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的危机(17)(1/2)

哪一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忍得住?反正何进是忍不住,他把陈浩抱回床上,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陈浩前前后后好生操了一顿,直到陈浩泄不出精液为止。

完了事,把那根东西慢慢抽出来时,里头的白色液体都夹不住,随着穴口张合,给挤出了不少。

失禁一般的感觉,让陈浩喘息中带着羞耻,他趴在自己手臂上,撅着屁股让何进清理完,两人又黏糊糊了一会儿。

就这么蜜里调油了几天,陈浩在小学的工作也熟手了,何进就开始琢磨自己的倒卖事业了。他先打了不少野味,偷偷去换了好些布票,从厂里换了一些手感质量不错的棉布,再找到村里一个人住的老手艺王嫂,给了她几件样衣,让她对着做。

说起这王嫂,以前她手艺活好,在群里也是很受欢迎,但自从大批斗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手艺人居然也遭了罪,名声都臭了,来找做活的人也少了许多。

近两年是风声好多许多,不然何进也只能偷偷找她了。

王嫂嘴巴也牢,从何进那得了好处,根本不管他一个大男人做那么多裙子是图的什么,只盲做,花了一周时间,做了二十条同款式的裙子。

何进把这些裙子一打包,就在商场外的巷子里摆了摊,插上一个牌子,写着“进口裙子,物美价廉”,又有不少女孩确实觉得这款式眼熟,立刻就过来问价了。

“这多少钱呀?”有个披着黑绸子似长发的女孩问。

“一件八块钱!”何进笑的端正,他把痞气都给压住,免得吓走女同志。

“好贵!”这女孩惊到。

“哪儿贵呢,咱们这是进口的,”何进忙道,“不然您到商场里去看看,同样的,每个店还要比我这贵五块钱,而且布料还没我的好,来,你摸摸手感,是不是顺滑的很。”

那女孩真的上手摸了摸,神色还有点犹豫,何进又道:“女孩子是得多自己好点,瞧瞧这收腰,多显瘦。”

女孩一听,咬咬牙:“行,我买了!”

周遭围着的女孩一看她买了,几乎是抢着把剩下的十来件都给买下,就几天的时间,何进以五十的本钱,赚了将近一百五,是平常工人半年的工资。

他乐颠颠拿着这钱,想了想,也给陈浩买了几本复习材料。

陈浩上完一天的课,回到知青屋里,看到床上摆着几本书,一脸疑惑地翻了翻,里头掉出一张纸,上面眼熟的字体草草写着“何进送”三个字,心里不自觉泛出甜意来。

一旁的丁道看了,却是皱起眉头。

“这几本书可不便宜,”丁道小声道,“何进哪来的钱?”

陈浩一听,心里一凛,面上却微笑着解围:“可能是存款吧,我待会儿去问问何大哥。”

说完,陈浩抱着那几本书就到了何进家里。

何进这会儿又在江边泡澡,他光着膀子回到屋里时已经天黑,陈浩就坐在床边,点着昏黄的煤油灯等着他,生生是有了妻子等丈夫归家的气氛。

何进也不客气,一弯腰就揽住对方,含住那嘴唇亲起嘴唇,却被陈浩推推胸口示意停住动作。

“怎么了?”何进强忍着欲望问。

“何大哥,你有钱也要收着点,”陈浩心知对方有方法赚钱,但还是提示道,“小心被看眼热,被举报了。”

何进闻言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确实是有点不走心了。

他“嗯”一声,用手掌顺着陈浩背脊,沉吟道:“确实,哥都给忘了。”

“不过哥送了你礼物,是不是要报答哥一下?”何进笑嘻嘻看着陈浩,生生把陈浩看的脸颊红了红。

陈浩也不忸怩,他俯下身,用鼻尖蹭着何进的裤裆,把那玩意儿舔出形状,扯下裤子时,那根勃起就啪地打在他脸上,又被陈浩给含住头部。

何进就吸着气,手指插在他发缝里,看着这英俊的年轻人给自己含屌。

这天夜里,何进顾及着陈浩第二天还要上课,只用指头玩了玩他的穴。第二天他又赶去县里的布厂换布,布厂建在县里的郊区,挺偏僻,拐个小巷子时,何进听见几人咒骂和身体被木棍击中的闷响。

他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要无视走过,却发现被压在地上的人影有些眼熟。

再看看一旁被踩碎的眼镜,何进一个大跨步,把又高高举起木棍的小流氓给踹了个原地滚,大喝一声:“干什么呢?!”

