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N/温情/电话tr脐橙(1/2)

橘真佑月没想过生孩子这么痛。

霞多丽当初难产都改剖腹了,但死老头硬逼着他把那东西给挤出来。

研究人员全是陌生的,可不是听说搬空了一层研究所楼层吗?那里不会有他不认识的人。

那现在围着自己的又是谁?

橘真佑月心中无端生起一丝恐惧,凉意从背后涌来。

“不可以剖腹吗?”

“那位先生没有说过可以。”

“那止痛针呢?”

“也没有通知说可以。”

“你们都是死人吗!?”

“帝萨诺大人,请平复心情,孩子就快出来了。”

哈,帝萨诺,大人。

看来报酬不止一个代号。

橘真佑月感受到了莫大的讽刺,他的代号任务,就是给乌丸莲耶生下肚子里的这个该死的家伙,好在,报酬里还有一些连带的东西。

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橘真佑月完全可以像黑泽一样去获得代号,而不是用身体来走捷径。

但吃点短暂的苦头就能得到的东西,他不想花费时间和精力,这样一回日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建立自己的势力与资产,而不是还要绸缪许久,不然看朗姆就知道结果了。

不、他还是有点后悔,因为真的好痛,双性人的子宫很小,阴道也窄,根本无法顺产生一个孩子。

是要去母留子吗?

看周围人的架势似乎是这样。

可是自己已经被禁锢在产房上,谁能帮他?

“呵”

他的眼前已经模糊不清了。

似乎有人破门闯了进来。

“disaronnodisaronno!”

哦是在叫他。

橘真佑月缓缓睁开眼,灰皮诺英俊的面庞贴在面前。

“what?”

“你感觉怎么样?”

“嗯还行。”

没有痛觉,怎么回事?

“给你打了镇定剂,不过一会儿就会发作了,请坚持一下。”

“”

“哇啊啊啊啊——”

清脆的啼哭声传来,是那坨从他肚子里滚出来的肉在吵闹。

橘真佑月心里一阵烦躁,这是他不适的根源,但也是他权利的由来,真是矛盾。

“对了,是个很健康的男孩,那位先生很高兴,让你好好修养,日本那边已经宣布帝萨诺的诞生了。”

“知道了。”

药物的作用正在逐渐减退,疼痛袭来,橘真佑月觉得脸上湿漉漉的。

“还是很痛吗?要不要来一支吗啡?”

这货真是不安好心。

“算了,我要抽烟。”

“这个不行。”

“那你就滚,反正活都干完了。”

“不要不高兴,”灰皮诺好脾气地叹了口气,端起手里的水杯,道:

“这几天吃不了东西,先给你打着葡萄糖。还有安眠药,吃了快睡吧,挨过了今晚伤口就差不多结痂了。”

橘真佑月狐疑地打量着,像一只警惕的猫。

明明孩子都生了,里里外外都被对方肏遍了,他还是不怎么信得过灰皮诺。

“孩子已经抱下去了,不用管他。你别担心,这药我跟你一块儿吃。”

说着,便将白色药片咬了一半吞下,另一半递到橘真佑月嘴前,橘真佑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吃药,毕竟伤口真的疼痛难忍。

“我不想管那小孩。”

“没说要你养他。”

“那为什么boss要我跟他培养感情。”

或许是因为虚弱和药物作用,现在的橘真佑月相当不耐烦,不过灰皮诺倒是好声好气地给他讲道理。

“现在孩子还小,都是交给保姆和研究员,你用不着管,等过个年差不多有记忆了,你再把他带着就是。”

“那不就跟雪莉的带法差不多吗?”

