起来,后穴也在抽插下变得松软湿濡。
隐隐还有水意。
他无法去喊谢横停下,也不敢喘息吟叫,生生憋得自己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鼻尖上都是晶莹的水珠。
黑暗里,他无声地流着泪,身体被迫晃动着,承受亵玩。
由于紧张和羞耻,他身体比第一次还要敏感,括约肌无法放松,咬得谢横很紧。
所以谢横自是理所当然的啃咬着他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也不管明日他穿衣服该怎么办。
两手熟练地玩弄着他的乳头,指尖在乳孔里抠挖着,生出一股热辣的感觉。
后穴被粗硬的肉棒深入浅出的插弄着,渐渐地有水声响了起来,其中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他怕被娘听出端倪来,泪水从眼眶里疯狂滚落,他憋着一口气,拒绝道。
“娘……我累了……想休息了唔……我没事……”
“忱儿?忱儿?你真没事?”
“没……娘、娘去休息吧……”
他说两个字,就要将手臂塞在嘴里咬两下,整条手臂都被他咬出齿印来,足以见他忍得多难受。
谢横被他夹得紧了,还故意伸手到他下腹按压,逼着他松开穴肉,被一杆入洞,碾透穴心,眼泪簌簌直掉。
他的隐忍只招致了更过分的对待。
腰腹酸胀得直不起来,他软软的单手撑在房门上,下身悬空,够不着地。
谢横将他抱了起来,从后用力挺入。
屁股里绵密的水声不堪入耳,他面色潮红的拿脑袋抵在房门上,只求着娘快些走,他要撑不下去了。
可娘太了解他的性格了,总是喜欢一个人逞强,为的就是不要自己担心。
所以娘并没有立刻离开,还在门外同他说话,说什么都要去给他煮点吃的。
他浑身抖得不像话,被谢横抱在怀里,乳头都被玩得充血了,后穴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吸吮。
由于体位的缘故,那物进得相当深,他有些反胃,干呕了两声,磕磕绊绊的撒谎说自己喝多了,想吐而已。
娘在外头听着,还真以为他是酒喝多了,要看看他,他说什么都不愿。
神经紧绷到了极致,四肢发软,意识也变得混乱。
他生怕自己叫出来,手臂都快咬烂了。
娘在外面叫了他好一会,他才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
“我累了……娘……嗯……快睡着了……”
实际上是谢横掐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穴心被频频碾弄,他舒服得射在了房门上。
意识恍惚不已,思绪中断了开。
等他回过神来,脊背一凉,穴肉发疯般抽搐绞紧,被谢横狠狠操了开,深入内里。
感觉到谢横想当着娘的面,射在他身体里,他神情慌乱又紧张,不住地回过头去看向对方。
他的眼里含着泪,脸都红透了,微张的唇瓣被咬出了细密的齿痕,呼出的热气都拂在了谢横的脸上。
这是一种无声的乞求,谢横对他笑了笑,竟是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双唇,算作怜惜。
他呜咽着,不住摇头,门外的娘还在等着他回答。
他出了不了声,湿热的唇舌在他口腔里肆虐着,后穴时不时的被顶弄两下,穴心发酸发胀,他性器高高扬着,竟是又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娘在外面担忧的问了他一句是不是很难受。
好在谢横及时松开他,他才喘着气回道。
“娘……我、我吐了……休息一下……您让我休息一下……”
他也是无奈,只害怕这种蹩脚的谎话会被拆穿。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对娘的担忧,光是要忍受后穴的顶弄,都用尽了全力。
幸好娘不再坚持,听他要休息,迷糊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叫他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看他。
他点了点头,想出声,出不了声,只能拼命捂住嘴,腿根发着颤,穴肉都在痉挛。
谢横哪会顾忌他的处境,该怎么操他就怎么操。
还就怕娘发现不了一样,死顶他的穴心。
他捂着嘴,快把自己闷死过去,昏昏沉沉中听到脚步声远去了,才如释重负的垂下了手,在狂乱的顶弄下,喘息不已。
到这时候,他也没力气骂谢横了,被人掐着腰,射在了最里面,哆嗦着伏在房门上,两条长腿踢蹬着,脚尖伸长了,怎么都够不到地。
失重的身体让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加深了。