他人高马大的一站,颇有一股威势,倒是把那三人给惊住。等发现只有他一人时,其中一个穿着白衣服的混混立刻威胁道:“你什么人啊,管这么多!这人欠着钱,我们打他很正常!”

“打人就是犯法,”何进横眉竖眼道,“我已经喊了巡警,你们再闹就等着被抓吧!”

当然,何进根本没喊巡警,但这几人也不敢不信,只能悻悻扔下几句威胁,灰溜溜爬起来跑走。

等看那三人走远,何进弯腰捡起那被踩碎的眼镜,将身后的何瑾给扶了起来。

陈瑾这幅模样这太惨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都是肿的,身上一向干净的衣物也被踹的脏兮兮。

“这是怎么回事?”何进皱着眉头,“你真欠钱了?”

陈瑾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

他说完又嘶了一声,显然嘴唇也破了,渗出血丝。何进也总不能看他这幅模样独自一人,干脆就送佛送到西,把他送回了家。

陈瑾路上连连道谢,神色里带着一丝忧郁。他摘了眼镜后与陈浩更像了几分,只是陈浩更英俊和自信些,陈瑾却总流露出带着书生气息的文雅。

陈瑾坐在床边,何进根据他说的话翻出了药箱,拿着棉签沾了酒精擦拭他的伤口。

“到底咋回事?”何进追问道,“他们怎么连老师都敢打。”

这年头,虽然红卫兵还在,但读书人差不多都要翻身做主人了,知识分子挺受尊重的。

陈瑾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落在何进绷紧的面庞上,嘴唇蠕动几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我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赌博,居然用的还是我的名义。”

黄赌毒,不管是哪个年代,沾上了都是个死字。更别说这个年代,口号喊得响亮,背地里真抓什么人,牵了萝卜还拔丝,根本管不住那些狡兔三窟的坏份子。

何进是一听就皱起眉,他问道:“什么叫用你的名义?”

陈瑾神色犹豫,被棉签压了一下伤口,那秀气的眉毛紧紧皱在一块儿。可能是实在无人诉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一切都告诉了何进。

原来陈家最开始也算小有资产,毕竟这年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的起佣人。陈父一边做大学教师,又入股了几家朋友的公司。只是万万没想到,那几个朋友一起做了个项目做陷阱,把陈父的钱套牢,陈父手中没钱,性子也不坚定,稍微一引诱,就进入了那纸醉金迷的罪恶世界。

到陈浩走的时候,其实家里已经连基本的佣人工资付不起了。陈父开始把主意打到陈瑾的存款上,最后又打着陈瑾作为担保人的名义去借钱赌博,毕竟剩下的三弟和四弟还年幼,也做不了担保人。

“现在你父亲人呢?”何进听着忍不住咂舌。

“跑了,”陈瑾脸上露出苦笑,“昨天不见了,今天这些人就向我要钱……他们应该不敢闹到学校,我也没有政治作风问题,不怕举报,只是担心家里人……”

“什么垃圾。”何进骂起陈瑾的父亲也一点也不心虚,这种自己爽完就抛弃妻儿的男人,何止没有担当,他根本就是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上辈子何进当二流子的时候,也当过讨债的,往往欠钱的那个“父亲”跑的不见踪影,家里的不是病就是幼,小小年轻出去卖身来还钱的也不是没有。

他放下棉签,皱着眉思考一会儿,沉声道:“这几天我陪着你,到时候我替你跟人谈谈,到底欠了多少钱。”

陈瑾垂着眼,嘴唇蠕动好几下,最终还是吐出一个数字:“五万。”

“操,”何进当即就骂出声,“畜生!”

一分钱都能掰着用的年代,万元户就是省市富翁,陈父输这么多钱,怕不是要把这几个孩子一辈子都赔进去。

陈瑾看何进愤怒的面孔,心里倒是好受了一些。这么多天来,他知道消息后一直心中压抑,焦虑不安。而比他年轻的何进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惊人的冷静,让他惭愧不已。现在一怒,倒是又看到了年轻人的张扬模样。

陈瑾安慰道:“我会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何进叹了口气,他挠挠头,好一会儿道,“不过为了要到钱,肯定不会要你的命,不然没人还钱了,就是你母亲和弟弟那边……”

“我明天去找他们说清楚,房子也得卖了。”陈瑾抿着唇,握着手指轻叹。

这天晚上陈瑾没有去楼下的澡堂洗澡,他脸上带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烧了桶热水,在房间里擦身。

