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的醋意(16)(1/2)

考虑到这换衣间其实就是隔着个帘子,陈浩和何进最后还是没有多做什么。何进只是掐了他屁股肉好几下,出去换了个大码的给陈浩,就再出来等着。

倒是何进走到丁道身旁时,丁道像是有点惊讶,露出一副“这么快”的表情,被何进好笑地瞪了一眼。

等陈浩换衣服时,何进不知不觉走到女装区。这几年计划经济的大势已去,自由经济正在逐渐冒泡,女装款式也慢慢变多。他瞧着那些抱着裙子一点也不心疼的女同志,不由咂舌女人的钱就是好赚。

他多瞧了几眼,就把几件受欢迎的大致款式给记下,心里倒是有了主意。

反正他是不打算等两年以后高考恢复去考试的,但高考恢复的次一年,改革开放就要来了。到时候倒卖不违法,何进完全可以这两年先搞点底金。

卖盗版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先要搞点布票,然后找个村里嘴巴牢的女人做点衣服……

何进正琢磨着,就看陈浩买了一件上衣和裤子,装了袋走到他身边。

“去大门等徐丽丽?”陈浩笑着看何进,他看何进时眼神是与看别人不一样的,眼里带着光,亮晶晶的。他身上带着一股与旁人不同的气质,可能是上辈子后来养尊处优的日子养出来的,举手投足间带着清贵,勾的不止是女人,连店里不少男人都在看陈浩。

可陈浩只在看何进。

这很明显,丁道看的一清二楚,心里就泛出难言的滋味。男人跟男人到底哪里好?可是这么多天来,他看着何进对陈浩处处维护,却也不把陈浩当女人一样看待,心里反而像打翻了醋瓶子。

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也不知道到底是为的谁。

三人走到商场入口的树荫下等了十来分钟,徐丽丽就赶到门口,大包小包的,估计是给别人带的,何进帮忙提了几个,一块儿回村去了。

确定了名额后,陈浩三人隔几日,名字就从地里的工社划了,给挂到学校的编制下面。不仅管午、晚饭,还一个月有二十块钱的工资。

要知道,当时一袋一百斤的米也就十三块钱,够一家四五口人吃上几个月了。

三个人一上岗,上门最多的,居然是村里拉媒的。尤其是陈浩,长得好、有文化,现在又有了铁饭碗,之前犹豫他是知青身份的,现在都有些懊悔。

刘佩吉就得意了,她早早就认为自己跟陈浩有了一点私情,于是特地绑了辫子,抹上二嫂买的红色唇膏,跑到知青屋里去喊陈浩。

从窗口里探出身回话的是丁道,刘佩吉对丁道不太感冒,因为丁道比她这女人还好看些。

“陈浩不在吗?”刘佩吉声音清脆地问。

丁道微笑着看她,眼里似乎闪过什么,他道:“可能去何进那里了,你可以去找一下。”

“又是何进。”刘佩吉嘟起嘴唇不太高兴,她正想拜托丁道再帮她去何进那儿喊一次,就听丁道补了一句,先堵住她的嘴。

“我要赶一下上课的教案,可能没空帮你了。”

“这样啊……那我自己去好了。”刘佩吉讪讪地笑了一下,她转身往何进住的那旮沓走去,大概走了十来分钟,才看到那间独立的小屋。

远远的,就看到陈浩背对窗边站着,似乎是抬头在跟谁说话,身体往窗外靠。

等近了点,句看到陈浩身前站的是何进,两人莫名贴的很近,何进皱着眉低头,神情看上去有些凶悍。

刘佩吉心想,这何进肯定是在欺负陈浩,就小跑走近,大声喊道:“陈浩!”

陈浩身体猛地震了一下,他抬手扶住窗框,转头来看是谁,面上红粉一片,眼眶里似乎还有湿意,看的刘佩吉春心乱动,又有些心疼。

“何进是不是欺负你了?”刘佩吉站着窗口不远处,皱着眉怒瞪何进。

何进被她瞪了一下,居然也不生气,反而是松开眉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而陈浩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转身正对她,就那么侧着头看她,声音还有点发软:“没有,何、大哥在和我说事……嗯……你有事吗?”