他仰起脸来,双眸涣散着,泪水从眼眶里接二连三的滚落。
谢横见他不出声,却哭得厉害,从后拥着他的身体,单手抽开他的腰带,扯下他的衣衫,掉转了方向,面对面的挑起他的下颌,见他只放空了眼神,满面潮红的流泪喘息,不理会自己,这才放轻了声音笑道。
“哥哥舒服吗?在娘面前做是不是很有感觉,哥哥夹得我好紧。”
本以为这样逗他,他会羞恼的别过头去,或是痛斥一番。
可他只是毫无反应的喘息着,想要平复呼吸。
两人的连接处湿淋不堪,由于刚刚翻过身来,那肉棒还绞着穴内转了一圈,逼得他又射了出来。
谢横拇指摩挲着他通红的脸颊,低下头去,又想要吻他,他却颤抖着抬起了手。
黑暗中,谢横看到他湿润的双眸亮晶晶的,望向了自己。
眼神孤注一掷。
谢横以为他抬手是要打自己泄愤,也没想跟他多计较,想着大不了一会多操他两回,好好教训他一顿。
然而他却是抬手一个手刀重重劈向了自己的颈间。
那一瞬间,谢横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笑意都凝固在了脸上,随后怒不可遏。
他终于像是扳回了一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
这一觉柳忱并没有睡得太久,也算不上好。
梦里他被滚落的石块压住了,胸腔传来沉闷的感觉,一呼吸,胸口就气血翻涌,嘴里还有血腥味。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巨石压碎了,疼痛不已。
他动不了,身体逐渐变得衰竭。
从疼痛中解脱出来时,他一睁眼,才发现外面天色已亮。
他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只是身体的异样,令他怎么都无法忽视。
后穴满满当当的,被硬物填满了。
感觉到那跳动的青筋,鲜活的脉络,他当然知道是什么。
有力的手臂横过他的腰间,将他圈在怀里。
梦里他会觉得被石块压住了,难以动弹,原来是这么回事。
谢横就睡在他身后,一只手垫在他头下,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肢,他整个人都窝在对方怀里。
后穴还紧紧含着对方那根,显然一晚上都没拔出来,埋在里面睡的。
精液也都堵在里面,小腹胀鼓鼓的。
他呼吸一颤,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愤怒。
对谢横的所作所为到了一种难以忍受到想要杀了对方的程度。
察觉到他醒了,谢横的手一收,跟他贴近了些,那物在后穴里往前一戳,正碾过穴心,令他一抖,赶紧咬住了唇瓣,没有让低呼声泄出。
“哥哥真是狡猾,昨晚我硬得难受,哥哥就这样睡着不醒,害我只能埋在哥哥身体里,才要舒服些。”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谢横却语气委屈的先谴责起他来了。
两人这样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脖子处,下面光溜溜的,下体还连在一起,当真是没羞没臊。
谢横很享受这样,他却浑身不适,低声呵斥着对方放开自己。
争执间,娘带着下人送吃的和梳洗用具来了。
他心头一紧,也无法起身,谢横大摇大摆的抱着他,不等他回答,便扬高了声音,让外头的人直接进来就是。
娘显然没想到两人会睡在一块,进屋来瞧见两人都躺在床上,又想到昨晚他死活不要自己进屋,便心领神会的笑了开。
“你们两兄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谢横就着埋在他体内的姿势,面不改色的回道。
“昨晚我在房中听到娘说的话了,想着哥哥该是不舒服,便代娘进哥哥房间里来看,原是哥哥吐了一地,又怕娘看到了担心,冲撞了娘。”
“于是我便留下来,帮哥哥搭把手,哥哥这两手都伤了不方便,等收拾干净,我也乏了,就一起睡下了。”
他听着谢横这一番鬼话,想要开口,谢横却顶了他一下,他脸色一红,喘息了一声,像是醉酒后不舒服的样子,娘也就相信了。
谢横睡在里侧,他睡在外侧,什么表情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不敢再有动作,只头皮发麻地听谢横说一会帮他清理身子,让娘别担心。
亏得这小畜生演得像模像样的,娘还夸其懂事,交代了几句后,欣慰地带着下人离开了。
人一走,谢横也不装了,撕开了温和无害的面具,翻身压在他身上,胯部挺动了两下,按着他的双腕,压在头两侧,眼神贪婪的像只饿久了的凶兽。
“哥哥,我这还硬着呢,我都帮你了,你得帮我才是。”
“滚下去!”