何进坐在床上,陈瑾背对着他褪下衣物,露出了白皙的裸体。

陈瑾比陈浩还高一些,陈浩可能是这几个月下地做工,身上倒是有了点肌肉。陈瑾就没有,看上去都是软软的肉,但也不是赘肉,只是偶尔走动时会晃荡,看的人心痒。

尤其是那两团鼓鼓的肉臀,在陈瑾撅起屁股拧毛巾时,那粉色的穴口就会若隐若现,看的原本还在烦躁陈父的何进心头起火,裤裆前的阴茎也慢慢勃起了。

于是等陈瑾套上睡衣回来时,就看到何进支棱着小帐篷看他,不由愣了愣,脸上带了笑:“真是年轻。”

何进摸了摸鼻尖,没说话。

“我出去站会儿,你解决一下?”陈瑾温和地提议道。

何进原本没有撸管的打算,被这么一问,倒是觉得像干柴里被添了把火,心头那点烦躁变成欲望,还越烧越旺。

他故意道:“都是男人,有什么,上回你也没出去啊。”

一边利落地拽下裤子,露出那擎天一柱的阴茎。

陈瑾不是第一次看何进的性器了,上回见到的时候何进已经射完精,有些变软,但还是能看出形状雄伟。此刻正勃起着,便是更大更粗的一根,就那么立在他面前。

这与澡堂里见着其他男人性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陈瑾难得觉得有些难为情,想要移开视线,又想到何进先前说的话,觉得移开视线反倒显得欲盖弥彰,只能僵着脸定在那里。

何进没有错过陈瑾脸上变幻的脸色,只觉得这个大了自己几岁的男人显得青涩好懂的可爱,他坏心思地握住自己的大屌,把包皮慢慢扯下,露出蘑菇状的龟头,一边手淫着,一边喘息不断。

他没有克制自己的眼神,视线尽往陈瑾的胸口和被压住的臀部看,意淫着衣服里的肉体,直看的陈瑾如坐针毡,最后还是背过身去。

“陈瑾哥害羞了?”何进取笑道。

陈瑾呼吸也有些重,他道:“不要逗陈瑾哥了。”

这男人温和的求饶让何进心痒痒,他心知陈瑾是陈浩哥哥,不像丁道那种可以随意逗弄的类型,却还是控制不住男人的劣根性。

他移到陈瑾身后,手指虚虚揽住了对方的腰,勃起的阴茎也抵在对方后臀上,低声道:“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我。”

何进说完这句话,将那沾了自己粘液的手指从衣摆探入,一下子滑过腰腹,捻住那小小的乳头。

陈瑾的乳头是内陷型的,被掐了好几下才整个凸出来,软软的一个立在那里。乳晕不大,就围着乳头一圈。

何进的的动作原来越粗鲁,他揉着陈瑾胸口的软肉,将对方按在墙上,下体不断磨蹭着被迫翘起的肉臀。他扒下那刚刚穿上的睡裤,阴茎夹在臀缝间蹭个不停。

一直没有反应的陈瑾终于动了,他颤巍巍地回头看了何进一眼,脸上带着很淡的忧郁,但遮盖不住男性特有的欲望。

他没有说话,但何进知道陈瑾这是同意了。

男人咧开嘴笑了笑,他将陈瑾摆着跪着的姿势扶住墙,手指往前一摸,发现陈瑾已经勃起,那根分量比何进小了一些的性器正一跳一跳的。

“陈瑾哥,”何进亲吻着他后颈,嗅着这人身上的气味,“家里有没有什么护手膏?”

陈瑾脸红了,他还是不出声,只伸手从床边的柜子取了一管膏药扔给何进,何进笑眯眯接过,看也不看就挤了一手,涂了两根手指,往穴口里放。

“嗯……”陈瑾立刻喘出了声,他前后都没有过经验,第一次被男人走了后门,感觉别扭极了。可那作乱的指头只在他体内按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碰到什么,那股酸胀感就化为了快感,麻麻痒痒地从尾巴骨一路上爬,逼得他嘴里溢出呻吟来:“何进……这、怎么会……”

何进在低沉的笑,这个年轻的男人将手指抽出,用硬热的事物抵在后穴口,他贴着陈瑾耳朵道:“陈瑾哥要把我喘炸了。”