刘佩吉觉得陈浩的声音有点古怪,像是含着舌头,含糊又沙哑。

“哎呀,”刘佩吉被一反问,就忘记了陈浩的古怪,忸怩地玩起指头,她低下头支支吾吾,“之前你说要给我弟弟补习……”

这会儿的陈浩脑内根本听不进刘佩吉说的话,因为在窗台下,他正大张着双腿,被何进指奸着。

这几日因的拉媒的事,何进对他态度冷了些,陈浩心里发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今日一来,就直接被扒了裤子按在窗边,何进沾了软膏的手指就从他双腿摸到后头,慢慢把他穴口插的湿软,像馋嘴一样一缩一合地吮吸指头。

正被何进玩的腿软,结果刘佩吉又来了。

何进显然没有抽出来的意思,陈浩只能当着一个女同志的面,夹着男人的手指,被玩的阴茎勃起,乳头也都硬了起来,隔着衬衫被磨得发痒,恨不得何进能用粗糙的手指摸摸他胸口。

等吃力的听清楚刘佩吉说的话,他心里又有些发慌,觉得何进还得做什么了。

果然,何进抽出了手指,轻轻拍一下他屁股,示意他转身。

陈浩只能转正扶着窗台,微微撅起屁股,口中回答着:“你弟弟不是今年八岁,可以上小学了吗?”

他话一出口,就感觉一根粗热的东西顶进了他的肉穴,把穴口撑涨。

陈浩把喘息死死压在口中,手指紧紧抓着窗框,庆幸刘佩吉此时正在害羞没有抬头,否则一定会发现他表情不对。

刘佩吉听了陈浩的话,知道陈浩的意思是要把小弟送到学校,不私下补习,不由急了。她道:“可你以前不是答应我,可以私底下帮忙吗?”

何进没有动,陈浩的后穴就乖乖含着那玩意儿,可他脑内回想着被顶弄的快感,面色是越来越红,说话也有些急促:“……那是以前,刘佩吉同志,我现在当老师,私底下补习可能不太方便。”

毕竟何进还在,刘佩吉也不好意思谈私情,她只能红着眼瞪了陈浩一眼,满心委屈地跑走了。

看着那小姑娘的背影,何进手掌摸进陈浩的后腰,直把他身体摸的发颤,微微摇摆起臀肉主动吃起肉棒。

这男人低沉地笑了:“每次有别人在,你都咬的特别紧。”

陈浩忍不住溢出一句呻吟,眼神湿润的回头看着何进:“何大哥,别逗我了,我里面痒。”

哪一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忍得住?反正何进是忍不住,他把陈浩抱回床上,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陈浩前前后后好生操了一顿,直到陈浩泄不出精液为止。

完了事,把那根东西慢慢抽出来时,里头的白色液体都夹不住,随着穴口张合,给挤出了不少。

失禁一般的感觉,让陈浩喘息中带着羞耻,他趴在自己手臂上,撅着屁股让何进清理完,两人又黏糊糊了一会儿。

就这么蜜里调油了几天,陈浩在小学的工作也熟手了,何进就开始琢磨自己的倒卖事业了。他先打了不少野味,偷偷去换了好些布票,从厂里换了一些手感质量不错的棉布,再找到村里一个人住的老手艺王嫂,给了她几件样衣,让她对着做。

说起这王嫂,以前她手艺活好,在群里也是很受欢迎,但自从大批斗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手艺人居然也遭了罪,名声都臭了,来找做活的人也少了许多。

近两年是风声好多许多,不然何进也只能偷偷找她了。

王嫂嘴巴也牢,从何进那得了好处,根本不管他一个大男人做那么多裙子是图的什么,只盲做,花了一周时间,做了二十条同款式的裙子。

何进把这些裙子一打包,就在商场外的巷子里摆了摊,插上一个牌子,写着“进口裙子,物美价廉”,又有不少女孩确实觉得这款式眼熟,立刻就过来问价了。

“这多少钱呀?”有个披着黑绸子似长发的女孩问。

“一件八块钱!”何进笑的端正,他把痞气都给压住,免得吓走女同志。

“好贵!”这女孩惊到。

“哪儿贵呢,咱们这是进口的,”何进忙道,“不然您到商场里去看看,同样的,每个店还要比我这贵五块钱,而且布料还没我的好,来,你摸摸手感,是不是顺滑的很。”

那女孩真的上手摸了摸,神色还有点犹豫,何进又道:“女孩子是得多自己好点,瞧瞧这收腰,多显瘦。”

女孩一听,咬咬牙:“行,我买了!”