他没好脸色的呵斥了一声,谢横却嬉皮笑脸的扣着他的双腕,腰胯挺动着,抽送了起来,逼得他断断续续的喘叫出声。
“哥哥还记得我小时候吗?”
“唔……谁、谁记得啊……”
他被顶弄得难受,一身黏糊的液体干涸了,贴在皮肤上,恶心不已。
可谢横就要他好好回忆起来,挺动的动作大了几分,他扭曲了脸颊,热汗又流了出来,腹部的肌肉鼓起又松开,反反复复的,汗水就在沟壑里滚落,将肌肤晕染的亮晶晶,湿漉漉的。
谢横明显心情不错,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嘲热讽的挖苦他,而是改变了态度,同他亲近,挑逗他,疼爱他。
就连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要找些能让彼此共鸣的话题。
那是只属于两人的回忆。
“我幼时刚学会走路,脚下还不稳,摔在了哥哥面前,哥哥可真无情啊,怎么就不抱抱横儿呢?”
谢横用着一种撒娇的语调,诉说着往事,激得他一阵恶寒,渐渐地也想了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那会也就八九岁,谢横才刚学会走路,跌跌撞撞的,下人在后面追,谢横在前面跑,一个不稳,摔在他面前。
他也是个孩子,没什么经验,就那样干巴巴的看着,两人对视了好几眼。
谢横眼眶有些红,扁了扁嘴,倒也没哭,就可怜的望着他。
也许是被看得有些心虚,他往后退了一步,等下人来将谢横抱了起来,又找来了娘,一堆人围着哄着,他就退到一边去了,之后更是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谢横在这个时候提了起来。
他望着摇晃的床顶,身体颤抖着,好半天才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因为……我讨厌你……”
微博炸了,不再用了,之前的扣扣也炸了。
扣扣有时候放不出来,能补就补,实在不行,也没办法。
主要在海棠文化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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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给娘看看哥哥这副才被我享用过的样子,想必她也会自愧不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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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横还是第一次被人讨厌了。
从小到大,爹娘不说对他多上心,至少吃的用的,一样没少过。
家里的下人鞍前马后的簇拥着他,生怕他磕着碰着,冷了饿了,哪怕是后来去了刀宗,也因为外貌英俊,天赋上乘,受师父还有师兄弟妹们的喜爱。
入江湖之后,更是被各路江湖侠士示好,想要结识。
他受惯了众星捧月般,受人追捧,亲近,也看尽了别人眼里的惊艳和赞赏。
男男女女,对他痴迷的多的是。
原本在柳忱眼底看到清晰的厌恶时,他还不以为意。
但当柳忱紧皱着眉头,一字一句,无比清楚地说着讨厌他时。
他多少还是有点伤损了自尊心和面子。
只不过他脸上的笑意还在,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引得柳忱更是口不择言道。
“……呵,你小时候短手短脚的,才到我腰间,像一颗刚剥了皮的花生米,胖到不行……”
他的脸因为这番话越来越黑,目光都沉了下来。
可柳忱觉得还不够,抬起眼皮来,眼神湿润又倔强的看了他一眼。
“那时我就在想娘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丑东西。”
“哥哥当真这么觉得?”
谢横牵了牵唇角,似乎受了打击,一双狭长的眼眸带着几分冷意,随即转换成了一贯的嘲弄。
“既然哥哥告诉我这么一个秘密,那我也告诉哥哥一个秘密好了。”
柳忱在他身下,表现出嫌恶和不耐烦的样子。
哪怕两人的下体还紧密连在一起,柳忱的脖子上一片艳丽的痕迹,连乳头都是红肿充血的。
“其实早在哥哥受伤那晚,我帮哥哥清洗身子时,就想对哥哥做这种事了。”
谢横压低了声音,笑了两声,那张俊逸的脸孔也因为带着冷笑显得有几分阴暗。
尤其是那双闪烁着野性光芒的眼眸,清晰的倒映着柳忱狼狈的姿态。
“你当真是无可救药……”
柳忱只能用这么苍白无力的言语指责他。
对于这样不痛不痒的责骂,谢横非但不觉得羞愧或是懊恼,反而纵身一挺,逼得柳忱低喘不已,才得逞般笑道。
“我是无可救药,那哥哥算什么?在我身下享受着被侵占,被贯穿,为此喘息扭动的哥哥又是什么?”