说完这句话,那根驴屌就操开穴口,直直地往里插。

润滑做的不算好,陈瑾又是第一次,夹得何进发疼,等整根进去了,陈瑾前头也有点萎靡。

他就这个拥抱的姿势不动,等到那肉穴慢慢地开始吃起柱身,知道陈瑾该发骚了,才猛地挺胯狠狠操起穴肉。

陈瑾被顶的胸脯贴在墙壁上磨蹭,那被捏的立起的乳头蹭着墙壁,又痒又疼,这个一向以来温和自制的男人,在性爱的狂风暴雨中摇荡,像是丢了魂,只有屁股能吃着屌做出反应。

何进操的很开心,这几天陈浩和他都忙,也没怎么发泄。而且陈瑾的肠道与陈浩不同,他更短一些,但敏感点却是在甬道最深的地方。

于是何进每次阴茎整根塞入,都能把陈瑾整个直肠给塞得满满当当,龟头又会恰好碾压过那敏感点。他简直是被操化、操出了水儿,后穴扑哧扑哧个不停,连嘴里的呻吟都给忘了。

“陈瑾、陈瑾……”何进叠着声在他耳边唤,陈瑾只能回头看他,露出那张满是桃花,嘴唇被咬的发红的脸来。

陈瑾被喊的受不住,手指摸着自己的前方套弄,痛痛快快地泄了精,后方的湿软肉穴也死死的绞住了何进的肉柱,硬生生把何进给绞出了精,一股一股射在肠道内。

何进喘着气把屌抽出来,又捧高陈瑾屁股,掰开穴看了看。陈瑾僵硬地想要避开,却被强行按住了:“我看看受伤了没有。”

陈瑾这才不动了,那肉穴正往外流着白浊,被手指撑开,里头是有些发肿,好在没有受伤。

何进又下床再倒了温水,给陈瑾清理后方,动作娴熟。陈瑾看得出来,眼神暗了暗,他很敏锐地想起当初何进的梦话,又再回忆何进对自己的亲近,还有与陈浩相处时的温馨氛围,一时心里居然有些难受。

他苦笑着想,明明是个男人,居然也会在第一次后,心中生出了埋怨,真是难看。

因此在何进走回来时,陈瑾已经处理好心里的那点波澜,又是一副温和的兄长模样,虽然张着腿露着穴,却还是道:“这我还是第一次,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何进似笑非笑道:“还有更舒服的。”

他把陈瑾穴里的精液都挖出来,干脆就两人光溜溜抱在一块儿睡了。

两人这么一运动,对于明天讨债的烦心事,倒是好受了许多,很快便沉沉睡去。

陈浩结束了上午的课程,他接任的是小学英语,可这些孩子大部分连基础发音都不会,连课本都不需要,只要在黑板上写上音标,一个一个的教。

年纪小的孩子是被父母催着上学,上课就不太认真。还有一些年纪大的,心知肚明读书有用,就一脸认真地看着陈浩,直把陈浩看的心里发热。

他上辈子不知道为什么,临到死前,也没有一个女人生下他的孩子。怀孕的倒是有过几个,后来不是吃坏了食物意外流产,就是摔倒了受伤流产。

三番四次的倒霉,倒是让这辈子的陈浩,对于与何进在一起可能无后这件事不怎么在意。

毕竟和女人在一起,也不一定还有孩子呢。

想到这个,陈浩脸庞上飞起一抹红晕,他才发现,自己把和陈大哥的关系,称为是“在一起”,两个男人在一起,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可却让他心口直跳。

陈浩满心欢喜地收拾课本,随口嘱咐几声那些下课的小孩注意安全,自己则是去了食堂打包了一点的食物赶去何进家里。

那栋眼熟的屋子不久就出现在视野里,他从口袋掏出何进新打给他的钥匙,却发现里头那张床上的被子,还是前日叠好的模样。

“这是没回来睡啊……”陈浩嘀咕一句,将饭盒放在桌上。

恰巧的,有穿着绿色制服的邮差开着自行车来到门边:“陈浩!我瞧着你在这边,你有封信呢。”

“我的?”陈浩英俊的面庞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伸手从邮差手中接过信封,一扫来信人,居然是久不联系的陈母,内心更觉得的怪异了。

上辈子就没这回事,更何况这陈母不是他亲生母亲,根本不管他死活,又怎么会写信给他?

陈浩带着疑惑跟邮差道谢,转头撕开了封口,从里头取出信纸来。

陈母识字,陈浩曾经看过她的字,写的很端正。如今这信纸上的字迹却有些潦草,能看出写信人心情郁闷烦躁。

陈浩一目十行地看完,发现陈母只是说,知道了他当上小学老师,希望能请他回家庆祝一下,连时间和地点都写好了。语气又客气又恳求,完全不像把自己赶下村子里时的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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