周遭围着的女孩一看她买了,几乎是抢着把剩下的十来件都给买下,就几天的时间,何进以五十的本钱,赚了将近一百五,是平常工人半年的工资。

他乐颠颠拿着这钱,想了想,也给陈浩买了几本复习材料。

陈浩上完一天的课,回到知青屋里,看到床上摆着几本书,一脸疑惑地翻了翻,里头掉出一张纸,上面眼熟的字体草草写着“何进送”三个字,心里不自觉泛出甜意来。

一旁的丁道看了,却是皱起眉头。

“这几本书可不便宜,”丁道小声道,“何进哪来的钱?”

陈浩一听,心里一凛,面上却微笑着解围:“可能是存款吧,我待会儿去问问何大哥。”

说完,陈浩抱着那几本书就到了何进家里。

何进这会儿又在江边泡澡,他光着膀子回到屋里时已经天黑,陈浩就坐在床边,点着昏黄的煤油灯等着他,生生是有了妻子等丈夫归家的气氛。

何进也不客气,一弯腰就揽住对方,含住那嘴唇亲起嘴唇,却被陈浩推推胸口示意停住动作。

“怎么了?”何进强忍着欲望问。

“何大哥,你有钱也要收着点,”陈浩心知对方有方法赚钱,但还是提示道,“小心被看眼热,被举报了。”

何进闻言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确实是有点不走心了。

他“嗯”一声,用手掌顺着陈浩背脊,沉吟道:“确实,哥都给忘了。”

“不过哥送了你礼物,是不是要报答哥一下?”何进笑嘻嘻看着陈浩,生生把陈浩看的脸颊红了红。

陈浩也不忸怩,他俯下身,用鼻尖蹭着何进的裤裆,把那玩意儿舔出形状,扯下裤子时,那根勃起就啪地打在他脸上,又被陈浩给含住头部。

何进就吸着气,手指插在他发缝里,看着这英俊的年轻人给自己含屌。

这天夜里,何进顾及着陈浩第二天还要上课,只用指头玩了玩他的穴。第二天他又赶去县里的布厂换布,布厂建在县里的郊区,挺偏僻,拐个小巷子时,何进听见几人咒骂和身体被木棍击中的闷响。

他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要无视走过,却发现被压在地上的人影有些眼熟。

再看看一旁被踩碎的眼镜,何进一个大跨步,把又高高举起木棍的小流氓给踹了个原地滚,大喝一声:“干什么呢?!”

他人高马大的一站,颇有一股威势,倒是把那三人给惊住。等发现只有他一人时,其中一个穿着白衣服的混混立刻威胁道:“你什么人啊,管这么多!这人欠着钱,我们打他很正常!”

“打人就是犯法,”何进横眉竖眼道,“我已经喊了巡警,你们再闹就等着被抓吧!”

当然,何进根本没喊巡警,但这几人也不敢不信,只能悻悻扔下几句威胁,灰溜溜爬起来跑走。

等看那三人走远,何进弯腰捡起那被踩碎的眼镜,将身后的何瑾给扶了起来。

陈瑾这幅模样这太惨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都是肿的,身上一向干净的衣物也被踹的脏兮兮。

“这是怎么回事?”何进皱着眉头,“你真欠钱了?”

陈瑾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

他说完又嘶了一声,显然嘴唇也破了,渗出血丝。何进也总不能看他这幅模样独自一人,干脆就送佛送到西,把他送回了家。

陈瑾路上连连道谢,神色里带着一丝忧郁。他摘了眼镜后与陈浩更像了几分,只是陈浩更英俊和自信些,陈瑾却总流露出带着书生气息的文雅。

陈瑾坐在床边,何进根据他说的话翻出了药箱,拿着棉签沾了酒精擦拭他的伤口。

“到底咋回事?”何进追问道,“他们怎么连老师都敢打。”

这年头,虽然红卫兵还在,但读书人差不多都要翻身做主人了,知识分子挺受尊重的。

陈瑾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落在何进绷紧的面庞上,嘴唇蠕动几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我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赌博,居然用的还是我的名义。”

黄赌毒,不管是哪个年代,沾上了都是个死字。更别说这个年代,口号喊得响亮,背地里真抓什么人,牵了萝卜还拔丝,根本管不住那些狡兔三窟的坏份子。

何进是一听就皱起眉,他问道:“什么叫用你的名义?”