“放浪?下贱?还是天生欠操?”
“我的确不像娘亲,毕竟哥哥才遗传了娘亲的淫乱啊,像个女人一样~”
谢横越说越过分,眼里满是不屑和鄙夷,柳忱在他身下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理智还存留,才没有大声怒斥。
只是他还得寸进尺,俯下身来捏着柳忱的下颌,调侃道。
“娘亲没有男人就不行,这才找上我爹,哥哥不也是找上我了吗?”
“你胡说些什么……!”
柳忱低吼着,能动的那只手被紧扣着,做不出反击。
两人的脸颊贴得相当近,近到都可以看清楚对方脸上细腻的绒毛。
他那潮红的脸颊离得近了,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像是夕阳下熟透的桃子一样,十分可人。
谢横很喜欢他这副模样,褪去冷漠和疏离,眼中完全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真该给娘看看哥哥这副才被我享用过的样子,想必她也会自愧不如吧。”
温热的手指抚上了滚烫的脸颊,引得柳忱一颤,唇瓣蠕动着,好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
“你这小畜生……”
“呵,哥哥生气了?”
“我只疼哥哥,难道哥哥不该感到高兴吗?”
说罢,谢横挺动着腰身,肉棒一抽一送的,逼得柳忱喘息不已,想要拿手捂住嘴,却抬不起手臂。
他一只手上还留有昨晚激动之下,咬出的痕迹,一个齿印接一个齿印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谢横这样扣着他的手腕,他既无法咬着手臂忍耐,也无法阻止声音的泄出。
外面天光大亮,下人们都在院内打扫做活,虽然隔着厚重的门扉,他也怕被人听见,只能拼命压低了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来,显得格外的可怜。
可他越是这样压抑,谢横就越想逼出他的声音来,看他紧张地收缩着后穴,担心有人破门而入。
身体在紧张下敏感又紧致,破碎急促的音节透着隐忍和无助,通红的双眸浸满了水意,泪水关在眼眶里将落不落。
他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还是能忍的。
只是在激烈的抽插下,他总会想起被彻底侵占的那晚。
火热的身躯体会到的汹涌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将他淹没。
浑身的汗液都像是被熬干,连眼角都一片干涩。
除了热和酥麻的快意什么都感觉不到。
太过深刻的占有让他至今心有余悸,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个中滋味。
谢横昨晚在进入他时,他反应会那么大,不只是因为娘在外面,还有身体自动忆起了被侵占的感觉。
那深入骨髓的触感,令他颤栗。
光是回想都觉得是一种禁忌。
偏偏谢横在第一次越界后,更是得寸进尺。
此刻外头人走来走去的,隐隐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谢横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发现两人在房间里苟合,还故意将动作放大。
他在谢横身下,侧过脸去咬着枕帕,不敢出声,身体被顶撞得一耸一耸的,胸腹的沟壑还有后背都是黏腻的汗水,将床单弄得皱巴巴的。
在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担心起来之后收拾房间该怎么办,若是被下人们发现的话,会不会汇报给娘?
也许是看穿了他的担忧,谢横淡淡一笑,安抚道。
“兄弟间做这种事很正常吧?”
他没理解谢横的意思,只没什么杀伤力的瞪着对方。
还是谢横伸手握住了他挺立在空气中的性器,重重一捏,感觉到手心一热,他也浑身颤抖着咬紧了枕帕,泄出几声低吟。
“我和哥哥都是男人,有欲望很正常,兄弟间互相纾解欲望,娘若是知道了,保不准还觉得欣慰。”
这话听在耳朵里,有些怪怪的,以至于柳忱偏着头,吐出嘴里的枕帕,喘息着说了句。
“哈……有、有欲望,你不会找姑娘吗?”
