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挑精油的时候,郁笛又对着一墙的精油出神:他去买东西的时候店员大概看出来郁笛有这种需要,给他推荐了不少系列,男人一来不缺钱,二来对这些香味没有概念,最后结果就是收获满满回家。
“你在想什么?”景怡然站在郁笛身后,看到一墙的精油,看他的眼神多了点疑惑:“你很喜欢这个牌子的吗?”
如果不是很喜欢,为什么要买这么多?
郁笛“嘶”吸了一口气,似乎有点头痛:“当时也没有想这么多啊,只是觉得你可能都会喜欢。”
“色令智昏啊郁老师。”景怡然摇了摇头,想去抱郁笛,即将贴上男人时候才想起他身体不好,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完全依靠在郁笛身上了。
男人回头,大概是察觉到景怡然那一刹的目光,索性伸手把人拉回了怀里,紧紧贴着。他的体温偏低,抱着景怡然时候像条黑色的蛇,郁笛伸手去揉捏景怡然的耳垂,双臂环住女孩的腰,不许她离开。
“是啊,色令智昏啊,在冥界哪见过这种女神啊。”郁笛低头,眷恋似地蹭着景怡然,他的手指揉捏耳垂的软肉,熟练得仿佛不像在捏耳垂。
“喜欢哪种味道?”郁笛抱着景怡然开口,另一只手则环着景怡然的腰不肯挪开。
“哪种味道?”景怡然微微蹙眉,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眼前人却有些等不及了一样去吻景怡然的耳垂、锁骨。紧贴景怡然的腿根勃发,硌得她发疼,“应该是说,不用我管的那种味道?”
郁笛离开前那句话又被景怡然提起,男人一瞬间表情有些尴尬,抱着景怡然,硬硬硌着她:“忘了,不记得了……哎,人老了就是脑子不好……”
明显是耍赖。