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酒重逢/抱/指煎/超猛攻速/被G得翻白眼/内S(1/2)

距离橘真佑月杳无音讯已经一年半,这家伙真跟死了一样不回消息,霞多丽对此也闭口不谈,还有德恩那个废物见到琴酒就跑,由于他养父龙舌兰是他们顶头上司且风头正盛,还真给他硬生生躲过去了。

琴酒像是被玻璃罩子隔绝了所有信息,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橘真佑月似乎一无所知,就只能被动地等那家伙主动出现。

他一开始是觉得受到蒙蔽的愤怒,后来逐渐平静,最后发展为探究欲。

组织里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

而看其他知情人的反应应当会回来的。

不过与橘真佑月的重逢方式倒是他从未想到过的,就很总之琴酒稍微有点失控了。

很多东西是在细节处体现的。

那天他看见德恩鬼鬼祟祟拿了个丝绒盒子溜出去,拦住人打开发现是一枚对戒,钻石有鸽子蛋大小。”

很闪、很亮、很大,审美很古早,感觉是西拉那一辈接受过传统西方绅士教育的老男人的品味,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如果橘真佑月在的话可能会翻个白眼说“老白男泡妞喜欢。”

一点无伤大雅的刻薄话,在里世界是很有意思的调味剂。

红头发的家伙私底下实在是个有趣的人,他们本来就很脾性相投,更何况睡过不止一次,在此之前还有一定感情的基础,琴酒是会惦记这位搭档的。

“解释一下?”

“呃别人给我的。”

什么人会塞给这家伙一些意义不明的东西?答案不言而喻。

“他自己回来的?”

“这个情况呢有点复杂,我不好说。他们应该会安排你们出去一次,想知道什么你自己问他呗龙舌兰在叫我先走了!”

然而琴酒听了这话之后脸色更难看了,不过德恩巴不得琴酒早点被气死或者跟灰皮诺先打一架扯头花,他看准时机迅速跑路了。

“药物交易,帝萨诺。”

与这句话一同的还有邮箱附件,上面是关于本次任务的信息。

至于见面的准确时间和地点,似乎是自由安排。

帝萨诺那个在国外拿到代号的新成员,琴酒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外来成员吗?琴酒冥冥之中总觉得会来一个意料之中的人,鬼使神差地,他将地点定在了一个之前不会考虑的地方。

哈意料之外的任务,这种事情一般不会交给他一个行动组的新人来做。

这后面的意味还真实没法让人细想。

琴酒踩着点去了见面的房间。

然而会面的人似乎并不怎么守时,烟已经燃尽第三根,门依旧没有打开。

就算是橘真佑月也没有让他这么等过,至少那家伙会提前打招呼。

琴酒很有点不耐烦,他抖了抖烟灰,将怀中的伯莱塔放到桌子上。

“嗡——”

静音的手机发出振动声。

是那个代号帝萨诺的家伙。

“你迟到了,最好是真的有充足理由。”

琴酒看向手中的伯莱塔,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上面的意思是要让自己与帝萨诺合作,可也要看实际情况是否可操作才行。

“喂喂,”电话里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只是听着有点虚:“你老板没告诉你态度要放尊重点吗?”

那家伙好像没听出琴酒的身份,一肚子火气随便找个人发泄,听起来像是富老头金丝雀的标准发言。

这样的态度与语气

“哦?那你的意思是?”

“啪嗒——”

门开了,一个红毛脑袋悄无声息地进来,又关上门。

“只是走个过场,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橘真佑月那张有些漂亮得过分的脸暴露在灯光下,有点让人发晕。

灯光明暗交错,但能看见这家伙确实是大变样。

可能是成年长开了,之前腮帮子上的一点婴儿肥消失不见,下巴尖尖的,头发更长了,身形瘦削得过分,在吹着凉风的秋日夜晚,他只穿了件米色薄绸衫,湖蓝色的眼睛深幽不见底,像是死过三十个女学生的古井,有种让人不安的美。

似是大病一场还魂回来的鬼。

这家伙,究竟干什么去了?

“disaronno”

“琴酒,”

橘真佑月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眼睛里像是有勾子,阴岑岑的,很美丽,也很让人不安。

“代号不错,恭喜你咯。”

“”

随即是良久的沉默。

琴酒觉得组织里有说不清的古怪,橘真佑月失踪一事,少有的几位知情人都讳莫如深——他并不内耗,决定直接问当事人。

“聊聊?”