“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哪像哥哥跟我流着同样的血,只要进入哥哥的身体,我就觉得快意和舒服。”
谢横眯起眼来,神情迷醉的发出一声感叹,随后握着人的腰肢继续挺动。
像是为了印证刚刚的话,连带着下身那根也变得更加肿胀,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的。
“唔嗯……”
柳忱慌忙又咬住了枕帕,胸口起伏着,两颗红肿的果子暴露在空气里,诱人采撷。
谢横便怜惜着他,伸出两手来,一左一右掐捏住那两颗乳头,挑逗道。
“每次我一捏哥哥这里,哥哥屁股就夹得好紧,这么有感觉吗?”
“唔嗯……”
他闷闷地喘息了一声,呼出的热气濡湿了脸颊。
使得一张脸又热又湿,带着几分黏腻感。
红潮爬满了整张脸,连鼻尖都通红带汗。
浑身就像是被水浸透了,湿淋淋的,敞开的双腿,腿根拉扯得有些疼。
谢横在兴头上,两手没轻没重的掐捏着他的乳头,手掌张开,隆着周边的白肉,就像玩弄姑娘丰满的乳房一样,玩弄着他。
不得不说,他胸肌还算发达,可能是常年持刀打铁,他的身体并不单薄,骨骼上覆盖着一层健美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特别是在胸腹,块状的肌肉排列得相当整齐,肌理分明的,相当有弹性。
谢横爱不释手的揉弄着,肌肤沾染汗过后,更是滑腻腻的。
他因这样的举动感到羞耻又难堪,尤其是后穴里还含着谢横那根。
那尺寸惊人的物什蛰伏下来后,脉络和青筋鼓动着,摩擦着嫩肉,麻痒又难耐。
动起来的时候还好,可以忽略这种微妙的感觉,真的静下来,完全一动不动,反而更加难熬。
他咬了咬嘴里湿透的枕帕,眼睫颤抖着,极力在克制一拥而上的甘美快感。
都怪他之前一心沉溺于比武切磋、参加名剑大会,闲暇时也是锻造修理武器,偶尔才和几个江湖好友出去一醉方休。
他那方面的欲望很少,真的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才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用手匆匆解决。
那些人还经常打趣他,说他怕不是不行,也不见他逛青楼找姑娘之类的。
更有开玩笑地说他是不是好那口。
他只喝一口酒,淡淡道。
“我更爱我的刀。”
“那你抱着你的刀过一辈子。”
想来也是好笑,他当初怎么就一本正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被谢横强行侵占的那一晚,他彻头彻尾的尝遍了情欲的滋味。
熬人又甘美。
绵延不断的快感侵袭了全身,撕扯着理智,让人只想永远下坠沉溺。
一旦品尝过那种滋味,便再难忘记。
以至于随时随地一想起,一接触,就难以自拔。
肠肉被捣弄熟了,就越是喜欢被碾磨戳刺的滋味。
穴肉落寞的含住粗大的肉棒吸吮,抚慰,想要勾引其凶狠的抽动起来。
这点小心思,谢横怎么会不知道,却是慢条斯理的玩弄着他的乳头,在胸口留下好几道红痕。
正如谢横所说,一玩弄这处,那湿热的穴口就缩得紧紧地,内里嫩肉疯狂蠕动,贴着青筋挤压摩擦。
“呼……哥哥咬这么紧,让我好硬……”
谢横没羞没臊的轻笑了一声,呼吸变得重了些,他再咬不住嘴里的枕帕,呼吸不匀的松开了唇齿,喘息不已。
嫩肉又麻又热,鲜活的脉络跳动着,成了另一种折磨。
肿痛的胸口,乳头被手指挤压着,充血挺立着,硬得发疼,手指一捏就像是要爆开一样。
他脑海中莫名浮现了那种熟透的红果爆开来,乳白色的甘甜汁液缓缓溢出,顺着指缝流淌。
“别、别捏哈……”
颤抖的尾音里透露出他的羞赧和俱意,像是唯恐自己的乳头也爆浆一样。
谢横狠拧了一把,他颤抖得胸口一挺,挺立的性器竟是不受控制的洒落出几滴浊液,明显是被刺激得高潮了。
他羞于自己这样的反应,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泛白。
谢横被他这么一狠夹,也是差点直接交代。
好在经验丰富,倒不会像那些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样,定力不够,随随便便就泄了身。