陈瑾神色犹豫,被棉签压了一下伤口,那秀气的眉毛紧紧皱在一块儿。可能是实在无人诉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一切都告诉了何进。

原来陈家最开始也算小有资产,毕竟这年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的起佣人。陈父一边做大学教师,又入股了几家朋友的公司。只是万万没想到,那几个朋友一起做了个项目做陷阱,把陈父的钱套牢,陈父手中没钱,性子也不坚定,稍微一引诱,就进入了那纸醉金迷的罪恶世界。

到陈浩走的时候,其实家里已经连基本的佣人工资付不起了。陈父开始把主意打到陈瑾的存款上,最后又打着陈瑾作为担保人的名义去借钱赌博,毕竟剩下的三弟和四弟还年幼,也做不了担保人。

“现在你父亲人呢?”何进听着忍不住咂舌。

“跑了,”陈瑾脸上露出苦笑,“昨天不见了,今天这些人就向我要钱……他们应该不敢闹到学校,我也没有政治作风问题,不怕举报,只是担心家里人……”

“什么垃圾。”何进骂起陈瑾的父亲也一点也不心虚,这种自己爽完就抛弃妻儿的男人,何止没有担当,他根本就是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上辈子何进当二流子的时候,也当过讨债的,往往欠钱的那个“父亲”跑的不见踪影,家里的不是病就是幼,小小年轻出去卖身来还钱的也不是没有。

他放下棉签,皱着眉思考一会儿,沉声道:“这几天我陪着你,到时候我替你跟人谈谈,到底欠了多少钱。”

陈瑾垂着眼,嘴唇蠕动好几下,最终还是吐出一个数字:“五万。”

“操,”何进当即就骂出声,“畜生!”

一分钱都能掰着用的年代,万元户就是省市富翁,陈父输这么多钱,怕不是要把这几个孩子一辈子都赔进去。

陈瑾看何进愤怒的面孔,心里倒是好受了一些。这么多天来,他知道消息后一直心中压抑,焦虑不安。而比他年轻的何进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惊人的冷静,让他惭愧不已。现在一怒,倒是又看到了年轻人的张扬模样。

陈瑾安慰道:“我会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何进叹了口气,他挠挠头,好一会儿道,“不过为了要到钱,肯定不会要你的命,不然没人还钱了,就是你母亲和弟弟那边……”

“我明天去找他们说清楚,房子也得卖了。”陈瑾抿着唇,握着手指轻叹。

这天晚上陈瑾没有去楼下的澡堂洗澡,他脸上带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烧了桶热水,在房间里擦身。

何进坐在床上,陈瑾背对着他褪下衣物,露出了白皙的裸体。

陈瑾比陈浩还高一些,陈浩可能是这几个月下地做工,身上倒是有了点肌肉。陈瑾就没有,看上去都是软软的肉,但也不是赘肉,只是偶尔走动时会晃荡,看的人心痒。

尤其是那两团鼓鼓的肉臀,在陈瑾撅起屁股拧毛巾时,那粉色的穴口就会若隐若现,看的原本还在烦躁陈父的何进心头起火,裤裆前的阴茎也慢慢勃起了。

于是等陈瑾套上睡衣回来时,就看到何进支棱着小帐篷看他,不由愣了愣,脸上带了笑:“真是年轻。”

何进摸了摸鼻尖,没说话。

“我出去站会儿,你解决一下?”陈瑾温和地提议道。

何进原本没有撸管的打算,被这么一问,倒是觉得像干柴里被添了把火,心头那点烦躁变成欲望,还越烧越旺。

他故意道:“都是男人,有什么,上回你也没出去啊。”

一边利落地拽下裤子,露出那擎天一柱的阴茎。

陈瑾不是第一次看何进的性器了,上回见到的时候何进已经射完精,有些变软,但还是能看出形状雄伟。此刻正勃起着,便是更大更粗的一根,就那么立在他面前。

这与澡堂里见着其他男人性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陈瑾难得觉得有些难为情,想要移开视线,又想到何进先前说的话,觉得移开视线反倒显得欲盖弥彰,只能僵着脸定在那里。