橘真佑月十三岁的时候就被boss扔过去当宫野姐妹的监护人,美其名曰锻炼。

雪莉当时5岁,宫野明美9岁,橘真佑月13,这是一场大型过家家不过效果挺好的,至少那两姐妹安安分分地长到最叛逆的青春期,没闹出过要脱离组织的幺蛾子,boss真把橘真佑月当稳定剂使了。

“差不多?反正偶尔带着玩一玩关心下、逢年过节送点礼物就是了,不用你追着喂饭。”

灰皮诺温声低语,抚摸橘真佑月的鬓角,红头发的家伙没有发火也没有躲开,果然脆弱时刻的温存是感情升温的利器。

“知道了,那你也躲不开责任哦。”

“我们是一起的。”

灰皮诺低头,似乎要去吻橘真佑月的眼角,而橘真佑月也没有躲开。

这是一起生孩子的交情。

药的效果很好,不一会儿就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于是他靠在灰皮诺怀里一歪头就睡着了。

关系似乎是在这里发生改变的。

人是哺乳动物,橘真佑月生了孩子之后身体自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胸部微微隆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只一点点,并不明现,还不如健身强度大的男性,只是会产乳。

是轻薄的汁液,淡甜味的,并不能提供养分,当然,就算有营养也不会给那小孩吃的,于是全进了灰皮诺口中。

说来惭愧,吸奶器他用不惯,只得让孩子生物爹来取了。

他术后恢复得不差,灰皮诺可以走的,但一直留下来陪着。

意大利乡间别墅。

日光洒进飘窗,照在交叠的两个人影身上,气氛温柔缱绻。

“还不回去吗?日本那边的人在催你呢。”

橘真佑月低声细语,因为起伏而微微喘气。

“他们能有什么事?反正再重要也比不过现在的。”

灰皮诺斜斜一笑,语气听起来十分郑重。

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但两个人都一点不急,一个慢吞吞地抽插,另一个懒洋洋地承受,性爱似乎只是一种调味品。

“不要脸”橘真佑月轻哼一声,收了收下身,却又被人重重肏开了。

“disaronno,你这是在奖励我吗?”

“哼”

“少嘴硬,我看你分明很喜欢。”

橘真佑月面色潮红,神色迷离,眼里含着水气,一副被人肏熟了的情态。

他和灰皮诺的感情一直在升温,尽管孩子名义上属于那位先生,但作为生理学父亲的灰皮诺,他和橘真佑月的利益因此捆绑。

或许是生理作用,也可能是顺势而为,总之橘真佑月和灰皮诺正处于各种意义上的蜜月期,这所乡间别墅里时常都能听见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与肉体拍打的声。

“滴滴——”

早就静音的通讯器响起,此时只能是那个人的消息。

“boss。”

“我孩子的母亲在做什么呢?和我的下属偷情吗?”

明知故问。

“您这话说的,”橘真佑月毫不掩饰地喘了口气,把灰皮诺推到一边去,下身却还是交接在一起,“您的孩子的母亲可不止我一位。”

虽然贝尔摩德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卵子被取走是真用来实验室培养的事情。

“生气了吗?那要不要回来补个婚礼啊?”

冷冰冰的电子音,橘真佑月从小到大几乎每年都要与那位先生见面,一开始是老人,再后来是英俊的中年人,面容在不断变幻着,但做事风格与行为细节彰显着内在的灵魂从没变过。

橘真佑月在boss那里有一定的特权,譬如说此刻他与boss近乎调情一般讨价还价,而灰皮诺只能像是被静音了一样闭嘴。

“怎么敢生您的气,我可不敢向您讨要名分,给点实际的东西吧,生孩子好痛呢。”

“好谦虚呀,这是你应得的,在你出生之前,我跟你祖父和母亲就谈好了,不要推辞哦,这个名头很好用的。”

是很好用,可这样就不自由了,不过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哦。”

他乖顺地答应了,反正又不用真和老头子上床,也不用去入籍登记,估计也只是放出点风声而已,不过这个名头确实很好用。

“嗯,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对了,你们下周可以回来了。”

“是。”

通讯挂断。

橘真佑月是骑在灰皮诺身上的,那家伙自电话挂断的那一刻起,就像是吃错药一样突然使力,向上顶得橘真佑月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样的,看来多半又是我代为行事。”

“呃那岂不是赚翻了呜!”