在丢下一句“哥哥可真会夹”后,谢横将人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扣着人的腰,用力挺动。
相连的部位黏糊不已,连带着昨晚未干的精液都流了出来,糊满了屁股。
裹着淫液的肉棒,水光淋漓的,根根鲜明的青筋盘根虬结,在丝丝缕缕的淫液缠绕下,更显丑陋狰狞。
柳忱还想将手臂咬在嘴里,堵住羞耻难耐的声音,可那冲击太快,坚硬的性器就如同烧红的铁棒一样,一下快过一下的戳弄着穴心。
他想到了被药杵捣弄的药草,最后都熟烂了,榨出一股一股的汁水来。
“嗯别……别哈……”
他稍稍松开唇齿,泄露的都是粗哑的喘息。
院子里的下人更多了,像是在打扫装饰院子。
他迷迷糊糊的听见,是因为他回来了,娘让下人搬一些花草来他的院落,好添些景色。
注意力才刚转移又被体内的抽插给带了回来。
他到底还是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挺动,只觉得内里发酸发胀,肠液咕叽咕叽的,碎成了白沫涌出来。
被撑成圆洞的穴口,稍稍一缩都能感觉到体内硬邦邦的那物,而且他越夹,那种被碾弄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只能放松了括约肌,任其长驱直入,却又受不得穴心被粗硬的龟头碾弄,赶紧想要夹住肉棒,阻止其攻势。
然而肉棒却狠狠破开簇拥的肠肉,深入内里,重重一碾,逼得他眼眶一酸,眼泪差点就滚落眼眶。
不能哭。
谢横会笑得很开心。
他当然不会让这个小畜生得逞,一味地咬着手臂,闷闷地放轻了声音。
数道汗液从脊背滚落,颤动的蝴蝶骨高高鼓起,散落在颈间的黑发贴着肌肤,湿漉漉的成了一缕一缕的。
眼睛感到酸涩,也不知道是汗液渗进去了,还是强迫着不让眼泪溢出眼眶,而逐渐感到乏力。
有力的挺动下,他咬紧了手臂,将脑袋埋在枕间,颤抖的身躯暴露了他的难耐。
直到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灌了进来,如同冲天水柱一样,在体内肆意冲刷,浇透了嫩壁。
他快喘不过气来,急喘一声,拿开了手臂,不及呼吸口新鲜口气,就被谢横从后扳过脑袋来,攫取了唇瓣,肆意亲吻。
“嗯呜……”
抗议的声音都微乎其微,谢横总喜欢在释放过一次后,就吻他。
他不清楚,谢横却是清楚得很。
哥哥是不同的。
跟那些外人完全不同。
只有彼此都拥有相同的血脉,才会产生这种无与伦比的亲切感。
就像是自己的半身一样。
湿热的吻能够加深缠绵之后的快意,彼此的呼吸交错着,心跳震动着像是起了共鸣。
尤其是柳忱的心跳还那么快。
“唔唔……”
呼吸在变得困难之前,谢横松开了他,邪气一笑。
“哥哥这一身弄脏了,我得负责到底,帮哥哥收拾干净才行,一会娘还等着咱们吃饭呢。”
谢家后院就有一处温泉池,用来消遣放松再适合不过了。
刚好他也累了,没什么太大的抵抗,被谢横从衣柜里翻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带去了后院。
不过谢横也没有明目张胆的抱他,只是搀扶着他,来到了水池边,他腿软得不像话,谢横一松手,他就跌坐了下去。
哪想臀肉被狠狠挤压,就像被扔在地上摔烂的果实一样,四分五裂,汁水四溅。
从他穴口里喷溅出大量的精液,一瞬间就湿了裤子。
他脸本来就很红,再红一些也看不出来。
谢横笑着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抬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服,他明白自己是被戏弄了,反手一拳揍在谢横的脸上,却因为动作迟钝,被谢横一把擒住了手腕,拽了过去。
“哥哥,这么想要打我?”
谢横眼神危险的看着他,手上一用力,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他也是被激怒了,横眉冷眼的看了过去。
“你既然叫我哥哥……怎么,哥哥不能管教弟弟?”
“哥哥要管教我?”