“随便你。”

此地是琴酒常驻的安全屋,绝对安全和保密。

橘真佑月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

琴酒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家伙,眼神近乎放肆,实在是压迫性很强,但橘真佑月没事人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打盹的猫。

“药呢?先给我。”

“你自己用?”

“哼哼,给别人的,要我来做这个恶人咯。”

真是一声不吭给灰皮诺做绝育啊,不过看来那位先生没有追二胎的打算,而且灰皮诺事先也有主动提过做结扎,想到这里,橘真佑月脸色好看了不少。

橘真佑月伸出手,意思是快把东西拿出来。

“离开的时候带走也来得及。”

既不是用在某个人自己身上,琴酒也不多问别的,只伸出手去摩挲橘真佑月的侧脸:“什么任务做一年半,嗯?”

肌肤白皙,手感细腻,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没有出外勤?那还能干什么?

橘真佑月闻言只但笑不语,也不躲,任由琴酒对自己上下其手。

一年多没见,感觉黑泽脾气变坏了,但出于身体下意识的信任,他没有防备。

“少动手动脚,”橘真佑月没好气地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袖扣,“看好了,我只脱一次。”

说着,便掀起下摆,将衣服扔到一边,露出光裸的上半身。

下腹上是一大簇玫瑰花,连枝带叶、花团锦簇,深红与墨绿交相辉映缠绕在腹部,一直蜿蜒向上至腰,如一条旖旎的蛇。

这是为了遮挡剖腹产的伤疤。

“怎么弄的?”

“算是某种附加产物?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你不打算说实话?我听说”

没说话了。

橘真佑月生怕他抖出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惊天的东西来,有点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那家伙的下巴,琴酒对此只是嗤笑一声,随即低头覆上橘真佑月的唇。

控制感破碎了。

带有枪茧的手抚上白皙滑腻的腹部,一路向下。

银发杀手沉默不语,手指熟稔地插入粉白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揉搓,嘴角挂着一点莫名的笑意,橘真佑月觉得他其实并不怎么高兴。

“看样子你应该听到了些不该听的,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不要信。”

橘真佑月压抑着喘息,扯着琴酒的长发,气息不稳。

“你觉得他会对我说什么?你大着肚子回国找人接盘的事吗?现在看来确实是胡说八道。”

琴酒脸色不变,只加快了手抽插的频率,橘真佑月低低地呻吟,骑在他手上吹了一回。

“呜”

笔直的双腿绞得紧紧的,下意识缠绕在琴酒的腰腹。

他跟灰皮诺在床上能半斤八两势均力敌,是大家一起爽,普通正常传教士;但黑泽是充满恶趣味的,是青春期的性爱探索,那家伙更喜欢把他捏软揉湿潮吹一番,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提枪上阵,一点点地入侵到子宫,等到最后一次高潮时人都麻木了,乖乖地吐出舌头来给人吃。

一场性爱上的相互探索与调教,训练营压力大,黄赌毒也抓得严,除了跟着灰皮诺混出去玩以外,也只有和黑泽待在一起,从牵手、接吻,再到互相手淫,最后就真未成年做爱了,当然,他们是戴套的。

看起来是幼驯染包办婚姻双洁1v1的恶俗套路,前提是那位先生没有强插一脚让橘真佑月做孩子妈的话;不对、橘真佑月生来就是要做孩子妈的,琴酒才是横叉一脚那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再熟悉不过了,这漂亮小红毛的g点是琴酒一手开发出来的,偏下头都知道他是想玩骑乘还是被后入,今天只上手一摸,琴酒便察觉到不对劲。

“和别人玩过了?”

靠,这家伙属狗的么,有这么明显?只是这件事不能说诶。

“哈?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做任务你这么说我”橘真佑月皱了皱眉头,演技大爆发地冲琴酒甩脸子:“你这样质问,我要怎么和你解释呢?你是有人要过明路吗?这个不用问我的。”

顺便把德恩的名分问题给解决了,这家伙不管哪种情况他都是要带着的。

他越说越有底气,和灰皮诺不是在玩,而是合作做项目,虽然内容是做爱生孩子;至于某个经常被无视但偶尔会上床的黄毛真竹马两边监护人都乐见其成的事情那不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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