何进没有错过陈瑾脸上变幻的脸色,只觉得这个大了自己几岁的男人显得青涩好懂的可爱,他坏心思地握住自己的大屌,把包皮慢慢扯下,露出蘑菇状的龟头,一边手淫着,一边喘息不断。

他没有克制自己的眼神,视线尽往陈瑾的胸口和被压住的臀部看,意淫着衣服里的肉体,直看的陈瑾如坐针毡,最后还是背过身去。

“陈瑾哥害羞了?”何进取笑道。

陈瑾呼吸也有些重,他道:“不要逗陈瑾哥了。”

这男人温和的求饶让何进心痒痒,他心知陈瑾是陈浩哥哥,不像丁道那种可以随意逗弄的类型,却还是控制不住男人的劣根性。

他移到陈瑾身后,手指虚虚揽住了对方的腰,勃起的阴茎也抵在对方后臀上,低声道:“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我。”

何进说完这句话,将那沾了自己粘液的手指从衣摆探入,一下子滑过腰腹,捻住那小小的乳头。

陈瑾的乳头是内陷型的,被掐了好几下才整个凸出来,软软的一个立在那里。乳晕不大,就围着乳头一圈。

何进的的动作原来越粗鲁,他揉着陈瑾胸口的软肉,将对方按在墙上,下体不断磨蹭着被迫翘起的肉臀。他扒下那刚刚穿上的睡裤,阴茎夹在臀缝间蹭个不停。

一直没有反应的陈瑾终于动了,他颤巍巍地回头看了何进一眼,脸上带着很淡的忧郁,但遮盖不住男性特有的欲望。

他没有说话,但何进知道陈瑾这是同意了。

男人咧开嘴笑了笑,他将陈瑾摆着跪着的姿势扶住墙,手指往前一摸,发现陈瑾已经勃起,那根分量比何进小了一些的性器正一跳一跳的。

“陈瑾哥,”何进亲吻着他后颈,嗅着这人身上的气味,“家里有没有什么护手膏?”

陈瑾脸红了,他还是不出声,只伸手从床边的柜子取了一管膏药扔给何进,何进笑眯眯接过,看也不看就挤了一手,涂了两根手指,往穴口里放。

“嗯……”陈瑾立刻喘出了声,他前后都没有过经验,第一次被男人走了后门,感觉别扭极了。可那作乱的指头只在他体内按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碰到什么,那股酸胀感就化为了快感,麻麻痒痒地从尾巴骨一路上爬,逼得他嘴里溢出呻吟来:“何进……这、怎么会……”

何进在低沉的笑,这个年轻的男人将手指抽出,用硬热的事物抵在后穴口,他贴着陈瑾耳朵道:“陈瑾哥要把我喘炸了。”

说完这句话,那根驴屌就操开穴口,直直地往里插。

润滑做的不算好,陈瑾又是第一次,夹得何进发疼,等整根进去了,陈瑾前头也有点萎靡。

他就这个拥抱的姿势不动,等到那肉穴慢慢地开始吃起柱身,知道陈瑾该发骚了,才猛地挺胯狠狠操起穴肉。

陈瑾被顶的胸脯贴在墙壁上磨蹭,那被捏的立起的乳头蹭着墙壁,又痒又疼,这个一向以来温和自制的男人,在性爱的狂风暴雨中摇荡,像是丢了魂,只有屁股能吃着屌做出反应。

何进操的很开心,这几天陈浩和他都忙,也没怎么发泄。而且陈瑾的肠道与陈浩不同,他更短一些,但敏感点却是在甬道最深的地方。

于是何进每次阴茎整根塞入,都能把陈瑾整个直肠给塞得满满当当,龟头又会恰好碾压过那敏感点。他简直是被操化、操出了水儿,后穴扑哧扑哧个不停,连嘴里的呻吟都给忘了。

“陈瑾、陈瑾……”何进叠着声在他耳边唤,陈瑾只能回头看他,露出那张满是桃花,嘴唇被咬的发红的脸来。

陈瑾被喊的受不住,手指摸着自己的前方套弄,痛痛快快地泄了精,后方的湿软肉穴也死死的绞住了何进的肉柱,硬生生把何进给绞出了精,一股一股射在肠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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