谢横挑眉笑了笑,随手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撞。
“打啊,哥哥想打就打,就是不知道哥哥如何跟娘解释?”
“我这般尽心尽力的照顾哥哥,换来哥哥一顿毒打,哥哥可说得过去?”
对于谢横总是拿娘来要挟他,他心底愤恨却又无计可施。
攥成拳头的手自动松了开,算是放弃了攻击。
谢横见他如此识相,这才笑着将他揽入了怀中。
“我和哥哥一母同生,世间再没有人能够超越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
他疲累的闭上了眼睛,觉得谢横是真的疯了。
血缘,禁忌,伦理这些谢横根本不放在眼里。
对方要疯,还要他一起陪着疯。
不能这样下去,一会就去跟娘辞别吧。
………………
日晒三竿,已经到了晌午,谢横才带着柳忱回了房间,娘那边都派人来催了,要他两去前厅用饭。
谢横打发了下人,给柳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烘干了头发。
从头到尾,柳忱都不想理睬他。
若不是浑身酸软没有力气,柳忱还真的想反压住他,让他也体会一下被人当作人偶一样,摆弄的滋味。
房间里的床单被换过了,就在他们走之后,房间门上的痕迹也没有了。
柳忱还是有些不安,忍不住开口道。
“那些痕迹……谁来打扫的?”
谢横懂他的意思,宽慰一笑。
“哥哥放心,昨晚睡着过后,我收拾的,至于床单嘛,我让人直接扔炉子里了,说是哥哥吐了一床,也不用了,咱们谢家这点用的还是不缺的。”
他渐渐放下心来,紧张的神情有所松懈。
谢横随之伸出双手来抱住他,将他圈在怀里。
“我处事这么周到,哥哥是不是该奖励我?”
“放手!”
他不耐烦的推了谢横一把,不想谢横还真被他推开了,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受伤。
“哥哥真的这么讨厌我?”
他沉默着不说话,算是默认。
谢横也跟着一笑,又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哥哥讨厌我也好,若是哥哥欢喜我,我还怕一看到哥哥流泪,就不想插进哥哥骚穴里了。”
“你,滚出去!”
他抬手一指门口,就要谢横滚。
谢横却冷冷勾唇道。
“哥哥别忘了这是我的家。”
“是,你说得对。”
他也不想跟谢横纠缠,起身抬脚就要往外走,连行李都懒得收拾了。
反正也没什么好带走的。
岂料谢横看穿了他的意图,动作极快的攥住他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一把按在桌子上。
身体在撞击下,一股钝痛袭来,他也怒喝道。
“谢横!”
“哥哥这时候急着出门?一会还要见娘呢,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谢横单手压着他的肩膀,视线在桌子上转了一圈,突然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似的,不怀好意的笑了。
“哥哥应该饿了吧,不如先吃点什么东西填饱肚子?”
“松开!”
他咬着齿根,抬起头来,瞪着谢横。
身体还很无力,肩膀的伤反反复复的拉扯,总是好不完全。
很难不怀疑谢横是故意折腾他,让他伤口好得慢的。
“我昨天就告诉哥哥了,别大呼小叫的,把人引来的话,哥哥也不想吧?”
他因谢横的话又压抑着不敢发作,只能任由谢横摸了摸他通红的脸颊,像是逗弄什么宠物一样逗他。
“哥哥从昨晚开始除了我的精液,就什么都没吃呢,娘可是精心给你准备了吃的。”
谢横促狭的冲他一笑,说不出的春风得意。
他这才转过头去看,发现桌上摆放着一盅桂花酒酿汤圆,还有几个煮熟的玉米。
都是他爱吃的。
他爱甜的东西,娘都记得,哪怕他一直不在家。
莫名的眼眶有些发热,谢横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根玉米棒,笑道。
“我喂哥哥吧。”
不容拒绝的语气伴随着手上运功一震,那一列列金黄色的颗粒尽数掉落了下来,颗颗饱满的玉米粒躺在谢横的掌心,被喂到了他嘴边。
他不想糟蹋娘的心意,何况小时候没来谢家之前,有过一段挨饿受冻的艰苦日子,以至于他从来都不浪费粮食。
唇瓣张了开,软糯香甜的玉米粒欢快的跳进了嘴里,唇齿间都透着一股甘美的甜味。
谢横乐此不疲的喂他,他也都一一咽下。
眼见着那玉米棒吃完了,他也扭过头去,想着谢横该放开自己了。
不想谢横却是摆弄着手中的玉米芯,暗下眼神来。
“娘送哥哥的,可不能浪费呢。”
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谢横将手中粗大的玉米芯,抵在他后穴处,咬着他的耳廓,低哑笑道。
“哥哥不是还有一张嘴吗?这张嘴吃吧,嗯?”