早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皙的臂膀被人抓出红印,上面是难以掩盖的吻痕。

他们再一次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

明天就应当准备回国的事情了,橘真佑月的事业线一片光明,但既然选择了捷径,那么就要接受时刻被修罗场保围的事实

距离橘真佑月杳无音讯已经一年半,这家伙真跟死了一样不回消息,霞多丽对此也闭口不谈,还有德恩那个废物见到琴酒就跑,由于他养父龙舌兰是他们顶头上司且风头正盛,还真给他硬生生躲过去了。

琴酒像是被玻璃罩子隔绝了所有信息,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橘真佑月似乎一无所知,就只能被动地等那家伙主动出现。

他一开始是觉得受到蒙蔽的愤怒,后来逐渐平静,最后发展为探究欲。

组织里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

而看其他知情人的反应应当会回来的。

不过与橘真佑月的重逢方式倒是他从未想到过的,就很总之琴酒稍微有点失控了。

很多东西是在细节处体现的。

那天他看见德恩鬼鬼祟祟拿了个丝绒盒子溜出去,拦住人打开发现是一枚对戒,钻石有鸽子蛋大小。”

很闪、很亮、很大,审美很古早,感觉是西拉那一辈接受过传统西方绅士教育的老男人的品味,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如果橘真佑月在的话可能会翻个白眼说“老白男泡妞喜欢。”

一点无伤大雅的刻薄话,在里世界是很有意思的调味剂。

红头发的家伙私底下实在是个有趣的人,他们本来就很脾性相投,更何况睡过不止一次,在此之前还有一定感情的基础,琴酒是会惦记这位搭档的。

“解释一下?”

“呃别人给我的。”

什么人会塞给这家伙一些意义不明的东西?答案不言而喻。

“他自己回来的?”

“这个情况呢有点复杂,我不好说。他们应该会安排你们出去一次,想知道什么你自己问他呗龙舌兰在叫我先走了!”

然而琴酒听了这话之后脸色更难看了,不过德恩巴不得琴酒早点被气死或者跟灰皮诺先打一架扯头花,他看准时机迅速跑路了。

“药物交易,帝萨诺。”

与这句话一同的还有邮箱附件,上面是关于本次任务的信息。

至于见面的准确时间和地点,似乎是自由安排。

帝萨诺那个在国外拿到代号的新成员,琴酒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外来成员吗?琴酒冥冥之中总觉得会来一个意料之中的人,鬼使神差地,他将地点定在了一个之前不会考虑的地方。

哈意料之外的任务,这种事情一般不会交给他一个行动组的新人来做。

这后面的意味还真实没法让人细想。

琴酒踩着点去了见面的房间。

然而会面的人似乎并不怎么守时,烟已经燃尽第三根,门依旧没有打开。

就算是橘真佑月也没有让他这么等过,至少那家伙会提前打招呼。

琴酒很有点不耐烦,他抖了抖烟灰,将怀中的伯莱塔放到桌子上。

“嗡——”

静音的手机发出振动声。

是那个代号帝萨诺的家伙。

“你迟到了,最好是真的有充足理由。”

琴酒看向手中的伯莱塔,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上面的意思是要让自己与帝萨诺合作,可也要看实际情况是否可操作才行。

“喂喂,”电话里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只是听着有点虚:“你老板没告诉你态度要放尊重点吗?”

那家伙好像没听出琴酒的身份,一肚子火气随便找个人发泄,听起来像是富老头金丝雀的标准发言。

这样的态度与语气

“哦?那你的意思是?”

“啪嗒——”

门开了,一个红毛脑袋悄无声息地进来,又关上门。

“只是走个过场,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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