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话音落下的同时,那粗硬的玉米芯就从穴口里挤了进来,直捣黄龙。
由于表面坑坑洼洼,全是坑洞的缘故,重重擦过软熟的嫩壁时,爽利又刺激,惊得他腰身一颤,“啊”了一声,彻底软倒在了桌子上。
“你……哈……拿出去……”
“那可不行,娘和爹等很久了,哥哥还是别磨蹭了,和我一起去前厅。”
“或者说哥哥想让娘过来看你,看你屁股里塞着这东西的模样?”
弟弟真是小禽兽,从现在开始就想掌控哥哥,养一辈子了。
“哥哥既然是我谢家的人,那就该随我谢家姓,还是说哥哥长大了,想要脱离谢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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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横……拿出来啊……!”
紧闭的房门遮掩了柳忱的呵斥声,他双眸充血泛红,眼底满是羞怒。
那粗大的玉米芯卡在他后穴里,完全没入了进去。
他自己反手绕到身后,想要握住底端拔出来,却使不上劲。
何况穴肉一被那坑洼的表面刮磨,他就软得不行,喘息着下身硬挺着,想要高潮。
如果要将玉米芯拔出来的话,敏感点就会被整根棒子狠狠刮过,他根本受不住。
谢横当然知道这玩意儿比那些房中用具折磨人多了,插进去都够人受的,要拔出来,更是难捱。
恐怕一整天柳忱都别想好好站着了。
然而就是知道这些,谢横还刻意欺辱他,像是在报复他之前口不择言,说讨厌自己。
“哥哥,没时间了,若是走不动路,我扶你。”
谢横不为所动的帮他穿上了裤子,还顺便将那玉米芯旋转着往里插到了底,他哀喘着,手无力地去推谢横,被谢横一把扶了起来,强迫他往外走。
他哪里走得动路,细密的汗珠在额头脸颊浮现,穴口被撑满了,脚底一走路一摩擦,内里那东西就磨刮着娇嫩的肠壁,穴心和敏感点双重被刺激,他呜咽着软在谢横肩膀上,竟是又要射了。
“哥哥可别乱流水,裤子湿透了,让娘瞧见可不好。”
说着,谢横在他屁股上狠揉了一把,他在刺激下,直接射了一裤裆,幸好衣服有下摆遮挡,才看不真切,可他却是羞赧的半闭着眼眸,嘴里不住拒绝。
“别碰我哈……滚开……”
“哥哥要是能走,我也不必扶着哥哥了,只是娘等得急了,哥哥还是快些走才好。”
谢横装出一副好弟弟的模样,扶着他往前走,他两条腿踩不稳,几乎是拖在地上走的。
即便是这样,那玉米芯也还是不依不饶的摩擦着肠肉,几乎要他崩溃。
性器又悄无声息的硬了起来,将裤子顶出个小帐篷。
从房间到前厅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平时以他的腿脚很快就到了,
但这会却觉得路无比漫长。
也怪谢家太大了,大大小小的院落都不计其数,亭台楼阁,回廊曲折。
谢横扶着他穿梭在廊下,遇到下人行礼问好,谢横还会停下来应付一下。
他却是昏昏沉沉,一身热汗,没有精力去应对。
有下人看出他状态不对,还担忧的询问大少爷没事吧。
谢横处变不惊的回道。
“哥哥昨晚喝多了酒,半夜又吐了,折腾一番,许是感染了风寒,刚喂他吃下药了,休息休息就好。”
等来到了前厅,娘和谢老爷等在那里许久,同样的说辞,谢横又重复了一遍。
娘的心一下就跟着揪了起来,眼里满是担忧地来到了柳忱身边。
“你这孩子,身体不舒服就在房里休息好了,没必要逞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